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侍卫,你怎么来了?”
童侍卫是刘璘的亲卫,这大过年的还在圣驾前伺候着,当值非常认真。
童侍卫拱了拱手:“李少傅,皇上宣您进宫。”
李衍脸色微微一变,这些个日子刘璘再也没提那事,李衍这些日子一直过的提心吊胆,现在听到这个旨意,他就明白,他的时间到了。
“可急?”李衍问道。
童侍卫笑道:“李少傅真不愧是皇上看重的人,皇上就知您会问,他告诉微臣,这除夕里,说不急也急,说急也不急。”
李衍明白了,不急是告诉他今天会很有耐心等着他,他想拖延时间是没用的。而说急,是在告诫他不要过了除夕,否则进了宫,他就不急着放他出宫了。
“微臣遵旨。”李衍无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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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抓狂~不好写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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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进宫的路是那么的短,李衍停在御书房门口久久不踏进去。
全禄轻轻走出来;急道:“李大人久等了;快请进。”说完假装呵斥周围的太监。
“你们全去领上几板子,李大人来了也不知禀报。”
李衍冷眼看着,似乎是自嘲又似乎是冷嘲:“全总管;这大过年的何必动气?”
全禄非但不恼;反而恭敬道:“李大人说的是。”
李衍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进去。
全禄在这么冷的天竟然感觉到汗水;他将人都挥退了去,这两位吵架了;遭殃的是他。
他这做奴才的;真的不容易哟。
突然;屋里传来茶壶摔在地上的声音;全禄将头埋得更低,更恨不得将耳朵捂上。
他心里不住的祈祷着:“李大人,咱家求你了……可得从了,否则大伙儿的日子可过不下去了。”
他才祈祷第三遍,又是一阵碎响,全禄打了个哆嗦,这似乎是万岁爷最喜欢的笔洗被砸的声音。
“求求老天爷,您就打发神威让李大人从了吧!”
这又祈祷了三回,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全禄大惊失色,怎么好像是万岁爷的声音。当下也顾不得什么闯了进去,可是他看到什么?
全禄内牛满面,怎么万岁爷被李大人压在御案上?
瞧两人衣裳不整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玩了……
李衍面色不改的望了过去,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全禄忙不停的退下去,李大人真是好人啊。
被李衍压在身上的刘璘脸上带着笑容,他的手勾着李衍最后一粒扣子,突然用力翻转过来。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压朕。”
李衍也用力反压回去,手用力一拉,咬牙道:“是你自找的!”
刘璘呵呵笑着,显得极其愉快,也不管被李衍扒烂的衣服,手开始摩擦着身上人的后背。
气味很好闻,淡淡的很温暖,他也拉开他的衣服,然后任由李衍对他上下其手。
李衍下定决心掌握主动时已然让自己的纠结放下,随着压着某人,他心中就有一种难以明喻的冲动。
这种冲动让他感觉异常刺激,当接触到底下人肌肤,他非但没有丝毫抵触,反而兴奋感占据了他的脑子。
刘璘更觉得畅快,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也沉迷于自己更让人高兴的。
这点小小的以下犯上,他还是能容忍的,不过在最后关头,他是寸步不让的。
想着李衍一进来,什么话也没说,也什么礼节都没有,他直接扑过来,将他按在御案上,害的他吓了一跳。
他的茶没喝就掉下地,还有他最喜欢的笔洗也被他推到在地上。
这番主动的态度,刘璘先前思虑让李衍就范的法子全部失去了效用。
随着两人的摸索,他发觉李衍的亢奋和急切,心中更是欢喜无限。
随着时间过去,两人渐入佳境,就在最后爆发的关口,刘璘用力翻上去,然后死死的压住李衍入了进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随后便是兴奋的探索。
时间慢慢流逝,两人沉浸在欲、望之中都没发觉新年已到,也没发觉,天逐渐变亮。
书房外的全禄不停的打着哆嗦,任谁在寒风中站一天会好受。
可是全禄根本不敢进去,更不敢离开让人接近此地。
随着天慢慢变明,李衍从屋里走出来,他走得很慢,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全禄小声的靠近过去:“李大人,昨晚下了大雪,路一点也不好走,奴才派人送大人回去?”
