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糖,甜到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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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糖,甜到忧伤-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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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小舸眨眨眼睛:“你脑子不好使都这么坏,要是脑子灵光的时候,你得坏成什么样儿啊。”“我是好人,我不坏。我们领导经常说,周樵樵是个好同志,身先士卒,什么都拔尖儿,就连被处分的次数也是全师之最。”周樵樵笑道。
  “你挨处分了?”叶小舸瞪大眼睛。周樵樵轻轻点头:“我请假回京的次数太多,师领导给了口头警告。”“不会影响你调职吧?”“不会。”
  “我不再多想了,今晚我得好好睡睡,这一天够折腾的,我长这么大也没像今天这样,心情跟过山车似地,上上下下。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你闯的祸你收拾。”叶小舸闭上眼睛,钻到被子里睡着。
  周樵樵靠过去抱着小舸,下巴蹭她脸。他睡了一下午,这时候精神抖擞。小舸推他:“别碰我,我还没离婚呢。你跟个有夫之妇,最好划清界限。”周樵樵讪笑:“咱俩都睡在一张床上了,还有什么好避嫌的呀。”“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咱俩一天不结婚,你就别想再碰我。”小舸坚持。
  “明天再划清界限吧,今晚花月良宵、月黑风高,趁着你老公不在,咱俩鬼混一晚上,过足了偷情的瘾。”周樵樵抱着叶小舸,挪到她身上,手肘撑着床,和她四目相对。叶小舸忍俊不禁,配合道:“呀呀,我老公回来了,你快点躲起来,躲大衣柜里,快快,不然他看到你准会揍你一顿。”
  周樵樵跳起来,真的穿裤子去了,从下床到穿好裤子,动作一气呵成。叶小舸笑得不行,揶揄道:“你怎么这么熟练啊,简直是训练有素。看来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你干的不少。”周樵樵回望她,摸她脸蛋儿,眉开眼笑:“我都把别人的老婆拐跑了,偷鸡摸狗的事儿还在话下,没大衣柜我就跳窗户。”
  叶小舸当然知道这是他训练紧急集合时练出来的,不再调侃,盖好被子闭上眼睛睡着。周樵樵磨蹭了一会儿,也钻回被子里。
  “周樵樵,你老实点去睡行不行啊。”叶小舸忍不住抗议,周樵樵的手一直摸索着解她睡衣扣子。周樵樵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给我看一下。”“有什么好看的。”叶小舸被他压在身下动也不能动,推他又推不动,只能躺在那里嘀咕。
  他拨开她睡衣,看到她胸前那个月牙形吻痕,红红的,手指碰了碰:“还疼吗?”“当然疼啦,不然你给我咬一口试试。”她没好气的说。他低头吻下去,舌尖轻舔舔。
  “你们那边解决了,我们这边领证结婚,你看怎么样?”周樵樵问小舸。小舸点点头。事到如今,她想不嫁给周樵樵也不行了。就算她悔婚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小圈子里也必然是沸沸扬扬,谁还敢娶她。周樵樵这坏蛋,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杀招。
  周樵樵回惠州之后很快就办好了交接手续,又到广州和叶小舸商量了些事情,没来得及多逗留,就匆匆飞回北京。
  叶小舸一直在广州等他,每日里度日如年,好在他每天晚上都打电话给她,跟她说说话,告诉她事情进展的情况。国防大学的手续办起来不难,他不费什么力气就安排妥当了。凌家那一边,才是真真令他头疼的。
  “我让你哥跟他约好了,明天晚上面谈,我一个人去。”周樵樵在电话里告诉叶小舸。“什么?你要一个人跟他见面?你不要去,万一他……”叶小舸一听就着急了,怕双方会打起来,怕周樵樵吃亏,凌云笠要是带人去,那不是闹着玩的。周樵樵胳膊伤过,再伤一次,那只胳膊就废了。
