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并州飞将吕奉先,身长九尺,膂力过人,手中一杆方天戟,就是天下无双。普通书友群:订阅群:(粉丝值学徒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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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瞎叨叨()
读书是种享受,写作是种乐趣。
我一直都这么认为。
125107,一个毫无规律并且杂乱的数字。
我喜欢三国,属于铁杆粉的那种,高中时也曾幻想过虎躯一震,四方美女猛将来投的狗血光景。
人不逗比枉少年,一晃如梦数十载。
写作期间,很幸运的遇到了一群十分‘特别’的书友。例如,天天打赏投票的‘摸摸头’,断更期间一天连续打赏十几次的‘剑舞’,寡言却一直支持的‘亲卫统领’,一章只写了六七百字也依旧打赏的数字哥和月魔……
这些人,记在心头。
我时常会在群里讨论,剧情走向,人物架构,很多时候,他人的一句无心之语,都会使得我灵感爆棚。
同时,也要感谢那些在书评区留言建议的朋友。
写作于我而言,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世人常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那我们这么多个臭皮匠聚在一起,得是多少个诸葛亮哇(?????)
三人行,必有我师。
倘若这本书有一天真的要说再见了,你们蓦然回首才会发现,吕布从百夫长,一路走来,走到了须发斑白,走到了天下太平。
原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么多年,沧海桑田。
我更希望,当完本的那一天,你们会满怀英雄豪气的大吼上一声,“不枉洒家从一开始追到了现在”。
最后,用‘糖’昨晚上对我说的一句话来作为结尾。
狼骑不死,陷阵永存。
——2016。2。21晨
元宵快乐
初心不负()
挺混的,这次断更居然长达一个月了。
很早就想着跟大伙儿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2015年12月24日,这本书开始上传,到现在已经一年多,总字数却不到四十万,把这样的鸟作者拖出去砍了,都不足以泄众愤。
相信追过这本书的都知道,断更于我而言,家常便饭。也许你们正一边骂着,作者这狗比为何还不更新,一边还时不时的关注着有没有更新。更是在更新的第一时间出来发表慰问,比如“卧槽,终于更新了,哥!”“作者君又出宫采办了”“明天继续,加油加油”。
风风雨雨的走了一年多,这本书收藏竟然罕见的还在慢慢上涨,推荐票也从未消停,也许这点收藏推荐对那些大神们而言,九牛一毛,可对我来说,这是一种莫大的肯定和认同。
在断更的日子里,依然有人每天在默默的投着推荐票!
坚持是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但也是这世界上最难的事情。
写小说是很早之前就有过的梦想,我希望能够把故事里的每一个人物都写得真实。
稀里糊涂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突然间就忘了,下次想起来再说吧。
至于本书会不会太监,我说了也没人会信,估摸着作者君的信誉度早已降成了负数。
明年应该就要成亲了,回想起来,当初还是个在院子里玩泥巴的小屁孩,咋一转眼就二十五了呢?
如果大伙儿看到了这篇瞎叨叨,我希望,在写完本感言的时候,你依旧还在。
我曾问过一个书友,我说,我这样老是断更,你为啥还不弃书。
那家伙的回答尤为中二,但却令我热血沸腾。
因为那杆吕字旗,在呼唤着我呀!
第一章 下邳城上,白门楼下()
建安三年冬,曹操大军围下邳城三月,最终掘泗水以破城。白门楼上,身材算不得高大的曹操一身黑褐色锦袍,双手负于身后腰间,立于下邳城的墙边,眺望着这城外的大好风景,深灰色的眼中看不出一丝破城的喜悦,反而透出了几分忧思。
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被几名曹军士卒不断推攘着押了上来。
那高个子明显是名地位卓越的武将,着一身狮蛮玲珑铠,头戴束发紫金冠,只是头发却已是凌乱不堪,整个人被两根大拇指粗的麻绳绑得极为严实,俊朗分明的脸庞上透出了几分不相符的狰狞,口中却大呼着:“放开某家,某要见你家主公!”
背对着此人的曹操转过身,缓步走了过来,望着那比自己高了近乎两个脑袋的男子,似是故人重逢般的笑道:“吕奉先,别来无恙乎?”
已然沦为阶下囚的吕布见曹操面带笑容,也跟着生硬的挤出了一个笑脸,“孟德兄,绑得太紧了,给松松吧。”
“绑老虎怎么能够不紧呢?”曹操顺着吕布的话反问了一句,脸上笑容不减。
吕布闻之一怔,神色黯淡下来,却尤有不甘的说着:“孟德,你所担忧的不过是我吕布而已,如今我愿投降于你。今后你为主我为副,试问这天下谁人可挡?”
