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杀手一起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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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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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梅媒婆就来回信了,姑娘是邻村施家的,甄婶子直接拿了八字去找先生合,不想跟着她家的富裕正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于是立马就准备聘礼,去了那施家。

而在柳家,今日是最后的一日期限了,一家子都有如坐针毯,时不时的叫人去门口看看人来了没有。

等待本就是煎熬,甚至恨不得时间别动,只停留在这一天里。

可是,时间从来不会为谁而停下。

柳明乔看着站在夜幕下的女儿,便出来将她劝回去:“都是命,淳儿进去吧!”在过一个时辰,就该到凌晨了。

柳茹淳摇摇头,“爹你先休息吧,我在等会儿!”一面拉了滑落箭头的氅子。

“那爹陪你。”柳明乔索性也不走了,就跟着女儿站在大门口。

时间似乎过的特别快,凌晨的寒风将门口的灯笼吹得东摇西摆,柳明乔见此,想来阿辰真的是回不来了,只开口劝说起女儿来:“淳儿,进去吧!别在等了。”

“爹······”柳茹淳的声音哽咽住,眼眶有些湿润起来。

“进去吧!”柳明乔叹着气,转身进了大门。

柳茹淳看着他爹手上的伤还没好,怕是在也经不起这寒风了,若不然以后定然会得伤风的,所以只好跟着他一起进去。

不过在这才转身,柳茹淳便听到一阵马蹄声,不禁连忙回头一看,可是黑漆漆的路上,却是什么都没有。“爹你刚刚有没有听到马蹄声?”

柳明乔却是摇摇头,满是心疼的看着女儿,“什么声音都没有,进去吧!”他根本没听到什么声音,别是女儿出现了幻觉吧!

难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么?柳茹淳顿住脚步,又仔细的听,可是真的有听到,只朝她爹道:“可是我真的有听到,不信爹你饿仔细的听听。”

柳明乔见女儿如此执着,也仔细的静下来,果然听到一阵马蹄,只感觉到这马匹走的及其的慢,拿了灯笼只朝柳茹淳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瞧瞧。”

他手上的伤还没好,柳茹淳哪里放心他一个人去,“我跟爹爹去。”

父女俩相互着才走了两百来丈,果然见这黑暗中,隐隐约约的看到对面的路上走来一匹倦马,上面趴着一个人影。

眼下还不知道那马背上的人是谁,所以柳明乔自然是不让女儿靠近的,只拉着柳茹淳躲到路旁的桑树后面,把灯笼弄的光用那厚厚的氅子罩住。

马匹慢慢的走进,父女二人也看清楚了马背上驮着的人,满是的凝固的血,毫无生气的趴在马背上,柳茹淳突然看到那鞋子,正是她娘亲手做的,顿时紧张起来,只朝她爹欢呼道:“爹,是阿辰,是阿辰,你看那鞋子。”一面从桑树后面跑出来。

那马倒也老实,见着有人靠近过来,竟然就停住了脚步。

“爹你快看看他是怎么了?”柳茹淳见这光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柳明乔也赶紧过来,只将那挡住脸的发丝掀开,看到那熟悉兽皮面具,果然是阿辰,试了试鼻息,“没事,想是太累。”一面伸手拉起缰绳,往家里匆匆的回去。

柳明乔的手现在不方便,所以柳明乔直接将马拉到阿辰住的院子门前,然后柳茹淳去叫来的泥鳅,一起合力将他扶了下来,便又去准备热水,让泥鳅给他清洗一下身上的血,顺道把衣服换了。

柳茹淳一直等在隔壁司徒羽之住的房间里,见着泥鳅进来,只连忙问道:“他身上可是有伤?”

