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曼荷有些慌了,这家伙不会是被自己扇傻了吧,自己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啊,而且这个家伙,竟然。。。竟然亲我,还在那个地方!
“谢谢你”
君邪看着叶曼荷的眼眸,认真的说道。
叶曼荷眼神躲闪了下,这个家伙,真是的,不过这种感觉,真好。
看着叶曼荷扭捏的神态,君邪倒是笑了笑,叶曼荷一席话倒是提醒了君邪,这世间能有什么事情是都尽如人意的呢?
第19章 赵梦璃失身了()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君邪看着灵窍中缓缓流动的灵力,心中松了一口气。
两天时间,自己终于修炼出了灵力,不过自己丁等的资质,修炼实在是太慢了,纵然有前世的经验,但修炼出灵力,自己就用了两天时间。
不过有些事情并不需要太大的修为就能完成,柔儿虽然已经伤好了,但有些事还是要去做的啊。
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往赵府的方向,喃喃道:“呵,也该见效了吧。。。”
此时的赵府西厢,赵梦璃的院落不断响起摔砸东西的声音,一只只价值不菲的瓷瓶被摔碎于地,赵梦璃仍自愤怒不已。
“我不管!谁敢乱嚼舌根,就撕了他的嘴!拔了他的舌!”
“萧云呢!让他快点滚过来啊!”
赵梦璃气急败坏地哭闹着,赵逸冷着脸,却是拿这个妹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几天里,大半天阳城都流传开一则谣言,说是赵家千金赵梦璃,也就是他的宝贝妹子,在桃园宴会之后,纠集了人手意欲殴打君邪,没想到却被君邪强污了身子,萧家大少萧云成了活脱脱的绿头大乌龟!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市井之徒最好八卦,街头巷尾一番传将开来,才不过三四日的功夫,早已弄得人尽皆知,一些与赵府亲近的好友都纷纷过来探口风,弄得赵逸是不尴不尬,竟不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赵梦璃冷静下来之后,事情的经过也已经弄清楚,君邪并未做过什么禽兽举动,自家妹子之所以不是清白之身,那是早已将身子许给了萧云,赵逸到君府去大闹,可算是弄了个大乌龙。
如今君府要借题发挥,他也只能咽下这等自作自受的苦果,可他知道,君玉珏虽然精于心计,但并不是不择手段之人,反而光明磊落,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到底是谁在有意散布谣言,毁赵萧两家人的清誉?
他到君府打闹一通之后,心里也是懊悔不已,可事到如今,不得不想办法将这谣言澄清一番,否则赵萧两家颜面尽扫,今后又如何立足于人前?
“难道是君邪?不可能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第一个想到的人选,会是这个君府昔日的不成器败家子,但这样的念头却如何都挥之不去。
不过他很快便思考起对策来,此事若措置不当,确实会给赵家带来不小的麻烦了。
四月末尾的夜晚已经带着闷热的暑气,天阳城的灯火似乎将黑夜世界捅了个巨大的洞口,让夜空中的月娘都为之失色。
城外劳作了一天的人们早早睡去,而他们用一粒一粒捡起来的粟米供养着的达官贵人们,却刚刚开始尽情挥霍的夜生活。
灯火将天阳城的这处粉红地带照耀如白昼,行走于街道之上,颇有笙歌醉太平,十里红袖招的感觉。
