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家和万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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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和万事兴-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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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菱和翠珠道了几声不敢,再不张嘴了,把手里头的橘子放回了案几上。

    俞定书将她们吃剩下的橘子扔到地上一脚踩烂了,支使翠珠把剩下的橘子全都给剥了,自个儿吃个不停,摆明了要和杏娘怄气。

    杏娘看着她一口气扫光了三个橘子,爪子还有继续往下荼毒的趋势,不禁替她捏了一把汗。

    姑娘,春季不宜多吃橘子,吃多了上火以后,口腔溃疡可是要人命的,你再这么吃下去,明天爬起来,豆腐白米饭嚼着都要肉痛了。

    马车“哐啷”晃了晃,突然停下来不动了。

    车上所有人都僵住了,俞定书把吃到一半的橘子扔回桌上,理智回笼,嘴巴里酸酸涩涩难受得紧:“这么快就到了?”

    只青菱一个偏头想了想,答道:“应该不会,以前我随老太太去过一趟净月寺,记得在山路上晃了好一会子,我们车子到现在为止,都跑得停稳,定是还没进山的。”

    俞定书正和杏娘斗着,自然不肯去理会青菱的解释,极傲慢地“哼”了一声,一副杏娘的丫鬟自个儿舔着脸讨好她,她万分不屑的模样儿,伸手便挑了那窗户上的帘子,掀得高高的,往外头看起来。

    杏娘透过她留出的缝儿往外看,能看到走来走去的人,守着摊子的小贩,还有正规对外开着的铺面。

    毫无疑问,这里应该是大街了。

    俞定书把帘子又举高了点,杏娘的视野也跟着宽广了不少。

    她们马车正对着的地方整齐的摆了桌子、椅子,似乎是一家酒楼,不过没见着一个吃饭的人,大家全挤到了门口,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在瞅着什么。

    杏娘沿着他们的视线看了过去,只看到一个惨白着脸、打扮不俗的少年,姿势怪异地站在那里,一副要走又像被谁拖住了的样子——至于被谁拖着,那一片被俞定书的脑袋挡着,她也看不清了。

    翠袖第一回白了脸,道:“四小姐,快把帘子放下来,这是大街……”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我电脑的毛病,还是**又抽了,我登陆后台花了半小时= =

    回复评论的时候菊花一直转,停不下来,老是失败,不好意思,大家的评论得明天回复了,送JF键按了也没反应,只能明天一起送了,只要机器提示能送的,我都会送,300分送完为止。

    ******防抽再贴一遍******

    吴嬷嬷站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俞承晟突然换了一种口气,很温和地对俞定书道:“四妹妹,你这是做什么,要是实在不想去抄经,就跟老太太明说了吧。你老这么跟我们闹别扭,我们也没辙啊。”

    杏娘愣了愣,没想到她这哥哥文质彬彬,芯子里也够黑的啊。

    边上的青菱已经捂着嘴闷笑起来。

    俞定书看向俞承晟:“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想去……”

    吴嬷嬷领着丫鬟走过来,笑得像个弥勒佛:“四小姐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嬷嬷,我真没有不想去净月寺,”在所有人眼里,吴嬷嬷就是老太太发言人,她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老太太的意思,俞定书敢在二太太面前发小姐脾气,却不敢在吴嬷嬷面前撒野,“四哥他冤枉……”

    “四小姐,”吴嬷嬷打断她,安抚道,“我们都晓得你很想去净月寺抄经,只不过,你看,这时候确实已经不早了……”

    “没有不想去”就是“很想去”,俞定书还没趁机告上俞承晟一状,就被吴嬷嬷的话给堵了回来。

    吴嬷嬷没给她一丝犹豫的机会,转身板着脸又对带来的两个丫鬟说道:“没长眼睛吗?还不快把四小姐搀到车上去!”

    两个丫鬟一边一个,半扶半拉地把俞定书硬架上了车,力气之大,让人咋舌。

    吴嬷嬷站在车下头,对着上头还呈现呆滞状的俞定书道:“四小姐,三太太怕你在山上住不惯,特地央了老太太,让翠屏和翠袖来伺候,方才我瞅着那个叫丛绣的也还算机灵,再添一个粗使婆子,四小姐你不如就带这四个一道去净月寺?”