  “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周樵樵安慰小舸。小舸咬着嘴唇:“你不要去!我去见他!”“不行,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不能去,我也不会让你去。”周樵樵态度坚决。“那你不要跟他打架,打架你会吃亏。”小舸嘱咐周樵樵。周樵樵嗯了一声。
  挂断了电话,小舸左思右想总是不放心,匆匆收拾了行李往机场赶,准备在周樵樵和凌云笠见面之前回北京。

  我的世界只有你最懂

  等她好不容易买到机票飞回北京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从机场出来,小舸坐在车上给周樵樵打电话,告诉他,她已经回到北京。
  “我不是让你不要回来吗。”周樵樵的语气颇为无奈。“我担心你。”小舸带着点哭腔。在广州住了一个月,她就快郁闷死了,非得回来透透气不可。“好吧,既然回来了,我去接你。先别回家,我给你安排住处。”周樵樵只得妥协。
  跟程铮打过招呼之后,周樵樵把小舸安排住在程家的酒店。陪小舸吃了午饭,周樵樵告诉她,他下午还有点事情要出去。
  “暂时还没人知道你回来,你乖乖呆在酒店里,哪儿也不要去,晚上我来陪你。”周樵樵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要离开。小舸抱着他,很不安的把脸靠在他胸前。他轻轻回抱住她,脸贴着她的脸:“乖,我得走了,不走就要来不及,我跟国防大学的系主任约好了,要去注册。”她这才放开他,看着他离去。
  天黑之后,周樵樵还没回来,小舸知道他去和凌云笠见面,却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见面。打电话给周樵樵,他没接。她只好打电话给叶小美。
  “小舸,你回北京了?”叶小美接到小舸电话很惊讶。小舸顾不得和他多说,问他知不知道周樵樵和凌云笠见面的地方。“他没告诉你吗?”叶小美反问。“他不让我去,也不告诉我地点。”小舸撅着嘴。
  “那你就别去了,那场面没什么好看。”叶小美也不赞成小舸去。“我怕他们打架。”小舸担心的要命。“那就打呗,打一架心里就舒服了。”叶小美没心没肺的笑。“你说什么呀,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你快点告诉我,他们在哪里见面。”小舸没工夫听他瞎扯。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去。”叶小美不再开玩笑。小舸告诉他,她住在程铮家的京华酒店。不出半个小时,叶小美把车开到楼下,接小舸出去。
  匆匆赶到约定地点,小舸独自下车去。叶小美原本要跟去,被小舸阻止了。“我自己去,我就不信他们敢打我。”小舸倔起来的时候也是没人劝得住。叶小美让她把手机开着,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
  月黑风高夜,四野里静悄悄的,这里是开放式公园,不是居民区,就算有出来散步的行人,也是三三两两的。小舸心里直报怨,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谈话,纯粹是找打架来了。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他们的身影。
  周樵樵的电话终于打通了,小舸焦急的问他:“你在哪儿呢?”“我……咳咳……”他咳嗽了好几声,像是止不住一样。小舸急坏了:“樵樵,你怎么了?”“没怎么。”周樵樵在电话里笑了一声。
  小舸终于看到他了,他坐在路边的花坛旁边,手抚着心口,正在咳嗽。小舸忙跑过去扶着他,见他呼吸时而急促,像是在忍痛,关切的问:“怎么了,你跟他打架了?”她仔细看才注意到,他下巴上青了一块。
  “还好,没打脸。”周樵樵勉强一笑。小舸心疼不已,轻拍他的背:“你真傻,我不是让你别跟他打吗,他见了你不打你才怪。”“你怕我打不过他呀,我是让着他。”周樵樵又咳了一声。“为了你,让他出出气也没什么大不了,挨打而不被打到要害,我心里有数。”
