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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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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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拓跋娇轻唤,心跳都漏了拍。这时的烟儿,美得太虚幻,像山上的山精鬼怪,太妖冶。

“娇儿,可喜欢我?”裴幻烟执着拓跋娇的手问。清潋的眸子里,盛满的是能把人溺毙的温柔。

“喜欢!”拓跋娇毫不犹豫地点头,她喜欢烟儿,喜欢她的美,喜欢她的好,喜欢她的一切。

“我也喜欢娇儿,比喜欢还喜欢,是爱,很爱很爱。”裴幻烟呢喃,她闭上眼眸,将嘴靠在拓跋娇的唇边,轻轻地印了一下,爱到想要占有她。想要看她在自己的身下承欢的模样,想要占有她的一切。姑姑,烟儿该谢谢你,若没有你说的那翻话,烟儿还不知道该如何去占有娇儿,还不知道该如何用娇儿来占便这满是不安和空洞的心,可此刻,她懂了。她深情地凝视着这个此刻有些茫然的孩子,她就是娇儿,容易被美好的事物迷了眼的傻娇儿。她对于美丽的东西总是毫无抗拒力的沉迷。她这沉迷时的痴迷样子,令人心疼又着迷。“娇儿”裴幻烟轻抚着拓跋娇的脸,只是这样看着她,爱着她都觉得心疼,拧着似的疼。她的眼里浮起一丝水雾,“想要与你走过生生死死,一生一世都是不够的。”她太贪心!

裴幻烟把拓跋娇抱了起来,抱在怀里,她的身影划过行宫的上空,落在拓跋娇的寝宫里,将拓跋娇平放在宽大的龙床上。

拓跋娇抬起头看着绝美的裴幻烟,她觉得此刻的裴幻烟与往日的不一样,往日的裴幻烟总是怯怯弱弱,逆来顺受的模样中隐藏着巨大的悲伤。可是此刻的裴幻烟身上像是散发着万仗光茫,好耀眼,像那高高在上的太阳。美,且美得强势。她偏着头,有些疑惑,是她看花眼了吗?

拓跋娇轻轻地抚着裴幻烟的脸,抚指摩挲着她细致的肌肤,好细滑的肌肤,好美的容颜,好清澈的眼眸。蓦地,面前的人儿伏了下来,趴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唇。

温热的带着馨香的气息将她瞬间包裹住,脑子突然一阵眩晕,她更加疑惑。是烟儿吗?好熟悉的味道,还有那唇舌,也是她熟悉的,只是,和往日有所不同,此刻似乎颠倒了,那闪躲的唇舌此刻竟进入了她的口里,搅动着她的唇舌,带动一阵阵的涟漪。

拓跋娇觉得自己又处在沉迷的朦胧状态中了,她好像掉进了一团云絮里,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十分混乱。

“娇儿!”裴幻烟低喊,望着身边的人儿,那双迷茫的眸子,那困惑的神情拧得她的心都揪了!“娇儿,看看我好吗?”

拓跋娇回过神来,把手抬起,抚着裴幻烟的头,她偏了偏头,嘴角含起一抹轻浅的笑容,轻声问,“怎么了?烟儿!”她喃喃低喊一声,“我喜欢你亲我,跟我亲你的感受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裴幻烟抱着拓跋娇,在拓跋娇的耳边轻声问。

拓跋娇想了想,她只是觉得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有点说不上来。

“傻瓜!”裴幻烟爱怜地揉了揉拓跋娇的头,卸下了她头上的束发玉观和一切饰物,任一头云絮秀发垂下玉枕之上。裴幻烟的头发本就是用几根白色丝带轻系,没有什么装饰之物,自不必摘取。她趴在拓跋娇的身上,轻轻地抚着拓跋娇的容颜,一寸寸的尽收入眼底。

拓跋娇有点困,她轻轻拍了拍裴幻烟,说,“烟儿,我困了。”把裴幻烟拉入怀里,“别动,让我抱着你睡。”

“好!”裴幻烟应了声,顺着拓跋娇的怀抱躺下,替拓跋娇褪了外袍和中衣,再起身替她脱了靴子,她也脱了靴子和外袍,再在拓跋娇的身边躺下。

拓跋娇搂着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发间,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发出了稳沉的呼吸声。

