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最后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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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最后剑客-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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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屋里。

    悯天刚坐下,就看到师兄从怀中取出一块黄布裹着一个四方的大家伙,在这东西的另一侧还放着一卷金丝卷轴。悯天立刻蹦跳过去,扑倒床上一把拿起那黄布包裹的重物,封尘一个没留神竟然让师弟抢去。可这悯天也是毛手毛脚,刚拿到手中却一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封尘赶紧伸手去揪住,可这黄布是揪住了,那裹着的大四方玉玺却滚到了桌子下面。悯天打小就不喜读书,自然也不会识得这金贵之物,他只当做是玩物普通玉石罢了,但又见师哥如此紧张,心中想着定是一件宝物,便小声问道:“师兄,为何如此紧张此物,莫不是上古宝物?”封尘赶紧将那玉玺重新拿黄布包裹严实放入背囊之中,金丝绸缎卷轴也插入那布包之中。悯天嘟着嘴巴,一个翻身坐到了窗户外檐上望着窗外吹着凉风,叹着气说道:“师傅走了以后,没想到你就总欺负我,有秘密了。”封尘看了一眼这后金的传国玉玺,又看了一眼师弟,自然知道孰轻孰重,但若不是瞒着悯天,让他知道后于他也是百害而无一利。

    正要走过去想个办法向师弟解释,只听屋外有人敲门:“不知封尘公子可在?”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平日里那个目中无人的江南慕容公子,可就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难免在这众英雄面前显得有些孤傲。封尘转身去开门的瞬间,悯天也已从窗户跃下,顺着房檐跳到了别的街市之上。封尘晓得他是不愿意见这些表面侠义凌然背后却是蛇鼠一窝的江湖客。封尘将行囊放入木箱之中,坐回桌前说道:‘’请进!”果不其然是那江南慕容公子,慕容公子手中拿着一只金丝雀鸟,那小鸟虽然脚上未曾绑着细线,但却纹丝不动地站在他肩膀之上,慕容公子一身手,那金丝雀鸟跳到他掌心之中。慕容公子将这小雀鸟放在木桌之上说道:“若封尘公子喜欢,这小玩意就赠予公子了。”封尘婉言谢绝:“古语有云,君子不夺人所好。况且我这奔波在外浪迹四方,又哪里给这鸟儿找个窝?”慕容公子衣袖遮面吟声笑着。封尘准备起身打发他出去,却又听门外有人敲门:“封尘公子,我是崆峒派少掌门,有要事找你相商。”封尘看了一眼慕容公子,说道:“请进!”慕容公子自然将谁也不放在眼中,见他进来就冷嘲热讽地说道:“这么着急给人家来送礼了?”崆峒少掌门瞟了一眼慕容卿河说道:“区区薄礼,怎敢在您面前献丑。只不过我这喜欢结交豪杰的性子是改不了了,这份薄礼就是送给封尘公子的见面礼。改日去我崆峒派,还有贵物相赠。”说着就将手中锦盒打开,这十三枚金叶子零散地在这红木锦盒之中落着。

    “早就听闻崆峒派的独门暗器金叶十三镖从不轻易示人,想不到你这还未娶白氏小姐,就已经将自己的聘礼送了他人。”慕容卿河在一边讽刺冷笑地说道。那崆峒少掌门倒是不喜怒形于色,丝毫未曾有半分不悦,还是笑脸相迎地说:“封尘公子若是不嫌弃就收下这小礼,总比好过这随手抓来的一只燕雀强上百倍。”慕容卿河起身甩了一下稍有褶皱的衣摆,展开扇子飘飘然而去。封尘刚要拒绝这崆峒少掌门,只听屋外又有人问:“不知封尘少侠可在?正红旗旗主少公子请封尘少侠过去一趟。”

第十五章 巧遇旧人 悯天知事() 
封尘突然想起前几日在清河温泉圣地所见,殿内各个贝勒互相争着汗位的样子。虽然知道这两白旗是皇太极率领,镶黄旗和正黄旗早在老汗王努尔哈赤仙驾鹤西去的时候就托付给了阿济格、多铎、多尔衮掌管,但这正红旗旗主的少公子却不知是哪个贝勒的儿子。封尘抬脚起步准备跟着来请他的这位小侍从离开,只听崆峒少掌门喊道:“你们满洲八旗子弟就这么不把中原武林放在眼里吗?”那个小侍卫一看就未曾见过世面,吓得两腿发软开始脚跟不稳。封尘扶住那个小侍卫转身对崆峒少掌门说道:“公子稍安勿躁,我先随这侍卫过去看看,稍后再与公子详谈。”那崆峒派少掌门傲慢起身,一挥衣袖将方才放在桌上的锦盒揽入怀中,拂袖而去。

