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妃:娘子请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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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妃:娘子请任性-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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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云倾听着的话,眼角和嘴角齐齐一抽,满头黑线下,有些恼火,这货竟然怀疑她的医术?!

    但当凤云倾看到楚辞充满了希翼的眼眸之后,仿若万千星火尽收其中,而那双眼睛中,唯独有自己清晰到超清像素的倒影,凤云倾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放出狠话,“放心吧,别人不知道我的医术,你还不知道吗,廖芷熹再厉害,能有我厉害吗!”

    “我放心的就是你这副样子,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而往往这种人,容易轻敌,我不想让你犯那么低级的错误。”楚辞扶着凤云倾的双肩,霸道的把凤云倾按坐在椅子上,那是一个苦口婆心的啰啰嗦嗦。

    凤云倾忍不住嗤笑出声,“你好意思说我吗?不知道是谁啊,对自己盲目的崇拜到天天在嘴边嘟囔着自己是什么天下第一美男子!”

    “凤云倾,你要端正态度好不好!爷天天在嘴边说着那个,还不是我没有信心肯定你的心思,为了让你发现我的好,才”楚辞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已然没了声响。

    凤云倾抽了抽嘴角,不忍伤害楚辞小朋友脆弱的小心脏,放柔了声音,揉了揉楚辞的头,耐心加细心的给楚辞小朋友顺毛,却还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傻瓜,你认为我就是那种面对种种感动就能被打动的人吗?我若不是心之所向,怎么可能让你接近我。”

    “这么说,你真喜欢我了?!”

    凤云倾果断摇了摇头,楚辞的脸色顿时一垮,心灰气冷,垂头丧气。

    “不是喜欢,是爱,那种想和你厮守一辈子的爱,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只能算我自作多情了。”一句话说完,凤云倾第一个摇了摇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发烧了,竟然说出来tmd这么肉麻的话,苍天啊,大地啊,降下一道闪电带走她吧,她不想丢人啊啊啊啊。

    听了凤云倾如此直白的表白,楚辞直接被镇住了,要不是长歌在一边干咳了一声,他估计就能带着凤云倾这一句话做梦去了,“倾儿,你怎么不早说呢,如果你早点说的话,我又何必何必整天提心吊胆的呢。”

    “奶奶说了,女儿家,要矜持。”

    看也不看楚辞一眼,凤云倾埋头吃菜,任凭楚辞一再追问,她全部无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大补饭。

    饭后,凤云倾直接倒头大睡,不给楚辞任何追问的机会,一觉醒来,便也到了比试的时间了,凤云倾换了身今天新买的紫色流仙裙,巧手的碧月给凤云倾梳了个流云髻,用一根简单的白色玉簪固定,楚辞皱了皱泼墨似的浓眉,一把拔掉那个上好的白玉簪,从袖中拿出一个全无半点雕琢痕迹的紫檀木盒,拿出一跟通体紫色的玉簪,没有任何巧夺天工般的雕琢,只是一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簪子形状,这样形状的簪子,大街上,随处可见,惊奇就惊奇在簪子的颜色,如同楚辞身上潋滟紫袍的颜色,妖冶绝伦,雍雅无双。

第95章 真是多事之秋() 
楚辞轻手轻脚的将紫玉簪戴着凤云倾头上,本就生得倾国无双的凤云倾,因这一根簪子,给凤云倾填色不好,如果说平时的凤云倾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那么此时此刻的凤云倾就是最夺目的明珠,华服美衣中,不失清丽脱俗,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荣耀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轻云之蔽月,飘飘兮流风之回雪。/

    楚辞见了这样的凤云倾,直接失了魂。

    “喂,妖孽,我这样不好看吗?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啊?”楚辞被凤云倾一句话叫回了神,伸手一把把凤云倾头上的紫玉簪拔下来,塞到凤云倾手里,“这是我家祖传的簪子,你收好了,别弄丢了,别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带出来,你戴着不好看。”

    黛色的长眉轻蹙,凤云倾将怀疑的目光转向一直守在这里的碧月,碧玉,和长歌,“我戴着不好看吗?”

