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张开红唇,欲言又止。为什么这次的感觉和初夜还有些不同,似乎更加,更加有一种难耐的感觉,恨不得欧阳穆对她出手更用力一些。
“怎么了?”欧阳穆低着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说,怎么,嗯?”
“我……嗯嗯,我好空,好空虚,难受。”
欧阳穆听到她的软言细语,呼吸慢慢粗重,粗糙的掌心不断的摩挲着她大腿中间的敏感处,跨下的硬物太过紧绷,一时间不想再忍逐渐深入下去。
“小希宜,我填满你,不怕,不空虚,恩……好紧……”他闭上眼,闷哼一声,他的小妻子,真是太太紧了,让他感到特别充实,恨不得死死的将两个人结合在一起。
“啊!”梁希宜轻唤出声,感觉浑身别什么填满无比幸福,不由的自个扭动起腰肢。
她这么一扭,欧阳穆真觉得自个快被夹断了,又有了想要射出去的感觉。
欧阳穆郁闷的想要泪流满面,他……不会真是外强中干,早泄体质吧。他的嗓子里溢出了一声咆哮,然后一切停止下来,高/chao了。
梁希宜感觉还不够,嗯嗯的两声,见欧阳穆疲倦的趴在自个身上,晓得他是那啥了一次。作为他的好妻子,自个绝对不能嘲笑他,她甚至有一种荒唐的想法,欧阳穆不纳妾,对她忠贞无比,怕是因为连应付她一个人都费劲吧……
梁希宜主动拦着他的脖子,安慰道:“没关系,你先歇会,我们明日再做也是一样的,总是要养好身体,反正这样也能生孩子,不怕外人说。”
欧阳穆真心难堪了,他面无表情的抬着头,斜眼道:“你质疑我的能力?”
“唔,没有额……”据说男人对此特别介意的,梁希宜暗中想着,道:“我只是不在意啦。”
什么叫不在意!欧阳穆攥着拳头,心想不能如此下去,以后梁希宜会骑到他头上的,然后还满是同情的告诉他,她不介意他不成……
反正女人高/chao也未必是需要做什么的,于是欧阳穆转过脸望着意犹未尽的小妻子,决定让她生不如死一次,省的没事儿和他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还说什么不介意!
梁希宜一怔,心头莫名打鼓起来,欧阳穆到底要怎么样嘛,她都说不介意了,他还这么生气。
欧阳穆忽的坐了起来,大手用力的推开梁希宜的双腿,张到最大的角度,梁希宜瞬间红了脸,较劲似的喊道:“不要额……”她本就情/yu难耐,那块地方现在还挂着羞耻的水珠呢。
欧阳穆却是一句话不说,修长的食指不紧不慢的抠着她的花蕾和小核,中指却咕噜一下子钻进了她的柔软处。
“让你说不介意。”他的声音低沉,充满诱惑力,道:“我会让你求着我要了你,求我狠狠的弄你,而不是不介意。”
“嗯嗯……”梁希宜又害怕又觉得难为情,身体却在欧阳穆冷漠异常的声音里兴奋起来。不自觉的开始陪着他的指尖,扭动起了腰肢。
其实她也不是说不介意,就是想宽了他的心,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蹄上,是不是当时说他好棒就不会这样了呢?
梁希宜觉得小腹处莫名又空了起来,唇语间忍不住哼唧出声,带着几分求饶,又带着几分渴望。
欧阳穆见她神情恍惚,垂下头,咬住她的耳朵,手下更为用力的摩搓这他敏感的花核,轻声道:“怎么了,嗯?不介意吗?”
“唔……”好难为情!
梁希宜受不住的手握成拳,无助的呻/吟出声,渴求道:“别,我,我承受不住了。”她的声音高亢起来,下/体的柔软处在欧阳穆粗糙的手指凶狠揉捏时早已经hongshui泛滥成灾。她不由得弓起了腰,喉咙处快,快无法呼吸了,她总担心下/面会被他完全rou烂了。
不就是说了句不介意嘛,她,她介意还不成呀!