泥鳅满脸的惨白,“有四处伤口,而且都很深,虽然是简单的处理过了,不过到底个冻着了,我看姑娘还是赶紧去请王胡子来吧!”泥鳅没敢跟姑娘说,有两处伤已经见到骨头了。

柳茹淳闻言,哪里还坐得住,只连忙去亲自看阿辰。

柳明乔见她进来,只将那伤口见骨的地方遮住,“伤口给冻着了,怕是要麻烦王胡子。”

看到床上那一张毫无生气的人,柳茹淳心里虽然是难受,不过却有种说不出的安心,不管怎么说,他活着回来了,只朝她爹点点头,“我这就去。”

柳茹淳招呼上泥鳅,便直接赶着马车去将王胡子接过来。

王胡子先前还以为是柳明乔的伤口复发了,不想此刻见到那床上躺着人,“这是怎么了?”这也才发现,好像直接也有一阵子没见着这阿辰了。

“一言难尽,都是我们家害他成了这个样子,麻烦你快给瞧瞧吧!”柳明乔叹着气,一面请王胡子到床榻前来。

柳茹淳则退到屏风后面去等着。

只听里头不断的传来王胡子唏嘘的声音,想来他身上的伤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吧。

等着王胡子包扎好,已经听到鸡叫了,柳茹淳想着麻烦了他大半夜的,很是不好意思,付了银子便让泥鳅在送他回去。

熬了大半夜,看着她爹一脸的疲惫,便道:“爹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跟泥鳅就好。”

“你也去睡会儿吧,阿辰这孩子命强,而且伤口又都处理好了,暂时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你就不必在担心了。”柳明乔倒是心疼女儿。

柳茹淳摇摇头,见着她爹也不去休息,所以便道:“我不困,爹你赶紧休息,明儿好多事情等着你呢!”

明日的事情确实不少,而且现在手上的伤好了许多,他也该进城去见金老板一面了。所以便只好道:“那你也早点休息,别累着自己了。”

柳茹淳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房间里,只连忙叫红妞。

红妞进来,见着她醒了,便问道:“姑娘饿不饿,我去给你抬粥来,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啊?”柳茹淳吓了一跳,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那阿辰醒过来没有?”

红妞就知道姑娘准会先问阿辰的状况,不禁咯咯笑道:“今早就醒过来的,不过他的伤太严重,下不了床铺,泥鳅在那里照看着呢!”

“那就好。”柳茹淳又看了外面黑漆漆的天色,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戌时刚到。”红妞回道,一面又告诉她一个好消息:“今日司徒公子亲自把药送来了,不过不许咱们声张,说他家里还没发现呢!”

知道柳召需要七夜白莲救命的除了那日大夫,便都是自己家人,柳茹淳自然是不会担心他们说出来,叫司徒家发现的,所以就只担心那个大夫了,便道:“那大夫爹爹可有跟他打了招呼?”

“老爷今日得到了七夜白莲,就去城里告诉姑娘的舅舅们,顺道也跟那大夫通了气,而且阿辰也是顺道把药给带来的,不过说要熬很久,所以少爷估计明日才能喝上药吧!”红妞只笑着说道。

柳茹淳心中大喜,也是满脸的笑容,一面要起身来,“我反正也睡够了,去守着煎药,被在这最后关头出个什么岔子。”

红妞见此,便去给她拿衣服来,“如此也好,这会儿老爷和夫人还守着药罐呢,就是不放心经别人的手。”夫人身体不好,老爷到底又是带伤,这几日还四处跑,正该休息。

柳茹淳到厨房的时候,他爹已经去休息了,只有她娘守着火。“娘,你去休息吧,我来就好。”,

“吃饭了么?”钟氏摸了摸她的头,一面心疼的问道。

“我就这里吃。”柳茹淳笑了笑,便去灶上抬起粥。

钟氏见着女儿到底是大了,有些话也该跟她说,不能让她在像是以前一样,所以便道:“淳儿啊,你现在也是到了待嫁之年,平日可得注意些。”

“哦,娘怎说起这个来?”柳茹淳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难不成是因为她在阿辰房间睡着的事情么?她不过是靠在旁边的桌上睡着而已,这有个什么的。

果然,只听她娘道:“你这一次竟然睡着在阿辰的房间里,虽然没个什么,可是娘担心那些不怀好意的知道了,还不知道怎样说呢!爹娘到不是怕人笑话,只是怕对你的名声有影响。”

