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武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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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武皇帝-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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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伤你的自尊,也不是外交上应该说的话,但我只是打这么一个比喻,如果日本要求我就此道歉,我可以为此话公开向日本国民道歉。可是,你应该能够理解我说的是一个事实,今天的中国在国际矛盾的方向上已经变化了,确实没有日本什么事情,除非你们主动要跟着英国一条路走到底,那中国也没有别的办法。”

    说到这里,他才最后同芳泽谦吉补充道:“所以,日本现在跑过来对我们提出要求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国的目标不是你们日本。如果日本能够跟得上中英之间的海军竞赛,那就是你们日本厉害,我们也无话可说。话说回来。我国和英国的较量也不是这十年间就能决定的,历史很长,我们都知道历史的漫长,这很可能是一个长达百年的历史。亚洲要想真正的解放和独立,要想真正的成为一个现代的亚洲,首先要做的就是推翻英国对亚洲殖民统治的霸权。我想这是日本也没有办法否认的事实,既然日本没有胆量和英国对抗,那这种解放亚洲的工作就只能由中国来承担。”

    宋彪的这番话让芳泽谦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稍作沉默,芳泽谦吉答道:“华皇陛下所说的这些,对日本而言还过于遥远,我国目前最为关注的还是自身的安全,如果连自身的安全都无法保障。我国显然也不能关注其他亚洲国家的独立和自由。我想在这里冒昧的提醒陛下,大日本帝国海军一贯拥有良好的传承和素养,具备击败几倍于自身实力的对手的海军传统,而中国海军还只是在一个重建和学习西化的起步阶段,过早挑衅大日本海军并非明智之举。为了推动中日友好相处。两国都应该做出一些必须的退让,我们愿意降低海军军费开支,承认中国在陆军和空军领域的优势,而中国只需要承认日本的海军优势,并且缩减海军开支而已,我想,如果中日两国能够非常有诚意的达成这一共识,中日的未来必将是友好和平的。”

    宋彪逐条辩驳道:“首先,你们这个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到底有多强,以及我们中国海军到底有多弱,这不是嘴皮子上下一碰就可以得出结论的。其次,我该说的话,不管是难听也好,好听也罢,该说都已经说了。我们现在希望缓和中日邦交,推动两国邦交的友好发展,向着更符合亚洲集体利益的方向发展,甚至是推进为新的准军事同盟也是可以的,但这绝对不是以我国做出退让为前提。我们不可能为了日本去改变我国要推行整个亚洲自由的大战略,不管你们日本是要搞海军竞赛,还是不搞海军竞赛,我们的发展从来没有变过,你们以为中日是在搞海军竞赛,但我们并没有如此认为。最后,我理解犬养毅首相阁下的困难之处,也很清楚日本国内的执政环境在急剧恶化,但这确实不是我们考虑的范围,不能说因为邻居家在闹离婚,我们家就要暂停生养孩子,这是两码事。”

    说到这里,宋彪今天和说到话也就都说完了,至于日本内部政治会不会因此做出正面的反馈,他也不得而知,事实上,他确实不抱任何希望,因为日本所面临的问题已经是病入膏肓,真的无法扭转和改变。

    双方话已至此,也就没有其他可以再做协商的必要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中国愿意推进中日和平,日本内阁也有这样的期望,毕竟形势比人强,问题就在于日本军方和右翼皇道派势力的阻扰,如果中国愿意退让,满足日本军方维持亚洲海军“霸权”的地位,至少是他们自我感觉的亚洲海军霸权地位,情况可能还好一点,如果中国不愿意在这个方面做出退让,结果也就可想而知,双方都不可能有任何实际的进展。

