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的暖心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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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的暖心小宠-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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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毒名为‘惑心蓝’,逢每月二十日需再服,疏漏一次,双目失明,漏则二次,两耳失聪,三次不能言,四次不能行,直至瘫衰而竭。”

娓娓将毒的厉害道出,那张适悠故作镇定,心里早是冷汗潺潺。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今日皇上没有大开杀戒,已是万幸。

只奈何,那压抑许久的嗜血,完全被夏无忧激怒爆发,不可收拾。

垂眸扫了那‘惑心蓝’一眼,好雅致的名字,好歹毒的色泽!

北堂芙认命大笑,如李欣儿一样,干脆将毒药饮尽,再对北堂烈道,“皇兄尽情放心,就是为了臣妹自身的小命,哪怕是称霸碧渊海,臣妹也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向高贵的真龙天子盈盈一拜,总算让男子露出满意抒怀的神色。

离开之前,她同样给了夏无忧一个复杂而同情的眼神。

无论服下多致命的毒药,也不如永生被囚在笼子里的鸟儿痛苦。

这才有了些许温情的璞麟殿,此刻深寂森冷,可怖的气息流窜蔓延。

最后,终于轮到那人儿了。

有了前车之鉴,一心赴死的女子,已然认命。

不管是毒药也好,残酷的责罚也罢,她愣僵的站在殿中,眼眸轻垂,谁也不看。

北堂烈将幽眸向她扫去时,心上便黯然揪起,他痛,俊颜上无力的笑容依旧。

许是感受到他在看自己,无忧下意识的抬头,苍茫的和他对视。

许是……过往的岁月太过深刻,只是一眼,立刻望穿彼此的心。

她和初见时一样,仍能轻易读懂他。

他伪装的卑躬屈膝,他刻意隐藏的锋芒,他的喜,他的怒,他的哀……

然后那热泪,竟然又再度夺眶,哪怕只有一次,只纯粹为他而流。

“就当我,今生负你,不可以吗……”

她状似祈求,又似喃喃自语,秀眉深深蹙起,她已没有办法了。

那情,那爱,无法回应,只得心怀愧疚的拖欠。

就当我此生负你。

“哈哈……”

听到她可怜的祈求,北堂烈暗哑的笑出了声。

他向她走去,大掌抓住她的皓腕,将她拉近自己,残忍的笑意在嘴角边丝丝漾起……

“为何非要负朕?因为这世上,只有朕会真心对你好,所以你觉得,你负了朕,朕也会原谅你?”

为何独独是他?

深暗漆黑的眸底,悲伤四溢。

“为何不肯听朕的话?为何要逃?”

他每问一句,紧抓她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难道朕对你太好,难道因为朕杀了你的父皇,你便觉得,朕应该理所应当的对你坏,那是对的?!”

他说到最后,已是咆哮。

随着那字句宣泄而出,无忧仿佛听到自己的心,也跟着支离破碎。

“朕不会让你离开的。”深眸一定,北堂烈绝狠的说。

苍俊的脸容上,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你想逃开,朕偏要紧紧抓着你,你不要朕的爱,那便从今日开始,只有恨!”

北堂烈忽的大喝,“将她们带进来!”

几个候在外殿的奴才,应声而入,两两驾着一人,站成一排,无忧定睛望去,竟是她的母后,还有若洵和飞情!

端木如意一脸死灰,前皇后端睿肃穆之气不减,入内之后,见到那被钳制的人儿,竟狠狠的向她投来怨毒的眼色。

若洵和飞情,年纪尚小,双双露出害怕不安的神色,看到了无忧,便一声声的唤着她‘姐姐’向她求救起来。

声声刺骨,字字钻心。

无忧瞠兀了清眸,惊动的向北堂烈看去,男子像是在等待她发自内心害怕的眼神,噙着一丝绝狠,却又悲凉至极的笑。

“无忧,你可是怕了?”他幽幽的问。

没有爱,只剩下恨,他就要她恨到极致,恨到铭心刻骨,化成灰也不能忘记!

