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虎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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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虎贲-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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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文远则开口闭口述说仁道,让李密投降隋朝,放下造反之事。闹得李密,烦不胜烦,处处忽悠,表示先破了宇文化及在投降,破了王世充再投降。结果李密最后让王世充打败,徐文远被王世充给擒住了。
  徐文远作为当代大儒,王世充不敢怠慢,给他官当。徐文远也算是硬气,当着王世充的官,张口闭口骂王世充小人。因为他儒林威信过高,王世充也没杀他,来个眼不见为净。
  李唐伐郑,徐文远为官清廉,亲自外出捡柴,以作家用。当时罗士信被拜为陕州道行军总管,随李世民平定洛阳,任命先锋逼近洛阳的时候将徐文远擒住了。
  徐文远满口的大道理,听得罗士信是烦不胜烦,当时他枪刺王玄应,智取千金堡,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一个俘虏说什么这个道理那个道理,俘虏也是人,要善待俘虏。
  那时候的罗士信是历史上真正的罗士信,脾气火爆,直接脱下了自己的鞋子,将袜子强行塞进了徐文远的嘴里,堵住立刻他的嘴巴,将他压回了长安,还特别下令,出了吃饭的时候,不许将袜子拿出来。吃了饭之后,还要将袜子塞回去,以至于见到李渊的时候,徐文远的嘴里还塞着罗士信的臭袜子。
  李渊心念徐文远的名望,复授国子博士。
  徐文远在李唐依旧迂腐古板,李渊有次让蚊子咬了,忍不住在朝堂上抓痒痒,结果徐文远以“坐毋箕”的古训,直接在朝堂上训斥了李渊半个时辰,弄得李渊想死的心都有了。
  下朝后李渊还曾背地里跟李建成、李世民抱怨:罗士信当初为什么不给个徐文远一刀。
  连抓个痒姿势不正,徐文远能够说个半个时辰,其他过错更是不言自明。
  李建成的情况比李渊好不了多少,徐文远是掌监学之政,其中的一个任务是给皇太子讲经,传授李建成文化知识。李建成才情干略,哪里需要徐文远来教,但徐文远却每课不拉,风雨无阻,逼得李建成也不得不忍受徐文远传授于他的迂腐之道。
  徐文远迂腐古板,偏生名气极大,李渊、李建成这两位大唐王朝的一号、二号人物,任是奈何不得他。一听他的声音,都会觉得头大。
  罗士信这一问,纯属无心,但却正重徐文远要害。
  想他徐文远当代大儒,走到哪儿那里不受敬重。不论是当年的第一诸侯李密,还是地方一霸王世充,就连当今的李渊也忌他三分。可偏偏罗士信让他尝受了前所未有的耻辱。
  徐文远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让罗士信接受礼教,让他意识到当年那么对他这个俘虏是大错特错的。只是罗士信本人远在绛州任职,想要给他说教都没机会。
  好不容易等来了罗士信调来长安任职,但因罗士信身为大将,平素不用上朝,偶尔上一两次也没有机会。
  如今终于等到了。
  俘虏,又是事关俘虏,正好一雪前耻。
  可这一开口却发现,伤了自己那么深的罗士信,竟然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不介意当次**

  徐文远在朝堂上地位算不得高,但是因为敢与李渊叫板,在朝堂上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至少人人都认识大唐朝堂上有那么一个疯子,在庄严慎重的朝堂上敢跟李渊叫板。要知道唐朝不是宋朝,武德朝也不是贞观朝。
  宋朝有着“刑不上士大夫”的规定,所以包拯才敢用他的唾沫星子给皇帝洗脸。李世民善于纳谏,特别下旨“不以言语论罪”,所以贞观时期的谏官才敢一个个活跃蹦跶,挑皇帝这个不是,那个不对。
  这个时代的朝廷,敢与李渊叫板当真就是不怕死的人物。
