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重生:市長从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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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重生:市長从了我-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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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代表陶家给外公送的寿礼,爸妈不方便出现所以才有我来代送。小然既然嫁进了秦家,那也就是卓家的一分子了。我们家充其量也就是小门小户,高攀了秦家和卓家,家父家母心里过意不去,所以”

    祁晴倨傲地扫过一圈,既然你们刚才高调承认陶然是你们家的外孙媳妇,那就看看你们到底是应不应下,她倒进了面子,怎么着也要拉着陶然进去垫背,看看你们还认不认她。祁晴似笑非笑地看着陶然,一字一句开口,“所以就在外公的八十大寿上表现点诚意,哦对了,卓老先生,您刚才不是说我是外人吗?那您手上牵着的这位可也是姓陶的!”

    作为一个律师,祁晴最有本事颠倒黑白,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这么点小浑水她还是有本事搅的更黑的。

    “祁小姐,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啊。”秦魏目不斜视看向陶然,嘴角淡淡的笑意,话却是对着祁晴说的,“岳父岳母向来低调惯了,要不然”他走向陶然,伸手抓了她的右手至嘴边一亲,不似刚才的冷硬的语气,神情满是宠溺,“要不然也不会同意暗落落的就把他们的宝贝女儿嫁给我了。是吧,小然?”

    两人相处日久,陶然自然知道私底下怎么孟浪当众绝不会如此高调的秦魏一定会有他意,配合着点了点头:“二姐,我想你搞错了。”陶然微扬了脸,眼底笑意澄净:“今天我来时,爸妈就再三叮嘱我,外公为人高雅,从来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贺礼是要送的,但是我们做小辈的只是要尽到自己的心意,不必尽挑些金玉其外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合外公心意的小玩意就可以了。”

    在外人看来,祁晴一个养女自然比不过亲生的好,更何况这个养女还是个外姓人。眼下陶然落落大方的一字一句又是半点情面都不留,压根就没把嘴上这个所谓的二姐放在眼里。看样子,是有人麻雀想一跃成为凤凰,所以借着名目来讨好卓家。

    祁晴牙齿咬得紧紧的,眼神就跟猝了毒似的看着陶然,皮笑肉不笑地打趣:“小然,前几天你回家惹了爸妈不高兴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了在场这么多的叔叔伯伯阿姨长辈们可都看着,你说的贺礼在哪里啊?”

    “管家!”还没等众人反应这几句,卓老喊了一声,“去书房把那副寿字双面绣拿出来。”管家应了一声后就去了二楼,等他拿着东西下楼。卓老看了一眼放在蛋糕推桌上的全金八仙图,似的极其不屑的挥了挥手,叫人拿开。再是从管家手中展开那副双面绣,举至众人面前:“本来不打算显摆的,可是我这个老头过了这么多个生日,儿孙辈们送的东西也是千奇百怪,这件还真是我收的最高兴最喜欢的。这是我外孙媳妇亲手绣的,来来来,大家看看,手艺活很不错吧!”

    “爸,你这样夸小然她要不好意思的。”卓兮跟着走到卓老身边,伸手从秦魏身边拉过陶然,“你看看,这小脸都红了。”

    “哇,还真是双面绣啊!两面都是寿字”凑近看的客人眼睛瞪的老大老大,有些不敢相信的人都已经伸手去摸上面密密麻麻的针脚,一个个的属上面到底有几个“寿”字。一些落后了一步没有挤到最前面的人则是伸长了脖子凑近看。一看竟然发现整幅双面绣布局巧妙,上面小小的寿字竟然组成了大大的一个,惊叹声不绝入耳。

    卓老看着众人的表情一笑,活到八十,生平快意事不少,唯独是今天这件更称他的心。陶然这个外孙媳妇,至此是真的认下了。就在众人都慨叹这精妙绝伦的手艺中,人群中突然一声质疑:“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绣的?谎话说多了还真是都成精了,谁会相信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能绣出这双面绣。”

    这女人还真是不消停了!向来把陶然当做自己人的李圣杰实在是吞不下这口气了,原本不过也就是看在老二的面子上给这个女人几分薄面,也不过就是小时候救过老二一命,要还的这么多年也该还清了。这女人还真是把自己当块料了。大厅里的胡乱怀疑声越来越重,李圣杰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哎呦喂!这是砸翻了一缸的醋啊,闻得我都想吐出来了!”