“娘你又来了,这名声能当饭吃啊,何况不就泥鳅知道么?”她都问过红妞了,她一睡着,泥鳅怕叫别的下人看见说闲话,所以立马叫来红妞和福婶,趁着丫头们还没起床,把她背回屋子里的,何况那时候天爷没亮。

“你可不要小看,这自来叫流言蜚语逼得跳河上吊的姑娘还少啊。”钟氏见她不当一回事儿,不禁着急起来,一面的严肃。

柳茹淳见此,只怕她娘继续唠叨下去,所以只连忙点点头,“我知道了,我懂了,以后在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娘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你这丫头。”钟氏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头,只将这煎药的步骤跟她说了,这才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药熬了出来,柳茹淳便亲自给她哥哥送过去,下午等她睡一觉起来的时候,在去看她哥哥,那苍白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

次日柳茹淳去东山庄园给司徒羽之道谢,她爹本来也要亲自跟着去的,可是却担心那司徒羟发现什么,所以便没有去,毕竟自己师出无礼。

柳茹淳陪司徒羽之用了午饭才回来的,现在司徒家的那厨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做出的来味道竟然和自己做的大同小异。

然柳茹淳才从东山庄园出来没多久,路上便遇见了甄富贵,他的脸色很是不好。

“富贵哥怎么了?”柳茹淳见他那神色,不由得担心的问道,毕竟是将他当做兄长的,而且小时也挺照顾自己的。

甄富贵冷着脸,“你是不是喜欢大公子?”

柳茹淳被他这无头无脑的问题给愣住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只连忙道:“富贵哥你今日怎么了?我不过是来谢谢他罢了。”

那甄富贵闻言,却是自嘲一笑,“我真傻,还问什么问,司徒家从京城给大公子带来的年货,都差人送到了你家里,我还问····呵呵!”

泥鳅也听出了他的这话里的意思,不禁连忙帮自己家姑娘道:“甄大爷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家姑娘怎么了啊?”

“怎么了?”甄富贵像是自言自语,片刻又抬起头来看着柳茹淳,那眼神有些怪怪的,“我怎说上门去提亲,两三句就给打发了,原来是嫌我们家穷,没钱没势,比不得司徒家。”

这都说哪里去了,柳茹淳有些生气起来,不禁也收起了笑容,“富贵哥我敬你是兄长,这才容你半路拦车,若是旁人,我才不愿意搭理。”

“我懂,我懂,都是我甄富贵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厢情愿罢了。”那甄富贵越说越激动,只仰头朝天叹了一口气,“只叹我甄富贵没生到好人家,给不了淳妹荣华富贵。”

“甄大爷,你越说越过分了,我们姑娘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么?”泥鳅看见自己家姑娘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看,而且自己也觉得甄富贵这话说的有些过火了,难怪姑娘会生气。

柳茹淳本是想说他几句的,可是觉得在他心里自己都是那种的人,那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便放下车帘,只朝泥鳅吩咐道:“回家!”

那甄富贵见此,却越发觉得自己真的说中了,所以柳茹淳才要着急走的,不由得更加大声的朝着马车道:“淳妹你变了,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感情他还活在从前啊,可是即便是从前自己也没说喜欢过,更没有做出什么叫他觉得自己喜欢他的事情来,不就是哪里自己一个没绣完的帕子么,难不成他以为那是自己给的定情物?也不想想,那时候自己刚刚学,才多大点啊。没在搭理他,只朝泥鳅催促道:“走吧,不搭理了,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泥鳅应了声,扯起缰绳便赶着马车往村子去了。

甄富贵看着那渐渐消失在眼中的马车,只觉得没了意思,她竟然连搭都不搭理自己了,难道自己真的说中了,她是嫌弃自己家不如她们家好,更不如司徒公子家的家世么?