  “可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小舸抽泣着,眼泪含在眼眶里。“站不起来,我就坐一会儿,反正没伤到骨头和内脏。”周樵樵忍痛捂着肋骨。要不是他一向训练有素,还真挨不住。
  小舸要扶周樵樵站起来,周樵樵却向她招手:“来,过来!”小舸知道他没力气高声,靠过去,听他说话。“让我亲一下,我身上就不疼了。”他跟她调笑。小舸瞪他一眼,在他脸上亲了亲,又把脸贴着他的唇。
  他腾出一只手搂着她,在她耳边笑道:“刚才挨打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想,要是我没缺胳膊少腿,还能自己走回去,我就抱抱你,咱俩好好亲热亲热。”“切,你还笑得出来。”小舸抿着嘴角,轻抚他脸颊,替他揉揉青肿的下巴。
  “我让你呆在酒店不要出来,你非要出来,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万一遇到坏人……那可比杀了我还要命。就是现在,要是忽然冒出来两个流氓,我也没本事保护你。”周樵樵振作了点力气,肋骨还是疼,一呼吸就疼。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带了保镖,什么都不怕。”小舸打电话给叶小美,让他来帮自己把周樵樵送到医院。不一会儿,叶小美开车过来,和小舸一起把周樵樵扶到车上。所幸的事,到医院检查以后,周樵樵的伤势并不重,休息几天就行。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凌家那边没有再闹,小舸向凌云笠提出分手,对方很快就同意了,像是生怕甩不掉她,也没什么财产分割,小舸净身出户。
  小舸后来才知道,周樵樵那天跟凌云笠说,小舸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本来凌云笠对小舸就没什么感情,这桩婚姻仅仅是联姻,如今这么大一顶绿帽子飞到头上,可把他给气坏了,嚷嚷着要把事情捅出去,被他爹妈给阻止了。
  这事儿传扬出去可不好听,未嫁的姑娘在结婚前就跟别人乱搞,还把肚子给搞大了,他们叶家不怕丢人是他们家自己的事,凌家可是要面子的,凌家丢不起这人,这样的媳妇儿,他家坚决不要。幸好没在一起过日子,不然到时候替人家养孩子才真真是冤大头。
  纯属无中生有,坏她名声,小舸气得要命,可她有什么办法,她哪还有什么名声,经过这件事,她和周樵樵一样在这个圈子里“声名狼藉”了。
  事情解决之后,叶小舸和周樵樵一起回武汉,恳求叶耀然夫妇原谅他们。老俩口和小俩口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叶耀然和舒华不说话,叶小舸和周樵樵也不敢说话。
  “这么说,那边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舒华抱着胳膊,审视的看着女儿和周樵樵。叶小舸刚要说话,舒华瞪了她一眼,于是叶小舸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周樵樵知道舒华这是在等他开口,主动道:“我跟凌云笠见了一次,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从今以后,他和小舸再无关联,筹备结婚的一切费用和婚礼的花销,我会一次性还给他。”
  舒华看着两个孩子都垂着眼帘,一副做错了事不敢抬头的样子,又见周樵樵和小舸紧紧的攥着彼此的手,哼了一声,没再言语。
  叶耀然呵呵一笑:“把我们几个老人气得差点犯毛病,你俩想这样就交代了?”小舸抬头看她爸爸一眼,眼神里带着恳求。叶耀然明白女儿心意,话锋一转:“我跟你妈是管不了你们了,将来等你俩有了孩子,也让你们知道知道,当父母为孩子操心是什么滋味。”
  小舸和周樵樵一听他这话就高兴了,叶耀然这意思等于是说,他已经同意他俩结婚。小舸扑过去搂着她爸爸脖子撒娇:“好爸爸,我就知道爸爸最疼我。”“你爸疼你,我就不疼你吗?”舒华似笑非笑。小舸又去搂她妈妈,要多亲热有多亲热。
  回到小舸房间里,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巨大的喜悦让他们久久不愿分开。“我们一会儿就去领证,我的结婚报告已经批下来了。”周樵樵告诉小舸。小舸点头:“好,幸好我的户口一直在武汉还没有迁到北京,不然的话,我们就得等到回北京才能登记。”
