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尸女的修仙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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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女的修仙生涯-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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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罢,便转身行至里屋,那大黄和阿黑此刻不由得对望一眼,那大黄伸着舌头嘿嘿直笑,“狗哥我今后就有衣裳穿了,想来定是玉树临风,赛过宋玉潘安,迷倒万万千千的猫兄啊。”
“呸!”阿黑嗤之以鼻,不屑地看了大黄一眼,“嗷喵——猫爷我穿上衣裳,定是如那玉面郎君,潇洒倜傥,令万千蠢狗拜倒在我脚下,嗷喵——”
一猫一狗不停地对话着,宴山居只得哈哈狂笑,而袂央像是听不到一般,眼下一丝表情都没有。
不到片刻,那老板便端着两只盒子走了出来,一一揭开盒盖,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两套衣裳,大的一套递给了宴山居,而小的那套便递给了袂央。
袂央见老板递来衣服,怔然之后,立马接过,拿在手中细细端详,这青白相间的小衣衫,穿着阿黑的身上,不知会是个什么样子。
“哈哈,猫兄,看看狗哥我眼下俊朗否?”宴山居帮大黄穿上衣裳之后,它便得意地朝阿黑说着,话语间,它整个身子差一点就如人一般站立起来。
听到大黄骄傲无比的声音,阿黑和袂央便纷纷看向大黄,只见大黄衣着青白相间的衣衫,那衣衫果然如云玑服饰是一个样式,穿着大黄身上,四腿均是包裹着衣料,更是显出了它那肥硕的四肢。
“蠢狗!穿上衣服倒是有些人模狗样的。”阿黑继续挖苦着大黄,时时不忘泼冷水,“看我猫爷的!”说罢,它抬头看向袂央,命令式地说着:“丫头,快帮我穿上!”
袂央当下也没心思同阿黑计较,木然地帮阿黑穿好了衣裳好,那阿黑便嗷喵嗷喵直叫,兴奋地伸出了前爪,整个身子扑到了大黄的后背上。阿黑抬起了两只前爪,伫立在大黄的身上,得意不已。
青白相间的衣衫被阿黑穿在身上,倒是多了些韵味,“怎地?猫爷现下我可是俊逸非凡?闪瞎了你们的双眼?”
宴山居不由得倒退一步,眉头倒竖,竖着大拇指连连称赞道:“果然俊得很,俊得很啊!”说罢,竟是咳嗽了一声。
“嘿嘿。”老板笑了两手,“你们选本店做衣裳可是选对了,日后这两只乖宠若要想换新衣,本店可是随时恭候。”
宴山居闻言如此,轻轻颔首,拱手道:“那是自然。”
旋即,待得付了最后的钱之后,袂央和宴山居带着阿黑与大黄离开了裁缝店。这日天气极好,不过袂央没有一丝玩耍的心思,同宴山居早早地退了客栈的客房之后,便加紧御剑回了云玑派。
回了青木苑之后,那阿黑焕然一新的打扮引得了张道青以及袂央四位师兄的注意,他们皆是同阿黑欢笑地取闹着,而袂央却变得像个局外人一般,仿佛再也不会笑了。
时光匆匆过去了几日,师父张道青以及几位师兄似乎隐隐发觉了袂央的不对劲,平日里都觉得袂央神色恍惚,好似心中在想着什么事。但是几个男子都不敢直接去问,想来想去都觉得打听人家姑娘家的心事着实有些不妥,因此时日过去了十来日了,他们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直到一日的早晨,袂央如往常那般到静明堂上早课,见师父张道青坐在静明堂中,袂央便欠身一拜,话音淡淡,不起不伏,“师父,徒儿有一事相求。”
这几日难得听见自己的小徒弟开口说话,张道青听袂央这么一说,瞬间便坐直了身子,很是感兴趣地说道:“小央说吧,到底有何事相求?”
袂央敛了敛眉,正色道:“师父,离论剑大会尚有两年时日,这两年时日为了能稳固好修炼的根基,徒儿想找个安静的去处好好闭关。”
“闭关?”张道青脸色微微一变,惊异地看着袂央半晌,扬起双眉,“小央,你要到哪里闭关?”
