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当时还在宫里,一晃眼,一年就过了,看看江南这边过中秋,就是别有风味,就像是她回到了自已的故乡一样,这里的人会做糕饼吃,而且还会闹花灯,放天灯,孩子们在街上孔着,笑着打玩着,他脸上也是洋溢上了做母亲的柔光。
废妃令真的没有下来,估计他是气疯了,不让她如愿他玩得痛快,或者又怕她不回去了一般,孩子的事,瞒不住的时候,他就是知道的时候,那时,离京城,也不知是怎么一个天高他远,那他就努力些吧,加油些,三年的时候可以让孩子叫爹了,呵呵,他会气愤地来不及参与孩子的点点滴滴,不告诉他,其实也还有一个目的,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最好的,如果是个男孩,想必很有机会会立为太子,局时,还少不了宫里的争斗,她可不要,她的孩子束缚住了性格,自由是最美好的。皇上的位置要付出很多的代价才会得到爱,或许得不到。
南方的柔情山水,鸟语花香,南方的风土人情,她都喜欢,一路上也是惩罚贪官污史,所到之处,无不百姓夹道欢迎,诉冤告状的更是盼到了喜头,当然,忙得十四一头堆入去就没法拔出来,孕妇是不能够劳累的。
皇后已经召告于天下,废了后位,而枫妃娘娘私自出宫,留在太平,一直都没有宣回宫里去,想必她是想留在太平为哥哥所做的事赎罪,皇上无心于后宫之事,也不管束,由太后下了令,枫妃在太平清修。人心是肉长的,努力弥补,总会有让人重新接受的一天。
原来,枫妃和太妃之间,有那么多的恩恩怨怨,也终于拉下了落幕,太妃如果一早告诉了这件事,也许就不会生出那么多的事端了。
再说观王爷府里,可可和楚观云,就不如十四和色色那般相处好了,十四淳良而又热情温柔,色色也是一个软心肠的人,又有共同的兴趣爱好,自然就容易沟通。
看看自己和楚观云,可可第一百零一次地叹气。为什么,他总是看没完没了的文书,她像是透明的一样,越看楚观云,她就越陷下去,这里的老百姓,无不称赞他的英勇和俊朗,京城里的小姐,哪个不想嫁给他,提亲说样的人,都快把门槛给踏破了。
“未来、、、”她硬是将那话吞到肚子里,他不喜欢听到她叫什么夫君之类的,要是再叫,他会亲手将她扔出府里去,如果不是向贵妃,只怕,他还不肯收留她。
他和她之间的事,她都清楚了,为他心痛,为他无奈,她的视线也是不知不觉她跟着他打转,为什么,她和向晚歌一样的容貌,他却是不看她一眼,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丑八怪了。
姥姥说,先爱上的人,就会辛苦一点,她不怕辛苦,可是他总是不理她,总是讨厌她,要怎么样,他才会正眼看她啊,他心里由始至终,还是只有向贵妃,明知是没有可能的事,可他心里还是藏着。
将管家奉的茶抢了过来,讨好她放在他的桌上,露出甜美的笑,可可娇声说:“观云,喝杯茶,吃点点心,不用太劳累了。”唉,算什么啊,他那么辛苦,是若皇上治理好江山,让她早点回来,他也能够见到,而她呢?担心他的身体会吃不消,怎么觉得自己好可怜啊,为了追求他,留在京城里,放弃和色色一起行走江湖的美事。
楚观云瞥她一眼,没说什么?接过茶,轻喝了一口,又继续埋首于书案。
“观云,我帮你抹点药,你的鼻子还很红。”她心疼地说着。
楚观云摸摸鼻子,还有些痛疼,皇兄下了重手,打得他满头包,他笑笑,那段舞,真的是美妙啊,如果可以一直舞下去,他永远也不会厌倦,原谅他再私心一次吧!忘记她,还真的需要时间。
可可的脸凑近,那肖似晚歌的样子,让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只能冷然置之,她不是晚歌,他本就无别的女子无情,要不是那一张肖似的脸,让他忍不下心赶她出去,也不会让她缠住到现在。冷冷地接过可可手中的药,抹点在鼻子,淡清沁凉淡淡溢了开来:“你又跑到我书房来?”冰冷的是询问,她纵使像晚歌,但是她不是晚歌。
放走了晚歌,又和她的那一舞,换来了皇兄的痛揍和压迫,满桌的文案,已处理了大半,看看天色,已是夕和西下了,些许的金光透过白纱,她最爱的白纱啊,如今连书房都是,他只需抬头看看,就有很足的精神,如她所愿,再这样苦干下去,不用三年,就能见到她了。
看到他又迷离的不定的眼神,可可的心在抽痛着,他的眼神,为什么就是神似地,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观云,要不要吃些东西。”可可心在痛,还是柔声问着。温柔二字,是和她可可搭不上边的,为了他,她改变了很多,变得温柔,变得会忍受心里的痛了。
他皱起眉,不满她拉回他的神思,拉回了现实,有些不悦地说:“你就没事做了吗?”
