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之毒医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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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之毒医王后-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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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穆越没有做错了什么,可一个女子对自己的心意,自己对她回应不了,在她死后,也是能为她做点什么,就做些什么吧。

刘娉听见穆越的话,身子一颤,她已经从穆越的口中得知了琴美人和他之间的事,逝者已矣,就算是欺君之罪也没必要再去追究。她转过身,很认真地说道:“你们不要做傻事,太皇太后不是你们两个人就能够斗得过的。”

花念吟知道刘娉是为了他们好,于是为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待卫君孺来了之后,花念吟说是有一些话要与她私底下说,刘娉和穆越便抱着小曹襄离开了宣明殿,并且让其他的宫人都出去,将偌大的宣明殿都留给了她们二人。

“君孺,这一次,你一定要让楚言翊帮我,他在后宫中肯定安排了不少人,这些后宫的娘娘中肯定有他的人,只要他一句话,让其中一个愿意抚养小公主,我就有办法将小公主将皇后手中夺回来。”

花念吟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去求楚言翊,而且正如他所说,她绝对相信楚言翊在后宫中还有其他人。

卫君孺的脸色有些为难,但是看着花念吟恳求的目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去帮你问问主子。”

卫君孺答应了,花念吟却没有放下心来,于是对卫君孺说道:“一定要尽快。”

“嗯。”卫君孺点头,便离开了宣明殿。

花念吟身体只是虚弱,并无多大病痛,想刘娉道谢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卫君孺倒也办事迅速,当天晚上就来到了花念吟的房间,但是看着她深沉的表情,花念吟就知道事情并不乐观。

“主子说了,琴美人素来与宫中其他女人没有交流,若是此刻冒出头从皇后手中抢人,势必会引起他人怀疑,然后暴露。所以,主子想要我劝你,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再插手了。”

看着花念吟一点一点冷却的表情,卫君孺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就只好离开了房间。

花念吟听着去卫君孺关门的声音,坐在案前心如死灰。

既然楚言翊都这样说了,杨得意也是说让自己不要插手,那么贾谊的态度也是可想而知。就连刘彻都不敢和太皇太后作对,贾谊和司马谈这两个暗中的势力又怎么可能与她作对?

他们一个个都说让自己不要插手,但是自己怎么可以做到不插手?

那两个孩子是她一点一点从琴美人的肚子里照顾大的,也是自己将他们迎接到这个世界上的,现在就这样看着她们狼入虎口,以馆陶的眼力不容沙子的性子,怎么可能容下这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在馆陶的手中,早晚会丧命,她决不允许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孩子还在琴美人肚子里的时候,琴美人就与自己说好了,自己来当这两个孩子的干娘,对于这两个孩子的感情,她就像是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

这一夜,花念吟彻夜未眠。

直到巳时,她才睁开了双眼。经过了一夜的思考,花念吟反思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错了,她从一开始就错了。

从进宫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被后宫中善于勾心斗角的女人控制在鼓掌之中,而后宫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当你是一个没权没势的人时,就只有任人欺负,当时自己进宫,为了逃避刘彻,选择成为了一个宫女,以为自己在后宫之中不会久留,在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之后,就可以抽身而退。

可是,她错得彻彻底底,在后宫中,若是没有权势,怎么给阮家报仇,怎么斗得过太皇太后和馆陶公主?后宫的这些人的性命,只要她们的一句话,就可以要了去。

自己若是想要为阮家报仇,想要斗过太皇太后,想要从皇后那里拿回孩子,就不能再坐以待毙。

花念吟脱去了宫女的衣服,换上了自己以往的裙装,坐在镜前,用妆容掩饰掉了脸色的憔悴,梳起高高的朝云髻,起身,恢复到了她以往的风姿,那是走在红毯上,受着众多媒体和粉丝追捧时的高傲。

打开门,她便往未央宫的方向走去。

现在的她,没有人会以为她是之前那个默默无闻的宫女,路人皆回头,以为她是哪个宫中的娘娘,那样的风姿,绝非是平常之刃能够拥有的。

花念吟直接朝太和殿走去,杨得意惊讶花念吟的到来,本想拦住她,却被花念吟的手一挥,迷药吸入鼻中,立刻晕倒在地。

守在殿外的其他宫人见杨得意倒地,也都纷纷而来,花念吟用内力将手中迷药逼散,药气四溢,只要是呼吸过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花念吟直接闯入太和殿,只要有人前来阻拦,就被花念吟给迷晕了过去。

花念吟运用着轻功来到了刘彻的桌案前,正在批阅奏章的刘彻竟然没有发现她的到来。花念吟运用内力,将手一挥,刘彻桌案上的奏章都落在了地上。

刘彻被这突然的情况惊扰,抬头一看,却见是花念吟正用一种冷傲的表情看着他。

刘彻皆这样望着女子的脸,女子的眼,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语。

二人对视,就像是高手之间的较量一般,谁也不肯输给对方。

终于,刘彻收回了看向花念吟的目光,看向地上散落的奏章,说道:“你若是为了琴夫人的事来这里,朕无能为力。”

可是花念吟却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我来此,并非是为了那两个孩子。”

刘彻诧异,然后弯腰拾起地上的两卷奏章,放回了桌案,“难道你来,就是为了将朕的这些奏章打落?”

