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遭电殛,接下来的画面便是昨晚我和沐千柔相识的一幕幕,她和我聊天、喝酒、主动投怀送抱、亲密湿吻,到最后被我抱走,全程被录了下来。
“这……”一时间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去看沐千柔,她的脸红得发烫,不敢看我,头垂的很深,我们两个人都是深感尴尬,气氛格外压抑。
视频放到末尾,自动退出了播放模式,回到了一个页面,我定睛一看,这个页面是国内某知名八卦网站的主业,我和沐千柔的这段视频赫然出现在头条上。
我靠了一声,心说这他么的肯定是狗仔队偷拍的。
头条的标题起的非常恶心,引人想入非非:沐氏财团千金大小姐沐千柔私生活银乱,夜店纵情与神秘男子贴身湿吻。
视频下方的文字说明更加无耻:同样是富家小姐,沐千柔一直很低调,形象清纯,惹人怜爱,是无数宅男的梦中女神,但昨晚的一段视频显示,这位大小姐一夜女大十八变,终于暴露出了本质,不但出入夜店,纵酒狂欢,还主动投怀送抱,与一名神秘男子长久湿吻,随后她被神秘男子抱走,一起进入一家五星级酒店,直到凌晨才独自一人离开。
据悉,沐千柔的男朋友是江氏财团的少爷江玉城,二人门当户对,感情和睦,一直被视为天仙配,许多人希望他们能在一起,但现在看来,这段感情已经出现极大的裂痕,不知江大少爷看到这段的视频,会不会心碎呢?
紧接着,头条下方的第二条八卦新闻:惊闻女友劈腿,江大少爷伤心欲死,神情憔悴。后面还配了一张图片:一个年轻男子神情模糊的站在窗前望着明月。处处弥漫蛋蛋的忧伤。
我一直看下去,下面的几条新闻全部与沐千柔和江玉城有关,要么是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闺蜜出来爆料,沐千柔各种银荡秘事,要么是江玉城借酒浇愁,好友惋惜,神秘女子贴身安慰等等。
看完这些,我倒抽冷气,一时间心乱如麻。
良久,我定了定神,把手机还给沐千柔,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拿出了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我看着沐千柔,表情严肃地说道:“那个吻,虽然是在你在无意识下发生的,但是,我会对你负责的。”
听到这句话,沐千柔豁然抬起头,凝视着我的双眼,愣了半响,突然露出迷人的笑容,“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这次来,只是想向你道歉,并不是追究什么责任的,你不需要对我负责。”
我愣住,沐千柔说:“昨晚我喝醉了,谁都能乘机欺负我,对我做出任何事情,但你没有欺负我,而我却恩将仇报,拿刀子对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剧情的发展完全没按照我想的那样进行,心说我太他么自作多情了,现在的女孩子都是很开放的,即便睡过了,未必把你当回事,更何况只是一个吻,而已。
我的心情,瞬间失落。
顿了顿,她接着说:“其实,看到你还活着,我就该知道,你肯定没对我做过什么,只是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人的床上,你又睡在一边,我以为你对我做过什么,心里很害怕,也很愤怒,失去了理智,这才用面膜蒙住脸,拿刀子吓唬你。”
我纳了闷,皱眉:“为什么看到我还活着,你就确定我没对你做过什么?”心说你傻了吧,我完全可以做过之后,在给你穿上衣服,躺到一边佯装什么也没干过呀。
沐千柔有些犹豫,想了想:“这个嘛,涉及我的隐私,不该对你说的,但如果你答应替我保密,我可以告诉你。”
我指天发誓,她点点头,抿嘴轻笑:“我从小就得了一种怪病,身上时不时会散发出一种异香,只是,这种异香是有毒的,在我身边呆久的人,都会中毒,轻则头昏脑涨,重则有性命之危。”
她神情一暗,“我和江玉城交往了三年,但他碰不了我,因为一旦我动了情,身上散发出的异香便会异常厉害,害他住院治疗了好几次。前不久,我发现江玉城劈腿,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明白了吧,如果你真对我做过那种事,你现在肯定是一个死人了。”
这句话,她早上已经说过。
我恍然,却也震惊,心里猜测那异香可能对普通人有害,修道之人身心俱强,抵抗力强大,所以我才会没事。
也许是失望作祟,我坏坏的笑了笑,说:“但是,你的话里,有一个逻辑错误哦。”
沐千柔表情一怔,我说:“你和我那个,吻的时候,你应该也动情了吧,但是,我怎么就没有一点事呢。”
沐千柔轻轻地蹙起眉,说:“这一点我也想过,可能是醉酒的缘故吧,也许我喝醉的时候,扰乱了情绪,散发出去的异香没那么浓烈,所以你才没事。”
她看了我一眼,补充道:“昨晚,是我第一次喝醉。”
我摇摇头,一坏到底:“你就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异香,可能对我完全无效。”
沐千柔彻底呆住,半响,她摇着头道:“不可能,我爸请高人给我看过,世间没有人能抵抗住这种异香的毒性。”
我骄傲地昂起头颅:“凡事总有例外。”
沐千柔动摇了,她看了又看,把我全身打量了个遍,就差说一句“要不我动个情,试一试你”,我满心期待,就差她开口后点个头。
但是,沐千柔想了很久,还是认定我不是那个例外,她摇着头说:“世间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我忍不了,站起来,自告奋勇:“我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沐千柔脸一红,娇躯收紧,分外紧张的样子,急声道:“你不要动歪脑筋,昨晚那个吻,是意外,不会再有了。”
我说:“你别紧张,我自有其他办法,你就信我一次,可好?”