是啊,她是没事做啊,当下追到他,是她的目的。“观云,你怎么对我那么凶,我是你的命、、、、”几个字又在他的瞪视之下没有说出来。
楚观云叹口气:“可可,你明明知道我心里装不下人了,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就算你与晚歌长得一样,你还是你,她还是她,你是不可能替代她的,在我的心中,她是惟一的。”
可可咬着唇:“我也是惟一的啊,这世上,就我一个可可。”
“所以,你该出去,寻找你要的生话。”如果将就,把她当成晚歌,让她在身边侍候他,这样他和晚歌之间曾经的感情又算什么呢?对她也不公平,可可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无谓在他身上吊死,他打定生意不会娶妃。
很多人梦寐以求想要嫁到观王府,很多人都失望而回,她不是看不到,聪明的话,就该离开。
可可摇摇头:“我不,你是我的命定之人,这是一个预言,你可以不相信,可是楚观云,我已经逐渐地喜欢上你了,你的深情你的执着,我都喜欢。”她会尽量去容忍他的心里另一个女人。
他冷笑:“那你就更该知道,这份执着会一直执着。”
“我不走。”她坚定地看着他:“我妹妹救了皇子,我就是不要脸,也要求皇上让我呆在观王府里。”就算是不耻的行为,她也不想离开他。
他冷哼一声:“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的命定之人,命定之人又如何,终究我是不会爱上你,出去,别打扰我。”
“我就不出去。”可可脾气上来了:“你又抓不到我。”
楚观云一听,气得站起来:“你不走,我走。”不想看到她的脸,会看到另一张一样的脸,心时更痛,不想冲她发脾气的,只是从和晚歌一样容颜的小嘴里说出那些任性而又让人生气的话,他就越觉得她讨厌。
因为她像晚歌,所以,他总会拿晚歌的行为和她相比,一比之下,会发现,可可更多让他不喜欢的缺点。
他舒展着骨骼,坐了整天,比练武还要累,皇兄是不是打算要将二人都累疯啊。
只细听一阵风声,腰就让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细白的小手在他的身前交握着。
他脸色黑沉:“放手。”她的轻功真是厉害,让他都防不及时。可可将脸埋在他的宽厚的背上:“我不放,我不放,为什么你总是讨厌我。”
他大手毫不留情的扳着,大力得可以看到青筋突出,将她的手用力一扭,压在地上蹲着。“再胡来我一定会将你扔到街上去。”
可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手如灵蛇一般轻轻一转又恢复了自由,双眼幽幽地看着他:“楚观云,你为什么总是不放下她呢?你看看,世上没有她,一样得生话,京城没有她,一样过日子,你为什么不多看看呢?”