裴幻烟怜惜地望着拓跋娇,替她拉好被子,在她的额间吻了一记。娇儿,睡吧!她摸出楚玄歌的那本春宫图,躺在那里一页一页地翻看。说实话,她以前也见过春宫图,只是都没有楚玄歌的这本要人命。楚玄歌的这本书是一种闺房秘术,在□中夹杂中许多武学秘术,若用上去,只怕能让人欲生欲死而又生不如死。她回过头去看着身边熟睡的小东西,她还只是个孩子,若把这些用在她的身上,只怕她会哭吧?她轻轻勒了勒嘴角,噙起一抹浅浅的笑,眼眸中浮起一片雾气,她不知道娇儿会不会喜欢。圈起手臂,把拓跋娇抱在怀里,这孩子是这么的让人怜惜,让人想要保护,又让人想要占有。娇儿就像是一块无暇的玉璧,天下独一无二的玉璧,可这块玉璧还欠缺雕凿,属于她裴幻烟的雕凿。

裴幻烟起身,迅速地封住了拓跋娇的几个穴位,耳垂后的、胸腹下的、大腿根的。

“嗯!”拓跋娇略微不适地皱了皱眉头,低吟了一声。

裴幻烟起身,呼吸不正常地颤抖,她的全身都在发麻,激动、紧张、兴奋同时在她的身上游走。她凝视着那熟睡的人儿,仍睡得格外的沉稳。指尖轻轻地抚上拓跋娇的脸,裴幻烟仰起头闭上了眼。神情中突然涌起一种痛苦,她想要占有面前的人儿,狠狠的占有,可是她又怕,怕面前的人儿承受不住那摧人的情爱,怕自己一旦开始,便停止不住的疯狂。头一次,她痛恨自己的爱这么深,她怕她的情感不可控制地决堤,会把身下的人儿淹没。

“娇儿,我该怎么办?我能要你吗?”裴幻烟蜷着身子,跪在拓跋娇的身边问。她想要拓跋娇,很想要,发了疯的想要,想得到她,想到她的指间、她的身子,她的心都痛了。爱的至极,不是幸福,是痛,是一刀刀刻骨铭心的痛,这种爱,伤己,怕也伤人。

窗外,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烟儿,何苦为难自己!她若连这点都承受不住,将来又如何能与你走一辈子。”声音越来越远,躲在窗外的人,似乎已经飘远了。

只不过,楚玄歌很郁闷就是,她的女儿跟她一样命苦!

裴幻烟抬起头,似有所醒悟。她吸深口气,压住所有的情绪和激动,轻轻地褪去拓跋娇的衣服。随着衣物的一件件褪去,衣物下玲珑的娇躯一点点的展现出来。

窒息!瞬间的窒息感袭上裴幻烟,面前的□让她连呼吸都忘了。她在想,这人儿定然不是从凡间来的。那微微散发着光泽的肌肤,光光滑滑的带着柔韧的弹性。这是怎样的一种肌肤,如羊脂凝玉,却比玉多了三月光泽,在灯光下散着淡淡的光晕。这便是用无数灵药养出来的孩子,用冰蟾喂大的孩子。

指尖在拓跋娇的身上游走,异样的触感从指间传递到身上的每一根神筋。

这一刹那裴幻烟知道自己完了,彻底的完了,比在天也城的那一天毁灭得更彻底。

见过这样的拓跋娇,再让她失去,她会疯,她也只能疯。

娇儿,到处是什么样的造物主造就了你这样一个人间尤物!

娇儿,我想我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比我的母亲还疯!

裴幻烟想起了她的母亲,想起了她母亲的疯狂,她理解了,真的理解了,因为此刻的她比她的母亲还疯。那人儿在她的指尖下醒了,迷蒙的眼睛带着困惑,“烟儿,怎么了?”

“娇儿,我想要你,可以吗?”裴幻烟呢喃低问,她趴在拓跋娇光洁的身子上,而此刻,她也是不着寸缕。肌肤与肌肤细细的摩擦,光滑的触感比丝帛还要细腻润滑,像牛奶一样腻进人的心里。

“烟儿,我不舒服。”拓跋娇皱了皱眉头,“身上到处都好胀。”

“是这里吗?”裴幻烟的指尖划在了某个隐秘地地方。

“嗯!”拓跋娇应了声,那里却突然受到一股猛烈的刺激,惊得她尖叫出声,“啊——”她的嘴蓦地被堵住了,未等她明白过来,身上另外的几处也受到了同样的刺激入侵,拓跋娇说不出是痛还是舒服,只是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袭来,她的身子更加的不舒服,但又好像是很舒服。她扭动着身子,这样子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的,也是无所适从的。

“唔!”她挣扎着,想要逃开。却突然间被点了穴位,整个身子都麻了。

“唔——”她哀哀地望着裴幻烟,眼角挂着泪珠。

“娇儿乖,别怕!”裴幻烟轻喃,这人儿可怜兮兮的模样,拧得她的心都碎了。她俯下身子,用她的唇轻轻地触擦着拓跋娇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一圈,抬起头问,“娇儿,这样子舒服吗?”