    看这架势,老太太这回可是把功夫都做足了。

    管制随身物品和随从不说,还指派了几个狠角色看住俞定书,这是要把她压在五指山下头彻彻底底地磨性子呢。

    俞定书咬着后槽牙,愤愤不平地一屁股在马车软座上坐下来。

    翠屏和翠袖两个,杏娘之前认不出谁是谁,只看见那个个头稍高的踩着垫脚凳下了车,余下来一个的样子瞧着,应该是准备留下来,和青菱一样一路上伺候俞定书的。

    俞定书看到这张新面孔,就憋了一肚子气,张口便提要求:“你下去,我要丛绣过来伺候。”

    那丫鬟脸色变都没变,被主子嫌弃了,也不着急:“四小姐,奴婢是奉了老太太的命令,过来伺候你的。”

    “少拿祖母压我,祖母难不成还指定了,路上非要你跟着不成?”俞定书认准了老太太贵人事忙,不会死抠这种小细节,就用这个借口赶人,“你去后头,把丛绣换过来,要不然,我就不走了。”

    绕来绕去,又开始用赖皮手段威胁人了。

    杏娘懒得跟她磨叽,撩起帘子,对下面的吴嬷嬷喊了起来:“嬷嬷,四姐姐说,丛绣不上我们马车,她就不去净月寺了。”

    “你……”俞定书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今儿个被一向面和心善的俞承晟狠涮不算,还被俞杏娘鹦鹉学舌。

    四小姐俞定书花花肠子多,在俞府里头是出了名的,吴嬷嬷倒一点都没觉得是杏娘编瞎话哄人:“四小姐,是不是翠袖她……”

    不待她把下面敲打的话说完,俞定书就捂着耳朵叫道:“吴嬷嬷,我什么都没说,四哥和杏娘都冤枉我来着,我这就走,马上走!”

    不进棺材不掉泪,说的就是俞定书这样的孩子。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痛痛快快翘了辫子,好歹还能投个早胎。非要搅得俞府里头天怒人怨,人人记住她了,才肯罢休。去了山里头修真,天知道啥时候能被想起然后被接回来,临走了还不表现好一点,争取早日减刑,居然还摆起小姐架子来了。

    杏娘坐在车上跟着马前进的步子颠颠颠地摇个不停,不时往俞定书身上看两眼。

    俞府这位四小姐长得倒是真好看,也算是集合了三老爷和三太太的所有优点,就是鬼点子忒多了点,对付对付新来的定萍小姐那种没根基的,还能跟三老爷胡搅蛮缠,仗着小上两岁,沾到点便宜。真把她摆到高手面前,她就只有吃瘪的份,更何况,她后头还有脑子不时短路的三太太拖后腿。

    俞定书把翠袖指挥得团团转,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又说肚子饿,翠袖把东西拿给她,她又嫌茶太烫,糕点太干,左右不管如何都不满意。

    杏娘在边上看着翠袖任劳任怨的样子,再想想自个儿屋里头的空降兵青菱和槿霞,暗自感慨老太太手段高超,会调|教人,这训练出来的丫鬟,一个个身怀绝技。

    “俞杏娘,你没事老盯着我看干嘛?”俞定书记恨着在俞府时,俞承晟、杏娘两兄妹当吴嬷嬷的面故意损她的那些话,这会儿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懂不懂规矩!有你这么对姐姐的吗?不晓得是谁教的,出去也这样直勾勾瞪着生人瞧,不怕丢死人。知道的说你年纪小,不知道还以为我们俞府小姐都是这副冒失相。”

    青菱正好把几瓣剥好的橘子塞到杏娘手上,杏娘一口抿进了嘴里,酸倒是不酸,不过,春天吃这个容易上火,她嚼了几口,吞下肚去,就朝青菱摆了摆手:“有点倒牙,剩下的你跟翠袖分着吃吧,我不要了。”

    关照完了这些话,又朝俞定书道:“四姐姐虽然比我长些年纪,也不能不讲理吧?马车就这么大,我跟你面对面坐着,我两只眼睛长得好好的,又不斜又不歪,睁开了就只能直直地往前看,怎么就成了没规矩、没人教,还一副冒失相了?”

