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杀手一起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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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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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淳只觉得这赵宽着实照顾得周到,不过这一切都源于阿辰,都是沾了阿辰的光,若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他们柳家怎么着了。

那赵宽交代了管家,这便去衙门里办差,没多大一会儿,管家的便备好了车,便差人过来请柳茹淳,身旁她身边伺候的丫头年轻,那个王怜香又不上手,于是便又派了两个年长的嬷嬷过来,跟着一道去了石桥巷子。

在说这柳召,自打从大牢里出来,知道了自己的命是容华换来的,又晓得了容华的身份,加上这一阵子在大牢里的郁积,一下就晕了过去,不过好在身子已经不似从前了,所以没过两日又给养了回来,只是每日都是郁郁寡欢的。

父亲在牢里生死未知,钟情之人为救自己又远嫁他国,妹妹又受了重伤,因此一日日都是郁郁寡欢的坐在屋子里,守着容华给他做的那一件件衣裳发呆。

“公子,公子,姑娘来了。”泥鳅的声音突然从外面响起来,一面啪啪的拍着门板。

想那泥鳅,当初虽然没有被定罪斩首,不过却也给关了大牢,这一次才跟着柳召一起给放出来的。

柳召听到他的这话,猛然的站起身来,满脸的欣喜,只连忙开门迎出去,却见妹妹叫一群丫头婆子簇拥而来,虽然一身的锦衣华服,可是却怎么也掩饰不掉满脸的苍白与疲惫。

“妹妹!”柳召张了张口,好半响才唤道,一面疾步上前去,仔细的打量着她,“哪里受伤了,我听鸣贤说你叫人害,快叫我看看。”柳召说着,眼眶不禁有些发红,不过到底是个男人,终究是没有哭出来,可是其中的心酸,却叫人看得动容。

柳茹淳看着此刻的柳召,方才见到的时候,吓了一跳,削瘦得好像会被风吹走的身子,面色又不好,以为他又变成了当初那个病怏怏的哥哥,此刻听到他这有力的声音,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又忙回着他的话,“我没事,不过是手上受了些皮肉伤,无妨。倒是哥哥跟着爹爹受苦了。”

想必是这阵子经历的太多,柳茹淳心里虽然是难受,可是不会轻易的掉眼泪了。

王怜香凑上来,见着他们兄妹都站在院子里,不禁提醒道:“姑娘的手受不得寒风,要不以后容易患风湿病,还是先进屋子吧。”

那厢一个婆子已经麻利的吩咐好丫头去把厅里的炭盆点旺,此刻正过来请柳茹淳。

而柳召这也才发现,妹妹身边的这婆子有些面熟,只是此刻也顾及不了,没多想这人是谁,跟着扶过柳茹淳,便往屋子里去。

兄妹俩叙了些闲话,终究还是把话题扯到了容华的身上去。

不过柳茹淳到底是多了些阅历,只示意丫头婆子都到隔壁的暖阁取暖,就留下自己家的小厮泥鳅。

这才开口道:“我当初在大城遇见容华的时候,就觉得她不似寻常人家的姑娘,因此才没留卖身契,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那样显赫的身份。”柳茹淳说这话,不是想刺痛柳召,而是想让他清楚些,容华若非是其他的身份也就罢了,可容华却是那样尊贵的身份,万不是哥哥这一介庶民能想的,何况容华又要和亲西钥。

柳召的眼中,无不是伤痛,可是妹妹的话他心里又是明白的,因此这才更加的痛苦,“如今两国都这样乱了,她在嫁过去还有什么意思,反而是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凡事都要任人宰割!”

