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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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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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开怀大笑:“痛一会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什么烦恼也没有了。有什么不好?”

好,非常好,那为什么他不穿,幸好不是他,要不然还真如他所说,用刀子来挖了,咬着牙说:“谢皇上恩典。”没一个好东西,痛啊,她转过脸拭泪,不让宛宛看到了:“晚歌先告退了。”到没人的地方去叫痛。

他如惯例地伸出手要抱她进去,有他在,没有宫女和太监敢抢这个事做的,就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乐此不彼,看到她不情愿的样子,就高兴。

晚歌伸出手:“谢谢皇上,晚歌能自己走了。”他不允许,不等于她就得乖乖听话。她从旁边拿起一根棍子,上面用布料缠得很厚,自个做的支撑:“晚歌有这个,不用再劳烦皇上了。”

“这是什么?”他怪异地看着。

“这是拐杖,晚歌有了这个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皇上,晚歌还有个请求,即然宛宛公主也说清了,碧心湖一事与晚歌无关,晚歌起,还是回海棠首好一点,在这里,于身于份都不合宫规。”

她想回去,多少女人都没有资格踏进未央宫一步,就连皇后也不能留宿这里,对她是格外的特别,她一心一意地想要回去,想要出宫,他心里升起怒火:“你就那么怕朕吗?”

“晚歌不是怕,晚歌是不想犯宫规,晚歌签皇上不惹事生非,直到九月出宫。”

他冷然地点点头,刚才还兴奋的心降了下来:“朕不想再听到这句话。”

不会吧!她惊叹,皇上难道想要反悔,她急切地说:“皇上的话就是圣旨,皇上答应过晚歌的。”

“嗯。父皇说的话就是圣旨。”宛宛不知两者间弥漫的风暴,亦自天真地说着。

楚天脸色极难看地说:“宛宛,进宫里去。”

季嬷嬷也吓着了,抱住扭着身子的宛宛,不由分说就进未央宫,皇上,可从来没有对宛宛这般的脸色看过,这个向五官真是不简单,惹怒皇上还不害怕。

晚歌是聪明的女人,皇上的眼中流露出越来越多的欣赏和喜爱,他的眼光,都跟随着她转,这是一种喜欢,他总是把她人都屏退,逗着她说话,或是静静地持本书看,等着她每次不安地想要走,就兴奋地抱她入宫,于是,她就极少出入,要不然也算好时间,他差不多到了,就让宫女扶着出去,二天下来,他就打乱了他的节奏,不分时间来,就算她不出来,他也会说,外面天气好,于是,她会让他强抱出来,未央宫的人都知道,只是不敢吱声,这份特别的待遇,让她不安。她只想要平静的生活,然后就自由。

“朕喜欢你。”他突然说出了声。

没想到他的直接,晚歌有些惊呆,很快就镇定地说:“谢谢皇上的厚爱,晚歌未齿难忘。”

“你一点不喜欢朕吗?”有些伤感,有些怨怒地瞪着晚歌垂下的脸。

这分明是要为难她,如果她说不喜欢,那么他可以说她犯了宫规,她现在还没有废去封号,依然是五官的身份,理应心中有他,可要说喜欢,他是一个俊郎而多情的皇上,但是他是皇上,怎么能够喜欢,一旦喜欢上了,就没有了自己,她的喜欢,是一对一的喜欢,请原谅她没有古代女子这般的胸怀,而且她就快要离开皇宫了,她怎么可以放开自己的心去喜欢,仅止于是什么关系,她也说不清,也理不清,干脆什么也不管,出宫,是她的目标。晚歌呐呐然地说:“晚歌不知道。”

“朕要你说。”他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眸子深处,似乎要把她看穿一样。

她有些害怕,他眼里的执着让她害怕:“晚歌不敢。”

“不敢,你是真的不敢,还是心里怕,你怕,你在怕,你在发抖。”他吼着。

“皇上你要晚歌怎么说呢?晚歌不知道皇上喜欢什么样的答案。”她有点生气了,他想怎么样,幽禁她就算了,还要逼着她说喜不喜欢,真是——神经病啊,他是皇上,他可以任意要一个女人的身子,但是真心,岂是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楚天有些挫败地放开她:“朕只是想让你说实话。”