104
梁希宜受不了了;索性变成了主动攻击的小野猫;让你故意整我;让你故意抓弄我……
她的大长腿二话不说的圈住了欧阳穆结实的腰部;弓着身子去蹭他的j□j;果然见欧阳穆眼底的情/欲忽的暴涨起来,一股被什么侵入的感觉,将空虚全部填满。
欧阳穆开始移动,梁希宜只觉得大脑没法思考,除了弓着腰部颤抖的迎合;身体被夫君满足着;情不得已的叫出声音;不停喊着欧阳穆的名字。
望着她疯狂的样子,低沉沙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脸颊感受到欧阳穆唇尖的温度不停滑过,轻轻吻着,有点痒,又有点甜蜜。
过了一会,身体的冲撞仿佛变得越发激烈起来,她似乎失了魂,身体犹如风中的落叶被眼前男人掌握着,放肆蹂/躏,反复,在他一次次用力的撕裂中求饶,却不是求欧阳穆放手,而是希望他更用力一些,不要停下,一股难以想象的美妙感觉蔓延全身,浑身在痛苦和欢愉中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感官上终于达到顶峰,温暖的水流融入自己的体内,方才叹了声,红着脸喘着粗气。
欧阳穆刚刚完事儿就又硬了起来,目光贪婪的盯着她的下面,手指玩弄着梁希宜两股间的缝隙,拨弄着那个花瓣,想要将她彻底看清楚,记忆在脑海里。
“喜欢吗?”欧阳穆轻声说。
梁希宜呻/吟了一声,扭了下大腿,却是敞开一些,方便他更好的蹂躏她。
欧阳穆见状,忍不住露骨道:“小希宜,你真热情。”
梁希宜害臊的闭着眼睛,身体又弓了起来,渴求的说:“穆哥哥,我要……”
“哦,不是不介意吗?”欧阳穆故意逗弄她。
梁希宜睁开眼睛,生气道:“讨厌,我以后绝对不会不介意啦……我介意,我介意……”
欧阳穆低下头,吻不停的落在了她的额头,又要了他一回。
三次后,欧阳穆有些精疲力尽,他除了第一次表现很烂外,后两次都很强势,看来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好久不做了,所以生疏起来。
梁希宜任由欧阳穆握住自个的RU房睡觉,一边讨厌着欧阳穆的强势,一边又隐隐有一种被肆/虐欺负后说不出的快感,太难以启齿,她怎么这么**。
欧阳穆安慰她:“我们是夫妻,就当如此,若是夫妻不能彼此伺候好彼此,才会去外面找,那岂不是扰乱了法制?”哦,所以他们这般放纵自个是为了造福社会了吗?
“那若是我怀孕了怎么办?”梁希宜犹豫的开口,上一世她怀孕后立刻就和夫君分开睡了。
欧阳穆一怔,说:“那我就趁着你没怀的时候把怀时候的那一年补上,嗯?”
梁希宜傻眼,她发现他眼底似乎又燃烧起了淡淡的火苗,立刻老实的一动不动,闭上眼睛怪怪睡觉!她快受不了那种情不得已,求着他欺负自己的感觉了,她不要那么难堪啦。
欧阳穆的手指真神奇,总是可以让她欲/火焚身呀。
欧阳穆痴痴的盯着梁希宜入睡的容颜,暗道,反正来日方长,这辈子梁希宜是休想再从他手心里逃走的,从人到心,都是他一个人的。
他着实有些累了,连水都懒得叫了,害的丫鬟们在门口待了一夜,光听动静了,却没说让进去服侍。老爷的声音倒是少,就是夫人,也太……肆无忌惮了。
翌日清晨,梁希宜发现丫鬟们看她的时候都怪怪的,回想昨日情景,定是她的声音太大了!梁希宜郁闷的瞪了欧阳穆好几眼,看到欧阳穆眼里却是含情脉脉,接连几日,欧阳穆夜夜如狼,弄的梁希宜一被他的手碰到,就会浑身发软,恨不得把自个送上去给欧阳穆吃。
难怪娘说,女人岁数越大,会越来越喜欢这事儿,捂脸……
梁希宜真的好担心,日后怀孕了不会是自个先把持不住,主动跟欧阳穆那个坏家伙求爱吧。
或许是被情爱滋润的,梁希宜发现自己似乎白了几分,皮肤吹弹可吹,身材丰满,腰部纤细,容颜娇美,欧阳穆总是把目光落在她高耸的胸部,眼底布满肆虐的情/欲。
大概在这里又住了七八天,处理完了侍卫和丫鬟的事情,他们决定启程去西北。
因为路途遥远,特意从京城调来了更好的侍卫和行头,挑了个良辰吉日出发啦。欧阳穆近来越来越懒,整个就快粘在梁希宜身上不动换了,所以根本不曾想过骑马,同梁希宜挤在马车里。
马车里垫着软垫子,放了几本书,欧阳穆坏坏的从怀里扔给妻子一本册子,梁希宜才打开就瞬间红脸,无语的撩起小帘子,吹点风,透透气。
欧阳穆一下子将她扑倒,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直言道:“我想要你,就现在。”
梁希宜两只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暗道,要就要呗,反正她也反抗不了,还说个屁呀。
她深感羞耻,却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马车还在行走,她感觉欧阳穆的脑袋时而近,时而远,呼吸无比灼热。
欧阳穆咬住梁希宜的耳朵,**道:“路还很长呢,前路漫漫。”
“哦。”梁希宜包子似的小声回应。
欧阳穆大手掀起她的裙子,手掌钻进她下面的裤子里,往大腿处滑去,手指轻松的来到她的柔软处,在小口处来回揉按旋转,还问着:“这么弄,舒服吗?”