    封尘刚随那小侍卫进了一间上等的厢房内,就看到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年郎现在圆桌前面,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不停地转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看这样子分外有些像是代善,封尘恭敬地抱拳道:“在下,拜见公子。”谁知那位正红旗少旗主一把拉住封尘的手说道:“岳托早就久仰封尘公子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旁边的护卫小将士随口说道:“这是我们二贝勒代善的长子,你这江湖中人怎么这般无礼?”岳托立马露出尴尬神色,将那些烦人的护卫往后一推:“滚!你们这些没用的奴才。”吓得那几人赶紧转身低着头出去将门合上。岳托拉着封尘的手坐下来说:“公子请看,这些佳肴都是孝敬您的。”封尘推手尴尬地说:“岳托少爷,在下可不敢当,你还是叫我封尘吧!”岳托脸色拉了下来说道:“也好,今日本公子请封尘兄弟过来也不过是为了明日三试之事。”封尘不解地问:“在下无意于这白门女婿的位置,公子大可放心。”那岳托虽脸色缓和但仍有难为的神色,猛地饮下一口酒接着说道:“不瞒公子,那白氏小姐很是喜欢公子的前两个试题答案,不知公子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若在三试中我成为白门女婿,那公子的前程还不是唾手可得?”一边说着一边往封尘酒杯中斟酒。封尘半推半就,却丝毫未对这桌丰盛晚宴有所垂涎。看着桌上精雕细琢的萝卜寿桃,在看一眼周身浇满金色汤汁的锦鲤,难免让他有些想笑。封尘起身依旧恭敬地说道:“此次我与师弟途径此地不过是想住店而已,却被诸位豪门公子武林大派认为在下别有所图,我明日早早便会离去,恐怕实难帮上公子。”岳托见封尘不愿帮自己,倒是觉得是因为眼前这些东西不够打动他,岳托起身走到靠着窗户的位置,将那些大箱子尽数掀开,金黄色的光刺着眼睛只觉得晕眩。岳托笑着说:“我还是那句话,若公子可以助我,这些都赠予公子,并且还有其它承诺。”封尘拱手将岳托拉着自己胳膊的手轻推掉说道:“小少爷不必如此,再说这姻缘之事,也不可强求,恕在下恕难从命。”说完转身就朝外面走去,门口站着的那些侍卫才缓过神来,封尘已经走远。其中刚才那个机灵的侍卫跑到岳托身边疑虑地问:“公子为何让他就这么离开?日后必成大患。”

    等封尘回到客房之内,见悯天迟迟还未回来,担心他在外面再招惹是非,急匆匆地检查了箱内贵重之物便匆匆出了这酒馆的大门。走到街市之上才想起师弟总在嘴边说的那个说书先生,想来此刻他应该在那处,封尘赶紧打听路旁还在叫卖杂货的老妇,可那妇人却摇手茫然不知的样子。封尘只能继续往前走着,不知怎么竟然走到了烟柳之地,可这却无师父古书中记载的那般奢靡不堪,倒是那些姑娘一个个都露腰抹胸,穿着艳丽的褶裙,涂抹着胭脂粉黛在花楼门口揽着客人。封尘急忙避开,却被其中一个姑娘一个胳膊绕住脖子细声暖语问道:“这么俊的公子,让我今晚好好服侍公子。”封尘只觉得浑身汗毛立起,打了个冷颤转身拔腿就跑。身后还传来那些女子轻笑之声,方才那个女子喊道:“不解风情!”想在回想起来,鼻中还残留着浓郁的香料气。继续往街市的前面走去,忽然围着一群人,果不其然悯天坐在那人群之中,封尘在他身后也找了个位置坐下,很快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在前排有个点灯的说书先生清了清嗓子唱了一句:“评这俗尘二三事,说尽天下苍生苦。上回我们讲的是牡丹亭,今日我们说水浒传中豹子头林冲雪夜上梁山。”只听台下有人叫喊道:“好!”老者手中拿着说书镇尺,身边放着一小木桌,每当讲到精彩处,便拿起那镇尺一拍桌案。台下听着的百姓纷纷拍手叫好,尤其讲到风雪之夜林冲住在风雪袭来的破茅草屋里的时候,悯天一下跳起:“朝廷待他如此,他为何还为朝廷卖命!”说书先生先是一愣,而后继续说道:“林冲此刻还未曾是最窘迫之时,小公子慢慢听来。”封尘笑着心想:师弟往日不喜看书,今日却对这说书的有百般兴趣。