“皇上……”仓皇的张合了小嘴,那颗绞痛的心忽而悬空,使得她浑身颤栗不止。

她真的害怕了,她真的畏惧他了……

“求,求求你……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不要……”她摇着那颗带着凤冠的脑袋,眼泪簌簌而下,“不要伤害母后她们,求求你放过她们……”

“你心疼了?”他问得一声比一声轻,眸中潋滟光华,灼得他自己生疼。

可他目不移视,只看着夏无忧!

像是想从她那张失措的脸容中找寻一丝对他的慰藉。

哪怕昙花一现,哪怕转瞬即逝。

可是,没有。

无忧望他的神色里,只有顾及她母后和两个妹妹的哀求。

“那……朕呢?”

仿佛用劲了最后一丝力气,问罢,他转而悲戚的笑了,紧抓住女子的手也放开。

转过身,北堂烈已是另一番绝狠嗜血的模样。

做回那个不需要任何感情的君王,他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随意指着两个尚在懵懂年岁的女孩儿的其中一个,嘴角扯出抹阴鸷。

“打断她的双腿。”

音落,还没等无忧反映过来,若洵嘴里被迅速的塞入封住唇齿的布条,手起,仗落!骨骼尽断的声音,由是响在耳边,清晰无比!!

“若洵——”

只见那女孩儿表情中扭曲着挣扎了半瞬,便在巨痛中昏阙了过去。

无忧撕声大喊她的名字,脚下如离弦之箭,刚冲过去,眼前一抹明黄闪过,北堂烈将她生生拦截,大掌一震,她往后飞跌,重重摔落在地。

顿感周身刺痛麻木,咽喉腥甜,忍不住咽出一口鲜血。

北堂烈再度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犹如无情的神邸。

“差点忘了,朕亲自教过你武功,如今,朕将那内功废去,且当作你还朕的一样。”

女子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如何,心绪神思全然凝聚在若洵身上,她挣扎着想要爬起,却是尽失力气,手脚都不听使唤。

好容易撑起自己,那双手再一滑,又跌摔了下去。

北堂烈始终默然的望着,眼里再无半点心疼,不管他如何疼爱她,她都不会再回应了,不会再回应了……

“我恨你……”低着头,含着浓稠的鲜血,无忧啜嚅双唇,先是轻声的,继而狠狠扬起头颅,瞪视那男子,从胸腔喧啸咆哮,“我恨你!!!!!!!”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暗哑的嗓音,哀戚的响起。

终于……只剩下恨了,只有恨。

将她从地上拎起,北堂烈眉头紧蹙,狠厉不减,反而更盛。

“可是朕还爱你,就算让你恨这一生,朕都会爱你!”

揪心的说完,他指着已被惊吓得无法言语的飞情,再度下令,“将她的双眼挖去!”

“不要啊——”

哭啸悲鸣,震摄心魂,响彻了空寂的宫阙。

冰冷的黑色地砖上,猩红飞溅,是谁撕心裂肺的尖叫,失去世间所有光芒色彩……

“飞情……飞情!!”

无忧歇声唤着,哭着,疯狂的想要推开北堂烈,紧握双拳愤恨捶打在男子身上,那人却无动于衷。

为什么……为什么……

该死的是她,该惩罚的是她,若洵有什么错?飞情有什么错?

“无忧。”

禁锢着她,北堂烈最后再问,“你可还想离开朕?”

被绝望和恐惧充斥的人儿,双眸充斥着狰狞的红,决然嘶吼,“我不走了,我再也不走了,放过她们,不要再折磨她们,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她求死的决心显得渺小可笑!

她是多么该死的人,却又多么不知好歹!

弑父亡国的仇人疼她爱她,她不要,换来这一场血腥,一场残忍,到底是谁错了?到底该怎样选择才是对的?

眼前的男子,曾经点滴温柔,回荡在她心间,而此时此刻的北堂烈,无情无义,残忍如沙场修罗,更丢了心!

造成这一切的,是她,是她!!

倏的,她嘎然收声,通红的双眼望向北堂烈,眉梢痛苦的拧屈着,“这样,已经够了……”

他做的一切,错的一切,伤了的一切,所有的罪孽,那个罪魁祸首——是她!