“紫亦崖。”袂央淡淡地回应着,态度确实坚定无比。
“两年闭关,又在那人烟罕至的紫亦崖,可是寂寥得紧,小央你……”张道青担忧地说了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袂央却摇头道:“两年时光一晃而过,修炼之事,又有什么寂寥不寂寥之说?徒儿心意已决,还望师父成全。”

第二百二十五章 光阴似箭

见袂央请求如此决绝,张道青也不好说什么,徒儿有心修炼,张道青心中多多少少都是有心快慰的,当下也只好点头答应,“那么师父就允了你,两年闭关,若是中途熬不住的话,可以随时下了紫亦崖回来。”
袂央沉吟片刻,点头称是。
既然得到了张道青的允许,袂央便速速回了自己的月袖园,打理了些许必备的行李之后,便起身飞向了紫亦崖。她走的很是决绝,连几位师兄她都没来得及辞别。
那阿黑也没跟袂央同去紫亦崖,不是阿黑不肯,而是袂央不愿,既然闭关,那么就认认真真地一人修炼吧。故此,那阿黑便留在青木苑,平日里除了陪着张道青外,若是觉得乏味便兀自跑到离火楼找那大黄玩耍。
姬夜离与秦昼他们听闻袂央闭关一事,皆是感到有些震惊,特别是那秦昼,每日都在好奇着,“这小师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要独自一人上那紫亦崖修炼?”
“禽兽你心思怎地是如此不纯?人家袂央那是刻苦,你在这琢磨什么?”倪川穹冷不防地应了秦昼一句。
一日,青木苑大树下,石桌旁,四名男弟子围坐一团,开始谈论着袂央闭关的事情来。
秦昼听闻倪川穹这么一说,便是托着下巴,思忖了良久,眉头紧蹙,心中万千疑惑难以解除,又道:“小穹穹,但愿你说的是对的。”
姬夜离还是如往常那般淡然,抬眼看着青空白云,话音淡淡地说道:“平日你们又不是不知,小师妹对于修炼一事很是上心,两年之后便是仙盟三派五年一度的论剑大会,你们可明白小师妹这番意志?”
方不知一边点着头一边道:“身为师兄,我都有些自惭形秽,这些年终究是懒散过头,眼下见小师妹如此,我也不得不好好为论剑大会准备一番了。”
“哈!”秦昼眉毛一挑,语气轻挑道:“方不知,难得你有次觉悟,你早就该放下锅碗瓢盆、女红针线好好修炼了。”秦昼说罢,又是大声地干笑了几声。
“有闲心说别人,也不看看自己,我记得某人成天只顾养着花花草草,连早课也难得去上一回。”倪川穹对秦昼有些讥讽地说着。
秦昼听罢,轻轻咳嗽道:“小穹穹,话可别这样说,你这样让师兄好难过。”言及此处,他又嘿嘿直笑地盯着倪川穹道:“小穹穹,你也不是经常不去早课的么?”
“我每日清晨可是独自在练剑!”倪川穹微微气结。
“好了,有什么好争的?”姬夜离摆了摆手,继而又起身双手负在身后,缓缓说道:“日后大家都心里有数吧,论剑大会两年后举行,到时候好好给青木苑长点脸,若是不行也别强求,师父的性子大家都明白,他平日也不强求我们什么。做得好做不好,不是为了别人,而是都为自己想想吧。”
“大师兄……”秦昼尴尬地看了姬夜离一眼,咳嗽道:“男人嘛,别说什么‘不行’。既然大师兄如此督促,我们日后定当认真起来,想起那独自在紫亦崖闭关的小师妹,我们做师兄的又岂敢偷懒?”
“若能这般想那便是再好不过。”姬夜离颔首,看着此时的天色,又道:“也不早了,我先回房了。”
见姬夜离要走,秦昼连忙道:“小师妹一人在那紫亦崖,我们能不能上崖看望她?”