    芳泽谦吉并不没有立刻告辞离去,毕竟能见到华皇也不是很容易的事,就中日经贸问题,芳泽谦吉也同宋皇帝进行了一些探讨和交涉,基本都还是没有太多的收益。

    中国的原则很简单,中国希望推动中日友好,但不能指望中国在国家利益上做出任何形式的退让,中国本身也不要求日本退让,因为无论日本退让与否,对中国的影响都不大。

    双方一直交谈到了中午,芳泽谦吉才无奈的离开豫园,临行之前,宋皇帝赠送一份中华帝国鎏金铜板雕刻地图给他,上面还刻有华皇的神武玉玺标印。

    从豫园走出之时,身为一名精明的日本政客,芳泽谦吉已经预感到中日未来的血腥和昏暗。

    每个人所站立的角度都是不同的,在芳泽谦吉看来,中日的问题就在于中国的傲慢无礼,正如明清鼎盛之时一般看不起日本。

    走出豫园之门,他将帽子戴在头上,忍不住的抬头看了看上海的天空,心里仿佛已经看到日本军方彻底脱轨,而中日海军就将在这片天空下血战的场景,他想,历史终究会证明支那人的愚蠢,也会证明日本军部那些蠢货们的混蛋。

    这一刻,他仿佛只是一个中立的调停者。

    嘉纳治五郎先生倒是没有和这位日本外相一起离开豫园,而是受到了中国内廷和皇室的热情邀请,留在豫园皇家园邸用餐,听起来,热衷于柔术的华皇还会亲自和嘉纳治五郎请教切磋技艺。

    想到这件事,芳泽谦吉不免有些羡慕嘉纳治五郎那个没有骨气的老东西,他又冷笑,暗暗在心里讥讽支那人就是这样的卑贱,明明窃取了大日本帝国的国宝和文化,却非要声明自己才是创造者。

    支那人就这一点最无耻了。

    他在心里无情的冷嘲着,随后就在随行人员的安排下,乘坐日本驻上海总领事馆的这两凯迪拉克公务车离开了豫园路,有时候,他很羡慕美国能够生产这么高水平的轿车,想到凯迪拉克公务车在美国也是最顶级的豪华轿车,以及凯迪拉克轿车和中华轿车之间的特殊关系,他不免又觉得美国为了压制日本海军,这二十年间对华的扶持态势实在是不可理喻的事。

    作为一名外相,他敏锐的感觉到支那和美国也不过是虚与委蛇,迟早有一点,美国也会深受养虎为患之害,他倒是殷切的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总之,他绝对不相信支那这个人种会成为历史的最终胜利者,只是当他打开华皇赠送的礼物,真正的睁开眼看着中华帝国的版图时,他又感到一种离奇的愤恨和不公平。

    正是在这份版图上,芳泽谦吉第一次发现老挝已经成为中华帝国的自治省,而中华帝国的疆域总面积也正式标注为1958万平方公里,看着这份邪恶而霸道的疆域版图,芳泽谦吉和所有的日本人一样离奇的愤怒了,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和挑衅。

    在这个1958万平方公里的帝国之旁,正是总疆域42万平方公里的大日本帝国,甚至连零头都没有。

    芳泽谦吉的爱国之心怦然迸发,充满了真正的血性和贪婪,他也愈发清楚的意识到,大日本帝国想要成为亚洲霸主,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世界列强,那就必须先让支那分裂,必须先肢解支那。

    这是大日本帝国的唯一之路。(未完待续。)

第257章 集权的优势

    就在日本外相芳泽谦吉抵达中国之前,在中央政府的劝说下,老挝境内的琅勃拉邦、占巴塞、万象三个小王国的国王陆续宣布退位,由帝国皇室册封为公爵,迁往北京生活,三个小王国也陆续并入帝国,合并为澜沧自治省。

    这一进程前后持续了十年之久,而老挝三国的治理也长期由中央政府直接管辖,以至于整个世界范围内都还没有任何消息和反馈,帝国就将三个地区彻底兼并。

    日本外相芳泽谦吉的来访只能算是中日之间的一个小插曲,最终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宋彪对此不免有些遗憾,但也都在预料之中,并无太多的失望。