曹操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亮光,转身将手扶在城墙砖上,深思起来。
吕布一见曹操思虑起来,也不惊扰,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人。
此人坐在一张檀黑色的案桌前,面如冠玉,双手平放于膝盖,从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句。
吕布认得此人,姓刘名备,字玄德,自称是中山靖王之后。
“玄德公,你现在是曹操的座上客,而我沦为阶下囚,还请你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替我说上两句,救我一救。”吕布放下了平日里的桀傲,连语气也跟着低上了几分,小声的请求着刘备。
恰好此时曹操也转过身来,细眯着一对小眼,问向刘备:“玄德,你以为吕布当收不当收?”
刘备听到曹操这话,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一下,暗道:看来曹操已经动了杀机,吕布合该命丧于此,况且吕布夺我徐州,害我如丧家之犬一样狼狈,此仇此恨也是时候该了结了。
“曹公,难道你忘了当初的丁原和董卓了吗!”刘备干脆顺水推舟的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吕布听闻这话,是又惊又怒,丁原是他曾经的主公,董卓是他的义父,只是最后两人皆死于吕布之手。刘备这话分明是提醒曹操,自己留不得。
曹操哈哈一笑,像是突然醒悟一般,说着:“我都忘了还有这事,来人,将吕布带下去,赐白绫。”
本来还指望刘备救命,没想到刘备居然趁火打劫,要他性命。吕布猛地瞪向刘备,神色狰狞至极,口中大骂起来:“大耳贼,你这个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家伙,你忘了当初是谁辕门射戟救你性命了吗!”
刘备好似没有听见,眼观鼻,鼻观心,似老僧入定一般,一言不发。
曹军士卒得到曹操命令,直接押着吕布往城楼下走,尽管吕布不断剧烈的反抗挣扎,还是被一步一步的推搡着赶了下去。
“刘备!大耳贼!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隔了老远,依旧还能够听见吕布怒火万丈的咆哮声。
望着渐渐离开视线的那个高大身影,曹操舒了口气,像是心中大石突然落地一般,用自己才能听到得声音说着,像是感叹又像是惋惜:“属于吕布的时代,过去了……”
白门楼下,吕布被强行推到了受刑台上,四个胸肌壮硕的大汉奋力按住吕布上身,饶是如此,也几乎有些镇压不住还在反抗的吕布。
四个汉子面面相觑,这家伙的气力未免有些骇人了吧,要知道吕布此时可是还被两根**绳给绑得结结实实,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被擒住的。
两个曹军士卒捧着长长的白绫走了上来。
吕布见状,挣扎反抗得更为剧烈起来,神情暴戾,像是被鬼怪附身了一般,伸长了脖子,大声呼喝:“我可是天下无敌的吕奉先,怎么能够死在你们这些蝼蚁手中!”
只是任由吕布如何挣扎,他的双臂和肩骨已被身后四个壮汉牢牢锁死,根本挣脱不开。
此时城楼上又有一人被带了下来,四十来岁,身材虽比不上吕布那般高大,但也绝对称得上挺拔。
此人见吕布还在垂死尤斗,忍不住大喝了一声:“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死则死矣,有何惧哉!”
吕布陡然一愣,这声音对他来说再也熟悉不过,这个满脸决绝的男人唤作高顺,其统领的‘陷阵营’号称死战第一。
吕布心中有愧,低下了那颗高傲的头颅,不敢回头去面对高顺。
当高顺被押过吕布身前的时候,高顺步子顿了一下,微微侧过头,看着颓然的吕布,神情之中有一种说不清的意味,三分哀其不争,七分惋惜哀叹,“奉先,咱们并州儿郎没有怕死的怂,在我高顺心中,你永远都是我们并州人的骄傲。”
说完,高顺就昂首大步而去,视死如归。
高顺的话如同一颗惊雷在吕布的脑中炸开,并州的骄傲,那个曾天下无匹的吕奉先如今竟变成了贪生怕死的胆小鬼,这难道不是一种天大的讽刺吗?
吕布羞惭的闭上双眼,内心痛苦至极:“我怎么……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当白绫绕过脖子的那一瞬间,吕布忘记了恐惧,反而觉得如释重负,这些年来的尔虞我诈、相互猜疑,他累了。
两名曹军士卒分别站在吕布左右,握着白绫的手臂开始慢慢发力。
紧缩的白绫套在吕布的脖子上,勒得他已经喘不过气,窒息和死亡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让人诧异的是,吕布的脸上居然挂起了诡异无比的笑容。
吕布仰着头,在那湛蓝色的天空之上,有数万骑兵正飞马冲锋而过,在那群骑兵之前,有着一个骑红马的高大男子,倒提一杆方天戟,似天神一般威风堂堂。
像是到了生命尽头的回光返照一般,吕布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虎啸长空:“吕奉先在此,谁人可以与我一战!!!”