“呜……”完蛋了,她又要颤抖了,浑身不受控制的弓了起来,鬼使神差的说:“多弄弄。”
“哦,好的。”欧阳穆闷声笑了,梁希宜却恨不得抽自个一巴掌,她在说什么呀。
“这么快就湿了,真是。”欧阳穆感叹着,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抽出手,梁希宜顿时觉得受不了一把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出来,脸颊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好吧。”欧阳穆索性伸进去帮她掏掏花核,弄的梁希宜酸酸的,不停的哼哼唧唧。她仰着头,躺在他的怀里,挺起胸部,硕大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只好含住了上面敏感的尖尖,一阵极致的快感涌上心头,梁希宜知道自个又要那啥了。
等着理智回来后,她顿时是没脸直视欧阳穆的目光,老实的趴在他怀里再也不想抬头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梁希宜总是这般被欧阳穆挑逗的,以至于到了晚上,她如同恶狼般主动扑向欧阳穆,任由对方索取,直至自个被玩弄的再也没有力气了。
梁希宜感慨自个身体好,否则未必能受得住欧阳穆呀,难怪这年头男人都是好几个妾,这要是谁怀孕了,男人怎么忍呀。
不过她倒是不担心欧阳穆,守孝三年都忍过来了,何况是怀孕才十个月的事情。她能感受到欧阳穆对她的依恋和深情,有时候半夜醒过来,她发现欧阳穆没有入睡,问他怎么了。
他红着眼圈,轻声说:“做了个噩梦,怕一闭眼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她听后特别心疼,轻轻揽住他的肩膀,哄着他好好入睡。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个夜晚,他们什么都不做,欧阳穆好像个孩子似的硬是要蜷着身子,贴着她的心口,让她单纯的哄他睡觉。
哎,甜蜜的烦恼。
半个月后,两个人终于抵达西北最靠近南方的城池,宜城。
这块地区是远征侯封地,欧阳穆相当于土大王,一进城就感受到了高规格的待遇。宜城远征侯的宅子早就被欧阳穆下令重新修葺,此时焕然一新,里面小河流水,矮楼小山,处处模仿着京城定国公府建筑的,就是怕梁希宜住的不习惯。
梁希宜感动的回头就亲了下欧阳穆的脸颊,把欧阳穆美的不得了。
宅府里的李管事却是大吃一惊,欧阳大公子居然,居然任由女人光天化日之下这般轻薄自个。
看来夫人在侯爷心里地位不一般呀!