作为天阳城最大的青楼之一,迎春楼早已热闹非常,精心打扮的妖媚佳人穿梭往来,看不尽的歌舞,道不完的风流。
丝竹琴瑟之声,觥筹交错之声,恩客们饱含**的调笑声,才子们抑扬顿挫的吟诗作赋声,武士们放荡不羁的歌声,姑娘们或娇柔或魅惑的笑声与娇喘,红红绿绿莺莺燕燕。
空气中都飘荡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香汗气味,使得这个夜晚充满了纸醉金迷的靡靡气息。
玉曼妙刚刚从台上下来,香汗淋漓,适才一阙破阵舞使得她很是疲乏,正打算回房稍作休整,龟奴却又来通报,说是萧家公子来了,她也不敢怠慢,慌忙来见。
萧云面色阴沉,从入了思凡楼,一路走上来,总觉得这楼里的人都在用古怪的目光瞧他,一想起近日来的那则谣传,他便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事实上,也正是因着此事,赵梦璃性情大发,虽然已经暗中展开对君府的计划,但一时也没有音讯传来,他也只能躲到迎春楼里来。
玉曼妙虽然不是花魁,但姿色过人,才艺也不错,身段儿更是柔软,他萧云也在玉曼妙身上投入了不少银子,否则桃园宴会之时,玉曼妙也不会出面去请君邪,结果弄得灰头土脸。
二人颇有同仇敌忾的意思,心情烦闷的萧云只能借酒浇愁,酒酣面热之后,便与玉曼妙滚做一团,正欲发泄,却听得一楼大堂传来肆无忌惮的哄笑声,萧云登时心头愤懑,总觉着这笑声就是冲自己来的。
松开了娇喘连连的玉曼妙,萧云走到二楼的栏杆边上,却见得一楼大堂里,一堆人聚集在一处,正说得热烈。
被围在中间的是个灰衣年轻人,贼眉鼠眼,小厮打扮,借着酒意,如那茶楼的说书先生一般眉飞色舞,说道的却正是君邪对赵梦璃用强的谣言事情!
那小厮绘声绘色,仿若亲见,周围的人纷纷发出不堪入耳的邪笑,更有甚者也加入到了讨论之中。
还说什么赵梦璃在桃园诗会上受了君邪的鄙夷,自觉被看低了,故意设了局勾引君邪,君邪并非用强,而是赵梦璃投怀送抱,十八般花样都玩了,让君邪晓得她的“妙处”云云。
萧云一时间怒火中烧,只觉脑子里都是热浪烈焰,冲回房间,抓了一张胡凳就一楼大堂丢了下去!
“入娘的污嘴厮!着人给我抓起来,往死里打!”在一楼守候着的萧家恶仆见得主子发怒,当即扑过去,要抓那传谣的小厮。
这小厮也是精明,往旁边一躲,那胡凳轰然砸在桌上,瓜果碟盏四处溅射,见得宋家恶仆扑过来,泥鳅也似地往人群里钻,趁着混乱逃了出来,三五步就躲入到暗巷之中,这才擦汗出了一口大气,庆幸道:“二少爷的赏银也不是这般好拿的了。”
这可不正是君府的小厮张福嘛!
几天来,他按着君邪的吩咐,四处散布关于赵梦璃的谣言,拿着大把银子出入青楼楚馆酒肆茶楼,身子骨都快被那些白鱼般的姑娘们榨干了,可这确实他过得最为爽快的一段时日了。
跟府里的其他人一样,他本也觉着这二少爷有些古怪,来历不正,但先前撕了二少爷的路引,二少爷并未欺压报复。
而后在叶家包子铺帮工,君邪少爷也没有给他脸色看,慢慢的他也就改观了不少,直到少爷吩咐他做这档子事,他才惊觉,少爷并非好惹之人,心里头也便服气了,做事也越发卖力起来。
惊魂甫定,张福正欲离开,刚一转身,一道黑影扑面而来,砂锅大的拳头轰然落下,他只觉着面门剧痛,口鼻已经一片温热,萧府的恶仆终究是围堵了上来!
萧云稍后也赶了过来,此时的张福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血污了眉眼,场景颇为惨烈,被恶仆们如小鸡一般拎起来,又被萧云一脚踢翻在地,直捂着胸腹,再难爬起来。
萧云走上前来,抓住他的头发就将他的头拉扯起来,喷着口水怒骂道:“好你个狗贼,敢毁人清誉,该拔舌的狗奴,看你还敢不敢嚼舌根子!”
