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安听着,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外面忙碌的周沫。
周沫听说要去买礼服,很是诧异,跟他一起去买礼服?周沫不愿意,但是,这样才能买的好,买的合适,让组织出钱报销。
下班之后,周沫跟陆行安一同离开公司。
GK大厦外面停着一辆宾利欧陆,车上坐着郑因,在朝周沫笑,周沫愣住,接着瞧见郑因下车,友善地上前打招呼,并道歉,说起那天的事。
陆行安点了根烟,直接上车,抬起手腕看手表上的时间,对此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态度。
周沫发懵,但是郑因主动道歉了,她还能说什么?只能说没关系,那天也是她儿子不对打人。
各怀心思,然后两个女人上车。
周沫坐在副驾驶,车后排座是郑因和陆行安,司机启动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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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没人说话,静看街景。
到了店内,选礼服时周沫很没主意,毕竟没穿过,也没买过,而郑因却已经开始试穿,周沫不禁尴尬的脸红,觉得丢脸。
陆行安扯住她的一只纤细胳膊,带她去选,男人的举止有些让店员们吃惊,什么关系?周沫抬头看他,只见他的视线盯着女人穿的各款礼服,忽然修长手指挑起一件,递给她:“这件,穿出来给我看看。”
周沫接了过去,看着礼服,悄悄地提了一口气。
“小姐,请跟我到这边。”漂亮店员指引。
周沫跟着过去试礼服,从经过的镜子中瞧见陆行安双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眉宇深沉,桌上的咖啡一口未动,另一边试衣间出来的是郑因,礼服姓感,身材奥凸有致,妆也十分迷人。
☆、妈妈,你今天好漂亮
周沫站在足有米妙妙租的房子那么大的宽敞试衣间里,很紧张的在店员的帮助下穿上了一身礼服。
“是不是太透了。”周沫低头。
店员微笑:“请您放心,看着并不是很透,这款海洋元素的礼服算是保守的。虽然她上身是镂空蕾丝设计,但并没有给人透视装的感觉,领口也是圆领设计。”
周沫再三看了看,跟薄纱透视礼服不一样,心理障碍大概只是因为第一次穿礼服。
紧身,包臋,周沫浑身都不自在。
周沫回头,抿着嘴唇看店员:“我再看一看。”她走了几步,试试自己穿上这种礼服还会不会走路。
陆行安在外面等了一会,便起身。
郑因又去试穿另一件,恐怕得试穿一会,多试几件才能试穿到下一件令她满意的出来。
陆行安推门进入。
女店员道:“陆先生。”
“这件怎么样?”陆行安挺拔的身躯靠近,问镜子里的周沫,眼神中是给她的那份炙热。
周沫不敢抬头,穿这种衣服呼吸几乎都不顺畅。
陆行安跟店员说:“你先出去,有事会叫你。”
店员懵,那位郑小姐明明就是这位先生的女友架势,但这会,这位先生怎么格外关心这个打扮普通一起进店的周小姐?
等店员离开,陆行安便用很直接的视线打量着周沫的身体:“这件很好看,适合你,就穿这件。”
周沫低头说:“我觉得这件太露了。”
陆行安的视线从她被包裹的浑圆的臋上收回,无比小巧精致的女人,皮肤皙白的让人眼前一亮,他的视线扫了一眼她的胸部,凑尽两步,手指拨了一下她耳边遮住脸颊的黑发:“头发梳起来,露出脸和脖子会更好看。安心穿着,真露我不会让你穿出去,丢的是我脸,你穿这衣服里面穿了內衣,换做其他女人,准是不穿內衣。”
周沫脸红,胸口有些起伏。
陆行安瞧着,她脸红的几乎一瞬就让皮肤染上了一层淡粉色,她躲了下,躲开他已碰上她耳垂的手。
她那点心思,分毫毕露。
他看着镜子里的周沫,坐去一旁说:“慈善晚会上你打算一直红着脸?怎么我一近距离跟你说话,你就像是跟我亲/热了一回似的害羞。”
“我没有。”周沫抬头,让自己看上去不怕他。
陆行安一笑,被叫出去。
周沫望着他背影,决定就这件了,其他款式都不适合,有深V的,有露背到臋的,不行。
离开时,郑因要看看周沫的礼服,店员说礼服已经包好了,再拿出来会很麻烦,陆行安拧眉看向郑因,郑因只得作罢,但是心里却十分担心周沫穿的比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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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末,米妙妙给周沫画了个淡妆。
周沫儿子嘴甜,花痴地说:“妈妈,你今天好漂亮,像个仙女。”
周沫被儿子夸的笑了。
儿子去看动画片,米妙妙说:“沫沫,你里面穿胸/罩真的影响礼服美感,不如脱了吧?穿这种昂贵礼服,再穿这种保守的胸/罩,你说你这不是糟蹋礼服?”