有什么实话,皇上以为她很愿意留在这里,很愿意做他的后宫之一吗?错了,如果不是他钦点,她才不会进宫,他是皇上,那又怎么样,他认为每个人都要爱着他才心满意足吗?对不起,她不能如愿,她不是古代的女子,她的思想里没有什么三从四德,从一而终,更不能随便说喜欢就喜欢,说爱就爱,如果这样的话,她在现代早就嫁了,没有找到知心人,她是不会委屈自己的,说是清高也罢,眼高也罢,退一步来说,就算她是喜欢他,甚至是爱上他,她也不会说的,他是皇上,他不属于一个女人,皇上爱上的女人很幸福,幸福的背后也有着风风雨雨,可是爱上皇上,而皇上不爱的女人呢?何止的心伤心碎。

“对不起皇上,晚歌真的不知道,在晚歌的心里,皇上是一个慈父,对宛宛公主的疼爱让晚歌动容,皇上是一个好人,是一个明君,是大月朝百姓都爱戴的明君,在晚歌心里也是。”相处的日子,她知道他是一个随和的皇上,并不是很在乎那些礼仪和规矩之类。

他叹了口气,说出来,似乎心明朗些了,可是聪明的向晚歌,如此的让他揪心,不能逼她太紧了,他喜欢的女人,他能放手吗?从来没有过的事。她也许只是新鲜,是特别,才让他着迷上了吧!“朕允你回海棠宫,但是你切记住你的诺言,在宫里也只能和朕的四弟和十四弟来往过密,如果有什么风言谣语,朕会取消皇命,封你为才人,成为朕的女人。”

不就是叫她别惹事生非吗?不用他来提醒,她也知道,放下心说:“晚歌知道了,谢谢皇上的提点。”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竟然升起一丝丝的落寞,天啊,不行,什么杂念也不许生起来。

楚天笑了笑:“不过,如果你想留下,朕也不会难为你的。”

她笑而不语,呵,有什么可能她想留下,他看似这般温和无害,可是那天打起她来,那么重的力道,让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了,一掌还一掌啊,但是之中的代价可真不小,几乎一命归天。她猜不透,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可以这般的亲近,在杏园又可以那样的冷血无情,心怀歹意地要收买她。

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他接过周公公躬身奉上的热茶,朝晚歌一笑:“也不用那么急着下去,朕想让你见一个人呢?”

又是这样不怀好意的笑,她有些防备地说:“皇上想让晚歌见什么人?”

“进来不就知了,周公公。”

“是,皇上。”周公公小跑步地往未央宫走去,一会,背会就跟着一个头戴翎毛,身穿铠甲的英武男子,俊郎的五官那般地熟悉,惊得她站不稳跌坐在石凳上呆呆地看着。

“惊喜吗?”楚天笑着问。

绝对不是惊喜,而是惊吓,皇上在玩什么?这个明明就是她的哥哥向晚清,那天无意之意,他竟然找出了哥哥,那四王爷和十四也是让他打发去忙这忙那的了,他越是这样,晚歌越是怕他,明明不想参与皇宫的事,可他却像是要她走不了,为什么哥哥也牵扯进来了。

他朗声说:“向护卫,亲兄妹见面,没有什么惊喜吗?”

第一卷

第四十一章:晚歌的不安

“左护卫向晚清叩见皇上,皇上万岁。”向晚清半跪着施礼。

“平身。”他半眯着眼,有些情泄露出来,将晚歌的惊吓全看在眼中。

向晚清起身,高兴地看着晚歌:“晚儿。”

晚歌抓住他的手上前进二步,小声地说:“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啊,你的脚好了吗?”