  徐文远有这个胆,所以他很出名。也因为他的出名,他的人生事迹在众人眼中也是雪亮雪亮的。
  徐文远最大的糗事就是栽在罗士信手上,不止一次的表示罗士信太过野蛮,需要好好接受礼乐制度的调教。
  结果今时今日大家才明白,罗士信压根就没有将徐文远放在心上,一切都是徐文远自作多情。
  “老夫不过是大将军当年的俘虏,大将军不记得老夫,理所当然。”徐文远气得吹胡子瞪眼,可以想象你视一人为最大血仇或最好朋友,结果对方连你是谁叫什么都忘记了,那种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罗士信继承了历史上罗士信的武艺与部分记忆,脑海中是没有印象不深的人的记忆的。他觉得他眼熟,更多的是上下朝路上偶然的相遇。但听徐文远如此说。也跟着点头道:“多谢体谅,我俘虏的人太多,真的做不到一个个都记在脑子里。”
  “……”徐文远彻底没了脾气。怒道:“老夫姓徐,双名上文下远。”
  李渊见徐文远气得半死,心头大乐,大有出口恶气的感觉,此时也不劝什么,反而带着添油加醋的说道:“徐博士乃当世大儒,儒林中地位地位崇高。深受天下文士敬仰。徐博士有话要说,大将军不妨听听教导,定会受益匪浅。大有益处。”
  徐文远正容道:“教导不敢当,只是有些浅见罢了。《易》之为书也,广大悉备,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大将军对待俘虏的做法手段实在是有损天道,有失人道,有伤地道。”
  罗士信蹙眉道:“徐博士,我知道你书读得多文化高,可我就是耕地长大的农民百姓,听不懂什么乱七八糟的。就算要说教,你也说点我能听得懂的人话行不?”
  “……”
  再次一言命中死穴,徐文远张了张嘴。整理好的长篇大论竟然完全没了用武之地。对方直接表明听不懂,在卖弄。不显得自己逗嘛!面对罗士信,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道理完全没了用武之地,半响才干咳了一声道:“老夫是说,大将军对待俘虏应该行天朝上国之事,以仁为本,亚圣孟子云:‘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诚服也’。对于俘虏,应当以德行让他们惭愧,令他们心悦诚服,不是施以杀戮,杀戮只会带来反抗。”
  罗士信这回听懂了,想了想道:“徐博士,请教你一件事,这孔子、孟子那个大些?”
  徐文远傻眼了,孔子、孟子谁大谁小,这个问题他还真没研究过,尴尬的片刻才道:“孔夫子乃至圣先师是也,孟子继承至圣思想是为亚圣,两人不分前后,不分前后。”
  罗士信白眼道:“你这不是忽悠人嘛,欺负我不懂文化?你都说了。孔夫子是至圣先师,孟子是亚圣。一个至圣,一个亚圣,一个老一,一个老二,明显是老一大一些。也就是说,老一的话更要正确一点。我记得孔夫子有一句话叫什么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我文化不高,记不太清楚了。反正就是说有人问孔子做人是不是应该德以报怨。圣人说了,你以德报怨,那怎么报德?应该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也就是说,别人打我一拳,我打回去两拳,别人骂你,你要骂回去,要是骂不过对方,就把别人的嘴巴堵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但凡知道罗士信与徐文远又过节的,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徐文远也觉得罗士信是有心针对,老脸而铁青。
  若是在后世,李渊、李建成更是要恨不得给罗士信点三十二个赞。
  只有罗士信由不觉得,依旧自我的道:“同样的道理,别人给我一块饼,要还他两块;别人赞我一句,要还他十句。就拿奚族来说,他们杀了我们的百姓,产生了冤仇。我们就应该以直报怨杀回去。这才是做人处事的道理,孔夫子教的。孔夫子作为老大,他的话没理由比不上老二。”
  “强词夺理,不可理喻!”罗士信搬出来孔子这尊大神作为屏障,徐文远理屈词穷,无言而对,只能怒道:“你这是侮辱先贤,侮辱先贤。”
  “我天朝上国知理守礼,怎么能与草原蛮夷相比?草原蛮夷不受王化,行为犹如禽兽,他们做禽兽之事,难不成我们也要还以禽兽之事?做人理当变通,狗咬你一口,难道大将军还反咬狗一口不成?”