    碧月,碧玉,长歌三人机械化的想点头,却硬生生被自家主子凌厉的目光制止住,狠狠,点头。

    凤云倾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从楚辞手里把那根簪子拿回来,自己照着镜子,斜斜插入发中,看着自己一身得体的装扮,凤云倾满意的点了点头,得了便宜还卖乖,“既然是祖传的就应该尊重,只有戴着才是最大的尊重,难看就难看了点儿吧,谁让这紫玉簪是你家祖传的呢,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到了这份儿上,只能认命了。”

    “倾儿,还是别带了,那么多好看的簪子,不差这一根,何必勉强自己。”对于凤云倾这幅样子出去,楚辞狠狠打了一个寒颤,粗略估计一下自己瞬间增多的情敌,楚辞便更加肯定了不让凤云倾这么出去的想法。

    楚辞神色变化间,被凤云倾看了个正着,心里偷笑着,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十分之开明大度的模样,“怎么说,这簪子也代表了你们楚家,我就是再不懂事,这点道理也还是懂的,再说了,我是出去和廖芷熹比试的,又不是出去选美的,要那么好看干嘛。”

    说着,凤云倾已然走出了房门。

    楚辞想阻止,却也晚了。

    今晚到来翠湖饭舫的,皆是收到请柬的达官显贵,以及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热闹,楚辞特意让这些人带了家眷,反正人越多,倾儿和苗疆公主比试的消息就会传得越快,到时候倾儿赢了比试,苗疆公主愿赌服输请旨退婚,就什么都说得过去了。

    尤其是女人多的地方,女人,往往是传播消息最快的关键。

    凤云倾和楚辞一出现在众人面前,就是满堂惊艳,不为别的,只为那令人惊艳的两张容颜。

    画舫中央空出的天井出拉了个圆形的悬空舞台,可见楚辞对这场比试的看重。

    楚辞直接坐在观看比试的最好位置上,凤云倾和廖芷熹已然端正的立在舞台之上。

    “说来,今日之事,也算是本王的家事,然事关琰昭和苗疆两国安好,本王不敢怠慢,奈何心之所向,无法控制,与其说是一匹布引发的争端,不如说,祸在本王,”楚辞端坐在主位上,说起风流之事,侃侃而谈,慵懒的声音醉人心脾,“经云倾小姐和苗疆公主二人商定,由一场比试,定夺九玄紫璃的去处,如果苗疆公主胜了则九玄紫璃归苗疆公主,如果苗疆公主输了,则应主动向皇上请旨退婚,云倾小姐亦是如此。”

    “为了此次比赛的公正,本王特别请了当朝左相温相温亦修做评判,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吧。”

    温亦修点了点头,“没有问题,今日之事,本相自会如实向皇上禀报的。”

    “喂,你们啰嗦完没有,什么时候能开始比赛,本公主的时间可不是听你们两个在上面啰嗦的。”就在这时,廖芷熹不耐烦的声音飘来,温亦修皱了皱眉好看的眉,这年头的女子怎么都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一个凤云倾已经把琰京搅和成一团乱麻了,凤家出了一个丢尽颜面的嫡女,是整个琰昭的不幸。

    这回倒好,一个不够,又来一个,并且这个赶走不是,不闻不问也不是,还必须得受着,哎

    真是多事之秋。

    温亦修不想回答,示意自己的书童三六一眼,三六会意,站在温亦修身边,大声喊道:“现在按照规定,由苗疆公主出题,苗疆公主与云倾小姐同台对垒。”

    “啪啪啪,”廖芷熹拍了三掌,立即两个苗疆武士抬着一个担架走了上来,担架上面躺了一个中年男子,骨瘦如柴,面色苍白,一看就是久卧病榻之人。

    “凤云倾,想赢本公主可不容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瞥了眼担架上的人,廖芷熹看向凤云倾,“输给本公主并不丢人,努力过没成功,那才真是丢人现眼。”

    凤云倾瞥了一眼担架上的人,淡淡道来,“我看这人的眉宇间,倒是与公主有那几分相似,莫不是公主的亲戚不成?”