    听着听着封尘头也歪下睡着了,等再醒来的时候,刚才这里满座的人尽数散去。安静的月夜之下封尘看到悯天还在追问老者那些奇怪的问题。可这老人倒也奇怪,刚过清明不久,天色已晚更深露重。可老人却只穿着单薄素衣,脚上穿着一双干净的黑色布鞋,周身未让人觉察有任何异样,只感觉亲切和蔼有些许师父的样子。老者见封尘凝视自己许久,突然觉察到异样,再一低头仔细看去悯天,忽然泪光闪现。颤抖着双手一把扶住悯天的双肩:“小少爷?”悯天将老人的双手甩开:“老伯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豪门小少爷,我不过是在这山野间长大的野孩子罢了。”老者哭腔问道:“小少爷可是自幼在那西北雪山之巅长大?”悯天突然被这一问惊住,封尘已然觉察这老者知道悯天身世,赶忙一把拉住师弟就往客栈回。悯天不时地回头看着老者,却被师哥点了天枢穴动弹不得。

第十六章 急功近利 未必尽缘() 
回到客栈房内,悯天发疯一般冲向封尘吼道:“你快告诉我,我日日梦到的那灯火辉煌的宫殿是哪里。还有方才那老者认得我对否?”封尘半天不做声,只是沉着脸坐在床榻旁。悯天发疯一般拼命摇动着师兄的肩膀:“快点告诉我!是不是与我身世有关?”封尘还是只字未提,只是缓缓叹了一口气说道:“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这里,盛京也不去了,我们回中原回雪山。”悯天发怒地将桌上摆着的小点都摔到地上。店小二那灵耳朵一听到楼上有动静,赶紧蹿上楼来推开门缝往里面瞧了一眼,见这师兄弟二人像是斗嘴。轻声自己在门外唤道:“二位小爷今日早些休息,明日还有三试呢。”悯天吼道:“不稀罕!一会儿我就走!”封尘一拍桌子一脸严肃地说:“你走去哪里!”悯天喊着:“那说书的老头,一定知道一些秘密。”被悯天这么一说,倒是让店小二恍然大悟:“那说书的老头也确实厉害,我也是听说的,这个人当年是太子傅什么的。”悯天揪住那店小二的衣服领子:“什么!你说清楚点!哪里的太子傅?”店小二双腿半空中乱蹬:“放我下来!”悯天双目瞪着通红,眼眶里挤满泪水,一甩手店小二被重重摔在门板上,趴在地上口吐献血,一抹嘴角见自己流了这么多血,又给吓晕过去。封尘将那店小二扶到床上躺下,转身对悯天说:“你哪里也不许去!老实在这里守着!我去给他抓一副药。”

    封尘刚要抬脚出门,谁知悯天竟然在他背后抽出狂刀,刀锋直指封尘的后脊梁骨:“师哥,对不住了!此趟下山我是为了解开身世之谜,还有总做的那个怪梦。”封尘翩然转身,面无惧色手指轻轻将他刀锋捏到一旁:“师弟,你这是何意?难不成还要你我刀剑相向?”悯天怒吼:“告诉我真相!”封尘依旧一脸茫然地望着窗外幽幽说道:“等你弱冠之年我便将我所知告之于你。”谁知这悯天手腕一转双手握刀,竟然用那锋利的刀刃划伤了封尘脸上,悯天红着眼眶喊道:“自今日起,你我师兄弟缘分尽于此,我的事情我自己去寻个明白,不会再有求于你。”封尘白指沾血却丝毫未曾皱过眉头,依旧如往日般对悯天说道:“师弟,你若执意如此,师兄也不多言。你只要记住,你无论在哪里,都有我。”悯天这才收了刀,大步迈出屋子。