    大厅里一阵哄闹声,但是中间夹杂的质疑声也是一片。秦魏看着开口的祁晴,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直盯得祁晴脊背发毛,不知道是怒气还是狂暴,只觉得令人全身发凉。就当秦魏往前一步当面欲发难之际,陶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陶然微微侧首,笑眯眯地看人祁晴一眼。这一眼明明不含半分冷意,祁晴却觉得比之刚才秦魏的那眼神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由得往后倒退了两步。陶然几步走到卓兮身旁,嘴角一扬,看着众人坦然笑道:“这双面绣亦称为两面光。这副双面绣不过就是以最为平常的平绣和织绣为引头的一种变体秀而已。”

    纤纤的手指抚过上面的寿字,陶然转首一一道出刺绣手法,从绣时应将线尾剪齐,下线时要将针尾压住,抽出短针是为了将线头藏没,可使正反两面不露线头,一直到最后的藏头,事无巨细一一道明,更是详尽指出为了不刺破反面的绣线,绣时务必把针垂直注意事项。这已不是一场验明是不是她陶然所绣的闹剧,反而到有了一种弘扬中国几千多年出哪里下来的刺绣绝活。

    听得人无不叹为观止,脸上的表情随着陶然的讲解忽遇到什么难解之谜似的紧皱眉,忽又是豁然开朗的柳暗花明。总之,此刻在众人的眼中,这个穿着一身桃花粉的陶然就如从天而降的世家千金,给他们展现了刺绣粉墙黛瓦之外的绚丽五色。

    “其实这副双面绣不过是最为简单的绣图,如若言及手法之绝伦,当属双面异色,异形,异针的三异绣。”

    “这说的又是什么?”人群中顿时爆发一阵的惊呼声,人人都翘首企盼听到陶然口中的神奇三异绣。更有人伸长了脖子问了一句:“能不能有幸见一见三异绣的真本。”在这个求图求真相的社会里,大家伙的猎奇心理都是可以理解的,当然人代表大家发话的那位同志绝对不是怀疑陶然就是空口说说而已,只是这神奇的刺绣世界头回见识到了,欣喜之余口出了点狂言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陶然微红了脸摇头说没有。虽然一众人叹气表示惋惜,但是见识了这同样绝妙的双面绣还是心满意足了。卓老与卓兮秦忠国脸上具是一派啧啧赞叹之意,秦月更是像头次才见到陶然似的,要不是怀里还抱着女儿,她是真要上前抱一抱陶然了,实在是太过刺激了。至于咋呼惯了的李圣杰更是一声大喊:“小嫂子,你他妈的太牛逼了!”

    随即,人群中响起了一声鼓掌,众人就跟才被点醒似的,纷纷拍手鼓掌。第一个鼓掌的是秦魏,他凝望着离自己只有几步远的陶然。裁剪精妙的桃花粉旗袍,恰到好处的勾出曼妙身廓,一头乌黑头发齐齐梳拢在脑后,挽了一个简单发髻,清新丽颜,恍如隔世。刚才一番浅谈刺绣,看着她自信的模样,心头满是两人相处的光景。

    医院里一脸茫然问他是谁的陶然,口口声声说夫妻理应要住一起的陶然,不知道浴缸怎么用的陶然,与眼前这个满身洋溢着自信与熠熠生辉的陶然纷纷叠印在一起。秦魏从来没有这一刻的想要牢牢牵住陶然的手,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她似的。他微微欠身一笑,稳稳地朝着陶然伸出手。两人双手交握站在卓老身边,就似一对璧人,直让祁晴看得咬牙切齿。