李衍淡淡的瞅他一眼,道:“不必,你进去好好伺候皇上吧,这快到时辰了,皇上也该给太后拜年了。”
全禄答应下来,但是他还是得派人送李衍回去,作为皇上的亲信,他可不敢慢待人。
李衍随他去了,随着慢慢接近李府,他的心不禁烦躁起来。
听着外面太监解释的理由是大雪封路,留他在偏殿歇了一夜。
李衍自嘲的冷笑,他身上可还带着某些正殿的证据呢?
进了府,李衍什么也没说就进了书房。
萧宜秀不自觉的优秀怪异,偏偏说不上是什么。
“修贤也真是的,大过年的也不打个招呼。”李纨对萧宜秀埋怨道。
萧宜秀如何不知李纨是替她埋怨,就是希望她和李衍不要有隔阂。
萧宜秀一笑:“皇上连夜招夫君进宫想来是极其重要的朝事,他去书房忙也是应当。”
李纨笑着点点头,当然后来还是替她埋怨几句。
李衍随意打开一图,心思没有半点放在图上,就这么怔怔的坐在椅子上,有时笑有时厌恶,有时皱眉有时得意……似乎陷入了某种梦靥一样。
时间慢慢过去,萧宜秀敲了敲门。
李衍回过神:“进来。”
萧宜秀端着一汤碗进来。
“饿了吧,虽然事忙,也得顾着自己的身子。”
李衍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他没看萧宜秀的眼睛。
萧宜秀见汤碗搁在桌上,瞟了一眼桌上的图,是南疆行军布防图,难怪皇上那么急招李衍进宫。
不得不说,这凑巧的误会为李衍遮掩住他第二大秘密。
萧宜秀没有多留就离开了,李衍在她离开后看了看桌子上图,然后叹了一口气。
说到底他的思想还没有转变回来,这时代玩男人本就常见,他对自己和刘璘苛刻了而已。
***
新年之后,刘璘改了年号,号隆安,今年便是隆安元年。
而李衍和刘璘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刘璘不但没有因为得手而失去兴趣,反而看李衍的眼神越加温柔。
全禄瞅着,他待李衍比皇后都来得恭敬。
而李衍虽然在刘璘处找到激情,可是在外他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李衍是一个能臣,接任的礼部侍郎之职已经足够胜任,礼部尚书下放的权利越来越大,朝堂内外都知道了李衍的手段。
这以下官身份就能做到比上官要有权,可见李衍的能力和圣宠。
春闱即将开始,各地的举子慢慢涌入京城。
刘璘昭告天下,林如海为主考,刘璘等六位为副考。
两皇驾崩,朝廷权利全集于新君一手,新君年轻,朝堂逐渐产生新气象。
所以这新君第一年的进士可谓重中之重,这也导致今年参加科考的人比往常多上一倍。
与李衍的位置越来越高的同时,李家在京城的地位越来越高。
萧宜秀失去了郡主的名位,可是一等诰命下了下来,加上太后时不时宣她进宫说话,大伙都明白李衍夫妻并未失宠。
历经两月,科举考试到了尾声,隆安元年的进士几乎个个都有着不错的前程。
当然,有一人例外。
傅玉书中了探花,却辞去了翰林编修的职位,回到了玉山书院成了副山长。
虽然猖狂了一些,可是影响不大,刘璘早就得李衍的说明,虽然心中不喜却也没发作,最后还给玉山书院提了个名,希望书院培养出更多的栋梁之才。
可是隆安元年也不太平,刘璘雷厉风行打了不少家族,更罢了不少官员。
紧接着五月惠水决堤,民间不少人认为这是不详之兆。
古代愚昧偏爱将天灾人祸怪在神鬼之上,结合百千年的治水攻略,思虑两日,李衍终于拿出一个方案出来。
他必须将惠水的事情办妥当,否则刘璘下了罪已诏,加上前段时间的雷厉风行,他的威信会大大减小。
刘璘看到方案果然大喜,然后失态的将李衍抱住,李衍扫看全禄,全禄早就低下头,好似完全没有见到。
“我要亲自过去。”
刘璘皱眉道:“方案如此详细,寻一河道熟悉廉洁之人去便是。”
李衍摇摇头:“诸多条列丝丝紧扣,若是出了差错,难免造成巨大损失,我亲自过去监督查看,也好及时挽救。”
刘璘犹豫起来:“你真的要去?”