所有将士默然,无人敢应。
吕布生命的最后一刻,泛白的眼珠里依稀看到天上有东西飘落下来,落在肩上,侵入了身体里,冰冷刺骨。
呵,下雪了。
…………
“吓!(he四声)”
驻军的营帐中,一名青年男子猛地从铺着棉布的地上坐起,双手卡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听到这一声惊喝,帐外立马钻进了两名军士打扮的青年,同时急忙问道:“头儿,出了什么事?”
吕布一见到这两人,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脱口而出:“曹性,宋宪,你两没死!还是这里是阴间?”
曹性和宋宪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疑惑,曹性没好气的说着:“头儿,你不用一大早的就咒我两死好吧,还有,这里可不是什么阴间,是并州雁门郡。”
“并州,并州……”
吕布嘀咕了两句,突然脑中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这个想法把他自己都给吓了一跳,莫非我还没死?
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想,吕布直接向曹性、宋宪求证:“现在是何年月?”
虽然搞不懂吕布为什么会问这个,宋宪还是很明确的告诉了吕布:“光和六年,三月。”
“光和六年!”
吕布得知结果后,心中的震撼无以言说,自己居然回到了十五年前!
第二章 曹宋二将()
“头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曹性还是有些担忧,吕布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反常。
吕布起身,直接一把将两人一左一右的拥抱在怀里,无限感慨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激动:“还能够再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吕布这一举动可把曹性和宋宪给吓到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深情的吕布。宋宪连忙说道:“头儿,当初我们认你为老大,说过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
“可要我两为你出卖肉体,我两真做不到啊!”曹性几乎快要哭了,吕布的行为让曹性觉得,他的菊花有种分分钟不保的节奏。
吕布笑骂着一人赏了一脚,给踹出了帐外。
曹性、宋宪走后,吕布独自一人坐在帐内,他虽不明白为何会魂归于此,但既然重生了,吕布就绝不会再坐以待毙,等着白门楼的历史重演。
“光和六年。”吕布低念了一句,在脑子里回想了起来。
在七年前,北方异族鲜卑大举南侵,并州雁门关以北的四个郡城被占,吕布的祖父时任越骑校尉,带着全家南迁,投奔了并州刺史张懿,然而没过多久,吕布的祖父便撒手西去。
后来,吕布加入了并州军,由于其祖父的关系,成为了军中一名小军官,手下近百人。
而刚刚的曹性、宋宪两人,本是五原郡的泼皮无赖,在被吕布击败之后,拜服于吕布的武艺,并同吕布一起入了并州军。
想到这里,吕布深吸了一口气,在白门楼死亡的那一刻,吕布便看淡了生死与权争,如今老天爷给了他一次重头再来的机会,吕布的心理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老天爷,谢谢了!”
“但为了防止历史重演,有两个人我不能不除!”吕布攥紧了拳头,心中已然拿定了主意。
就在吕布起身准备出帐时,蓦然间,脑中传来一阵巨大的胀痛感。
幸亏吕布左手迅速忖住脑袋,否则整个身子就已经栽倒在了地上。
在那雷光火石的一瞬间,吕布陡然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嘶吼着:“怎么可能,记忆……在消失!”
关于上一世的记忆,吕布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正在不断的流逝,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那些曾发生过的惨烈战役,正被一个看不见的洞口不断吞噬,然后消失不见。
吕布随手抽起一杆铁枪,忍着脑袋的疼痛,在地上刷刷刷的挥舞了起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记忆会不断的消失,但有些事情必须得记住才行。
只是不到两息的功夫,吕布手中的长枪一顿,脑袋中的疼痛感忽然消失了。吕布试着去搜索记忆,得到的结果却是一片空白,唯独还留有白门楼的那一丁点儿片段。
如果不是地上还留有铁枪划上的那几个字,吕布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没有了上一世的记忆,未来的路就只能靠自己一步一步的摸索过去,没有任何的捷径而言。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吕布脑中还保留着白门楼那一幕,吕布相信,只要除掉那两人,悲剧就一定会逆转。
所以不管怎样,这两人必须得死!
看着地上仅留的几个字迹,吕布低声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说完,吕布掀开营帐走了出去。
……
东汉时期的军制,以五人为一伍,设伍长一人,十人为一什,设什长一人,五十人设队率,百人一名百夫长,两百人有军侯,四百人为一部,设军司马。五部合在一起设置校尉,校尉之上便是将军。
一般军中的校尉都能领军,可以竖旗,作为单独的战斗单位,所以担任校尉之人,也可以被称作将军。
吕布就是一名百夫长,隶属于北广校尉麾下,驻扎在雁门关外的马邑,与鲜卑所占领的云中郡相邻不过数十里,一旦发生战争,马邑必定首当其冲。
尽管与鲜卑的战事随时都可能一触即发,但吕布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有这件事情解决了,才算是了却了吕布的心病。
吕布去了军司马的营帐,胡乱搪塞了一个理由,加上之前祖父留下的关系,算是比较顺利的请到了七天休假,至于他百夫长的事务,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