    封尘断然当年那个太子傅也只知一二旧事,并未所有事情皆知。就连狂刀大侠恐怕那个老叟也不知,所以封尘一点也不担心悯天可以没有任何证据就去找到自己的身世之谜。封尘先去药铺给店小二抓了治疗内伤的止血草药,又将自己师父当年遗留的大补丸给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店小二服下。等了五六个时辰这店小二已逐渐清醒,却依旧记得昨日悯天伤了自己,封尘赶忙替师弟向他致歉。可这店小二却不依不饶说明日汇聚酒肆之内的群雄给封尘一个交代。店小二歪着脑袋,气息微弱地说道:“别以为我们这关外人是好欺负的!”封尘深知悯天这么一招惹,就变成了中原武林同满洲八旗的矛盾。封尘见此事不会如此容易解决,只得先答应店小二明日一早给他个交代。

    第二天一大早,那些中原武林所谓的名门正派的那些公子早早聚集在酒肆一楼厅堂之内,这些人脸上一个个看热闹的事态,丝毫未曾将是谁为何伤了店小二放在心上。还有那正红旗旗主代善的长子,不再是昨日那一副谄媚奸诈姿态,反而在一旁添油加醋,看样子是非要将封尘置于死地的样子。

    见一楼厅堂之内大家伙都到全了,店小二站在人群中欲将昨日之事尽数讲给大伙,谁知却被封尘抢先一步说道:“昨日我师弟将酒肆中店小二打伤,今日我代那不懂事的师弟给你赔礼,若难解你昨日之气,不妨选一力气大的猛汉给我胸口一掌,你看如何?”周围起哄的人借着马上三试,若此时封尘被打成废人,就算是白大小姐再喜欢,那海城白氏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废人。”厅堂内的那些衣冠楚楚的贵族公子争先恐后推举自己手下功夫了得的猛汉。倒是慕容卿河站出来说道:“在我们中原武林,讲求公平。而我江南燕子坞祖上传下一句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今日不如由我们中原武林的人出手,以显示公平。”昆仑派和崆峒派的二位少掌门倒是此时和慕容公子站在一边,崆峒少掌门说道:“都说事不过三,之前他师弟击了店小二一掌,今日就让他当众承受我们三人一掌。”封尘神情黯然,自然知道自己内功再深厚,也禁不起这三人轮番给自己胸口一掌,但既然已经当众承诺,便绝不失信于人。店小二拍掌叫好之时,慕容公子翻身跃起从封尘身后给去一掌,封尘用三成内力接下他这‘万象拳’,内力若是浑厚这一掌下去,就能让人丢了半条小命。只听左侧传来崆峒派少掌门的声音:“看我崆峒派’三气聚鼎‘。”封尘又硬生生毫无闪躲地接下这第二掌,可嗓子眼已经尝到血涌的腥味。昆仑派的那公子在封尘右侧站着,迟疑了一下,还是侧身劈掌而来。三人掌力叠加在封尘身上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封尘身子一晃,三人及时收了掌力,未被自己的掌力所侵。封尘捂着胸口,扶着桌边说:“既然欠你们的都已还清,那我也是时候离开了。”说着就要拿起桌上行囊转身出去。

    只听帷幔垂幕的屋内传来那个清润地声音:“公子,留步!”封尘转身之时,只感觉一个身穿白衣的姑娘从屋顶抓着垂幕超自己飞来,封尘眼中景物变得迷糊起来,身子浑身无力一头栽倒在地之时,感觉周身被白纱萦绕。

第十七章 身世之谜 拨云见日() 
待封尘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的这四方天地不停地在眼前倒转。封尘试着抓着床板支撑起身子,却被这细软绸缎的棉被陷入其中,暖和的躺在如此舒服的床上也算是一件有生之年幸福的事情。自己刚要闭上眼睛,却感觉有人轻柔地握住他的手,耳边那个娇滴的女子声音:“大夫,公子的病何时才能好转?”大夫没有说话,那个姑娘起身随大夫出了暖阁。封尘自知这三掌若不是那三人合力而来,自己接下也是勉勉强强,可奈何那三人真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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