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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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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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钦、周泰。”孙策激喝一声。

    “末将在!”下方两员身躯健硕的武将当即起身,虎声应道。

    “吾命你二人留守此地,不容有失。”

    “领命!”

    “其余诸将,两日后随我南下增援豫章,斩了黄祖此贼!”

    “我等领命!”

    “主公,那淮南……”

    “淮南,就留给孟起吧。”

    两日后,本该向北进发的江东军,在孙策跃马扬鞭的身影中,急转南下。

    

第九四六章 养虎为患() 
大汉疆域的南部战火烽烟四起,北方亦是百姓四处流难。

    相较鲜卑人的入侵,反咬一口的匈奴人显然更为凶狠。

    短短两月时间,在单于于夫罗的率领下,匈奴将士攻破西河郡,直往河东而来,河东大片土地失守,仅剩南部的郡城安邑与桑泉、解县数城。

    一旦河东失守,关中将面临匈奴人侵入的威胁,同时相邻的上党郡亦将为匈奴所图谋。

    而此时的郡城安邑,已被匈奴人的军队团团围住,郡守卫平曾多次派人出城求援,结果尽遭匈奴人所逐杀。

    由于鲜卑人的突然南侵,河东郡原先驻守的一万将士,派去八千人往雁门关一带驻防去了,现在城内,仅剩三千将士不到。

    而困城的匈奴人,足有十万余众。

    这仗该怎么打?

    卫平心里根本看不见一丝的希望,上一任河东郡守乃是他的族兄卫觊,不过后来被大将军调往了长安任职,卫觊走之前,向吕布举荐了卫平。

    卫平在任期间,虽不如他族兄卫觊那般出色,但好在也是个硬骨头,如今面临匈奴人的寇犯,他调动起城内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守城,势与安邑共存亡。

    匈奴人强攻了一次之后,便退兵驻守在城外。

    匈奴人的驻军营地。

    升起的王帐中,正值壮年的于夫罗双手靠着椅把,仰坐大帐中央的虎皮椅上,下方是匈奴各部族的首领,以及他麾下的重要将领。

    此番南下,他们打了汉军一个措手不及,任谁也没想到豢养了百余年的匈奴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叛离汉王朝的统治,并且反咬一口,长驱直下。

    “单于,咱们为什么不接着攻城,咱们有的是汉人的攻城器械,最多三五日,便能攻克这座郡城!”

    说话的是个身高近九尺的高大莽汉,只见他身穿短皮兽衣,坦露着胸脯,结实的两块硕大胸肌显得格外惹眼。

    此人乃是匈奴族中有名的勇士,名唤义渠敢,现任万骑长一职。

    听得义渠敢的发言,不少作战勇猛的匈奴将领皆是点头认可。城内不过两三千的汉军,剩下的就是些老实本分的汉民,根本不足为惧。

    众人目光投来,于夫罗摇了摇头,他何尝不想速战速决,直入关中,但现在的局势并非他们想象中的那般容易。

    尤其是在汉人反应过来之后,对他们的抵抗尤为强烈。

    安邑是河东郡的治所,城墙防御坚固,与西河郡城有着天壤之别,即便他们有攻城器械在手,想强行攻破城池,也仍需拿大量士卒的性命去填。

    “义渠,你想得太简单了。大汉是一个极具血性的民族,虽然平日里与咱们相处的时候,看起来温和淳朴,但如今我们进犯到他们的领土,他们势必会与我们血战到底。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汉人?”

    于夫罗并没有为短暂的胜利而冲昏头脑,思维尤为冷静的说了起来。

    “那就跟他们打啊!难道我们匈奴儿郎还会怕了区区汉人不成!”义渠敢很是不忿的说着,想不明白单于究竟在怕些什么。

    于夫罗再度摇头,他能够除去最大的竞争者须卜骨都侯,坐到这个位置,不仅仅是能屈能伸,城府也远非这些莽将所能比拟。

    的确,论单打独斗,汉人的身体素质远不如马背上成长的匈奴儿郎。

    可是,大汉足有上千万的人口!