李衍点点头:“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好。”
刘璘想着这几日李衍不怎么搭理自己,他有些不安道:“你最近在躲我?”
李衍沉默起来,萧宜秀的肚子越来越大,他难免有些分心。
作为父亲也是需要一份责任的,这样和帝王的牵扯并不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节日快乐~
惊天巨变
“哪里?最近比较忙着写这计划;我已经两日没睡了。”李衍疲惫地道。
刘璘的神情才缓和下来。
“为了这个计划你两夜未睡?你这是担心我?”刘璘又喜道。
李衍径直坐下;幽幽道:“都到了这份上;担忧是一定的。”
刘璘走过去,右手撑在李衍所做的扶手上;左手挑起李衍的脸,对着他的脖子咬下去。
李衍顿时吃痛;刘璘舔了舔李衍脖子上的血,闷闷地道:“我岂不是要很久才能看到你?”
李衍不做声,刘璘得寸进尺:“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李衍没有反对,他也想最后放纵一次。
这一页李衍彻夜未归;第二天他受封总理大臣;全权处理河道一事。
所有人都认为李衍和刘璘商讨了一夜的对策,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在昨晚上是有着多么的疯狂。
李衍在书房里准备资料;明日就要出京了。
萧宜秀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偏偏还挺着个大肚子去了李衍屋子帮他整理衣物。
自从新年过后,李衍就以萧宜秀孕期原因和她分了房。
这是极其正常的现象,所以也没人有任何异议。
当她收拾好后,她累得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后,她看到架子上有李衍换下的外袍。
于是,她亲自过去拿下来,谁知,在拿下来的关口,她问道一股浓厚的龙诞香。
起先她不以为意,逼近昨晚上李衍在御书房里呆了一夜。
可是为何这衣袍上有着几根长发?
长发很直,似乎还有着韧性。李衍的头发是有些微卷的,一扯就断。
他有其他女人?
萧宜秀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
可终究还是忍不住拿着几根发丝闻了闻,自小她就对气味敏感,这发上味道消失得差不过,可她还是闻到这是宫里的槐香。
难道皇上送宫女给李衍了?萧宜秀很快否决了。
太后是不会让皇上这么做的。
那这是……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
李衍走进来,扶住了她:“你也别这么辛苦,再过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可不能累坏。”
萧宜秀压住自己的怀疑,关怀地道:“没事,一点都不累得,倒是你,去那惠水可要小心行事,一切以自己的安危为重。”
李衍微笑的点点头:“我会的。”
萧宜秀露出笑容:“估计你看不到孩子出世了,是不是提前给他取个名字?”
李衍不禁也心生向往。
他笑了笑,然后坐到桌台前,磨了磨墨。
萧宜秀就看到他在纸上写了十个字,李衍递过来笑说:“我取,你来选。”
萧宜秀心中甜蜜,先前的怀疑不复存在。
萧宜秀接过看名,渊、瀚、鸿、温……她知道下一辈李家子孙从水,李衍所写的几个字,她怎么看也怎么喜欢。
犹豫不决,偏一定要选个出来。
“大爷,老爷说有客在书房等您。”
李衍扬声道:“我知道了。”
转过头对萧宜秀道:“你好好选着,选出来画个红圈,我走之前交给父亲,让他给我儿上族谱。”
萧宜秀轻轻点头。
李衍方离去。
路上,李衍问道:“谁来了?”
