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杀手一起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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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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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将军听见她的这话,还算是满意,与司徒羽之有两三分相似的脸庞上满是威严,“既然如此,那麻烦柳姑娘以后检点些,莫要做出叫旁人容易误会的事情来。”

他这话说的有些重。

柳茹淳唇角微微一勾,轻轻的笑出声来,“将军这话说的是何意?”什么叫行为检点些,不要做出叫旁人误会的事情来?

她自问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从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就是不知道这司徒将军的话要从何说起?

------题外话------

第九十五章

司徒将军先前还觉得她还不错,不似五妹说的那般,可是却不想自己才给了她几分脸面,就蹬鼻子上脸,难不成自己先前的客气,她当成了自己承认了她跟羽之的关系么?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眉心皱着一处,“你做出来的事情,难道还要本将军一一的说出来么?”

“我做什么了?您倒是说清楚,别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往我身上放。残颚疈晓”柳茹淳声音很轻,没有她想象中的激动,不过司徒将军这话确实说的不好听。想喝口茶,可是无奈手上有伤,根本抬不起来。

司徒将军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态度,反而问起自己来,当即一阵气恼,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冷哼了一声:“果然是乡野农女,亏得本将军还以为你是知书达理的,不想竟然如此不要脸。”

不要脸,她又怎么不要脸了?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么,才受了伤,司徒将军又突然上门来质问,她这是招惹了谁?只站起身来,抬起手腕:“将军请吧,既然您也只得我只是一个乡野女子,什么都不懂,你又何必多说呢!不过将军既然能明确的分清楚我这个乡野农女与司徒家之间的悬殊,那今日就不该屈尊降贵到此处来。”

想来心里也有些气愤了,所以只将那屈尊降贵咬的及其的重。

司徒将军听见这话自然不乐,尤其是这柳茹淳竟然还敢她走,只站起身来,一甩袖子,吹胡子瞪眼睛,“既然你知道,以后最好不要在招惹我儿。”

柳茹淳没在说话,只这么看着他气冲冲的出门去。

将军府,这又无缘无故的结上了仇。

三句两句话不投,不结缘分便结仇!

虽然没有听到他们在厅里到底说了什么,但是有一件事情钟鸣贤很肯定,以后表妹司徒羽之恐怕不会在有什么来往了。只让程临风去送了那司徒将军,自己则连忙进到厅里去,却见柳茹淳像是一座雕像般木然的坐在椅子上,眼眸疲惫的垂着,不禁更加的担心起来:“淳妹,你没什么事情吧?”

表妹虽然从来不在乎名声什么的,可是这自尊心却是最强的,那司徒将军本是个习武之人,说话定然是不留余地,哪里会像是读书人一般婉转,别说了什么过份的话伤了表妹才是。

柳茹淳有些懒散的抬起眼皮,冲钟鸣贤微微一笑:“我没事。”

“可是我看那司徒将军&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钟鸣贤怎可能相信她真的没事。

“他生气了,不代表我生气。”柳茹淳淡淡说道,一面站起身来,往屋回去。然才走到厅门口,却顿住脚步,无头无脑的突然朝钟鸣贤问道:“二哥,你们寒窗苦读多年,除了要这份功名,还想要什么?”

钟鸣贤一愣,没反应过来她怎突然问起这话来,“怎么了?”

柳茹淳叹了一口气,“权力果然很好使,明明都人,可是却能叫那些没有权力的人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她头一次认清楚,封建制度里,权力是绝对。

从司徒将军进来说的第一句话开始,他都不是以长辈身份在说话,而且是以司徒将军的身份说话。

钟鸣贤还想说什么,却见柳茹淳已经转身进了屋子。

“那司徒将军没把茹淳怎样吧?”程临风送那司徒将军回来,见柳茹淳已经回了屋子,便只好问柳茹淳。

钟鸣贤不知道怎的,顿时垂丧起来,“不知道,一会儿让容华把饭菜送到她屋子里去吧。”看这光景,她是不会在出来了。

果然近东了,才酉时一刻,太阳便落了西山,阵阵的凉风从窗轩里窜了进来,引得柳茹淳微微缩了缩肩膀。

容华放下手里的火钳子,走过去将窗户关上,却从正好看到司徒羽之的影子,正朝着屋子里走来。将窗户关上,这才回道:“姑娘,司徒公子回来了。”