☆、到了酒店我再脫
周沫很怕在慈善晚会上因为穿着打扮而丢脸,穿不对衣服肯定被人取笑,尤其郑因,但是不穿內衣周沫一样接受不了。
米妙妙跟周沫研究了一会,两人开电脑查,发现穿这种礼服的女人都不穿內衣,直接真空上阵。
周沫是女人看了脸红了,简直不敢想象……男人们看了之后。
米妙妙:“怎么样,沫沫你还坚持穿內衣?”
周沫朝米妙妙摇头:“不行,什么都不穿我接受不了。”
“算了,不为难你了。”米妙妙继续给周沫化妆。
米妙妙化妆很是厉害,毕业后做过这行,但后来有人介绍高薪工作,她就跳槽到了另一个行业。
到了晚上六点,陆行安的电話打了过来,他到了楼下。
“我马上就来。”周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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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和米妙妙一起下楼。
陆行安一派严肃着坐在车后排座,周沫过去,米妙妙在车外跟周沫小声说:“你坐后面,总不合适我坐去后面,人家陆老板认识我是哪颗葱。”
司机打开车门,周沫只好听话坐去了车后排座。
陆行安瞧着坐在他身旁的周沫,白净小脸略施淡妆,小身子上淡淡的一股子清香,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她窘迫:“到了酒店我再脫。”
米妙妙上车,解释:“陆老板,我指一家內衣店,麻烦到了给停一下,耽误一会我和周沫进去。”
陆行安心下明白为何去內衣店,示意司机,听那位小姐的指示。
十几分钟之后,宾利欧陆停在內衣店门口,店员忍不住往外张望,下车的女人是周沫跟米妙妙,米妙妙冲进店里,找薄一点的胸/罩,最好是蕾丝的,能和周沫身上那件礼服搭配上,周沫身上那款死板的胸/罩,的确显得糟蹋礼服。
米妙妙品味不赖,选了一件,让周沫去穿。
由于时间不多,米妙妙看着觉得合适,周沫就直接付钱穿好出门了。
上车以后,米妙妙玩笑了一句:“沫沫,这內衣是你买的最贵的一件了吧?”
周沫十分尴尬,心里祈祷米妙妙别再说话了。
米妙妙去买吃的,买回去跟周沫儿子一起吃,司机在前面停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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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慈善晚会的酒店,周沫跟陆行安一起入场。
周沫望着眼前的晶碧辉煌,难免不适应,陆行安见她紧张,不时地伸出手牵着她的手,举止毫不显轻浮,给她的尽是不让她尴尬的舒适感。
周沫没有排斥,没有他带领着恐怕她会摔倒,还是出别的丑,这都不敢保证。
有人上前跟陆行安寒暄攀谈,周沫强撑着淡笑,就在陆行安要介绍周沫时,郑因穿着一身水晶装饰银色侧边开衩长礼服,优雅而来,周沫所有的适应都又变得僵硬起来,意识到什么,忙把自己的手从陆行安的手掌包裹中抽了出来。
陆行安手上一空,望了过去。
☆、你不想那滋味?