方不知听罢,当下也是奇道:“是啊,小师妹在那冷清的紫亦崖,我们差信翅鸟送去的饭食,也不知道她吃了没吃。”
“放心吧,小师妹不是当年初入青木苑的小师妹,你们都别担心。况且修为比之从前涨进了这么多,不进食个把月也是无事的。”姬夜离眉目镇定,顿了须臾,又道:“小师妹闭关,需要清静,我们也不用去打扰人家。”
“大师兄说的是,两年,也就两年而已。”倪川穹抱着自己的九曲剑,仰头看着天空,却不知他心中在想着什么事,过了许久,他紧紧握着九曲剑,有些意气风发地说道:“两年之后,我要同袂央好好比剑。”
“小穹穹,你还惦记着这事啊?”秦昼笑将起来,满面春风。
倪川穹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作言语。
这日,几人闲聊几句之后便纷纷回了自己的院子。只要他们想到小师妹一人闭关,他们对修炼的事便上心不少,仿佛不甘落后,整日也是苦修功法,张道青见几位徒弟如此上进,懒懒散散的他不由得震惊起来,但更多的还是无尽的欣慰。
而那身处紫亦崖的袂央,竟是全身心地投入了修炼之中,她不敢给自己留下闲暇的时光,因为只要停止修炼,袂央的脑海便会闪现着过往的画面,那些与烽寂之间的回忆,特别是曲尤镇那一夜的诀别。
唯有修炼,袂央的心神才会得到转移,她不愿想起往事,毕竟往事给予了她太多的痛苦,太多的无奈,太多的烦乱,以及太多的心伤。倒不如好好修炼,什么都不用去想,了无牵挂地度过这紫亦崖上的两年。
每日的袂央除了反反复复地引气入体淬炼经脉之外,便是认真刻苦地专研着张道青传授给她的澜尘印,将那记载澜尘印的玉简握在手中,袂央往玉简内探入神识,神识流转,无数细小的金光小字很有秩序地浮现在脑海,袂央饥渴地将此功法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用多久,这澜尘印的口诀她早已倒背如流。
就这样日复一日,袂央苦苦闭关,她遵循着张道青所言,除了稳固根基和修炼澜尘印之外,其他新的术法她不敢去学,只是不停地回顾着这入门以来所学到的各种术法,一遍又一遍地演练巩固着。
时光也就在袂央的闭关中悄无声息地流逝而去,光阴似箭,一眨眼便是两年过去。
山风习习,袂央闭关的结束迎来了两年后的初秋,走出紫亦崖的山洞,伫立在崖边,眼看远处云海翻涌,仙气缭绕,无数群山屹立在其中,放眼看去,这些群山就如那大海中的岛屿一般,好不气派!
云雾随风轻浮,淡淡崖风肆意地吹刮着袂央的衣衫,两年之后的她,许是自身淬炼无数,根基得以稳固,修得那澜尘印之后,袂央竟是变得愈加神采奕奕,整个人就好似脱胎换骨,除了眉宇变得多了几丝仙气之外,就连她的相貌也变得比两年前要好看得多。
停驻在紫亦崖崖边,任凭风吹而过,袂央看着眼前的云卷云舒,嘴角不由得轻轻上扬,抬起右手,五指拨弄了一番,不到片刻,只见丝丝光华汇聚于手心,旋即之后,袂央又扬起左手,两手之间便渐渐形成了一个元气所汇聚而成的圆球,那圆球的图案与那太极阴阳两鱼别无两样。袂央推出双掌,霞光耀眼,翻滚的气浪便朝前方涌起,一时间聚集的云层便被那光华流转的气浪震得散了开去。
这是袂央在演练着掌握已久的澜尘印,定定地看着散开的云层,袂央眉宇却只是淡然,若是换做两年前的她,此刻定是欢呼雀跃不止了。这两年,无形中,袂央竟是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成熟。这样的转变,不知是修炼的缘故,还是两年前那场在曲尤镇别离所导致的缘故了。
四下换扫,满目枯黄映入眼帘,这紫亦崖周遭的场景竟是变了模样,往日生机勃勃的花草变得枯萎了不少,袂央淡淡地自言自语起来,“天气转凉,竟是入秋了。也不知道师父和师兄他们眼下又怎么样了。”话音一落,袂央轻手一挥,云笙剑便轻然地飞至她身前,袂央从容淡然地踏上飞剑,蓝光一闪,一人一剑便朝青木苑飞去。

第二百二十六章 练或不练

长风不断,剑光轻闪,骄阳之下,云笙剑上的袂央整个身子就如泛着五彩霞光,笼罩着耀眼的光晕。
两年时光,只在弹指之间,眨眼即过。这两年之中袂央苦心修炼,无数次的引气入体以及反反复复的淬炼身体,对于体内元力的控制,较之从前有了很大的提高。
再加上澜尘印的修炼,亦是作为检测袂央元力是否运用有度的方式。
这日袂央从紫亦崖回来,那青木苑大门之前依然如两年前一样,两侧的参天古木依旧葱郁不已,从它们的身上丝毫瞧不出入秋的痕迹。
袂央目光四下扫射,心神平静,正要飞身入了大门,忽见一道青光闪烁,随即便听到倪川穹冷淡淡的声音响起,“袂央,两年不见,看来你长进倒是不少,接招吧!”