    “实不相瞒,担架上的人,正是我同父同母所出的哥哥,比我大四岁,因为三年前的一场意外,至今久卧病榻,晕迷不醒,这也是本公主此次来琰昭的另一个目的,为兄长寻得名医,驱除病痛。”廖芷熹的声音哽咽,清了清嗓子,又道:“如果云倾小姐你能在不触碰我兄长的情况下,在两个时辰之内,让我兄长醒来,本公主自然会履行承诺,将九玄紫璃弓手相让,亲自向父皇和琰昭皇帝请旨退婚,决不食言。”

    泼墨似的浓眉皱成一座小山,本来以为,这场比试,倾儿至少有七分把握取胜,却万万没想到,苗疆公主此次来琰昭,竟还带着三年前重伤不愈的兄长,是来寻医的,而这苗疆公主却直接将这当成了比试的筹码。

    试问,这只吊着一口气的植物人,好几年多醒不来,如何能在两个时辰内醒来。

    还不让触碰,不让触碰如何诊脉?!

第96章 金针过脑() 
廖芷熹的条件一出,满堂哗然。

    围观的人们看着,也全都心知肚明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苗疆公主不肯退婚,毕竟现在苗疆情势危急,苗疆皇帝病重,唯一的儿子就是个活死人,不能堪当大局,这个女儿到是争气,

    可毕竟是个女子,很多方面都无法在群臣面前立足。

    然如果这个时候苗疆公主能有个足矣撑起大局的夫婿的话,别说苗疆朝堂会安宁,就算是苗疆公主登基为帝

    ,也不算是什么问题,这段和亲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与其说,是苗疆公主给凤云倾一次躲得所爱的机会,还不如说廖芷熹在铲除自己前进的障碍。

    廖芷熹又何尝不是再赌!

    而廖芷熹的赌,却有几乎是百分之百的胜算罢了。

    众人一听廖芷熹这条件,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这还比什么啊!

    谁人不知道凤云倾只不过是有一副好皮囊,一个好出身的空架子,充其量不过是个恶霸头头罢了,凤云倾要和廖芷熹比试不过是一时冲动罢了。

    至于靠山王为什么极力支持这场比赛,就不是人们所关心的重点了,谁人不知道这一代的靠山王就是个混世魔王,和女魔头就是天生一对,靠山王的荒唐,是很好理解的。

    “那就开始吧。”

    正在众人各有所思的时候,凤云倾平平淡淡的声音响起,刹那间,满堂哗然。

    谁会相信不学无术的女魔头,面对没有一丁点希望的比试,会有如此云淡风轻的态度,说得就像今天有没有吃饭那样轻松自在。

    凤云倾话落许久,负责计时的小厮方才回过神来,赶紧鸣锣,大喊一声,“开始。”

    凤云倾不紧不慢的渡步,一步一步的,就像是在花园里散步一步,漫不经心的欣赏着沿路的风景――担架上的人。

    凤云倾绕着担架转了五六圈,正当廖芷熹以为让靠山王心心念念的女子,也不过如此的时候,一直渡步的凤云倾忽然停住了脚步,袖中数根金丝线

    飞去,准确无误的搭在担架上男子廖青寒脉搏上,凤云倾的纤纤玉手在金丝的另一端轻触金丝,闭上灵动的明眸,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说不出,道不明的美好,安静。

    这一幕,看在所有人的眼中,无不震惊失色。

    这一手,不是传说中的悬丝诊脉是什么?!

    在场的人有惊奇,有不可置信,有根本不相信,然更多的还是震惊与惊艳。

    认真的凤云倾,散发着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光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沦。

    看得楚辞恨不得把那些人盯着她的倾儿看的狗眼挖出来!