    俞定书指着杏娘,用眼睛使劲剐她:“好你个俞杏娘,就你跟你哥牙尖嘴利,做错事还有理了?你就不能坐里头去?把脖子歪过点?”

    杏娘笑呵呵地说:“我一上来就坐这儿了,我不想坐里头,脖子不敢歪,怕将来长不回来。”她就是想告诉俞定书,你是后来的那个,自动坐我对面,凭啥让我挪位置?

    她一向秉持的原则是,公主病的小孩不能惯,只能打击。

    俞定书再也受不了了,这俞杏娘是真傻还是装傻,这种时候还能跟她嬉皮笑脸。

    她肃了一张脸,“嚯”地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吼道:“我也坐你对面,怎么就没一直琢磨你的脸!”

    杏娘不以为杵,朝她扬了扬眉毛:“四姐姐你可以琢磨啊,我又没说不让你看,非要你把眼睛挪开。我自认为自个儿的脸还是经得起推敲的。”

    简直是……强词夺理!

    俞定书正想回一句“就你那张瘦猴样的脸,不嫌吓死人”,一扭头,就见着青菱和那个叫翠袖的丫鬟正坐在杌子上,每人手里头还剩了几瓣剥好的橘子,边上还有些黄灿灿的橘子皮。

    她逮着人便撒气,把火烧到了丫鬟头上:“谁让你们吃的?她俞杏娘不吃,我还没说不要呢。你们眼里头只有一个主子,旁的人都不放在心上了!”

    青菱和翠珠道了几声不敢,再不张嘴了,把手里头的橘子放回了案几上。

    俞定书将她们吃剩下的橘子扔到地上一脚踩烂了,支使翠珠把剩下的橘子全都给剥了,自个儿吃个不停,摆明了要和杏娘怄气。

    杏娘看着她一口气扫光了三个橘子,爪子还有继续往下荼毒的趋势,不禁替她捏了一把汗。

    姑娘,春季不宜多吃橘子,吃多了上火以后,口腔溃疡可是要人命的,你再这么吃下去,明天爬起来,豆腐白米饭嚼着都要肉痛了。

    马车“哐啷”晃了晃,突然停下来不动了。

    车上所有人都僵住了,俞定书把吃到一半的橘子扔回桌上,理智回笼,嘴巴里酸酸涩涩难受得紧:“这么快就到了?”

    只青菱一个偏头想了想,答道:“应该不会,以前我随老太太去过一趟净月寺,记得在山路上晃了好一会子,我们车子到现在为止,都跑得停稳,定是还没进山的。”

    俞定书正和杏娘斗着,自然不肯去理会青菱的解释,极傲慢地“哼”了一声,一副杏娘的丫鬟自个儿舔着脸讨好她,她万分不屑的模样儿,伸手便挑了那窗户上的帘子,掀得高高的,往外头看起来。

    杏娘透过她留出的缝儿往外看,能看到走来走去的人,守着摊子的小贩,还有正规对外开着的铺面。

    毫无疑问,这里应该是大街了。

    俞定书把帘子又举高了点,杏娘的视野也跟着宽广了不少。

    她们马车正对着的地方整齐的摆了桌子、椅子,似乎是一家酒楼,不过没见着一个吃饭的人,大家全挤到了门口,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在瞅着什么。

    杏娘沿着他们的视线看了过去,只看到一个惨白着脸、打扮不俗的少年,姿势怪异地站在那里,一副要走又像被谁拖住了的样子——至于被谁拖着,那一片被俞定书的脑袋挡着,她也看不清了。

    翠袖第一回白了脸,道:“四小姐,快把那帘子放下来,这是大街……”

戏如人生()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俞定书不耐烦地打断了:“我只不过掀帘子透个气,这你也要管?”