他冷笑:“看看,看你的吗?别以若你和晚歌一样的相貌就可以让我心软,一样会将你丢出府里。”
一样的容颜,却是如此的对待,他的心先入为主,紧紧地关了起来,不容外人进取一分,他辛苦,她也辛苦,可可悲从心中,没有使上力,让他抓住了手,反扭在地上蹲着,也没有反抗,而是嘤嘤地哭了起来。
梨花带雨的容颜,那般的惹人怜爱。
楚观云心软了,他最怕看到的是晚歌的为难,晚歌哭,连可可哭,他都觉得心在痛,似是看到晚歌,将她紧抱了起来,闭上眼:“别哭,别哭。”
如此的沮柔,如此的多情,他是又把她当成了向晚歌,要什么时候,他会看清她是可可,独一无二的可可。当他清醒的时候,又总是会更懊恨于她,她连哭连难过的自由都是跟着他打转。姥姥说得对,她先爱上了,就要受很多的苦,把她当成向晚歌吧!只要,他能多抱她一下,正眼看她一下。
他双手来拭着她的泪:“别哭了。”蓦然又冷冷地放下,这编得细细的发辫,不是晚歌,他总是怕麻烦,总是任由秀发长长的披着,犹记得,几乎让火烧了,心里又升起一件痛疼的幸福回忆。
“你把我当成她,可以吗?”她卑微地祈怜,只要楚观云能多看她一下,多抱她一下,哪怕是别人的替身,她也愿意,爱迷失了自己,就没有了性格。
楚观云冷视着她:“你永远不会是她,她是无法让人代替的。别再缠着人了,管家,备马。”
管家牵来了马,他从了上去,从高处看着她:“不是因为你像,就可以代替得了。驾。”他狠狠地一甩鞭子,马撒开四蹄冲出了院子。
可可的心在抽痛,泪在心里流,要怎么样,他才会回头发现她。
可是她足足等了一夜,等到手脚冰冷,等到月影西斜,他还是没有回来,这是一个中秋佳节啊,原来竟是那么寂寞,那么寒冷。
坐在门阶上,冻得手脚冰冷,她足足等了他一夜。
冰冷冷的中秋节,她还是第一次一个人过,连色色也不在身边,她觉得身子在发热,脑子在浮浮沉沉一样,坐也坐不住,似于又看到了他带着一夜的露色和心累神色,纵马回来,终于,她软了下去,倒在台外上。
|ˇ水无香ˇ|
第二卷
第五十七章:试一试
楚观云一下马,就看见那倒在地上的可可。
不是像是往日一样缠着他的可可,不是那多话的可可,看她倒在台外上,他竟然有些心痛,她不会是在这里坐了一夜吧,昨夜是秋风如水,又冷上了几分,她一个人,还穿着白天的衣服,怎么会不冷呢?
这酷似晚歌的脸,那般的无生气,可是她不是晚歌,他心里明明白白,没有一个女人这样为他,这样等他,总是他在等,等她的到来,这种有人等他的威觉,他有些动容。
抱起她虚软的身子,急急地往房里而去,已大声他叫:“快请大夫来。”她不是很健康,很有精力的吗?怎么会晕倒呢?不是骗他的,是真真切切的,那烫手的温度,身子都在发热,告诉他,她不是装的。
“观云。”她半睁开眼叫。
楚观云有些冷的表情:“你醒了,醒了就将药喝下去。”
她双眼看着他:“你一夜没有回来,我很担心你。”
他回避着她的眼:“有事的是你,将药喝了。”晚歌叫他要好好待她。他端起了药递给她。
可可看着那苦苦的药,如若是色色在,如若是平时,如必不会碰一口的,可是是他亲手端来的,苦药,似于也变甜,她捧着药,将那酸苦全都喝了进去。
吸吸鼻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晕倒的,可能等太久了,我担心你,昨天我不应该气你。”
楚现云的心里有些内疚,站了起来:“对不起。”他竟然仓皇而逃入书房去,不想面对,不,是不敢面对她。
刚喝下的药,留在肚里,更苦,可可苦笑着,一夜没睡的眼皮逐渐沉重了起来。
晚歌的放咸觉还响在耳边,放开自已,给自己和可可一个机会。可是他如何能放开呢?他那么的眷恋晚歌,为了她的快乐,他可以放弃她,他的心已经空了,给自己一个机会,何其难啊,昨晚在晚歌以前的汤铺里,在她坐的石凳上,他坐了足足一夜,想起那些共同拥有的日子,都是痛。
她说,不经一次爱恋,就难以忘记上一次的痛,如果不是时间的推移,就是重新恋爱,才能赶走痛,他不想再痛,晚歌也希望他能幸福,这样,她才真正的笑得开心。
不如,试一试吧,这样空空落落的心好痛好痛啊,见不到她,他心会痛,见到她,总是她和皇兄浓情绻绻的时候,其实,他的心更痛。
他扫掉大堆的奏章,又回到了可可的房里,她似乎睡着了,很纯很美的睡容,像是一个小娃娃一样,长长的睫毛如扇子,很美的睡容,手却孤单的露在被外。
他掀起被子,要将她的手放进去,她却醒了,努力地睁开眼,看清是他,脸上更是溢着一些兴奋:“观云,观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没事,你去做你的事吧!”