沐千柔考虑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我告诉她,用手指揉捏颈部的某个穴位,她照做了,玉指一点在那个穴位上,她浑身犹如过电般颤抖了一下,娇嗔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里乐坏了,这个穴位能刺激全身的器官,尤其对女子特别敏感的器官非常有效,她揉捏了一会儿,脸蛋红到了脖颈,水嫩的肌肤发着光亮,惹人垂涎。
浓烈的异香呼之欲出,这异香之强,让沐千柔大吃一惊,她似乎一直很克制,从未释放出如此强烈的异香,几乎下意识地就要停下。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用担心,同时,我大口大口吸啜着异香,神色陶醉,哪里有半分中毒的迹象,她更加震惊,水汪汪的眼眸看着我,如同见鬼一般。
我越坦然,沐千柔便越震惊,她较上劲一般,更快地揉捏穴位,刺激得她浑身微微颤抖,娇喘吁吁,似乎正走向某个高点,而我沐浴在更加强烈的异香中,体内阳元飞速运转,如坠仙境般神魂舒坦,欲罢不能。
第22章 给美女看手相()
“我承认,你的确是那个例外。”
沐千柔最终克制住了自己,没有走向那个高点,她看着我,惊奇不已,那眼神,像是看见了熊猫宝宝,带着明亮的闪光。
我的心中升起莫大的骄傲。
我喜欢沐千柔这样看着我,神气活现地说:“不服的话,尽管来挑战我。也许,我就是专为你而生的那个例外。”
“油嘴滑舌。”沐千柔脸一红,娇嗔地瞪了我一眼,快速把头转向窗外,装作去看外面的风景,但我能看到她的侧脸,嘴角有迷人而完美的弧度调皮的翘着。
这让我心里更加美滋滋的。
她端坐窗前,看着窗外的样子,美如画卷,那份恬静中,克制着许多情绪,是她从小到大从不敢释放出来的情绪。
明明遇见我,是一份意外和惊奇,她却不敢肆意。
我心中一叹,心说她真可怜,想必从小到大,情绪一旦激动起来,身上便会溢出异香,对周围的人造成伤害,所以她很早之前就学会了如何克制自己的情绪,做什么都不得不小心翼翼。
她不能像别人那样痛痛快快的活着,遇到开心的事,她不能开怀大笑,遇到伤心的事,她甚至不能大哭。
我想象得出,无数个夜晚,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对着镜子,一个人笑,一个人哭。
沐千柔,你一定,很孤独吧。
我这样想着,靠近她一些,轻声道:“别绷着脸了,想笑就笑出来吧,我对你,终生免疫。”
她转过头,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笑得很腼腆,却是撕裂开嘴唇的笑:“你这个人,真奇怪。”
我笑道:“你也奇怪啊,哈哈,我们两个都是怪人。”
沐千柔捂嘴轻笑,这一次,她笑出了声音,如百灵鸟般悦耳的笑声,她伸出手,要和我握手,我握住了她的温软的手,她说:“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沐千柔。”
我们摇摇手,我说:“我叫左麟,左右的左,麒麟的麟。”
“你是滁州人么?”
“不是,我老家在徐州。”
“你来滁州做什么,旅游?”
我学着她的口吻,说:“这个嘛,涉及商业机密,不该对你说的,但如果你答应替我保密,我可以告诉你。”
她白了我一眼:“你看起来也就二十岁,能做什么大生意?”
我笑而不语,她只好指天发誓,我说:“其实,我是茅山南派掌教,到滁州,是为了降妖除魔。”
“哈?”沐千柔瞪大了水汪汪的双眼。
我骄傲的挺起胸膛,竖起大拇指,指着龙纹玉谍:“你别不信,看到这个没,这就是南派掌教的信物。”
沐千柔盯着龙纹玉谍看了看,惊道:“你这玉扳指,我好像以前见过,对了,就是我爸请来的那些高人中一个,叫……我想起来了,云樵真人!很厉害的一个道人!”