    掀帘子透气有必要把整个脑袋都塞出去吗?帘子都能把你的头给遮在外面了。看热闹并不可耻,把窗帘看成盖头,就有点囧了。

    果然,翠袖犹豫了片刻,就劝道:“四小姐透气也使得,只是这街上人多,帘子起这么开,被人瞧见了,总归不大好……”

    俞定书虽然性子傲了点,但是脑子还不算特糊涂,在正经事上头,还是很拎得清的。

    翠袖一分析现在的形势,她的胆就没那么肥了。嘴上说着“有什么不大好的”,动作却没有方才那么放肆了,很不情愿地把帘子放下了一小半,脑袋往边上去了点,只露着一双眼睛在那里看。

    这下变成了窗口正对着杏娘。

    杏娘在青菱的注视下,也装作避讳的样子,往边上挪了几寸。

    这一搬地方,角度一变,倒是把刚才被马赛克掉的另外一半画面看了个十成十。

    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身穿缟素,头上还扎着白花,哭得梨花带雨,半匍匐在地上,因为生得好样貌,明明是鼻涕眼泪齐飞的邋遢镜头,放到她身上,非但不恶心,还尽显楚楚可怜。

    最让杏娘感觉恶寒的不是她这副古装狗血剧里头的经典扮相,而是她两只手的方向。视线顺着她两条胳膊慢慢往上爬,可以看见一条……男人的腿?!

    好吧,再把之前看见的那位少年诡异得好似骨骼错位的姿势,跟现在这个半卧在地的姑娘两个画面拼凑拼凑——

    杏娘嘴角抽了抽,还不等她YY一个剧情出来,外头已经闹起来了。

    先是那姑娘用袖子揩了揩眼角,哭道:“这位少爷,你既舍了钱给我,发善心,让我把爹爹给葬了,我定是要报答你的恩情的……”

    “我……我统共才给了你几两银子,算不得什么,”少年甩了甩腿,想把搁在自个儿腿上死扒着的手给蹬掉,无奈那姑娘扯得太紧,他动都动不了,“姑娘不必……不必如此……”

    “不!少爷,对你来说,那些银两不算什么,对我来说,却是救命的钱,”姑娘的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擦都顾不得擦了,哭得声嘶力竭,险些背过气去,“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只有给你当牛做马……”

    少年脸色更白了,连连摇手,三月的天里,脑门上却渗出了许多汗:“无以为报,就不用报了,当牛做马就更不用了……”

    说话间,拖着被绊住的腿,要往前走。

    姑娘却埋下头,两只胳膊牢牢地搂住了他的一条腿,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边上有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孩一边用袖子抹汗,一边好声好气地劝那姑娘:“姑娘,不是我们不肯收留你,实在是有心无力。我家少爷今儿个其实是瞒着府里头的老夫人、夫人出来散心的,你这般纠缠,不是叫他为难吗?”

    “你休要诓我!”姑娘摇头,不肯相信他的说辞,因说道,“我是真心想报恩,到府上伺候少爷,洗衣服扫地的活儿,我都是做得的,我不要月钱,横竖给口吃食,能让我活命就成,添个丫鬟,少爷又有哪里可为难的?莫不是嫌弃我身份……”

    “哎呦,我的姑奶奶……”小厮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袖子一甩,截住了她的话头,朝她鞠了个躬,讨饶道,“添个丫鬟,你说得到轻巧,我们少爷可是齐……哎,也罢,你要是嫌银子少,我这儿还有二两,算我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们少爷吧!”

    “我不要钱!”姑娘的眼睛已经哭红了,一副被钱侮辱了的样子,朝那小厮喊道,“我是想报恩……”

    额,好像是……上街做好事,碰上个死要报恩的了……

    看扮相,是卖身葬父,得了钱,人家不要她的“身”,她非要把自个儿给卖给人家。

    杏娘囧了个半死。

    撇开重生的这几个月不算,上辈子她好歹活到二十岁出头,你说卖身葬父这事吧,听过不少“强买”的,也有想买不想给钱的,就是没听过“强卖”的,而且还是这种你不买我我就找根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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