他点点头,眉宇间尽是飞扬的气息:“哥哥的脚没事了,晚歌,过得好吗?”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你为什么会在宫里啊,哥哥,我九月就要离开宫里了,皇上已经答应我了。”她要出去,他又进来,岂不是要让皇上控制着。

向晚清笑笑,垂下了脸:“晚儿,你是忘记了,哥哥脚还好着之前,就是在宫里做护卫,二年前在一次打猎中受伤了,才在向府委身,晚儿,这二年委屈你了。”

她摇摇头,不忍拂他的意,他是多么高兴啊,他是健全而又意气风发,一身的戎装让他看起来是那样英武逼人:“哥哥,我不怕受委屈,晚儿要出宫了。”难道哥哥不知道伴君如伴虎吗?他受伤了,可以由别人替代,可有没有人过问一声,有没有人替他着想一下,没有,而今好了,又让哥哥进来,是想牵制她是吧!皇上真是可恶。

“晚儿,你在宫里住的不好吗?”向晚清奇怪地问:“在宫里可比在向府好多了,晚儿要谢谢皇上才是,晚儿是皇上的后宫之一,自当要好好的待奉皇上。”

他说什么?天子在他的眼中比他自个的亲妹妹还要重要,这简直是愚忠,在这里是不愁吃穿,不思春秋,可是她宁愿回到那时,兄妹俩相依为命,相互照顾,互敬互爱。而今的哥哥,不再是那个受人嘲笑的人,他这意气风发的样子,似乎显出了他的自信,看来,他是有抱负有的信心的。

深深地吸了口气:“哥哥,那你在宫里自当要小心。”

他点点头,关心地看着她的脚:“我都听周公公说了,晚儿你真是哥哥的好妹妹,身不由己地救了公主,哥哥有这么个妹妹真是高兴,如果我们爹和娘看到我们今天,必定高兴的。”

救了公主,可是伤得却不轻,哥哥是把皇上当成天神了。

“晚儿,你的脚还痛吗?过上一段时间就不痛了,要小心点,不要沾到水,知道吗?”殷殷说话又是她的哥哥,关心她的哥哥。

她点点头:“嗯,晚儿知道,哥哥,总之你在皇上身边一切要小心,哥,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谢谢皇上。”最后一句是咬牙切齿说着的。

支着拐杖,她走近她,有些恨地说:“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支着头笑看她:“你以为朕有什么意思吗?向晚清原是担任护卫一职,意外受伤,伤好之后,再回宫中担任,这是正事。”

“皇上。”她叫着:“我想和哥哥一起。”在外面也有个照应。

他低哑地说:“那就别离开宫里啊,朕并没有不允他不许见你的。”

这是威胁,她说不过仔,因为他是皇上,但是她一肚子的火气:“皇上,不要拿我哥哥来牵制我,我是我,他是他。”要是哥哥在宫里,她能放得下心吗?她知道,皇上可是诡计多端。

楚天笑得开心:“朕看来,弄混的人不是朕,是你,你不必想那么多。”

不想,才怪,如果是十四的话,她还有可能相信,可他是皇上:“我知道皇上的意思了,不过晚歌也告诉皇上,他是他,我是我,他在宫中,我自可在宫外。晚歌告退。”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现代教育的她,知道女人也能自强自立自给自足,拄着拐杖气愤地往宫里走去。

好一个固执的女人,他何必和她比试,她也比不过他,但没有这个必要,宫里不是是非多吗?随便一个足可以让她留下来,他笑笑,他看中的猎物,没有一只能得不到的,耍些手段又如何,她不是很聪明吗?那就看看谁笑到最后了,她不该的就是,搅动了他的好奇,挑动了他的心。

向晚清扶着她往海棠阁走,有些感慨地说:“二年多没有到皇宫,没想到这里的一切还没有变。”

“是吗?”她漫不经心地应着,抬起头,却看见他的眼光不住往一边看去,那里是玉姬阁,湖青曾说过,白玉一样的宫阁,是皇宫中的一景。

哥哥的到来,让她有种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可是又不知道什么?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任凭水漂着走:“哥哥,快到了。”哥哥还是忘不了向姬吗?可哥哥知不知道,向姬如果待他那般的冷淡和讨厌,她相信,哥哥的脚绝对是和向姬有关系的,他不愿说,她一直也没问,他也不知道,向姬蛇蝎心肠,她一入宫,就设计害她,幸好当时湖青挡一挡,不然这一进宫就不守宫规,她就得处死。