    不过,人群中丝毫没有引人注意的小角落里同样有个人紧握双拳的看着受众人瞩目的两人,双眼赤红,双唇惨白,脸色铁青。

    “小海,你怎么了?”付文景皱眉看着身旁的儿子,因为路上堵车加上被学校里的一点事给耽搁了。到卓家的时候刚刚听到那个小姑娘口若悬河的说到刺绣,直听得付文景叹为观止,驻足原地拍手鼓掌,丝毫没觉得身旁的儿子有什么异样。原本,带着儿子来老师的寿宴就是想要让他见识见识大场面,进而要是能入到老师门下,那就更是美事了。

    付明海强颜欢笑:“我没事,爸爸。你不是要让我见一下你的老师吗?是不是就是那位卓老先生?”

    付文景点了点头,看向卓老的眼神满是崇敬。虽然老师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教过他一些绘画上的东西,但是无心的点播也是让他受益匪浅,有今日的成就更是离不开老师的教诲。更何况,他还想请老师作为a大的名誉教授,以增加学校的声誉。“走吧,爸爸带你去见一见我的老师。”付文景说完就率先一步走过去,付明海亦步亦趋的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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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发烧的节奏伤不起啊,短短的7000字不要嫌弃啊,感冒一好一定立刻就给补上。谢谢,谢谢,谢谢亲爱滴们继续的支持。

093无耻到一定境界是要有勇气的() 
“你觉得我是不是真心的?!”秦魏语不惊人死不休,直视付明海的眼神中带着不容人质疑的肯定,脸上亦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怒气,“还是你觉得一个说以后会怎么样的人更加的显得真心实意?”

    寥寥几句话,付明海本能地往后倒退一步,只觉得嘴唇发颤,反驳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拼着一口气大喊了一句:“你胡说,怎么可能?我不相信!”两人站在一起的身影觉得如此的刺眼,原本以为陶然只是被一个男人的表面光鲜迷住了双眼,一度希望用自己的真情打动她,让其迷途知返,这一刻的付明海只觉得眼前的人影晃动,自己真是枉做小人。

    秦魏眉头一蹙,随即不由分说地低头亲了一下陶然的额头,不耐烦地说了句:“这样相信了。”要不是陶然伸手抓住他的衣角,秦魏压根就不屑于对这种毛头小子说这么多废话,两只眼睛到底是往哪里长的,看上谁不好竟然看上他的人。

    “秦魏,我想跟他说几句话。”陶然幽幽的望定秦魏,语气里是少见恳求意味,“你先进去好不好?说完我就来找你。”

    “好。”秦魏低头凝视了陶然一眼,嘴唇轻轻地落在她的头发上,极其不屑地看了一眼付明海,随即转过身笃定的离开。

    陶然回头看着秦魏的身影消失在那扇小门后,才回过头定定地看向付明海,投去满怀感激的一笑,红唇轻启,淡淡话语犹如说得是别人的故事:“曾经有为男子只一眼就注入一待字闺中女子的心底,她天天梳妆打扮躲在一棵老树底下等着,祈盼着有朝一日那人回首就可见一痴心女子相思守候。可是,日复一日的等待,她从未见那位男子再度出现,第二次的邂逅竟然是在女子婚嫁的前一天。”

    陶然缄默片刻,低低说道:“她直到最后一刻还是未能说出深埋心底的话,只是再一次地看着那名男子远去事后回想,她总是后悔,每次都臆想如果当初第一眼就说出心底的话是不是就不会留下遗憾。”

    付明海静静地听着,他总觉得这个故事里的“她”就是陶然,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么后来呢?”