你可否……放过自己。

北堂烈黑瞳一瞠,眸中泛起不易察觉的暗涌。

还是被她洞悉了吗?

他心中最深最沉,此生都难得以解脱的执念?

可是,这不够!

他金袍一挥,殿中的奴才们悉数退出,包括被驾着的端木皇后,和无忧奄奄一息的两个妹妹。

拖着手中的人儿,北堂烈走到那红色的沉木箱子前,取出色泽最鲜艳,最诡丽的那一瓶。

提起无忧挤入怀中,他亲自向女子解释,“这叫锁骨红,男女对饮,每月逢十,必要交合,否则……”

他已无光彩的黑瞳更加深暗,转而,他再道,“无忧,你不是说想要嫁给朕么?”

若留不住她的心,此生只可以恨,那至少,用身体也要将她栓在身边。

若没有爱,便之剩下至极的恨。

捏碎了瓶口,他将那艳红饮入口中,再用嘴强迫无忧与他一起饮下!

早已失魂落魄的人儿,只感到腥甜呛人的液体被逼迫推入她的咽喉,随之,一股热流即刻从体内腾升而起,迅速蔓延她的四肢百骸,强烈的欲丨望,凶猛的侵蚀她的意识。

“唔……”

无忧蜷缩着身,痛苦的呜咽,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灼烈的火簇,就要将她烧尽。

她知道,此刻她需要什么……

没了男子的支撑,眼看她就要顺势倒下,小手下意识的抓扯住那柔软高贵的龙袍。

北堂烈恍如石雕站立着,用指尖掂起她的下巴,让她望着自己。

“朕不是说过了么?你的父皇死了,夏国被朕踏平,现在,你只有朕了,朕是你的一切,所以……”

他缓缓一顿,表情阴冷得无法言语,那眸底,却泛出一层难以名状的绝望。

“取悦朕。”

残忍的禁锢

——你不是说想要嫁给朕么——

——你不是说,会照顾我么——

男子耀目中流转的潋滟的光华,逐渐消失殆尽,他望着倒在跟前痛苦不堪的人儿,眼里的期待,向往,一丝一毫,一点一滴,骤然灰飞烟灭,再也无从找寻。

只剩下挥之不去的伤,浓浓的将其遮掩。

随着药性在体内蔓延,他深眸也愈发幽暗濮。

无忧蜷缩着她娇小的身躯,被双手死死捂住的胸口,正无可阻拦的灼烧着。

燥热之感从脚底腾升,节节疯长,霎时狠揪住她的心,让她无所遁形,难受得哽咽起来。

“忧儿,不要挣扎。馁”

北堂烈蹲身下来靠近她,刚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却被她猛的挥手打开!

“别碰我!你走开!走开!!我不要看到你!!”

无忧弓身跪在冰凉的地砖上,回过头来愤恨而又戒备的瞪视他。

任凭冷汗湿了额头,火烧一般的气息滚烫的在体内肆意窜,使得她粗喘不止,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撩动她受伤的心脏,即将分崩离析的意识,始终对他分外抗拒。

她像只负伤的小兽,用尽所有力气维系着最后的清明。

脑海中回旋着唯一的念头:就是死也不要再触碰他,不要再看他一眼,更不要去——取悦他!

北堂烈并未因她的抵触而露出任何色彩,只是纹丝不动的注视她良久。

他知道毒素已侵蚀她的全身,若不得他的身子与她欢丨爱,她体内最直白的渴望就会一直折磨她,直到令她丧失理智,人不得人形。

自然,他断不会看着她变成那样。

“恨我吗?”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男子倏的冷笑,往日柔情不再,宛如阎罗的俊庞泛出嗜血,猛地——用力将无忧拖拽提起,直径走入内殿。

那人儿一路挣扎哭喊,一路抵死不从,伤恸欲绝。

只剩下恨了……

他把她粗横的扔上那张宽大的龙床,俯身压了上去,辗转在床榻间,她唯能对他频频挥去秀拳,捶打他。

可是每当他靠近自己一分,心底几欲要迸发的渴求就加深一分。

“别碰我,别碰我……我讨厌你……”