对此,前去接他们的车队人倒是习以为常,不光夫人偶尔亲近侯爷一下,就是侯爷何尝不是动不动就举着碗筷要喂夫人饭食呢,还把众人轰走,可见是多么的如胶似漆,才不管其他人的眼光如何。
梁希宜简单的认识了下府里几位管事,还有欧阳穆的两位乳娘,李嬷嬷和王嬷嬷。
欧阳穆十四岁以后就不曾再有丫鬟,十四岁以前倒是有过,后来都嫁出去了,所以这府里还真没什么可以爬老爷床的资源。梁希宜身边的几个丫鬟一下子成了府里的大丫鬟,然后又从本地采买了一些小丫鬟。说到底他们就在这里过个年,年后春暖花开后还是要进京的,所以梁希宜对于府上的事儿并不是很关注。
欧阳穆的回归,自然是西北各省最重要的大事儿了。现在靖远侯府如日中天,新皇帝又是从小同欧阳穆一起打过仗的六皇子,但凡想求差事儿的人也不敢轻易得罪了他,尤其是很多女眷特别好奇,那个能令欧阳穆神魂颠倒,陪着守孝三年的女子到底什么样呢。
要知道,欧阳穆退掉了的娃娃亲,骆家大姑娘至今未嫁呢。
105
梁希宜同欧阳穆在宜城安顿下来;顿时七八姑八大姨数不胜数的亲戚登门拜访;梁希宜应付两天就有些小脸纤瘦下来;看的欧阳穆特别心疼;索性给祖宅写了信;说是妻子虽然出了孝,但是依然深感思念祖父;所以暂且拒绝一切亲友拜访。
梁希宜一阵无语,她的祖父哦,到时候别欧阳穆厌烦官场;又拿这个辞官……
一日;骆家大姑娘亲自上门送礼;梁希宜原本想拒绝;后来经人提醒这位就是欧阳穆曾经退亲的姑娘,据说至今没成亲呢,她有些好奇,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们在西北过年,必然还是要面对她的,不如提前见一面吧,就派人将她接了进来。
骆家大姑娘骆长青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她穿了一身淡绿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深粉色荷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莲藕花样儿,下摆密麻麻淡绿色湖泊图,胸前是白色锦缎裹胸,举手投足婀娜多姿,仿若湖边杨柳,身姿轻盈,纤腰微步,眸底清波流盼,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看向梁希宜。
梁希宜立刻后悔让她进来,她最近懒懒的都不怎么打扮,再加上欧阳穆似乎对她也没什么要求,只希望她穿的越少越好,好脱就成,最主要的是她稍微装饰一下吧,好好的衣服有时候就被那家伙撕坏了,弄的梁希宜特别无奈。
梁希宜尴尬的冲她笑了一下,立刻恢复往日里世家小姐的样子,吩咐人将糕点茶水送上,面部表情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骆长青长的真不错,好像是她和陈诺曦的结合体,既不失高挑的身材,又拥有令人移不开目光的傲人之姿。
这样的女人对欧阳穆一往情深,他居然看不上!
梁希宜暗中鄙夷了一下,莫非是怕人知晓他有隐疾?
但是欧阳穆这隐疾似乎好了,否则也没法对她夜夜如狼,要的她身子骨都有些虚了,徐嬷嬷日日给她吨排骨汤,鱼肉汤,大补特补呀。
骆长青亦认真的打量着梁希宜的模样,见她皮肤温润如玉,唇角娇艳欲滴,眼眸慧黠灵动,举止端庄大气,第一眼看到自个时不过稍微惊讶了片刻立刻淡定如常,往过来的目光隐隐带着几分调皮懊恼,倒是实在是不让人讨厌的感觉。
梁希宜同她聊了一会,便见骆长青将目光落在远处的一个挂饰上,道:“这白色月牙形挂饰,可是出自小侯爷之手?”
梁希宜一怔,抬头望了过去,说:“恩,穆哥偶尔自个雕刻些东西。”
骆长青点了下头,垂下眼眸,感慨道:“小时候他便喜欢这个,还给我和若羽掉过塑像呢,不过后来他钟情于陈府大姑娘,就只为她雕刻了,据说现在老宅里还存着上百件呢……”她似乎察觉到自个失言,脸上爬上了一抹道歉的神情。
梁希宜知道她定是故意的,反倒是觉得淡然,笑道:“谁能没什么过去呢,骆姑娘不是还曾同我家相公定亲,最后不也是因为陈府大姑娘才没结成姻缘吗?”梁希宜挑眉看着她,说到陈诺曦这个阴魂不散的神奇女子,骆长青应该比她还痛吧,何必拿着陈诺曦来扎她呢。
骆长青尴尬的撇开头,不再多说什么。刚才她猛地提起欧阳穆为陈诺曦雕刻塑像,还存了那么多件,梁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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