《[亚历山大·格拉祖诺夫] 堪察加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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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格拉祖诺夫] 堪察加考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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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五角星人,身高3米多,头大,发短,发呈淡红色。我们没有像你们那样的眼睛,我们看东西,靠的是一种遍布全身的细胞。你们所称眼睛样的东西我们脸上也有,但那是用来感受冷暖的。它没有眼球,也没有你们眼睛的其它结构,它只有感温器官。我们没有嗅觉,甚至想象不出气味为何物。我们听觉十分灵敏,能听宽频声音。我们的听觉器官不是耳朵,而是一种遍布全身的细胞。辨别音源方向对我们来说轻而易举。我本人还能同时用右手听一种声音,左手听另一种声音。实际上我们都生活在声响的世界里,犹如海浪滔滔之中。你们想象不到,你们的地球的响声是何等的震耳。在某种情况下,我们不得不采取抗声措施来消除你们地球音响给我们造成的前苦。
    我们不能感受气味,但我有办法在这方面与你们沟通。我可以听到气流,无需专门的嗅觉器官,这种能力我们当中并非第个人都具有,而我也只稍具一点。现在你们总该明白了吧!我是多么想与你们联系啊!
    在我们星球,我的住房像蜂窝,而且建在地下。当然,我们也有像你们住宅群那样的地面建筑。我的住房里,备有两套进餐设备:—套进食物;一套进能源饮料。一般住宅里还有许多其它设备,用以保持环境的最佳水平。水平是自动调节的,但也有主人自己调节的时候。这与我们星球的不稳定性有关。
    我们没有桌椅,不需要家具。我们可以在保持活跃状态的同时,把身体直接调节到舒适状态,自然休息。我家里有办公室,那是住宅里唯一有桌椅样设备的地方。我们没书,信息都保存在晶体里。“桌”上有台设备可以把信息有声化,我们可在信息库里获取任何信息。
    我们的服装是传统的。孩子穿一种特殊年龄“裙”,从穿着上便可知其年龄。成人装有身分标志,标明职业,社会地位,样子像你们古罗马人穿的“东尼卡”装。然而,实际生活中也限制得不那么死,但奖章一定得佩戴。我们星球没有明显的季节变化,因而服装也就一成不变,要变,也只是着色和采光的改变。目前流行的是一种具有伽玛色阶,能反映激情的时装。这种时装舒适大方,并有助于彼此交往。“东尼卡”在一天之内色泽多变,深受我们喜欢,但男性更倾心于庄重的色调。问题还在于,我们并不存在着明显的男女区别,我们有中性服装。我们没有帽子、头饰之类的物品,但有鞋子,我们的鞋子具有防护及保健等多种功能,是一种复杂的设备。
    以前,我们有过语言交换系统,但现在,靠的是心灵感应。在晶体里信息仍然用语言形式保存,但只能束读,即不是一词一句地读,而是以思维集束的形式阅读。有时,碰到机体的理解系统超负,我们也用与旧时代不同的语言,即语音来解释,但我们基本上是通过心灵感应来实现沟通的。你们一定难以想象,一个具有说活能力的人突然之间不能不变成哑巴,那会有多么痛苦啊……
    两周后,我们到达了下一个考察地带,即出海口。山岗上一片奇特的黑云,样子像一顶戴在山顶上的大帽子。奇怪的是,当时劲风锰吹,可它却纹丝不动。
    这一次除娜捷日达外,谁也没有看到什么。娜捷日达看到的情景是:一种难以察觉的微光透过天宇,燃起一团团火球,变换着形态,慢慢消失;在火球消失的地方又出现新的火球。火球漫天滚滚,淹没了我们看不见的飞行中的神奇形体。
    我们碰到的怪事只有两种:一是斯特列哈奇和布尔拉科夫的相机用上一阵会无缘无故地卡壳,不听使唤。但当娜捷日达宣布“他们在这儿……”时,机子未经任何修理又完好如初,不停地抢拍,一直得心应手。
    再一件就是,当我们返回营地,冲洗出胶卷时发现:胶卷上有好几幅幻景似的图景,有光球、光带及一些难以名状的发光体,而这一切是我们在海上、或山顶上都未看到过的。更奇妙的是山顶上的帽状黑云突然消逝,而此时此地却没有一点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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