“是……是皇上。”
李衍皱起眉头,这货昨晚上闹得还不够吗?
于是,他加快几步。
进了书房后,李衍一眼就看到刘璘在翻看他桌上的册子。
他就要行礼问安。
“不必了,都是你家里,别那么多规矩。”说完,又望向门口:“你们都退下去。”
全禄会意的带着人退得远远的。
“皇上怎么有空出宫?”
刘璘放下手中册子,立刻蹭过来,手搭在李衍的肩上。
“我舍不得你走……”
“皇上不要胡闹,国事哪能徇私情?”李衍摆脱他的手。
刘璘不以为意,他叹道:“我知道,所以我才阻止你走,只是忍不住来看看你罢了。”
李衍一听,脸色好了很多。
“我又不是不会回来。”
刘璘露出笑颜,凑到李衍唇边轻啄一口,道:“那我就放心了。”
李衍欲推开他,可是刘璘兴致上来,今天也打定主意继续给他一个难忘的记忆,免得他忙坏了忘了他。
所以,他将李衍完全禁锢住,然后将李衍推向书房的座塌。
在李衍家里办事,他有着一种强烈的刺激和兴奋感。
李衍见他的模样和行动,对他的心思也猜到不少,今日不让他得逞,估计晚上又会将他招进宫里去。
他还想陪家人吃一顿饭,所以,无论如何,今晚他都不要进宫。
既然不进宫,也就只有陪他在此胡闹一场。
战况激烈,两个男人的欢事也足够令人耳红心跳。
突然一声巨响,随后便是压抑的呼声,李衍从迷蒙中率先醒来。
刘璘不乐意李衍的抗拒,李衍问道:“全禄和安柱在外面?”
刘璘低沉道:“我怎会让他们听到你的声音……早被我赶出去了。”
李衍脸色大变,他急忙推开刘璘,然后慌乱的披上衣裳。
刘璘脸色阴沉下来,他早就和李守中说要和李衍密谈公事,当不会有人前来书房打扰。
李衍打开门,一眼就看到萧宜秀倒在地上,血流满地,可是她咬破了嘴,也不愿叫出来。
萧宜秀的眼睛朦胧,眼睛中的绝望和不可置信让李衍不敢看下去。
刘璘过来的时候看见这惨然的一幕,不禁也有些懵了。
李衍脚步踉跄一下,最后疾奔过去将萧宜秀抱起来往隔壁的生产间跑。
边跑还边大喊大夫和稳婆,这时候他的声音已经极度呜咽。
萧宜秀撇过眼去,眼角也不停的流下泪水,道:“我不想打扰你们的,可是我没用……爬不起来了……”
李衍脚步一停,怔怔的看着萧宜秀,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此时他的心情。
羞愧,害怕而又震撼!
目光呆滞地任由丫鬟婆子抱着萧宜秀进入产房,李守中杨氏、李纨来的时候他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刘璘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彻底冰凉下来,他似乎看到他和李衍的尽头……
“夫人身子本就虚弱,如今又大出血了,加上胎位不正,不仅胎儿有危险,性命也难以保全。”
大夫和稳婆又传出这样的噩耗。
杨氏后退一步,晕了过去。
好在李守中在旁及时扶住,他看着还在呆愣的儿子,吼道:“孽子!”
李纨连忙上前扯了扯李衍的袖子,李衍的瞳孔才有了焦距,然后不顾一切地闯了进去。
李纨见状,只好追进产房。
“夫人,胎位不正,您又无力,只有剖腹才能保住小少爷,否则您和小少爷都在劫难逃。”
萧宜秀咬紧汗巾,她痛了这么久,现在满头汗水,如今的力气已经用尽。
她艰难的抬眼看到冲进来的李衍,她的眼睛涌出异样光芒:“答应……我……无论如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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