“嗯。”柳茹淳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应道,想拿起火钳子把火盆里的炭聚拢些,可是那手根本容不得她动一下。

容华见此,只连忙走过去,拿过火钳子:“姑娘你别动,放着我来就好。”

正在此时,房门外响起司徒羽之的声音。

容华愣了一下,回头朝柳茹淳看去询问她的意思,“姑娘?”这是开还是不开。

“进来吧。”柳茹淳的目光一直看着那烧得旺旺的火炭,可是依旧觉得很冷。

京城的天,果然比乡下冷许多。

司徒羽之推门进来,眼中明显的写着许多歉意,想来已经知道了他父亲来的事情。看了旁侧伺候的容华一眼,只道:“容华姑娘,我想与茹淳说几句话。”

容华闻言,站起身来,默默的退了出去。

自他进门来,柳茹淳就一直盯着火盆,也不晓得在她在瞧什么,旺旺的火光将她的脸烤的一片通红,司徒羽之走过去,就旁边的小凳上坐下来,“京城的天冷,这屋子宽敞,该多烧两个火盆子。”

“嗯,是很冷。”柳茹淳垂头应着声,并没有提起今日司徒将军来的半个字。

她心里清楚,想来今日那司徒青月打发人来喊走司徒羽之,想来就已经知道了司徒将军要来,为了避免他们父子碰面,所以才遣人过来的,如此的话,司徒羽之哪里会不晓得今日的事情。

果然,才闲扯了没两句,司徒羽之就仍不住,“今日我父亲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柳茹淳轻轻一笑,这才抬起头来,一双澄亮的眸子瞧着他,口气却明显的带着几分疏离“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是我觉得,你该放在心上了。”云泥之别,那是什么样的概念,哪一个权贵想与一个身份低贱的人扯上关系?何况是司徒家那样要强的人,怎能容得别人来看他们家的笑话呢!

而司徒羽之若是在留在自己的身边,那就是一个笑话。

司徒羽之听她这话,想来还是生气了,只站起身来,又朝她走近了两分,“我们相识不是一两日,我是怎样的人你难不成还不知道么?何况我对你的感情,不是闹着玩的,我觉得你应该懂。”司徒羽之不想逼她,可是却害怕她这突然来的疏离。

“我正因为懂,才不去生司徒将军的气。”柳茹淳现在确实不生气,“可是羽之,我不想害你。”她这话是真心的。因为她从来都只将他当作很好的朋友一般,所以这情,不如就此斩断了的好。

司徒羽之不知道怎的,突然朝后跄踉退了几步,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不想害我?难道你以为我当真稀罕这司徒家么?”原来她竟然如此在乎这门第,若是没有,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对自己了?

这人世间,很少有不爱权的男人,司徒羽之现在如此淡薄,柳茹淳觉得估计那是因为在乡下的这断日子吧,所以并不将他这话当真。

屋子里没有了说话声,顿时变得沉寂起来,只能听到那炭盆里发出来的阵阵轻响声。

片刻,那司徒羽之才冷静下来,“若非哪一日我不在是司徒家的人了,你会不&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柳茹淳自然知道他要说的什么,所以没容他说完,便给果断的给打断:“不会!”一面又担心他真的会因为一时冲动,而做出不利于司徒家的事情来,或是离开司徒家,那么司徒家还能放过自己么?就算是出于自己的自私,不想在因此与司徒家有什么麻烦,所以便又强调道:“不管你是不是司徒家的人,都不会!”

司徒羽之俊美的面容微微的怔住,有些意外于柳茹淳的决绝,半响没说话。就这么与柳茹淳强硬的眼神对势着,好一阵,才笑出声来,却依旧带着些失落,“我懂了!”