和亲有几个能美满的,这点谁都知道,可是晓得又怎样,只能叹命运如此,“哥哥莫多想,即便是容华不会远嫁西钥,那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她绝对不是伤口上撒盐,只是索性都不能在一起的,与其这样一直难过,倒不如早早的打消了哥哥的那念头。

柳召也不知道把柳茹淳的话听进去没有,只是抱着脑袋垂着头,“当初都是我的错,就不该来这该死的京城,若不然哪里会这么多的事情,父亲不会入狱,容华也不会&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情绪有些压制不住,只往身侧的几上一拳锤去。

这世间是没有如果的,柳茹淳见他这样,也无能无力,只是叹着气,“有些事情既然无法改变,那不如淡然的面对,何况哥哥你要知道,容华明明已经不在是十公主,可是为了你才又回到那个位置,你若是真的明白她的这份心,就该好好的过,而且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身边的人无不担心,你若在这么个样,岂不是要了爹娘的命,若真是个有心的,那么就好好的,高兴的活着,别叫身边的人在担心难过了。”

两人虽然是兄妹,可是自来都是柳茹淳说,柳召听。此刻依旧如此,她的话柳召最能听进心里。沉默了许久,那柳召才站起身来,扯出了个笑容,“我晓得了,都是我的不是,枉为柳家长子,此刻还叫妹妹来提点。”

第一百章

柳茹淳原本还想在这小宅子住下的,这样也能跟着哥哥做伴,可是却发现自己带来的这些人,根本就没地儿塞,所以只好折身在回赵宽的府上打扰。残颚疈晓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加上又是冬季了,因此这霜花上来,路上就没几个形人,往日摆摊的小商贩们也早早的收摊回去了。

原本狭挤的街道上,显得特别的空旷。

马蹄声咯噔咯噔的声音不断的在大街上回荡着,显得更加的清冷,不知道怎的,跟在马车外面和小丫头们一起步行的王怜香只觉得这天突然变得格外冷起来,不禁缩着肩膀抱起双手。

旁边的小丫头见此,不禁打趣起她来。然这才说着,马路前面竟然出现一拳黑衣人,那王怜香跟着丫头们见此,都不禁傻住,反应过来只抱作一团。

发现有异样,柳茹淳只让陪在马车里的嬷嬷出来询问,不想这嬷嬷才掀起帘子,她就看到对面站着一行黑衣人。

且说这些黑衣人,正是柳源跟着柳易原来的那干兄弟,此番是为了柳易报仇而来的。而且曾经柳源又叫柳茹淳踢坏了下身,原来没银子医治,直道前阵子来了京城,攀上了明王这门亲,才开始治的,不过托的时间太久,大夫也没个准话,只说以后会好,可是这以后谁说得准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因此柳源这心头便更加的记恨起柳茹淳来,当初晓得柳茹淳来了京城就想动手的,可是却没个正当的理由,毕竟自己这病不能叫所有人都晓得,要不脸面还往哪里放。爷爷那里有交代不要打草惊蛇,所以只好忍住,不过如今大哥还躺在床上,自己正好叫上大哥的这些兄弟来。

不过让柳源没想到的是,宝蓝会突然来插上一脚,反而让柳茹淳因祸得福去了赵府,所以他报仇的事情只能一拖再拖,今日好不容易盼得柳茹淳出了赵府,所以他是怎么样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也不知道这赵宽是什么脑子,丫头婆子跟着一大堆出来,却没有个会功夫的。

当下得意的望着那马车,歪着嘴角便朝着身旁的兄弟道:“就是那马车里的贱人害了我大哥。”

那些人都是些不要命的,而且柳易发了之后依旧对他们如此对他们从前一般,有酒有肉一起吃,因此现在听到里面是害柳易摔伤卧床的仇人,便是不要命的提着刀往马车冲去。

跟着柳茹淳出来的这些丫头婆子,到底是给吓住了,那些黑衣人一冲过来,她们就散了,只顾着逃命去。

倒是那两个婆子,好好的护着柳茹淳,一面让赶车的小厮只管赶着车冲过去。

柳茹淳也不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了,所以也没有多大的惊慌,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可是却觉得欺人太甚,似乎不将人置于死地他们就不罢休似的。

难道真当她是面揉的么?惹毛了自己就算是不要命,也要一把火将他们一起烧了。

那王怜香见着马车走了,左右的丫头也跑散了,回头看着提着大刀朝自己奔来的黑衣人,吓得惊叫起来,只朝着柳茹淳的马车大喊:“姑娘救命,姑娘救命!”