向晚清收回眼神,依依不舍地又再看了下:“还差些路,你脚疼,慢慢走。”

“哥哥,不是我脚疼,是你心里在想什么?哥哥我真的好怕会发生什么事?我有一种预感,不好的预感,我们离开皇宫吧。”

向晚清尴尬地收回神色:“晚儿,你在说什么?离开,是不是脚又疼了,你一痛起来,就心神不宁。”

是吗?是她心神不宁,还是他心有所想。

“哎呀,这不是拐子吗?现怎么好起来了,哥哥走路不拐,轮到妹妹拐了,真有趣啊。”向琳讥讽地笑着:“一个得道,就连拐子也让皇上注意起来了,封个护卫的倒也是威风。”

好幼稚的嘲讽,这样就想伤害她吗?向琳的火候差多了,晚歌不理会,也不施礼。

倒是向晚清沉起脸:“向琳,不许这样说晚歌,她是救公主而受伤的。”

向琳沉下脸:“你这个拐子,我有说错吗,你敢叫我的名字,我现在是向良人。”

“你怎么说我都可以,就是不许说晚儿。”向晚清挡在她的跟前。

向琳怒叫:“你是什么东西啊,穿着好看点就在这里耍威风,我知道,现在你们得意了,可也别忘了,我现在是良人,你这个拐子,给我滚开点。”

“良人?”晚歌轻笑:“你也配吗?”她良吗?

“你什么意思?”向琳抓狂地指着晚歌。

小小的斗弄一下就如此,向琳不堪一击,她在后宫,能出头,想必也难了,晚歌心里暗笑:“字面上的意思,良人该有的端庄、贤淑,原谅晚歌,现在真的一点也看不到。”

“我,来人啊,这向晚歌对我如此不敬,给我教训教训一下她。”

“你敢!”向晚清一吼。

“在干什么呢?”清脆的声音传来,是姬妃娘娘,带着几个宫女,优雅万分地走近,挂在唇角的笑始终没有惊走半分,晚歌低低头,没有说什么。

“姐姐,你来得正好,这贱人两兄妹我就不信我教训不了。”向琳见靠山一来,气呼呼地走过去:“再把他那条腿打拐了,看他还敢不敢吼我。”

不分场合,不分是非,向琳要死的话,真的很容易,看看哥哥,虽然挡在她的面前,可是他的手却无力地垂下,眼勾勾地看着姬妃娘娘。

姬妃瞥向琳一眼:“你的性子也不收敛,必当吃大亏,在这里丢人显脸还不够,还不下去,晚清哥哥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左护卫,以当以理相对才是。”

“不敢。”向晚清纳纳然地说。

姬妃朝他一笑眼神转到了晚歌,抬起风情万种的眼淡淡地说:“本妃刚才也听得真切,向五官居虽然救公主有功,可是本妃作为长,尽可以纠正尔等的错,见到高你身份之人,纵使再有不服,也得施礼尊叫,向良人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封位,可至少也比五官来得大,向五官可清楚了。”

“晚歌明白。”她硬是呑下了这口气,拉着神色不对的哥哥:“晚歌告退。”

才一天,变风云开始变色,她真的害怕。

“五官,你终于回来了。”湖清哭哭嘀嘀地扶着她:“把我吓死了。”

这个丫头,真是胆小啊:“没事,只是脚还有些疼。”

“晚歌。”有人揭起帘子进来,她抬头一起,是花想容美丽的容颜。急呼呼地叫:“怎么样了,吓死我了,我几次想到未央宫去见你,都进不去。

她摇摇头:“现在并不是很痛了,让你操心了。”

花想容泪都流下去,拉着她的手:“要是我和你在一起就好了,晚歌就不会挨痛、受苦,我听到宫女说,吓得不得了。”

真是一个急性子的花想容,那么纯真和直率,这一点她是永远也比下上的。

“没事了,没事了,已经过去,你们二个还哭什么?哥哥,你没看过花姐姐这般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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