    这是什么概念?

    汉人攻城可以拿人命去填去堆,哪怕死个十来二十万,也根本不伤及筋骨。可匈奴就不行,他们拢共不过数十万人,不管是底蕴还是人口,与大汉相比,完全是天上地下。

    倘若这里是长安城,哪怕死再多的人,甚至用战马去堆,于夫罗也一定要不惜代价的拿下。

    可现在他们还在河东,河东以南,仍有不少城池要塞,要是每座城池都这样用匈奴儿郎的性命去消耗,恐怕这场仗还没打完,匈奴就先绝种了。

    他是匈奴的首领单于,自然要把一切损失计算到最小的范围之内。

    否则等打到长安城,手下没人了,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若非有鲜卑人拖着北边,刘辩等人在正面牵扯住吕布,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于夫罗也不敢在吕布活着的时候,发起叛乱。

    当年,吕布游逛朔方时,为了震慑匈奴,给于夫罗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心理阴影,如同梦魇一般,让他那几年每每从梦中醒来,都冷汗涔涔。

    听完于夫罗的担忧,帐内又有将领出来建议道:“单于何必为此事烦恼,从明日起,我便带人去附近乡地,抓些汉人来,让他们替咱们攻城,如何?”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于夫罗眼中神采一亮,正所谓当局者迷,如此简单的方法,他居然给忘了。

    如此一来,就算死,也是死的汉人。

    念及此处,于夫罗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过西河的时候,就不该把那些汉人全杀光了。

    说干就干,从第二天起,于夫罗手下分出十股人马出去,分别由一名将领统率,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乡野,进行扫荡。

    短短时日,数以万计的在野汉民被匈奴人虏获,无数的村落遭到铁蹄践踏。这还不算,匈奴人在劫掠完一切可用的物资之后,便一把大火将汉民的房屋和耕地,烧得精光,成为废墟一片。

    一时间,河东境内哀鸿遍野,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硝烟气息。

    吕篆率军赶到的时候,正撞上一股劫掠村落的匈奴人马。

    村子里火光一片,拿着锄头铁耙的村汉们不断被打倒在地,反抗强烈的还被当场砍下了脑袋。沿着道路向里走去,牛羊鸡狗的叫声,孩童的哭声,还有女子被摁在屋子里反抗的凄厉叫声,就变得越发的清晰可闻。

    令人听来,犹如刀剐心窝一般,万分难受。

    这群畜生!

    马背上的吕篆咬牙怒骂,良好的教养,使得他从小到大没有说过一次脏话,可这一次,他实在忍不了了。

    当年匈奴人走投无路,是大汉出于宽宏之心,才收留了他们,并将朔方划给他们寄居。

    结果倒好,居然养出了这样一群豺狼!

    

第九四七章 畜生不如() 
吕篆只觉自己胸中燃烧着一团不灭的怒火,他的眼中亦是有着前所未有的愤怒。

    “所有将士听令,以各营为单位,将此处村落包围,勿要放走一个匈奴人!狼骑营,随我直接杀进村寨,解救大汉百姓!”

    吕篆呛啷拔出宝剑,朗声下令。

    “喏!”

    众将士齐声喝道。

    此时,跟在兄长旁边的吕骁已经按捺不住燥戾的气息,一马当先的冲向了村落。

    “二公子!”

    见吕骁如此莽撞,陈宫急得大呼起来。

    走之前,主公是亲自把两位公子交到他的手中,让他多加照拂,陈宫也是应了下来。如今吕骁就这样单枪匹马的闯了进去,万一出个好歹,他回去如何向主公交代。

    好在这时候吕篆也率兵马出动,他留下一小队护卫陈宫,自己则亲率狼骑营往前方的村落冲去。

    吕骁快马冲至村口,一支约莫十人的匈奴骑兵小队封住了路口,防止村内的汉人向外逃跑。

    听得马蹄声,匈奴小队长往那边望去,只见一名赤手空拳、额头系有黑缎的少年正急速朝他们这里冲来。

    “什长,你看他胯下的马儿,好生雄壮!”一名匈奴骑卒指着那少年胯下骏马,眼中冒着贪婪。

    匈奴什长看去,只见那胯下马儿通体幽黑,身高八尺,体长丈余,眼神凌厉,额心处有着淡淡的火焰标志,给人的第一印象,就绝非凡品。

    吕骁给它取名‘烈炎’,这匹马乃是赤菟和绝影所孕育而生,烈炎的肤色随它母亲绝影,而性格却和它父亲赤菟一样暴躁易怒。

    “兀那汉家小儿,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把你的马儿交出来!”