“可可。”他轻转叫,将她的手放在被子里。“你不怕受伤,就试一试吧!”
她怎么觉得云彩在飘一样,觉得心里在冒泡泡。
“试一试,都是出这种境况,我试着接受你。”他终于说了出来,为什么是可可,因为可可很坚强,因为可可是个死缠烂打的人,因为可可不怕伤心。
她用力地点头,一手用力的捏着自己粉嫩的肌肤:“我不是在做梦,会痛,不是在做梦。”
“如果无法互相接受,那么你就死心离开。”
他自私地说着,那么这一试之下,如果没有办法放开心结,他会一世不娶,心里想着她就好了,帮皇兄建立更富强的大月,他会离开,不让她难过。
可可像是一个笨小孩一样,傻乎乎地笑着,试一试,观云,她多想起身,去翻二圈,可是身子却没有力气,楚观云的心太执着,太专情了,她会好好他去疼惜他的,不会让他再受伤。
她好怕是梦一场啊,才睡一会,她就硬是命令自己起身,就怕真的是梦,在书房的门口,她连敲门的力气也没有,多怕进去是一张冷冰冰的脸啊!早知道,就不要睡着了,为什么在他看着的时候,居然睡着呢?
端着茶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推门进去,没有声音叫她滚出去,也没有冷冷如刀的视线,原来,他竟然趴在那里睡着了。
她怕惊醒他,就窝在案桌下,捧着茶点,等他一醒过来,就可以吃用了,不知蹲了多久,也不敢乱动,外头从炎炎烈日变得万丈碎光,照在楚观云的脸上,她忘了自己的轻功是独步天下,踮着脚尖轻轻地走到窗口边,用身体挡住那刺眼的光华,不让阳光惊醒了他。
楚观云看着皱皱眉,他还想装睡到什么时候呢?话说出去,他似乎就有些后悔了,只希望她睡一觉会忘记,她进来了,那时他就醒了,她的小心翼翼,她的眼里的渴求,让他到舌尖的话又吞了下去,就装睡吧!装到她离开,一个时辰过去了,二个时辰过去了,她依然没有离开,看她起身,他松了一口气,以为她要离开了,局时,他可以离开王府,到皇宫里去住上一段时间,哪怕面对皇兄的臭脸,也好过于在这里。
他看到的,却是她用身子小心他挡住阳光,手里,还捧着那茶点。心里叹了一口气,他‘醒’过来。才眨眨眼皮,她就如影子一样他到了案桌前,讨好地笑着:“观云,你醒了,肚子饿了吧!要不要吃些糕点。”
可可热切地捧出糕点,揭开茶盖又赶紧盖回去:“我茶凉了,我马上再去沏一壶茶来。”
他将茶取了过来:“不用了,冷冷的茶也能喝。你不是生病,为何又起来了,要多休息一点。”
是,是在关心她啊,可可的心里乐开了花,就这么一句话,她都可以兴奋的跳起来了。
她笑着摇摇头:“我身子可好了,从小到大很少生什么病的,不用担心我。”
脸还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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