可是即便她跟那司徒公子好上又怎样?就算是大公子喜欢她又怎样?在司徒家的眼里,她也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罢了。柳召晚上就醒过来了,只是还不能下床,一家人都沉浸在这欢喜中。

不过柳召得知因为自己,而发生那么多事情,心中却是郁郁寡欢的,而且还欠了那么多情,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次日那钟鸣贤和程临风得知了消息,便来看他,三人难免是要提起柳允来。

那程临风只在一旁庆幸道:“没想到他们一家子都是那样的人,亏得当初我妹妹还和柳梦梦好,我娘还想跟他们家结亲来着,不过好在我爹当初不答应,若不然可把我妹跟我家害苦了。”

钟鸣贤也给柳召说道:“你估计还不晓得,那柳允和他爹的秀才都给革了去,现在可就一白丁了,不过他们也无颜在镇子上待下去,前阵子搬去了大城投靠亲戚去了。”

去大城,想来是去找小姑去了吧。柳召对柳允和大伯家都没什么感情,所以情绪并没有多大的波动,只是听说他爹为自己的事情跟着爷爷奶奶都断绝了关系了,而且还自断了一掌,以还他们的骨肉之情。

钟鸣贤见提起柳允,柳召的神色不大好,所以便转过话题道:“好了好了,我们不提这个。”一面又道:“这次我爹来,准许我多在这里住几日。”

柳召闻言,也是欢喜,“那正好陪我解闷,整日在这屋子里头,我都快给闷坏了。”又朝程临风道:“临风你也留下来吧,反正你在家里也没个什么事情。”

【文、】那程临风自然是求之不得,“好啊,既然如此,到时候就别说我蹭吃蹭喝。”

【人、】“你本来是蹭吃蹭喝的,这还用谁来说么?”钟鸣贤翻了翻白眼。

【书、】“对了,明日我家要宰过年猪,可惜我下不了床,若不然咱们一起去上山烤肉。”柳召说着,恨不得自己现在已经好完了。

【屋、】“我还没见过乡下宰过年猪是什么样的呢!”那程临风闻言,一脸的好奇。

钟鸣贤朝他“切”了一声,只道:“没见过世面!”

柳召也笑道:“乡下宰过年猪可好玩了,我记得小时候,整个村子就几家人能宰得起,所以只要听说谁家要宰猪,村里所有的小孩都会去看,然后等着杀猪匠第一刀下去,猪还没断气,刀口那里留血的时候,就全都挤过去抢潮血喝,据说喝了身体很强壮,不过我身子若,根本就挤不进去。”

程临风显然是没听过什么是潮血,而且想到猪都还没死,大家就挤过去往它脖子上的伤口抢血喝,恶不恶心啊?只滋着牙缩了缩脖子,“脏不脏啊?”要是给他喝,他还不喝呢!

只听柳召继续说道:“而还有猪肚子里的猪膀胱,这个也是全村小孩争相抢来玩。”

“这有什么好玩的?”程临风一脸的鄙夷,听起来就好脏。

“你难道不知道么,那膀胱洗干净,然后用力吹,等鼓了以后,就可以蹴鞠了,而且弹性很好呢!”柳召说道,记得小时候自己总是抢不到,所以有一次妹妹就去给他抢,结果给三伯家的三个堂哥追着打了一顿,身上弄了不少瘀伤,回去他们都没敢跟爹娘说。

程临风闻言,不禁来了兴致,“这个好玩,我跟我爹去城里走亲戚的时候,看见好多人都在玩,感情就是用这猪的什么给做的啊。”

“那既然如此,明日咱们也抢去。”钟鸣贤呵呵笑道。

程临风却只笑道:“抢什么抢,咱们只要把大门一关,让村里的那些小屁孩进不来,那就咱们的了。”

当天晚上,柳明乔便差人先去请好了杀猪匠,又吩咐下人们早点起,因为乡下杀猪都有个习俗,要请村中的长辈们来一起吃血旺,这样才能代表着开年来红红火火。

不过往年杀年猪的时候,都叫林氏他们搅和,想来今年应该能安安稳稳的过上一个年了吧!一面想起柳戟,便又吩咐明日去接村中吃饭的下人,顺道把柳戟也一起叫过来。

四儿的脚伤好了许多,不过走路还有些颠簸,不过王胡子建议她多走,因此第二天一大早的,四儿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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