“陆老板,先忙!”原本跟陆行安攀谈的男人点点头,识趣地离开。
陆行安每回出席这种场合,都是被女人们所环绕纠缠的男性对象,转身,接过郑因手中递过来的酒杯。
郑因看周沫:“不好意思,忘了给周小姐拿一杯酒。”
周沫心里怕惹麻烦:“没关系,陆总和郑小姐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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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又有人过来跟陆行安攀谈,聊起有没有机会合作的事。郑因站在一旁,什么都不说,只是大方从容地露出笑容,这是男人们的交际世界。
聊天时陆行安自然喝了些酒。
郑因心跳加速,等人离开,她说:“行安,我脚有些痛,新买的鞋子不太合适,你带我去休息一下?”
陆行安有一张房卡,但他下车以后给了周沫,让周沫去放衣服和包。
郑启森抽着烟走了过来,陆行安略微笑笑,便跟未来大舅子说话,一时应付过去郑因。
郑因看着她哥,心里直气。
两个男人一边攀谈一边往里走,郑因紧跟,观察着陆行安的状态,郑因手机响起,她每天电话都多,今天却一个都不想接。
郑启森手机也响,接完回头看郑因:“爸的电话你怎么不接?有急事。”
“什么急事?”郑因接过大哥的手机,转头去说。
郑因听她爸说孙子发烧了,郑因说:“爸,你孙子发烧了,为什么是我去医院?不该是我哥去?他是孩子爸爸。”
“什么叫男人要忙正事?我是来玩的?”郑因挂断电话,发烧又死不了人。
郑因转身,却发现陆行安离开了,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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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在房间里,身上穿的这件文胸买的匆忙,很不舒服,弯身时后面扣子开了,怎么扣都扣不上,礼服太紧,过于贴身,她只得小心翼翼脫了礼服再扣上文胸,担心外面弄会把镂空礼服弄破。
陆行安拿出备用房卡,直接开门。
周沫听见开门声,转头看到是他进来,直接双臂捂住身体吸了一口气。
陆行安见周沫脫了礼服,以为她要换衣服离开。
周沫脸红又烫:“衣服有些不舒服,我重新穿,麻烦陆总你先出去。”她怎么能说得出口文胸后面的扣子扣不上这种话,他会以为那是暗示、邀请。
陆行安盯着她匀称的一双白腿,她虽拽过被子遮住了身体,但却掩不住胸前若隐若现柔软粉/嫩的双/峰,陆行安蹙眉,对她觊觎已久,忽觉奇怪,浑身发热,并伴随着十分强烈的姓交浴望。
他朝她走了过去。
周沫心跳加速,与他眼神交织,颤栗的身体感觉到了男人逼近的目的,拿着被子的手直发抖。
陆行安克制不住体内汹涌的感觉,口干舌燥,他站在周沫面前,一只手攥住了她的腰际,周沫呼吸不畅,努力抓着被子:“陆总,你不要这样出尔反尔。”
这时,他伸手轻轻拨动她的发,眼神带着无尽的宠溺,几乎是一瞬间,她遮身体的被子被他抢下扔了,周沫双手被他攥住固定,整个身体暴露在他火焰般的视线里。
“又不是没做过,你不想那滋味?再做一回。”他那薄唇,直接吻向了她的粉颈,缠綿辗转地流连。
周沫直视着他眼神里的炙热,摇头咬他的肩膀,却忽然感觉一阵阵热量从胸口处透进心里,身体竟无耻的也热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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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了有点小激动,首更字数挺多的,具体多少字树洞还不知道,写多少更多少,首定如果好,今后加更也会多的!
☆、别摇头,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弄(跪求首订)
“别抗拒我。”陆行安捧着她的脸,居高临下,感受着两人唇边的灼热气息,用力的吻着她,啃磨着她柔嫩的唇瓣,一呼一吸,都是男人的坚硬浴望:“这滋味你不喜欢么?喘什么?你不渴望?别摇头,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周沫大脑里一片乱麻,突然想起以前。
一样是在酒店里,那个在她身上奋力抽挺无数次又重新送进的男人,那个男人就是现在眼前的上司陆行安,周沫排斥他的碰触,但不反感,不会觉得他很恶心。
周沫不禁在心里骂自己贱,怎么会不反感他?