柳茹淳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却不想那司徒羽之却又突然道:“可是我也想告诉你,不管你对我怎样,可是我的那一份情,却是不会改变,不管以后出了什么事情,依旧在!直道永远!”

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柳茹淳较劲,这口气也十分的果断。

司徒羽之说完,绑着的脸也缓开来,“你好好的休息吧!”声音变得又温柔起来,好像方才的那些事情并没有发生。

不等柳茹淳回话,便转身离开开门出去。

面对一个许下永远的男子,柳茹淳到底是有些动容,不过她更多的是理智,所以并不赞许他的话,只是自尊上多少得到了些安慰而已。

想着司徒将军若是听到这样的话,应该会气得口吐白沫吧!

屋外的容华这才抬着热茶进来,礼貌性的问道:“司徒公子不喝杯热茶么?”

“不必了。”司徒羽之压根没回头。

向来谈话不甚欢愉,容华也没在多言,抬着茶水进了屋子,一面给柳茹淳倒了杯茶水。“那药也着实的苦,若不然我一会儿去买些蜜饯来吧!”想着每顿喝药她都皱着眉头,所以便说道。

“不用特意去,二少爷若是顺路的话让他带些就好。”柳茹淳有些感激容华的细心,只是心中仍旧想着司徒羽之的话。

这样下去真的不好,于自己,也于他!

第九十六章

那司徒将军过来这么一趟,柳茹淳的心里到底是有些不大痛快,而且又晓得那司徒羽之还没走,心里就更是烦忧了。残颚疈晓

早早的比便歇下,反正现在她就只等着阿辰回来,然后等待父亲这案子的转机。

只是心里想到那沈如眉和宝蓝,还有后面突然杀出来的那些人,不禁想起柳家那些人来,这一次的事情,少不了与他们脱开关系,只是这京城,说的是在天之脚下,可越是如此,才没半分道理可讲,一切都是要身份来说话的。

容华终究是不放心她,便在屋子里隔了个屏风,在屏风外面的小榻上将就着歇了。

次日一早,柳茹淳醒来,容华已经把洗漱用品准备好了,见着她起来,便上前去伺候,一面说道:“院子里来了客人,在寻着姑娘来的,姑娘要见么?”

“谁?”柳茹淳一愣,除了赵宽,还有谁可能来找她呢?所以不禁疑惑起来。

“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这会儿钟二少爷陪着他呢!”容华回着,把沾了水的帕子过来给她擦着脸。

以前总想,吃饭穿衣,有人伺候,那才叫当主子的,可是现在柳茹淳真的叫人伺候穿衣吃饭的,却是十分的冷受,又想着容华原本是个千金小姐的,而且以后还有可能是自己的嫂子,想到此就觉得十分委屈了她,只道:“若不然还是去找牙婆买几个小丫头来吧,白天要你伺候,晚上你又值夜的,着实累着你了。”

“姑娘说的什么,何况这个紧要关头,阿辰又不在,哪里敢在去惹些人进来,免得在出什么岔子,到时候可如何是好。”出了这次的事情,不止是容华变得紧张起来,连那吃食都由着钟鸣贤一样样的经手。

想来这次的事情果真是吓着他们了。

柳茹淳听她这么说来,也只好罢了,收拾整齐了,这才站起身来,“你去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吧,小厅我自个儿去,那洛公子也不算是外人。”不是她托大,可是怎么说,自己还是那洛无枫的救命恩人。那洛无枫此番来这里,要么就是有良心的,想要帮她一把,要么就是来替那明王什么的当过狗腿子探消息的。

才到厅外,便听见钟鸣贤跟着洛无枫在厅里寒暄,说的尽是客气话。

钟鸣贤看着她一个人进来,只连忙迎过去扶着她进来,“容华呢?这天都大冷了,她怎么不抱着手炉在你旁边伺候,要知道现在若是手里灌了风,那就算是伤口长好了,何况是这手依旧是废了的。”

那洛无枫见此,也连忙站起身来迎过去。

柳茹淳第一次发现她表哥竟然是这么个啰嗦的人,轻轻一笑“哪里有你说的这般严重,何况容华也累了,我让她歇歇。”一面朝洛无枫打量而去,只觉得这人果然是一表人才,而且模样又十分的俊俏,又是今年的状元,想来被许多家小姐当作是如意郎君了吧!