张福被打得疼痛难当,被萧云这么一骂,热血上头,也是豁了出去,张口便唾了萧云一脸,后者更是暴跳如雷,让人又痛打了一顿,直到张福昏厥过去才罢手。
“晦气!丢坊沟里喂老鼠!”萧云擦干净脸上的血污,将手绢丢到张福的身上,仿若看到的不是一个受伤的人,而是看到一具让人厌恶的尸体。
“慢着!”
正当萧府的恶仆将张福抬起之时,玉曼妙却从巷口走了进来,阻拦道:“公子稍安勿躁,妾身认得此人,这小厮乃是君府之人!”
“君府的人!是啦是啦!难怪四处传谣,这个君邪!我萧云与你不死不休!”萧云愤愤骂道,而后让人将张福带走,有了张福在手,明日带上城主府,控诉君邪毁人清誉,赵梦璃洗白了不说,他君邪也逃不了这个官司!
看着仆人们将张福带走,萧云终于心情舒畅起来,压抑了这么多天,今日老天眷顾,事情总算是有了转机,而且他暗中的安排应该也即将开始发作,看他君邪还如何应付!
人逢喜事精神爽,萧云哼哼冷笑,而后一把搂过玉曼妙,香了一口之后,手也就不老实起来,一边往迎春楼走,一边促狭地邪笑道:“我的美人儿,今夜你可立了大功,看本公子如何伺候你,哈哈!”
萧云这边欢欢喜喜,张福却是凄凄惨惨,浑身上下痛楚难忍,如同被一大群发怒的大象践踏而过一般。
他张福到底是市井底层混出来的,要骨气,那是一点都没有,但他本心不算坏,否则也进不了君府,输给了叶曼荷也不会乖乖到包子铺去帮工。
事到如今,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若能想法子逃出去,今后二少爷势必会对自己另眼相看,说不得就是人生的转折点!
心意已决,张福反倒压抑了激动的心绪,忍着剧痛,挪动身子,在墙角找了一块满是棱角的碎瓦片。
将之含在舌根处,借助刺痛来保持清醒,虽然不多时嘴角便涌出鲜血来,但他的头脑却变得格外的清醒和冷静,这是有生以来,他对自己最狠的一次了罢!
第20章 邪魅少年()
到得午夜,张福的力气终于恢复了一些,便试着站了起来,在柴房里四处摸索,借着月色微光,找到了一根趁手的柴木,便打破了墙角一个瓦罐,而后快步躲到了门后头。
门外的看守听到声响,想起公子的吩咐,生怕关押着的张福会自寻短见,便急匆匆开门来查看,这才看门,便被张福一棍子敲破了脑壳子,当场昏死过去!
张福用力过猛,牵扯到痛处,登时呲牙咧嘴,但来不及歇息,漏液溜出了柴房,翻墙走了去也!
回到君府之后,张福从后门进来,也来不及跟护院解释,匆匆来到了君邪的后院,没想到君邪居然还没有睡,摇曳的灯火,将他夜读的剪影映在窗纸上,让张福的心情变得极为复杂,竟然停步在房门前,久久不忍敲门。
过了片刻,君邪似乎察觉到了动静,放下手中书本,轻轻开了门,张福慌忙低下头,只觉心中坚持,对自己发狠,终究得到了回报一般,眼眶都忍不住湿润起来。
自小到大,无人看得起他张福,也无人觉着他能够做些什么大事,今日之事,他只觉得自己起码还是有用的,他张福到底还是一条汉子啊!
“少爷,张福今夜碰到萧家那败家子了…”断断续续的,张福忍着痛处,将事情都说将出来,到了最后连自己都忍不住激动,在他心中,这已经是他做下的好大一桩事情了。
然而君邪少爷的反应似乎有些平淡,嗯了一声之后,便淡笑着道:“我都知晓了,你做得很好,回去好生修养,明儿我让账房给你支三十两,且回去治伤吧。”
三十两银子,可是一大笔财富了,张福赶紧谢过君邪,带着伤势离开了。
看着张福的背影,君邪若有所思,没想到被萧云发现了,不过随即君邪又微微一笑,就算发现了又如何,又能怎么样呢?