我突然想起来,沐氏集团是师父的客户,沐千柔得了这样的怪病,各方名医束手无策,他们肯定会请我师父过去瞧瞧,也就是说,沐千柔以前早就见过我师父。
不禁感慨万分,缘分啊,我对她说:“云樵真人是我师父。”
沐千柔眸里的光芒更亮了,有了师父这层关系,两个本来毫无干系的人一下子有了交集,她和我亲近了许多,主动告诉我许多关于她的事情。
因为这个怪病,沐千柔无法像正常人那样上学,但沐氏财团家大业大,她受到的私人教育不比那些名牌大学出来的毕业生差,只是这样,她的朋友很少,亲近的人更少。
聊到了这,沐千柔神情暗了暗,没有再说下去,我猜她肯定又想起那个江玉城,他应该是沐千柔少有的朋友之一,却深深地伤害了她。
我哼道:“负心人不值得原谅,你也别伤心了,天下好草多得是,任你采。”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你是想说你就是那棵草吧。”沐千柔笑得更开了,异香源源不尽,弥漫满屋。
这是浪漫的气息,我大口吸允,浑身舒畅,不禁愈发觉得我和她是天作之合。
她开心,我更好,世间还有什么样的缘分能比得上我们。
就在这是个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但她没有接,只是看着触摸屏,似水秀眉深深地蹙起,我问她怎么了,她说:“今天晚上,我爸举办了一场私人宴会,我也要参加。”
我恍然,心说难怪她打扮的这么精致,唉,果然不是为了见我才这样的,我又自作多情了。蓦然,我一惊,问:“江玉城是不是也会到场?”
沐千柔点点头,秀眉蹙得更深了。
有些人,不想见,却总能遇见,这就是孽缘。
我想了想,嘿嘿笑道:“大美女,想不想算一卦,算算你的姻缘?”
“你会算命?”沐千柔已经相信我是修道之人,但她对我的道行还抱有七分好奇三分怀疑,她眨眨眼,认真的说道:“你可别糊弄我,我爸早就请高人给我算过了,你要是乱说,我一下子就知道。”
我指天发誓:“糊弄你是小狗。”
沐千柔这才点头,我邪恶的笑了笑说:“生辰八字什么的太不上档次了,先让我看看你的手相。”
沐千柔脸红了,怯怯地把手递了过来,我摸了又摸,真滑,半响,她红着脸问我:“你看好了么?”
我认真地摇头,继续摸了一会儿。
“你不是在占我便宜吧?”沐千柔凝视我,严肃地问。
“大美女,你别乱想好不好,打扰我看手相,一不小心看错了,可别怪我。”我轻咳一声,有些心虚,不敢过多放肆,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手。
她看着我,问:“看出什么了?”
“你的手相很平凡,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这是实话,沐千柔的手相稀松平常,我真没看出什么。
听到我这样说,沐千柔有些不满,微微嘟起了嘴。
我忙道:“但是,别失望,我还有一个大招,一放出来,立即就能断定你的命数。”
沐千柔白了我一眼:“你就吹吧,吹上天吧你。”
我嘿嘿一笑,运转阳元,开启阳眼,为了增加一点奇幻色彩,我故意耗费了点阳元,双眼斗光劲射,如同钻石般璀璨。
沐千柔呼吸一窒,彻底惊呆了。
我更加得意,朝她瞧了过去,这一眼看过去,惊得我背过了气。
沐千柔的身上,竟然连一丝光华也没有。
“这是,蒙蔽天机!”我惊出一身冷汗,噌的站起来,如同见鬼般面色大变。
第23章 天谴诅咒()
我们之所以恐惧很多事情,是因为那些事情超出了我们的认知,因为未知,所以恐惧。
而另一些事情,我们之所以恐惧,是因为我们已经知道那有多恐怖,因为知道,所以恐惧。
我此刻所感受到的,却是介于这二者之间的极度恐惧。
师父对我说过,道散则为气,聚则为仙,能蒙蔽天机者,必是得道仙家。
尽管师父已经半步通玄,当世屈指可数,但他依然未能得道,做不到蒙蔽天机,哪怕是蒙蔽一秒也做不到。
北派流传一种奇术,能以银针封住周身孔窍,使得气息不泄,能够做到短时间内身上毫无光华,借此逃过阴阳眼的观察,是一门专门针对南派望气术而创造的秘术。
但即便如此,也只是伪造出蒙蔽天机的假象而已,根本不能持久,施展此秘术的修道之人,浑身孔窍被封,气息内塞,经脉拥堵,迟早要把自己给活活憋爆。
我曾好奇的询问师父,这个世间是否存在那种未得道却能蒙蔽天机的人?
他的回答是,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阎王爷是管不了的,但这绝不代表这个人可以逍遥自在,快乐如仙,恰恰相反,这个人必是遭天谴诅咒的乱魔命,注定一生多灾多难,尝尽人世各种悲苦却不得解脱,可谓是生不如死,遥无尽头。
最可怕的是,这种乱魔命比三魂皆跳的命数更加可怕,但凡接近这个人的人和畜,必遭厄运,便如同染上瘟疫一般,不可救药。
而比瘟疫更可怕的是,你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种厄运什么时候会降临,也许是十年之后,也许就是下一秒。
正因此,这个人,注定孤独一世。
沐千柔美若天仙,但她绝对没有得道成仙,可她却有这种可怖之极的乱魔命相,端的诡异,莫非真应了那句红颜薄命!
我与她气息相通相融,相处虽不久,但很可能已经染上了厄运,生死命数全然脱离了正常的轨道,命不由己。
唯一获得解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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