想到此,柳茹淳心里就不美了,这么一个大红人,往自己小院子里钻,难保旁人又不会闲话,闲话这倒是没有关系的,她担心的是在有宝蓝那样的人,那她可受不起这些折腾,所以顿时没了先前的兴致,口气也生硬起来,“状元爷来此可谓何事?”

那洛无枫还没来得及开口,钟鸣贤比便兴奋道:“洛兄今日是为姑父的事情而来,而且要上书于圣上。”

柳茹淳一愣,倒是有些意外,他跟着瞎参合些什么,难道就真的只是为了报当初的一饭之恩么?“洛公子这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想从他的眼中查询,可还有其他的动机?

然那洛无枫一派清明,对她更是十分有礼,“先前承蒙柳姑娘相救,若非哪里有今日的洛无枫,所以在下想接这件案子,眼下就只求圣上恩准了。”那虽然是他救命恩人的父兄,可是洛无枫还是不敢一下给揽下来,因此这两日便偷偷地暗自查访,表面上的证据都是指向那柳明乔父子,可是洛无枫却发现,这里头实在是蹊跷漏洞多的是,因此便料定,想来是他们得罪了人,被陷害的吧!

虽然不知道是被谁陷害的,不过总之他们是被陷害的,这才使得洛无枫有了些底气,因此便生出了求圣上让他来调查这件案子。

柳茹淳发现自己还是很相信阿辰的,因此听见他要求旨,并没有什么兴奋,反而有些担心起来,若这真的是那些人连同明王来陷害父亲的,那么洛无枫这样做不但帮不了什么忙,反而会打草惊蛇,到时候狗急了要跳墙。

但是却又不好直接拒绝,毕竟人家是没什么怀心思,因此便道:“我听闻西北战事吃紧,洛公子若是有心,便将心思放在上头,也算是救命于水火之中。”

大周跟着邻国西钥,自来都是小打小闹的,因此潮州不知道何时起,便分作了主和跟着主战两派。而去年年初的时候,采纳了主和这一方的意思,与西钥和亲求。

当然这和亲也不止是大周要嫁一个公主过去,而西钥也要送一个公主来。

当初大周选中的正是十公主,不过后来不知道怎的,十公主好像病了,那边也没吹,因此这婚事一拖再拖,而因大周没动作,所以西钥也没送和亲公主过来。

本来这样,两方都没在动手,可是前些时日不知道怎的,竟然有一伙大周的马贼偷偷的潜入西钥的边城,杀人无数,虐夺钱财,这才又引起了两国烽烟。

有了战事,司徒家可谓是久旱逢甘露,在圣上的面前又立起来腰杆来,可是也不知道那圣上是如何想的,这一次竟然没有派遣司徒家的人为帅出征。

此刻洛无枫听她提起这边境战事,只觉得她更是大义之人,不禁满心钦佩,只是提起这西北战事来,不禁叹起气来。

战况确实不怎么的乐观。

而柳茹淳心里也担心在那边的祝少堂。

话题没在柳茹淳父兄的案子上,反而在这国家战事上饶了一圈,最后便只是钟鸣贤跟着那洛无枫侃侃而谈,柳茹淳插不上嘴吧,便去让钟鸣贤的小厮煮茶来,自己则回屋子里躺着去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瞌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容华就在她屋子里,坐在窗前缝着衣衫,柳茹淳看她专心,也没敢打扰,只是没次看见她那么拼命的穿针引线,心里头就有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她会一下消失似的。

晚上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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