  婚姻登记处,拍照之前,小舸拿出粉盒补妆。周樵樵端详她一会儿,问:“把眉笔给我,我替你画眉。”小舸把眉笔给他。画好了眉,两人去宣誓拍照,看着工作人员在结婚证上盖章,心情皆是无比激动。
  “我们结婚了,拍张照留念吧。”从婚姻登记处出来,周樵樵拿出手机自拍。小舸挽着他胳膊,对着镜头笑。
  “历史会记住这一天,人民会记住这一天,地球上有一个叫周樵樵的男人和一个叫叶小舸的女人结婚了,从此芸芸众生里又多了一个幸福的小家庭。”周樵樵像诗朗诵一样说。
  小舸拍他一下:“人民知道你是谁啊,你在这里大言不惭。你还欠我一个婚礼呢,我可不会这么简单跟你结婚。”“婚礼的事我来安排,一定给你一个你想要的,梦幻般的婚礼。”周樵樵许诺。
  周天祁早就从叶耀然夫妇那里得知了两个孩子闯出这么一场祸,也是怒火中烧,很长一段时间不许周樵樵回家。好在叶氏夫妇已经消气,好说歹说把周天祁劝服了,答应不再为这件事跟儿子起冲突。两家商议之后,同意他俩低调结婚。
  按着双方父母的意思,两家人在一起吃了顿饭就把婚事定了。很快,叶小舸和周樵樵飞赴英国结婚、度蜜月。国内闹出那么大动静,大操大办势必不可能了,在国内注册到国外结婚,简单也清净。
  伦敦郊外的某间乡村小教堂,到处都装饰着百合和玫瑰,唱诗班吟唱婚礼歌曲,牧师颂祷之后,祝福一对新人百年好合。教堂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宾客来观礼。
  叶小舸手里拿着精美的花球,穿了一件设计简约的白色小礼服,褶皱的两层裙摆自然垂坠,并不像普通婚纱那样拖地很长,裙摆只到她脚踝,让她看起来身材修长。头上也没有戴头纱,造型师给她设计了一个白色花环。这样别致的礼服设计,让她看起来清新脱俗。
  交换戒指之后,婚礼仪式结束。叶小舸和周樵樵从教堂出来,牵着手两人并肩往前走。在乡间教堂里办婚礼,是叶小舸一直以来的梦想。无需华丽精致的场面;无需高朋满座、宾客如云,只要两颗心交换彼此的誓言,天地为鉴日月作证,便是最完美的婚礼。
  两人散步到一处山坡上,这里视野很好,站在坡顶上能看到对面村落的房屋和湖泊。湛蓝的天空下,混合着青草香和花香的空气令人沉醉。执手相依、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人生的风景无限,然而在他们眼里,只有心爱的人才是最美的风景。
  “樵樵,明年我们就会有孩子了。”叶小舸眺望远方,平静的把这件事告诉周樵樵。
  周樵樵惊喜不已,停下来看着她:“是真的?”“三周,就是我们领结婚证那一晚。”叶小舸告诉他,脸上淡淡的红晕。
  这回是真的了,他们真的有孩子了。
  “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周樵樵兴奋的抓着小舸的手。小舸淡笑:“这我怎么知道,胎儿性别要十六周以后B超才能检测出来。”
  “要是双胞胎多好啊。”周樵樵摸摸小舸的肚子,无限憧憬。小舸撅撅嘴:“你们家有双胞胎基因吗?还是不要贪心了。”“一个一个生多麻烦,一下生两个多省事,你还少受罪。”周樵樵温柔的看着妻子。
  “从现在起你要戒烟戒酒戒除一切不良嗜好。”叶小舸点了下周樵樵脑袋。周樵樵点头:“好好,为了宝宝我戒烟戒酒戒牌戒球戒吹戒赌戒熬夜戒网瘾,赶明儿直接改名叫八戒,一心只为你们娘儿俩。”叶小舸哈哈一笑,攥着他手。周樵樵小心翼翼的揽着她的腰,扶着她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春也无所求冬也无所求
  春来冬去自为编一个暖暖的理由
  好让你我能相逢,好让笙歌都沉默
  所有繁华笑容都只是路过
  日也无所求暮也无所求
  日出日落只为点一盏不灭的梦
  照亮你在天地游,照亮你能来找我
  因为我的世界只有你最懂
  两颗心一杯酒
  醉要醉得与你相同
  仿佛我无力承受伤痛,相思那么重
  爱可追情难逢
  千万小心彼此珍重
  莫让半点乌云遮住了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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