又是这番场景,多么熟悉的场景啊,袂央眸光一动,曾记得当年被罚面壁紫亦崖期满之日,那倪川穹也是如今日这般义气风发地寻袂央比剑。
回忆不断,却来不及多想,青光流溢,抬眼看去,倪川穹早已扬起九曲剑朝袂央逼近。
袂央还是镇定自如,云笙剑悄然握于手中,挥剑而去,只听“铿锵”一声,袂央硬生生地接住了倪川穹的一剑。
却听倪川穹笑道:“两年时光,你果然没有偷懒。”话一说完,竟是将九曲剑收了回去。
袂央柳眉微蹙,长剑即时入鞘,“川师兄这一剑亦是剑气十足,稍不注意的话,怕是我的胳膊也要被你削下来。”袂央话音淡淡,没有一丝波澜。
倪川穹嘴角上扬,两年后的他生得比往日愈发壮实了,轮廓变得清晰不少,面容上时时无不透露出一丝成熟。他闻言之后,正想说什么,便听不远处秦昼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师妹,两年不见,真让师兄们甚是想念。”
又听方不知的声音响起,“禽兽,别抢我的话!”
袂央听罢,便是侧目而去,一时之间,姬夜离,秦昼和方不知的身影立时映入了袂央的眼帘。他们缓缓走来,看见袂央的气质比两年前要成熟不少,均是吃惊又欣慰。
“大师兄,秦师兄,三师兄,川师兄,两年不见,你们过得可好?”袂央敛目,轻轻一问。
“都好,都好。”秦昼笑意连连,快意笑了几声。
袂央淡然一笑,酒香却在这个时候袭来,随即只听张道青嘿嘿笑道:“这几个徒儿动作竟是比我快,得知小央今日出关,都飞快地出门迎接了。”
“师父!”看到张道青走来的身影,袂央欠身一拜。
张道青悠悠道:“小央终于回来了,今晚大家都得好好庆祝才是。”
“好极,好极,如此说来,今夜方不知要好好露一手好厨艺。”秦昼拍手赞成,方不知当下便道:“禽兽你也不得闲着!”
“那是自然。”秦昼爽快应了一句。
再一次回到了青木苑,看着师父和师兄们,袂央就如回到家一般,心中暖意无限。
是夜,青木苑庆祝袂央出关,师徒几人在后院专门用膳的沁香园围坐摆宴,仿佛皆是打算一醉方休。
这一夜,大家均是开心得紧,直至月上中庭,众人才有了回屋之意。
袂央回到自己的月袖园,一踏入这院子中,本以为这两年不曾有人居住的地方定是显得有些凄寒冷清,谁料入目尽是满园小花,开得正好。
“醉墨花!”袂央不由得感到惊异无比,看着院中那花儿的模样,袂央认得出那是醉墨花。
这醉墨花,青木苑只有一个人种,那便是她的秦师兄。
又见整个院子被打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想来常有人打扫此处。
袂央朝自己的寝屋走去,轻轻推开了房门,一股淡淡的清香迎面而来,令得袂央心神一荡。
“阿黑……”袂央突然唤了唤,话一说完,又是恍然过来,“适才都已听说阿黑这几日去了离火楼,我怎地又忘了……”
点开烛火,房中微微亮,袂央看着屋中的陈设,整整齐齐,不带一丝扬尘,这一切的一切明明没变,可是袂央为何会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呢?
在紫亦崖上居住惯了,眼下突然回到自己两年前的寝屋,袂央一时还没有多少睡意,目光看向窗外,屋外月光倾洒,整个月袖园像是披上了一层轻纱。外面的夜色是极好的,不过袂央却袂央移身前往,只是静静坐着桌旁,低眉沉思。
这两年来,袂央又有多少闲暇时日停下来想些事情?在她这些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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