夜晚,四周静悄悄的,天上的繁星已经在闪烁着,君邪的房间里,灯光还在亮着。
“哗哗哗”
灵窍中的灵力如同潮水一般在冲击着那一层薄薄的屏障,但那屏障看似薄弱,却比想象的要坚强许多。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资质越好,那层屏障越是容易冲破,资质越差,就越难成功!
呼!
良久之后,君邪吐出了一口浊气,缓缓睁开了双眼。
窗外月明星稀,一片安静祥和。
“修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转眼间,就到了深夜。”君邪口中微动,轻声喃喃。
他慢慢松开了双手,顿时就有两捧灰白色的粉末,从手中洒落到床前的地板上。
灵晶中的天然灵气一旦被完全汲取,就会化成一堆粉末。
看着粉末落地,君邪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钱袋早已经干扁。
打开袋口,看到袋子里只剩下三块灵晶。
君邪算了一下,家族补给一般是每七天三块灵晶,虽然自己被认为是经脉残废,但是依旧是君家二少爷,所以,每次的灵晶也都会发放。
不够!还是不够!
一般来说,七天三块灵晶,足以支撑一个丁等资质的人的修炼了,但君邪不同。
他本就是神域中人,脑中充斥着神域中的各种修炼秘方,这种资质不足完全可以弥补,至于方法。
灵晶!大量的灵晶!
普通修炼者因为要控制自身的平衡,所以要有所节制的进行修炼,如果把人比作一个大缸,灵力就是大缸里的水,而资质并不是大缸的容量,承载大缸容量的是修炼者自身的控制。
这与天赋无关,而来自于经验,一步步修炼的经验,所以往往是修炼等级较低的时候要小心翼翼,随着修炼等级的提升,才会逐步的放开。
而君邪则没有这层顾虑,若论修炼经验,这个世界上恐怕还没有人能够超过君邪,然而空有修炼经验还是不能很快速的修炼。
因为资质!
君邪的资质实在是太差了,资质差,则吸收灵力的过程就会有极大的消耗,归根结底,君邪需要灵晶,大量的灵晶。
只要有足够的灵晶,君邪完全可以用灵晶把修为给堆上去,而且不会比甲等资质的人速度差多少,这就是君邪重生的一大优势。
可是君邪的身份很尴尬,虽然他是君家的少爷,可在众人眼中却是个废材,七天三个灵晶已经是一个极限了,就连这家族都不想给他,更别说要更多了,君邪手中的灵晶还是君玉珏给他的。
君邪也想过暴露自己能够修炼的消息,这样就能够得到家族修炼资源的支持,可随即君邪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经脉修复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君邪还没有想好。
不过君邪已经一个想法,可以暂时解决君邪的燃眉之急,在等几天,应该就可以行动了,在这段时间里,还需要在忍耐忍耐啊,想想家族中那些少年郎嫉妒、不屑的眼光,君邪就一阵好笑,到底是井底之蛙罢了。
他们还在争斗着,为了家族所谓的荣耀,为了众人的追捧,他们恨君邪,恨君邪的身份,恨君邪没有资质还有这么好的待遇。
就在君邪想着怎么解决修来资源的时候,一丝轻微的悸动从君邪的身体里传来,是沉寂已久的邪神血脉,邪神血脉以一种频率极高的速度在颤斗。
对于邪神血脉,君邪了解不多,只是用冰魄神脉压制了邪神血脉,没想到,现在却发生这种异变。
君邪的瞳孔顿时微微收缩,忽然转身,看向了东方。
君家后山!
君邪虽然有一个自己的院子,但位置却是整个君家中最偏,也可以说是最危险的。因为翻过这个小院的院墙,就是后山。
这个后山是君家的私地,其中游荡着少量的低等灵兽,偶尔会生灵兽翻过院墙闯入的事,而想要潜入君家的话,从后山翻入地带这里也是相当不错的选择。不过以君家在天阳城的势力,至少到今天为止还没有人这么做过。
君邪毫不犹豫,直接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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