    倾儿是他,只有他能看!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凤云倾撤回搭在廖青寒脉搏上的金丝,手腕翻转间,一股金丝分成细细的几乎,如果不是烛光折射出的,成线条型的金色光芒,恐怕没人能察觉出丝线的存在,凤云倾用丝线代替手,把担架上的廖青寒仔细检查了一遍后,手腕一转,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担架上的廖青寒被整个翻了个身,凤云倾有检查了一遍,再降趴在担架上的廖青寒的身子放正,看向一旁已然呆愣的廖芷熹,浅浅一笑,风华绝代,“另兄长是剧毒作用下,外加坠落悬崖,导致的精神麻痹,也就是现在这样子,能喘气儿,到不能动,只能这样晕睡着,由于他一直晕睡着,纵使他身上的毒得到了解药的滋养,和无数好药的维持,他才能完好至今,然由于全身神经麻痹,就是再好再珍贵的药材,他也只能吸收一半不到,我说得可对?”

    “你说得在对又怎样,苗疆上下,花了无数心血也没有让哥哥醒来,现在可就剩一个时辰了,你最好想办法让我哥哥醒来!”廖芷熹的精神一晃,心里希望奇迹能光临他的哥哥,扔是嘴硬道。

    凤云倾只是淡淡看了担架上的廖青寒一眼,“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如何治,你不能管。”

    “你放心,只要不危急兄长的性命,我都不会管的。”

    “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话落,凤云倾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金针,蹲在廖青寒的脑袋边,拿着细长的金针,冲着廖青寒的太阳穴便刺了下去――

    “嘶~”

    全场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廖芷熹脸色惨白,将近疯狂的冲凤云倾扑了过来,楚辞一个凤云倾的分寸,当即给他安排一直守在凤云倾身边暗处的长岩使了一个眼色,长岩宛若鬼魅般的身影一闪,及时拦住了廖芷熹的去路,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公主请留步。”

    “凤云倾,你要疯,一边去疯去,别拿我哥哥发疯!”

    廖芷熹过不去,急得大喊大叫。

    凤云倾连看都没看一眼,一边急得不成样子的廖芷熹,聚精会神与一根金针,手上缓缓移动,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金针惊悚的从穿过了廖青寒的大脑,从另一边的太阳穴出来――

    “楚王爷,你最好让你的属下别拦着本公主,如果苗疆太子死在凤云倾手里的话,苗疆上下,誓死报仇!”

    楚辞终于舍得回廖芷熹一句了,“公主且稍安勿躁,我家倾儿是不学无术,但这一手医术还是拿得出手的,现在金针已过脑髓,你现在冲过去,说不定会打扰到倾儿,到那时候,太子的命交代出去,是怪公主你呢,还是怪我家倾儿呢。”

    “那好,本公主倒是要看看,你家倾儿的医术了。”

    听了这话,廖芷熹也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现在过去也帮不上什么,索性对楚辞放了狠话,故意咬中“你家倾儿”四个字,意思很明显就是,如果她哥哥有个什么好歹,要负责任的不光是凤云倾,还有楚辞。

    “公主请放心,本王虽没什么能耐,但一诺千金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廖芷熹的一双眼睛紧张的看向凤云倾手里的金针,不在言语

第97章 血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眼看沙漏里的沙子,也只不过能留两盏茶的时间了,一阵清凉的清风轻轻拂过湖面,吹入画舫之中,围观的人们也根本舞台上凤云倾的灭一个动作,连呼吸声都变得轻了,汗流浃背,眼睛瞪得酸涩,却舍不得眨一下琰京,生怕一个眨眼间,生怕错过了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情景。

    细长的金针,一点一点的向外挪动着,轻轻缓缓,就好似在欣赏最难得的鬼斧神工一般,不紧不慢地后退着,舍不得离开那个充满了养分的沃土,而操纵着这一切的凤云倾,单单是手心里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不多,却厚重如泰山。

    金针成功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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