    匈奴什长大声喝道,同时也朝手下的几名骑卒使了个眼色,同时包围过去。他们对吕骁兴趣缺缺,可对这匹宝驹,却格外眼热。

    要是能够夺得此马,上交给将军,升官得赏,肯定不在话下。

    当他们催马靠近时,才发现这名汉家少年的背后,还背着一块看起来黑黢黢的铁剑,说是剑,却又不像剑。

    毕竟他们还没见过哪把剑有这么宽的剑身。

    对于匈奴什长的叫嚣,吕骁置若罔闻,马不停蹄的冲了过去。匈奴什长对他没有兴趣,吕骁又何尝对这些虾兵蟹将有半分兴趣?

    见吕骁仍不勒马,匈奴什长顿觉受了轻视,当即拍马迎冲过去,口中怒喝一声:“无知小儿,找死!”

    长矛刺出,直取吕骁胸膛。

    在其他匈奴骑兵的眼中,这场交锋的结果,毫无悬念。

    一个是久经战场的老卒,一个是乳臭未干的小儿。

    然则结果却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吕骁并未拔出背后的武器,只见他伸出手去,轻轻松松的便抓住刺来的长矛,然后在匈奴什长那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手臂稍微用力,便听得‘咔擦’的炸裂声响,那杆长矛竟被这股巨力,催动得节节炸裂。

    折断了矛杆,吕骁并未丢弃手中的矛头,而是在两匹战马交锋而过的瞬间,手臂挥动,锋利的矛尖犹如捅窗户纸般,瞬间刺透了这名什长的咽喉。

    噗通!

    捂着咽喉的匈奴什长坠马而亡。

    这一瞬间的结局实在来得太快,以致于周围的匈奴骑卒还傻傻的怔楞在原地,根本没能反应过来。

    杀了匈奴什长,吕骁懒得去管剩下的这几名喽啰,骑马直奔村中。

    见吕骁往村中奔去,匈奴骑卒自然想要进行追击。

    然则就在此时,轰隆隆的马蹄声响起,犹如夏季里在乌云中翻滚的沉雷。

    “阿大,你看那边……”

    一名青年匈奴骑卒望向前方掀起的滚滚烟尘,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惊恐。

    村寨里,吕骁的突然闯入,引起了不少正四处劫掠放火的匈奴士卒目光。

    “乌氏圭那老小子在搞什么,居然让这样的汉家小儿闯了进来!”

    几名正抢夺着粮食的匈奴士卒骂骂咧咧,随后他们望向吕骁,在见到吕骁年岁尚轻时,便没了兴致,只是当他们的目光挪移到了胯下的烈炎身上时,便再也挪不开了。

    这几名匈奴士卒砸吧了两下嘴巴,眼神中一如刚才那些匈奴骑卒的贪婪,这匹马看起来倒是挺值钱的!

    “小哥,快些逃啊!”

    被看押在村落中央的村民见此场景,以为吕骁是误闯到了此地,大声好心的提醒起来,叫他赶紧逃命。

    结果话音刚落,便被看押的匈奴士卒粗暴的踹倒在地,并用兵器的杆身不断暴打起来。本就伤痕累累的村民,疼得冷汗直冒,一些年迈的长者,更是当场痛晕过去。

    吕骁见状,当即快马冲了过去,将那几名看押的匈奴士卒撞得左右纷飞,随后环顾一圈四周越来越多的匈奴士卒,他无视了这些侵入者的凶戾眼光,声音里没有胆怯,很是闷沉:“我只问一遍,你们的首领在哪儿!”