    在上海举行的第一届中国国民运动会倒是特别的成功,随后在第五届中日柔术邀请赛中,中日也旗鼓相当的平分了冠军,对中国来说,如果确实不能解决柔术之争的问题,就此结束中日柔术邀请赛也是机会最佳之时。

    中日柔术邀请赛结束后,宋彪继续举家迁往庐山夏宫,召开1931年度的庐山夏宫会议,毕竟是在经济危机之时,这一年的主题“水利工程、电力电网、交通和国家基础建设”还是和经济有关,在这一年的庐山夏宫会议上也正式提出了修建三峡工程的倡议。

    中国经济在世界大萧条时期的继续繁荣,以及苏联的国家经济模式实际上都为英美德等国开启了一条结束大萧条危机的捷径之门——积极扩大政府预算和开支,加强金融和工农业生产的监管、调控、干预,增加就业,刺激经济复苏。

    中国的国家基建工程则才是刚开始,更大的工程和更多的项目还在继续推动之中,外需不振,国内就必须依托投资和信贷经济先撑过眼前的难关。中国也在扩大对外资本输出,增加在中法殖民地的投资,努力扩大外需市场。

    考虑陈瑾和媛媛公主之间的特殊关系。在此次的夏宫会议,内廷以青年经济学者代表的名义破格邀请了陈瑾参加会议。

    因为要参加第一届国运会的闭幕式,宋彪比往年来到夏宫的时间晚了半个月,舒皇后和媛媛公主都早已到了很多些日子。陈瑾自然也是一同前来。

    宋彪对这个年轻人怎么都有些不放心,担心会耽误女儿的一生,抵达夏宫后。他就让内廷将陈瑾近期的资料和情报都整理好,晚上准备再和陈瑾谈一次。

    陪家人一起用过晚餐后,宋彪不顾乘坐了六个小时飞机的劳累,晚上就去书房翻阅中央情报总局提供的情报,将陈瑾最近半年发表的两篇学术论文都仔细的研读一番。

    应该是宋彪的警告起到了很不错的效果,陈瑾在过去的半年里和中央帝大校内的所有党政青年团体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唯一的一次政治活动也是参加了青年光复会组织的普法宣传运动。

    宋彪将这些资料看完。站起身在书房窗户前凝望远处的灯火,手里挑选出一根玉溪雪茄,闻了闻,然后点上,默默的思考着一些问题。

    日本的右翼军国主义。中国的左倾民运主义,这都是两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从苏俄大量吸收人才有助于帝国的发展,但是孟什维克的大量逃入也让中国的辩证唯物主义思想有了极大的活跃程度,辩证唯物主义思想显然是很有说服力的,即便不是真理,也是最接近真理的思维逻辑,关键是辩证唯物主义和马列主义又捆绑在一起,仿佛是承认前者就必须承认后者,这是很讨厌的一件事。

    加上帝国在发展过程中也确实比较强调采用左翼的一些政策和方式,特别是国家宏观调控和工农国民收入的处理上,应该说是很左翼的。

    这一系列的因素就导致了帝国左倾人民运动主义的思潮的泛滥,很多事情并不是陈瑾一个人的问题。

    宋彪愈发感觉要正本清源的搞一场大辩论,真理总是越辩越明,必须有用一场全国范围的大辩论彻底确定帝国长远的发展道路和主流思想,不能被左倾民运主义捆绑。

    庐山夏宫在美庐山谷中延绵成片,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数百座建筑群灯火璀璨,照亮了漆黑的山之夜,凉爽的山风吹拂过山谷和林野,清静而宜人。

    这是很美妙的好地方。

    每一年的夏天,宋彪都在这里举行一场有意义的邀请会,对于推动帝国的发展起着非常关键的推动作用。

    这时,陈嘉佑走进来禀告道:“皇上,陈瑾已经到了。”

    宋彪哦了一声,道:“让他进来吧!”