  李艺本乐得在一旁看好戏,他巴不得有人给罗士信找茬。只是罗士信此战役表现太好,唯一能挑的毛病只有杀奚族俘虏这一点,但古往今来屠杀俘者不多,却也不见得少,极少有杀俘而问罪的将军。在人比狗贱的古代乱世,杀俘本就不算是罪,更何况杀的还是异族俘虏。这能在道德的高点指责罗士信屠杀无还手之力的俘虏,却不能说他犯了什么大罪。
  李艺自身道德就不怎么样,也无力说罗士信的不是,徐文远意外站出来,可把他高兴坏了。
  可是能言善辩的徐文远,居然说不过罗士信,眼瞧着他胜券在握,实在忍不住出来打了帮手。本想说一句话就是了,却不知他的话就如导火索,把罗士信彻底给点燃了。
  罗士信本就是做着大战的打算来的,结果发难的是一个年纪上了六旬老者。
  尊老爱幼是中华的美德,尽管徐文远有些倚老卖老,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人不快。但要他罗士信指着徐文远的鼻子耍脾气谩骂一通,他还做不到。所以只能耐着性子跟他讲讲道理。
  李艺这一开口就不一样了,登时将火力一下子吸引了过去。
  对于一个仇人,一个内奸,一个差点害的他功亏一篑的小人,罗士信可没有任何的估计,一下子火力全开。其实他并不能确定,李艺就是那个内奸,不过他的可能性最大,不管是不是,真凶未出来之前,就是他。
  “依照李大将军这么说,禽兽因为不知王化,不晓礼节,所犯的错所做的事就能得到原谅?”罗士信声音很冷眼神很锐利。
  李艺被这突然针对,也显出了过硬的素质,点头道:“不是原谅,而是需要教诲感化,孔圣人也说‘敦礼教,远罪疾,则民寿矣’,减轻刑罚,让罪者了解过错,比杀了他更有意义。”
  比起罗士信,李艺还是有点文化水平的,说的也算是头头是道。
  “我懂了!”罗士信点头道:“我明白大将军的意思了,你是说只要认错接受教育,就算是犯了禽兽的罪也能得到原谅是不?对了,大将军,你是住在金城坊吧,家里有什么人?方不方便透露一下?”
  李艺心底打鼓,有种不好的预感,惊疑道:“你问这干什么?”
  “没什么?”罗士信眯眼笑道:“只是心血来潮,想干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比如说夜里去你的府上,把你儿子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在看你老婆漂亮不漂亮,漂亮就玩玩,不漂亮就杀了。如果你也有高堂的话,一人捅上几刀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罗士信这话一出,满朝哗然。
  “罗士信!”李艺气得浑身颤抖,三个字从牙齿缝里崩了出来。若不是在朝堂之上,就算明知打不过也要一拳挥过去。
  “怎么了?”罗士信才不理会李艺气成什么样在,当见李渊有发飙的迹象,赶忙抢先喝道:“怎么了?生气了,想打我?我现在只是说说,还没干呢。这不是你的意思嘛,人就算干了禽兽的事,只要悔过,就能原谅。我杀你儿子,杀你父母,再睡你老婆,然后诚心向你悔过,你是不是也要原谅。如果是,我不介意晚上去你家一趟。我罗士信今天就把话搁在这里,谁敢说这样的话,我罗士信就当回禽兽,然后磕头认错。说的比唱的好听,站着说话也不嫌腰疼。你们是住在这长安太平之所,事不关己,能够理所当然的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你们住在固安县,亲自看看那种尸横遍地的惨景,亲自看看七八旬的老人家被砍成肉酱,年轻漂亮的姑娘妇人让无数人侮辱过后的场面。设身处地想一想,死的是你们的父母,被侮辱的是你们的妻子女儿,我就不信,你们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话糙理不糙