    “汉家小儿,我家将军岂是你说见就见,你有什么资格!”一名匈奴军官嘿嘿冷笑,根本没将眼前的汉家少年放在眼中。

    “既然你们不说,那我就打到他肯出来为止!”

    吕骁凝骤眉梢,声音愈发低沉起来,在匈奴人杀向他的同时,亦是缓缓拔出了背后的巨剑。

    某间夯土筑建的房屋里,一名身穿戎甲的凶悍男人脱下裤子,正对着胯下被粗暴扯去衣衫的汉家女子,进行着最原始的交配动作。

    相貌尤为动人的女子拼命反抗挣扎,可她的双手早就被两名匈奴士卒强行摁住。

    可怜她一介女流,如何挣脱得开?

    泪水从好看的眼眸中频频溢出,哗哗的向下流淌,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无一不透着骑在她身上男人的粗暴和狠戾。

    “等本将军玩完儿了,就赏给你两。”男人扭动着下半身,前后抽插起来,吃肉的同时,也不忘把汤留给手下的亲兵。

    “谢将军!”

    两名士卒猥琐笑了起来,眼神中透着淫邪。

    身下的汉家女闻言,挣扎得越发剧烈。

    感受到下方的挣扎,男人精神抖擞,笑得格外狰狞:“你尽管反抗,你越是挣扎,本将军才越有兴致,哈哈哈……”

    然则就在此时,忽然听得‘轰’的一声,有道巨大的黑影从外边砸破了窗户,撞击在墙面,重重摔在了地上。

    仔细看去,竟是一名麾下的匈奴士卒。

    正处于办事状态的匈奴骑将受此惊吓,浑身一哆嗦,随后便觉得胯下被扯去衣衫的汉家女,索然无味起来。

    他提起裤子,满脸怒容的踹开了房门,粗猛的声音里透着巨大愤怒:“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来坏我好事,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第九四八章 在劫难逃() 
然则呼延棻刚说完这话,便怔愣在了门口,眼中的愤怒之色,变得尤为震惊。

    村落的空地上,倒下了数十名匈奴士卒,横七竖八。剩下的士卒则团团围住了一个手握重剑的汉家少年。

    在人数上,他们占据着绝对的上风,可此时,却没一人敢上前动手。

    就在刚刚,那些与少年厮杀的匈奴弟兄,此刻全都倒在了地上,连吟呻都没发出,便成了冷冰冰的尸体。

    少年出手极为狠厉,几乎瞬间秒杀,而且蛮力惊人,这一度使得匈奴士卒不敢上前交手。

    见到呼延棻出来,匈奴士卒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名什长赶忙跑了过去,同呼延棻叫苦起来:“将军,不知从哪儿窜出个小毛头,好生厉害,杀了我们不少弟兄……”

    呼延棻审视了眼前的少年一番,并未看出他有何异能,遂怒骂起来:“一群废物,连个毛头小子都搞不定,取我大刀来!本将军要亲自砍了他的脑袋!”

    呼延棻说完,便有亲兵取来一柄四十余斤重的精钢大环刀。

    呼延棻拿了刀在手中掂上两下,随即翻身上马,准备杀向吕骁,给这汉家小子一点儿颜色瞧瞧。

    可就在此时,外边马蹄声大震,摸进村庄的吕篆下令发起了进攻。

    一杆猩红的纛旗随着战马的奔腾,在空中飘扬,上面镌绣着一个充满血腥戾气的赤红‘吕’字。

    狼骑营!

    “该死的,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呼延棻低骂一声,赶紧勒住了准备前冲的坐骑,随后朝周围士卒招呼起来:“儿郎们,随本将军速速撤离此地!”

    人的名,树的影。

    狼骑营的彪悍,纵观整个塞北,谁人不知?

    见到狼骑营突然杀出,村落里的匈奴士卒同样大惊失色,胸口处就像是落下块巨大的石头,压得他们快要喘不过气来。

    “将军,那咱们虏获的粮食和汉奴呢?”一名匈奴军官请示起来。

    “扔了,通通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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