    说完这话,宋彪也将窗户关上,回到书桌前将那些情报资料都收起来。

    等了片刻,正值青春年华的陈瑾走了进来,身穿一袭崭新的黑色中装,大概是在来参加庐山会议之前临时订做的,但还是穿着一双很便宜的黑布鞋,显得有点突兀。

    宋彪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在书桌前,自己也显得很轻松的半倚着宽厚的扶手,和陈瑾问道:“你这半年都在学什么呢?”

    陈瑾道:“主要还是学习《政治经济学》。”

    宋彪微微颔首,从陈瑾最近的两期论文上大致能看得出来,这段时间确实是很用功的学习《政经学》。

    陈嘉佑亲自端着茶盘过来,为陈瑾送上一杯祁门红茶,陈瑾连声道谢,陈嘉佑则用眼神示意他在这里一切都要谢皇帝,陈瑾又匆忙再谢皇上。

    学生就是学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别人称谢都是“谢皇上隆恩”、“谢陛下恩赐”之类的,陈瑾则很常人化的说了一句“谢谢您,皇上”。

    规矩和礼数总是要慢慢学的。

    宋彪也没有在意,思量片刻才道:“我听说你这段时间和政治保持了很远的距离,这样不错,政治是一种理想,治国平天下总是人人都想要做成的大事,中央帝大的宗旨也要是为帝国培养第一流的政治家。但如果选择一条不合适的道路,既有可能伤害国民,也有可能伤害到你身边的人。所以在缺乏政治判断力之前,慎重的保持一定距离也是好事。”

    陈瑾谨慎的点着头,道:“皇上说的是呢,其实我最近也在准备公考。想要考取中央财政部政策调研局的差事。”

    宋彪并不感到奇怪,大学生喜欢参加公考是常理,既是为了生活福利。也是为了传统教育中强调的治国平天下之精神。

    这很正常,何况陈瑾确实是有能力的青年,也一直都有这方面的抱负。

    宋彪大致思量片刻,和陈瑾建议道:“我听说宋教仁当了工业大臣之后,最近一直想找几个懂经济学的秘书,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去。宋教仁是一个很正直廉洁。也非常有抱负的政治家,在他身边,你能学到很多东西。”

    陈瑾一听这话显得很高兴,他对宋教仁也有着很多的敬仰之情,当即点头道:“好。谢谢皇上。”

    多的话,宋彪也不想说太多。

    如果陈瑾不投身布什维克,哪怕是真的社会民主党工作,其实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婿,至少人品情操和才华还是有保障的。

    宋彪没有继续谈下去的想法,有些话还是少说为妙,年轻人变化快,哪天女儿对陈瑾无信心了,他也犯不着再有过来的来往。

    说了这件事,宋彪就和陈瑾吩咐道:“那你回去多准备一下,宋教仁也要参加本年的庐山会议,过几天等他到了,我让人安排你去见他。”

    陈瑾再次答谢,这就继续在陈嘉佑内侍官的陪同下离开皇帝的书房。

    房间里继续剩下宋彪一个人,他默默坐在桌子前,重新将陈瑾的两篇学术论文再拿起来观看一番,人才难得,难得,只是路不能走的太偏激啊。

    在这样的黑夜里,宋彪心事繁多,联想到了太多的事情。

    1931年对中国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年,在1928年,为了应对可能到来的各种复杂情况,帝国通过二次宪法的修改,允许帝国总理大臣连任且最高三届,这使得欧阳赓在世界大萧条的危机中顺利连任,而在这一届内阁政府中的各部大臣变化也比较少,维持了整个政府的稳定。

    本年度以“水利工程、电力电网、交通和国家基础建设”为主题的庐山夏宫会议非常之重要,内阁总理欧阳赓也赴会参加,负责主持会议的人并不是宋彪,而是帝国前任总理大臣唐绍仪,工业大臣宋教仁、农业大臣陈其美、交通大臣杨兆麟也陆续抵达,堪称是一次全国经济政治协商大会,整个帝国所有重量级的企业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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