“我不来将这些垃圾打落,难道你就愿意成天对着这些垃圾吗?”花念吟嗤笑一声,不等刘彻发怒,就拿起一卷他刚刚拾起的奏章,然后念道,“北方冰雪灾害严重,恳请皇上拨白银十万。豫州山匪横行,抢劫百姓,肯请皇上从朝中派人。幽州渤海被雪冰封,请皇上拨二十万白银给百姓救济……”

花念吟只是念了几条,就已经看不下去了奏章中的内容,将这奏章狠狠地摔向了地上,奏章被摔破,竹简散落一地。

“这样的垃圾,也算得上是奏章吗?朝廷中的百官都是吃屎长大的吗?北方冰雪灾害严重,有多严重?死了多少人?毁了多少房屋?是饿死还是冻死?十万两白银又是用于何处?”

花念吟无视刘彻一点一点变得阴沉的表情继续说道:“豫州山匪横行,这些山匪是从何而来?又有多少人?是一伙驻寨还是各自截杀?害了多少百姓?损失了多少钱银?又需要派去多少人马?”

“再说渤海被冰封,难道就只有今年被冰封?为何多年来都没有想好应对的措施?下雪是天灾,一下雪就开口问朝中要银子,等着灾祸的到来,要那些官员又有何用?”

花念吟一个一个质问抛向刘彻,刘彻看向花念吟的也变得不同。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花念吟没有被刘彻的眼神给镇住,反而用气势更胜的目光看向他,“这些垃圾一样的奏章就连我都看不下去,难道你贵为一国之帝,就真的看了之后心中没有怒火?”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还是同样的话语,但是花念吟明显戳中了刘彻的痛点,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花念吟盯着刘彻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刘彻,我要与你合作。”

她叫的是他的名字,而不是皇上,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戏谑,而是无比的认真。

她的话,不得不让他重视。

“我们不一直都是在合作吗?”

“是的,但是这一次,要用我的办法。”

从她进宫的时候,他们就是在合作,他帮她提供报仇的机会,她帮他对付太皇太后一党。

同样是如此,可是花念吟却发现不对,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的一般,这一年以来,自己都是在按照刘彻的方法来对付太皇太后,可是结果呢,不仅不能打败太皇太后,反而无辜的让琴美人白白丧失了一条性命,若是再这样下去,还有多少琴美人会枉死在这皇宫之中?

所以,花念吟要用她自己的方法来报这个仇。

她不要再被动地去受人指使,唯有自己掌握了主动权,才有胜利的把握。

刘彻看着花念吟身上出现的与平日不同的气息,仿佛之前的她,都不是真正的她,现在的她,才是真实的,自己最初遇见的那个女子。

“好,你说你的办法。”刘彻对花念吟的话,也不似平常君对于臣的态度,反而有了两国间首领的谈判一般。

花念吟瞥了一眼地上的奏章,然后说道:“太皇太后之所以可以在皇宫中作威作福,不过就是因为她在朝中的势力,光是在后宫中的小打小闹根本就威胁不了她,要彻底除去她的势力,就要从朝堂之上下手,我帮你夺回身为一朝天子应该所拥有的权力。”

刘彻被她的话震惊了,她的话就这样胸有成竹地说了出来,那表情,就如同她一定可以做到,不容有疑。

刘彻第一次被一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而感到害怕,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女子。

“朕凭什么相信你?”虽然他已经被她身上的气势所折服,但是他在宫中这么多年都无法从太皇太后手里将皇权夺来,她凭什么口出狂言?

花念吟自信地对他一笑,“就凭你已经无可选择,一直窝囊这受这些垃圾奏章的气,不如放手一搏,相信我一次。”

刘彻望着地上的这些奏章,花念吟说的,正是他心中的想法,那些奏章根本就有何没有一样,所有的事物,都已经告知了丞相,对于自己,不过就是一声知会,因为是百姓的疾苦,所以自己的印章,盖也得盖,不盖也得盖。自己看这些奏章,就只能简单地知道一点全国发生了什么事情罢了,真正的话语权,全都掌握在丞相手中。

再看向花念吟,她自信的眼神吸引着他,不由地开口:“好,朕与你合作。”

他的回答,在花念吟的意料之中,花念吟勾起嘴角。

见花念吟勾起的嘴角,刘彻知道她在心中有自己的算计,眉头微皱,问向她:“既然是合作,你帮我夺回朝政,你要的是什么?”

刘彻也是一个精明的人,他问花念吟要的是什么,就是想要知道她算计的是什么,而且朝中大事,万一她是为图己谋,那也不知是何后果。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这么多年以来,自己都未曾查到她的身份。

他的心思,花念吟也猜出了七七八八,于是说道:“既然你问我要的是什么,那么我便告诉你,我要的,是这皇后之位,我这样说,皇上是否可以相信我?”