明明深思已经溃散,黑瞳光彩尽失,只剩下空洞和茫然,她却反复呢喃,想将男子推离自己。

北堂烈将她钳制在双臂中,由得她做着可笑的抵抗,胡乱粗暴的撕扯下彼此的衣衫,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冲动的刺进她的身体——

“啊……”

瞬间,她不受控制的娇吟出声,仍旧干涸的体内,除了无法适应的疼痛,一种更为强烈的感觉在顷刻间将她充斥,那双被分开的腿儿,下意识的将男子绞紧。

而随之,她也听到北堂烈发出暂且得到满足的愉悦声。

水汽朦胧的双眼中,将她凌驾的那个人,蛊惑心智的俊容上,邪肆的笑意仿佛是在对她嘲讽。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催情的毒药蚕食着她的心神,小腹下一波一波的快丨感,伴着屈辱汹涌而来。

连她都嫌恶自己肮脏下流!

将她占据之后,北堂烈并不着急发泄体内的欲丨望,转而,他抓起她的小手,探向自己阔硕硬实的胸膛,让她触碰自己。

“喜欢朕的身子么?”

致命的厮磨,他低头在她耳鬓间呢喃,“你可记得,那夜你如何主动要把自己给了朕?你可记得,朕是如何疼爱你的?”

可是如今,她却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你走开……”撇过臻首,无忧紧咬下唇,绯红的小脸极尽扭曲,可是只消微是一动,那难以忽略的充斥感便直直撩上她的心头。

她想要,好想要……

可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因为她服下了那毒药,所以并非她真的渴望他。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见她不再挣动,微张的小嘴,就像是不小心跳上了岸的鱼儿,失去了水,便只能无力等死。

他怎会让她死……

深眸中滑过晦暗无比的诡谪,男子柔情似水的吻她,为所欲为的啃咬她的香肩。

他开始挺动腰身,循序渐进的将她占有。

一面,再对她软声细语,“现在才要朕走,你不觉得太晚了么?”

他沙哑低喃,每一个音节都如魔咒,紧紧将她束缚。

“朕,一定会好好的爱你,直到你,再也离不开。”

话尽了,他忽而屏息闷哼了一声,全然放开了自己,毫无节制的,一下下的,狠狠撞击着她——

“啊……啊……不要……我不要……”

那人儿失魂落魄的喊着,娇弱的身子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却,又因纵情而泛出红晕之色。

她再无法与之抗衡,迷离的双眸,望住男子的轮廓逐渐模糊,与她的意识一起。

狂肆无度的云雨,身体的交缠,旁落的心,无论多少都不够。

不由自主的,想要得更多。

越多,就越空虚……

“啊,啊,嗯……”

丢了心智,身体得到满足的呻吟从女子口中不断飘出。

脑海里只剩下了无尽的纠缠,仿佛又回到了往昔,记忆里只有强悍的身躯,反复呵哄宠爱着自己。

那个男人,是她的风曜,她的北堂烈……

“烈……”

听到她完全柔和的嘤咛声,北堂烈的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可是不管如何癫狂,都无法再疏解折磨人心难耐的欲丨望。

他知道,此刻的她,已不再是从前的她。

唯有机械而木然的重复着那最原始的动作,以此证明,他是她唯一的归属。

淡香飘逸的寝殿,娇喘绵绵不断,摇晃的龙床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满室绯红,旖旎迷情。

“忧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元菖三十七年,春。

三月间的天,夏宫中梨树的花苞,一夜之间全然盛开。

暖融融的阳光洒满整个皇宫,和煦的春风吹拂而过,花瓣随之缱绻,漫天飞舞,美不胜收。

“给了吗?给了吗?”

御花园中,正练习轻功的无忧,刚落至一处偏僻的小树林中,就听到外面有宫女在窃窃私语。

听那急切的询问,好似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一方问罢,回答的声音羞怯又不确定……

“给,给了。”

那人着急得一跺脚,再问,“然后呢?曜公子可有收下?可有同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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