    “没有后来,一开始的错过就是错过了,要认命。”陶然看向付明海,晶亮的眼眸里满是笑意,再也不复刚才的寂寥语气,语意轻快道:“付明海,你看,我已嫁为人妇,不是你不好,而是我们一开始就错过了。”

    陶然不再说话,付明海也是紧闭双唇,两人静默片刻,大厅里的喧闹声此起彼伏,显然里面的宴会已经到了吃寿面的环节。陶然转身离开,在她的手碰到门上的门把手时,听到了身后付明海叫她的声音:“陶然,我是真的喜欢你”陶然一顿,再也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拧开门,闪身离开。

    付明海只听到门开时的一阵风声夹带着里面的热闹,随着陶然的身影一同消失在复又紧关上的门后,他低下头满目伤情,心里空落落的却又似满心苦闷,只觉得一场初恋还没开始就已落下,输的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双手松开又紧握,总觉得身体里一股子的酸涩急欲冲破牢笼,这股急迫感让付明海转身就往跑,疲于奔命似的跑出卓家,开了大院门正欲往山下奔去,跑出去没几步远,就看到前面一辆银色轿车旁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似乎在争吵些什么。

    借着路灯,付明海定睛看去,一身酒红色长裙的居然是祁晴。他一闪身躲进一辆车后面,显然三米多远的两人太过专注对方,并没有发现。

    “劲松,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祁晴梨花带雨,泣不成声,拉着卓劲松的衣袖就是不放,开了的车子一次次地被她又给关上,“劲松,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顾念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吗?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还”

    “救过我的命是不是?”卓劲松一下甩开祁晴抓着他的手,再也不试图开车离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刚要点燃猛然想起祁晴闻不惯烟味,打开的打火机复又关上。拿着烟的左手轻叩右手掌心上的打火机。

    抬眼直视祁晴,卓劲松似是终于下定决心,淡淡说道:“你说闻二手烟对女人不好,我从不在你面前抽烟。你看就算是现在我也还记得。你说你喜欢吃西餐,这样生活有情调,与你一起吃饭我就从来没有点过其他的。其实你应该不知道吧,或者说你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一个医生整天见的就是那些血淋淋的东西,哪里才吃得下什么半生不熟的牛排。你还说,律师这份工作对你很重要,所以我无条件的支持你,就算你那天欲言又止我也同样为你去打通关系”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祁晴愕然失色,垂了头低声轻语,“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律师协会的事。”

    “是,我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过,因为我觉得这是我欠你的。”卓劲松狠狠扔了手中的烟和打火机,“啪”的一声脆响在了无人烟的马路上尤其的振地有声,不远处的付明海跟着心一颤,以为是要动手,偷偷的探出脑袋看去,却见两人站的距离分明比刚才还远了一点。怕被发现,又不敢多瞄一眼,只能竖起耳朵静听。

    “那年你是七岁吧”卓劲松抬眼望去,视线却是落在不知名的一点上,喃喃语声满是回忆的惆怅,“那天其实你不跳下来我反而不会喝那口泥塘水,也不知道是谁在我背后推了我一把,没有防备的我一下就掉进了池塘里。我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你的哭声。那时候我就纳闷了,是我掉下去你哭什么还没等我想明白,你也跟着跳下来了。”

    卓劲松顿了顿,淡淡一笑:“其实那天的事情真要说起细节来,我都有些记不得了,唯一深深印在脑子里的就是那天你哭花了的脸,不好看不可爱,还有鼻涕黏在脸颊上我想,我是在那个时候终于很承认老四成天说的,我们大院里的小女孩除了秦月姐就属你最漂亮。这些年,我一直都想要问你,当时你怎么就跳下来了呢?明明我们几个人”

    “压根就不待见我吗?”祁晴自嘲一笑,看向卓劲松的眼神再也不似刚才的柔情蜜意,目光如针似芒,“你是想问为什么这么巧不早不晚我就在那里出现?!为什么你们明明就不喜欢我,我却还是跳下去救你?!为什么明明我就不会游泳还是跳下去了对不对?!其实你一直都想问的是,我是不是一直都在利用你?!”

    卓劲松闭而不语,祁晴更是一声冷笑,完全不复刚才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似一只昂首阔步往前冲的公鸡,竖起了全身的防备:“卓劲松,七岁那年我差点淹死,如果不是我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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