然到底是寡不敌众,赶马车的小厮又叫他们砍伤了,所以便叫柳源等人团团围住。

男人最爱的无非是面子,这柳源亦是,他从小到大都是落柳易之后的,如今大哥的这些人都是听着自己的使唤,心里叫那个痛快,眼下又将柳茹淳围住了,量着她一个女流,又受了伤,自然是逃脱不了的,因此便忍不住的上前来显摆,示意身边的小弟把那车帘掀起,一把将自己的面巾扯下来,“贱人,擦亮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爷是谁!”那神情,好不得意。

柳茹淳见着他竟然是为首的,到底是有些诧异,“柳源!”不过随之一想,在天之脚下这么大张旗鼓的杀人,也就是他们几兄弟的智商能做出来。满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便冷冷的别开脸。

两个嬷嬷见着这贼人是冲着柳茹淳来的,都连忙护着她,反倒是摔在马车不远处的王怜香,听着柳茹淳唤柳源的名字,随之便想起来,他不正是柳明荣的儿子么?到底是怕死,因此便连忙站起身来,朝着柳源挥着手喊道:“是阿源啊,我是你姨娘,你爹的小妾。”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这点柳茹淳从见到王怜香的时候就晓得了,果不其然,这会儿她因怕死,就去抱柳源的大腿了,不过也不晓得她的脑子里装的什么,当初她得势的时候那么为难吴氏,难道认为吴氏的儿子会不计前嫌而绕过她么?指不定,她还会因此成为柳源刀下的第一个冤魂。

果然啊,那柳源听到她的话,反应过来便吩咐其他的兄弟看好柳茹淳,提着刀就朝着王怜香走过来。

王怜香见此,不禁满心的欢喜,想着这小辈的到底比大人懂事,定然不会为难她的,不禁笑道:“我就晓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定然不会为难姨娘的。”

那柳源笑得嘴角都歪了,走到她的身边来,上下的打量了一遍,“你真的是我爹当初纳的那个小妾?”那个小妾他没见过,不过却是听说的,而且不正是大伯娘的堂妹么?当初没少让他娘在爹面前吃苦头,而且跟着大伯偷情,这样的人,也好意思在自己的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

“是是是是,我真的是你爹的小妾,你大伯娘还是我堂姐呢,梦梦跟着允哥儿都得管我叫声姨母。”王怜香似生怕柳源不相信自己的身份似的,很是着急的说道。

柳源没说信不信,而是侧头看了柳茹淳的马车一眼,又看着王怜香身上的衣裳是赵府丫头的,因此便问道:“那你怎么跟在这贱人身边?”

那王怜香被问到此,反而是一脸的委屈,“还不是你爹不肯原谅我,我也是没了法子,为了混口饭吃,这在她身边伺候的。”

柳源突然觉得自己知道她的身份太晚了,若是早些晓得,留她或许还有些用,不过现在柳茹淳都成了自己的瓮中之鳖,留她还有何用,脸上的笑容突然收起,朝着那满脸期望看着他的王怜香啐了一口,“你个贱妇,还有脸提我爹,去死吧。”与此同时,手中的大刀朝着王怜香的脖子落下去。

咔嚓的一声,王怜香的脑袋就从脖子上滚落下来,脸上还保持着刚刚欣喜的期盼。

旁边的几个小弟见此,都连称好刀法。那柳源也是得意,笑着擦了身上的血迹,便转朝马车去。

柳茹淳倒也不惊恐,反而有些感谢王怜香,若非是她这么一闹,拖去了许多的时间,若不然那刀下的就是自己了。

这京城到底是比不得乡下,所以城中巡逻的人马分好几拨,方才他们才在前面遇见了巡逻队,想来在过半盏茶的功夫,另外一队巡逻队又该到此处了,因此想着,若是能把时间拖得越久越好,等到巡逻队来,那这柳源还往哪里跑去。

所以见着柳源杀了王怜香过来,便朝着他骂道:“你个没心的东西,那到底是你姨娘,便是有过什么错,她也是伺候过你爹的,不想你竟然就这样把她杀了。”

柳源闻言,只觉得好笑,站在马车旁边,垂头擦起刀来,“这功夫你还是想着怎样讨爷的欢心,让爷都留你些性命吧!”反正又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有亲戚关系,那又怎样,凭着她原来那么对自己,现在给她点惩罚,那又怎么样?