“不要这样,我说过了无数了,你再这样,我……”周沫的话未说完,他的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体下。
一瞬间,吓得周沫呼吸难平。
陆行安呼吸喘的愈发地重,喉咙里无比干渴的望着她:“说过无数次什么?告诉我,你说过无数次什么?”
周沫身体被他压制,动弹不得,甚至……身体一动,就碰上他敏感的关键地方。
她望着他,说:“我不想跟你这样。”
“这样是哪样?”陆行安瞧着她,柔韧薄唇在她小嘴上反复地吮舔,气息紊乱:“这样是愛昧?你说你不想跟我脫了衣服做愛?”
周沫脸已红透,经不住他这番一句句叫人不敢直视的话。
陆行安喜欢极了周沫这张小脸红起来的样子,镂空礼服她只脫了一半,脫到了腰下方只一点点,露出平坦的小腹,女人姓感的后腰窝。
他的一只大手搁在她的腰上,来回磨擦。
一边吻她强迫她跟他接吻,一边说:“每次瞧见你白净的脸在我眼前来回的晃,我都想轻轻啃你几口。周沫,这只有我们两个人,跟我说,你就真不想要男人么?”
周沫觉得身上这股子火是从里点燃的,闭着眼睛:“不想,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却对她不依不饶,大手一带,把她的身子带到了怀里,低头用抵着她的额头,情绪竟是兴奋非常:“别说你没想男人,还会脸红,还会喘,怎么不是在想男人?”
陆行安说这话时,却是在温柔地吻着她,一遍遍,柔情蜜意的。
周沫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大多数人酒后乱姓就是这样的感觉吗?可是周沫记得自己没有喝酒,明明没有喝酒,怎么还会是醉了的感觉。
或许陆行安这样的男人搁在任何女人面前,这样愛昧着,都无法让人抗拒吧。
周沫摇头,想象中的感觉是一回事,人心和真实决定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出去……”周沫恳求的说。
陆行安笑,他似乎明白了身体怎么回事:“怎么出去?我们都是成年人,你孩子都生了,又不是背着丈夫偷人,怕的究竟是什么?”
周沫气愤,咬他手臂,真的用了力气,但是他毫无感觉,依旧眼睛火烫地吻她皮肤,在她皙白的皮肤上找着无尽块感。
陆行安吻她嘴角:“别闹,你咬我胳膊肩膀我也疼,但都不及我那东西憋得硬着疼。”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身体向前,西裤下支起的帐篷叫嚣着,看那东西轮廓,形状,很是吓人。
那东西又像是蜷缩在裤子底下,蛰伏着,受到內裤的包裹压制,挺起了圆头,似要破出。
周沫打也打了,咬也咬了,没用,只能选择理智沟通。
她说:“陆总,你想玩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相信很多女人愿意陪你,我求你了,我跟你真的纠缠不起。”
陆行安一只手从她腰际缓缓向下,周沫一缩,只觉他的一只手抚向了她的胯骨,再往下去,两根手指直接覆上她的內裤边缘。
周沫的胸他一直不舍得碰,怕爆血管,这会盯着,看着,他体会到了什么是血脉喷涨的磨人感觉。
他附身,灼热气息喷薄在她的胸肉上。
“啊嗯……”周沫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难受的低头,男人正埋在她的胸口吃着,舔着,舌尖划过那顶端的小樱桃,身体起了一阵酥痒颤栗。
周沫微微拧眉呼气:“不要……不要再弄了……”
身体里划过一股暖流,直朝小腹而下,他的两根手指摸着她的內裤下面:“周沫,你离婚多久了?很长时间没男人碰你了?身子真够敏感,瞧你自己湿的。”
周沫感到羞耻极了,一动不能动,身体扭着挣扎着,但双手却被他攥住反压在身后墙壁与她身体背部之间。
她红着眼睛,几乎就要哭了。
她看着陆行安解开几颗衬衫扣子,解开皮带,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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