  罗士信此刻当真有点火大,固安县的惨景他历历在目,那群屠县的奚族军便是让他杀一百次也不嫌多。
  结果回到了长安,一个半个脚踩在棺材里的家伙说这个说那个。若不是看他年纪大,早就顶过去了。李艺出面,让他有些爆发的机会,一套言语胖揍,打的这位悲催的大将军找不到北,头晕目眩,险些晕倒当场。
  罗士信环视朝廷,但凡与他目光相触,那些上书说他道德缺失的官员,一个都躲闪的地下了脑袋。
  生怕罗士信问他那个无解的问题,这个疯子敢在李渊这个皇帝面前说这样的话,未必不敢真的潜入他们的家中转一圈。以罗士信那可怖的武艺,他要有心做来,谁抵挡的了。
  罗士信环顾一圈,扬声道:“仁义道德,不是不好不对,先辈留下来的东西,也是有道理的。但要看对什么人,什么事。小错小过,可以原谅。面对这种大恶,只有一个字杀……”
  “哈哈,大将军话糙理不糙。我大唐意再现汉武之风,对于奚族这种杀我百姓的草原异族,说什么仁义道德。此役若有我领兵,结果亦是如此,要他们血债血偿。”
  大笑之人,正是为李唐立下不世功勋的大唐秦王李世民:“大将军读的书不多,但说的话讲得理,却比大多读书人有理的多。圣人先人留下的东西也要看对什么人什么时候,当遵守的时候。自然遵守。对于一群不讲道义的异民族,更他们说仁义,与宋襄公有何区别?”
  李世民这一句“话糙理不糙”说的恰到好处。妙至毫厘,一语掩饰了罗士信在朝堂上出言不逊的罪名,重在道理而不在话。
  李建成此时也道:“儿臣也觉得大将军这番话令人热血沸腾,让我想起了昔年张汤之‘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若我大唐多几位如同大将军这般勇烈之士,儿臣亦能自傲的说出‘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他说完不动声色的横了李艺一眼,对于这猪一样的队友,他已经彻底的有些无语了。
  李世民、李建成都具有左右人心气氛的大智慧。前者一个“话糙理不糙”,后者一句“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不但将气氛带动起来。还以一种公正的姿态站在罗士信一列。
  李唐王朝的二号三号人物都站出来为罗士信说话。朝中文武哪敢还有什么多余的意见。
  便是徐文远也偷偷摸摸的退了下去,他并不怕李建成、李世民,反而将与李建成、李世民这些大人物针锋相对为乐,越是斗得厉害,越能显得他的不畏强权是一个敢于直谏的能臣,日后必定在史书上留名,为后人敬仰。
  但是今日面对罗士信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满脑子的引经据典对方来一句听不懂。直接秒杀。少了一脑子的迂腐文化,真比能言善辩。他未必就比得上罗士信,为了保住那一世英名,也就很可耻的匿了。
  李渊起初很生气,他不否认罗士信说的有道理,但在朝会大殿上威胁杀人就有些触及他的底线了。但是李世民、李建成这么站出来一说,心中的不快也跟着消除了。
  两个儿子都在这方面支持罗士信,他作为父亲的生什么气?也就跟着不追究了。
  亦不得不说李渊的护犊之心,的确世上少见。
  “此事无需再言,区区奚族杀便杀了,我大唐有何可惧?”李渊大手一挥,预示着此事告一段落,接着道:“天节军将军离任多日,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关中十二军乃是我大唐立国之根本。天节军作为其中之一,极为重要。右骁卫大将军罗士信威名震慑北地,又通练兵之法,自创陌刀军为克骑利器。朕特许你凭本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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