柳茹淳听到他这话,心中一阵恼怒,虽然是断了关系,可是到底这血脉里还有的,不想他竟然说出这番猪狗不如的话来,当即气得脸色发青,“你个畜生,说的什么浑话。”

见着她恼怒,柳源反而哈哈的笑起来,“浑话,我哪里说错了,你我又无任何关系,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随之将头朝马车里伸去,一脸的得意,“反正你都要死了,爷就偷偷的告诉你个秘密。”

柳茹淳一怔,不知道怎的,竟然相信了他的话,“什么秘密?”

“你老子根本就不是我们柳家的种,所以你说,咱们有什么关系?”柳源说着,一面爬上马车去,一面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竟然有了些冲动,不禁有些痴痴的叹道:“果然真香啊,难怪那司徒家的公子一个心思都在你的身上,想必也是尝了其中滋味,难以忘怀吧!”

柳茹淳看着临近自己的嘴脸,显然是恼怒得忘记了手上的伤,扬起手就往他的脸上甩去,不过却反倒叫那柳源给捉住。

柳源拉住那包着厚厚棉纱的手,往鼻子边嗅了嗅,“你说你,从小就这么,如今可把自己折腾成个什么样儿了。”柳源感觉到身体的反应,心里满是欢喜,自己的身体终于好了,因此心情也是大好。

旁边几个小弟的看着他迟迟不动手,不禁催促起来,“二哥,赶紧动手吧,要不一会儿该有巡逻过来了。”

柳源闻言,却也不着急,“你们给我看着,这么秀气的人儿,白白杀了岂不是可惜。”

被他抓住手,脑子里想着他刚刚说的那话,也不觉得疼,反而是一直以来的所以疑惑都锋刃而解。

不是柳家人不讲情面,而是爹爹并非他们柳家亲骨肉,因这样,自来才总是针对爹爹,尤其是那一次竟然做出要杀哥哥谋夺家产的事情。

------题外话------

·········

第一百零一章

柳源挥着手里的大刀,将两个嬷嬷给赶了下去,便开始宽衣解带,一脸好不得意。残颚疈晓

柳茹淳这样才防备起来,心里也不禁开始着急,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按理巡逻队该过来了啊。一面看着已经解着裤腰带的柳源放下帘子朝自己靠近过来,一股子的恶心劲儿从心口直冒出来,下意识的缩着身子往马车后头躲去,后面的垫子下面,她放着一把小匕首,本是用来防着那王怜香的,不想此刻却用在了柳源的身上。

柳源真兴奋的低头解着裤腰带,想来是太激动过份了,一不小心竟然弄了个死结,怎么也解不开,不禁有些恼怒起来,用力的扯,因此便没有主意柳茹淳的动作,何况柳源这人一向是自傲的,如今占据上风,柳茹淳又受伤,所以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所以冷不防的就给柳茹淳扎了一刀。

不过说起来,柳茹淳这还是头一次用匕首杀人,心里到底是有几分颤动,所以没瞄准,就这么扎在了柳源的腿上。

那柳源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啊的惨叫了一声,也顾不得他的裤腰带了,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朝柳茹淳扇过去,那柳茹淳早有防备,见此猛然的举起匕首来,柳源生怕手在受伤,吓了一跳,赶紧的缩回手,嘴里开始骂骂咧咧,“你个贱人&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殊不知,也就他们在马车里折腾的这会儿,巡逻队已经赶来,外面那些跟着柳源一道来的兄弟,到底是有些害怕的,当即也顾不得马车里风流快活的他,拔腿就跑了。

不过到底叫巡逻队给逮住了几个,柳源给从马车上揪下来之时,想是天意,这下马车之时,裤腰带不知道怎的就挂在车辕上,咔嚓的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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