因为她想要当皇后,所以必须将太皇太后的势力消除,才能代替陈阿娇成为皇后。

因为她想要当皇后,所以在帮助了刘彻得回的政权之后,也不会再对他不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花念吟的这个回答,让刘彻的心瞬间汹涌,但是很快又平静了下来,然后看向了花念吟,说道:“朕相信你。”

刘彻已经做出了保证,但是花念吟却没有立刻舒展眉头,而是用比之前更加严肃的话语说道:“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既然是合作,那么就该有一个期限,期限一到,你继续做你的皇上,而我,你必须让我离开。”

“不行。”刘彻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绝,“既然那时你已经成为了朕的皇后,朕岂能让你再离开!”

起初听到她说要成为自己的皇后,他还以为她是接受了自己对她的心意,可是现在她却又提出了要离开,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花念吟也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生气,而是说道:“既然我今日敢找上你,就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帮你夺回朝政,美人换江山,皇上,你不亏。”

她的话,说进了刘彻的心中,刘彻蹙眉,沉思片刻。

花念吟就这样一直看着他,等着他的决定。

“好,朕答应你。”

花念吟唇角勾起,他的回答,没有让她失望。

“十年。”

还没来得及花念吟高兴完,耳边又响起了刘彻的声音,“合作期限十年,否则,一切免谈。”

他也有他的自信,十年的时间,他就不相信还不能让一个女子对自己倾心。

花念吟知道,这是他的底线,自己若是再说下去,他会失去与自己谈判的耐心。

“好,我答应你十年,但是这十年应该要从我进宫的时间算起。”

“好。”

花念吟看了看被她弄乱了的桌案,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刘彻问道。

“圣旨,口说无凭,必须立下圣旨为契。”

刘彻其实觉得没有必要,但是花念吟坚持,于是刘彻便拿出了圣旨。

花念吟拿起毛笔,就在圣旨上大挥笔墨。

“吾卫子夫,以天地之名,特于建元三年与汉武帝刘彻立此契约,倾己所能为汉武帝刘彻夺取朝权,以兴大汉繁荣昌盛。为期十年(建元二年为始),在此期间,绝不夺权,绝不越矩。二人相处仅限契约所言,不得超出。期限一到,必定自行离去,绝不提及其他。天地神明共鉴。”

接着,她又拿起另外一卷圣旨,在上面写道。

“朕刘彻,以大汉天子之名,特于建元三年立此契约与卫子夫立此契约,以其为己辅助朝政,报之荣耀,为期十年(建元二年为始),在此期间,绝不怀疑,并保全对方性命。二人相处仅限契约所言,不得超出。期限一到,必定任其离去,不得以任何方式强留。天地神明共鉴。”

花念吟将两道圣旨递给了刘彻,让他看一遍,说道:“没有问题吧?”

刘彻接过圣旨,然后看向里面的内容,在看到她的那道契约上写的“绝不夺权,绝不越矩”的时候,嘴唇抿了抿,然后又看向她给自己写的那道圣旨上面的“绝不怀疑,并且保全对方性命”一言中,心中有所思量,这一点他可以做到。当他最后看到“必定任其离去,不得以任何方式强留”的时候,嘴角勾起,既然她写的是不得“强”留,若是她自愿留下,那也就不算强留了吧。

“没问题。”刘彻看过之后,就将圣旨契约递还给了花念吟。

“既然你认为没有问题了的话,就在上面盖上印章吧,为了表示庄重,请皇上盖上金玺。”

刘彻没有想到花念吟竟然会要求盖上金玺,但还是转身拿出了金玺,印上印泥,盖在了圣旨契约上面。

看见他将金印改了上去,花念吟也将拇指印在了印泥上,在契约上印上指纹。这两道契约也就算是完成了。

花念吟将自己的那道契约递给了刘彻,然后自己收好另外一道,对刘彻说:“既然契约已经成立,那么我也就来履行我的职责,在来此之前,我就已经了解到了,其实太皇太后已经年迈,如今的朝中大权全都掌握在她的侄儿,也就是丞相窦婴手中,丞相一职,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窦婴的这个一人之下,却不是在皇上之下,而是在太皇太后之下,虽说太皇太后与丞相窦婴是同宗血脉,但是在政治上还是略有分歧,太皇太后崇尚黄老,窦婴喜爱儒学,但这个并不影响他们之间,反而是这个窦婴的确是有才华之人,可惜却并不能为皇上所用,就像是一员猛将,却属于敌方。”

刘彻听她将朝堂之事分析地头头是道,看向她的眼神更加深了一些,可见她来见自己,真的绝非一时冲动,而是有备而来。

花念吟见刘彻没有说话,于是就立刻说了下去:“如今的大汉依然沿用了先秦的‘三公九卿’制度,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为‘三公’,三公虽说是地位不相上下,但却还是在以丞相为首,当初皇上选丞相的时候,迫于太皇太后的压力在窦婴和田汀酥溲≡窳笋加ぃ鞘被噬细崭盏腔扔谖弈紊锌衫斫猓窍衷隈加は衷谠诔腥ㄊ迫找胬┐螅噬弦丫对堆怪撇蛔∷丫晌艘桓鼍薮蟮耐病T偎党晌镜奶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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