拓跋娇早被她折腾得气喘吁吁,眼朦一片迷乱,哪有答腔的力。

嫣红的脸颊泛着异样的光泽,雪样的肌肤上的色泽更加妖异,像一朵盛开的雪莲。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儿?裴幻烟再次低问。随着娇儿□的增长,她身上的光泽越来越鲜艳,美得勾魂夺目。

第九十九章

“娇儿,我真的会疯,为你而疯。”裴幻烟喃喃低语,唇舌与指尖在她的全身游走,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肤,品尝她的每一份香甜。淡淡的药草香气从娇儿细密的汗珠里散发出来,如同一昧催情圣药,令人欲望高涨。

□侵了人的眼,迷了人的心!她疯狂地游走于拓跋娇的身上,粹取她的每一寸芬芳,那人儿在她的唇下,婉转低喃,似悲似喜。心都碎了,真的心碎了,为身边人儿的这种美而碎。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好之物!娇儿,你定然不是人,是那从天生灵气中孕育出来的妖物,才如此的勾魂夺魄,才让人如此的沉迷如此的疯狂。

娇儿,你也疯狂,好吗?

“痛——”拓跋娇悲鸣出声,“好痛,烟儿不要,啊——”

裴幻烟的手在拓跋娇的体内游走,她听到了那人儿的悲鸣,她的指间划破了那道薄薄而又珍贵的膜,手上沾了她的处子之血。轻轻地把手退了出来,将带着血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尝了尝,血腥味混着特有的体香味,很萎靡的气息,但更让人疯狂。

“娇儿!”裴幻烟的手再进来到那私密深处,轻浅的进入抽动。

“啊——不要——”那人儿的惨叫声传入她的耳中,□狭窄的通道,每进入一分都是那么的艰难。那人儿挣扎得满眼是泪,沾湿了枕巾。不忍心,停下了。吻着她,以平息她的痛。

是她错了,不该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不该让她如此的痛!裴幻烟深深自责。

“烟,我好难受。”身下的人儿开始央求,哀哀怜怜的。

“烟,救救娇儿,娇儿快死了。”那人儿低喃,眉头紧锁,精致的脸宠因强忍的痛苦微微有些扭曲。

“烟,烟,在哪里,救我……我好难受……”似苦的低吟声传来,声声切切……

裴幻烟轻轻地安抚着那人儿,她知道她哪里难受,她知道她哪里需要怎么样的抚慰。姑姑的书上都有写。那书,不该用!可她用了,且已经有了效果!

“啊——”拓跋娇再次尖叫出声……

(河蟹内容省略之……)

天亮了,帝王的寝宫深处发出最后一声悲鸣,终于只剩下的喘息声。

裴幻烟伏在龙床上的一具娇躯上,那人儿已经累得晕厥过去,而她也已全身累瘫。床上一团团欢爱留下的证握,屋子里满是娇儿□的气息,浓浓的缠绕在她的周围。她挪了挪身子,把拓跋娇抱在怀里,用被子裹住她,心再次的疼了。这人儿受了她一夜的折腾,哭喊了无数次,嗓子都沙了。那人儿,从脖子到小腿,处处的吻痕,处处的爱迹。是她太过贪婪,一回又一回的索要,是她太过心狠,一遍又一遍的凌虐,是她太过于疯狂,一次又一次的痴缠。

好累,亦好满足。心,也安了,不再痛了,只为怀里的这个小东西心疼。累坏了她!

裴幻烟已经累得没法动弹了,可她还想再折腾怀里的小东西,她太美太美,让人无法停手。临睡之前,裴幻烟还在想,待睡醒了,休息够了再继续吧。以后要把娇儿保护得更好,以免让她人觊觎了去!

拓跋娇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在梦中起起伏伏,纵横翻腾于天上地下,但总有一股力量以雷霆万钧之势袭向她,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无数次,睁开疲倦的睡眼,看到的都是同一样脸。精致!绝美!狂乱!

是烟儿,缠着她的那个人是烟儿!烟儿卷着她一次次地把她送到天庭顶端的九霄祥瑞之上,又一次次地把她打进万仗深渊薮,起起沉沉,几欲将她撕裂。拓跋娇从来都不知道,人可以同时置身于天堂和地狱之间,也从来不知道她的感觉可以如此的强烈刺激!昏昏沉沉中,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可她一次又一次地活了过来,又再一次次地被拍死过去。她不知道自己醒了多少回,又昏了多少回,每回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那个人总把她从死亡的深渊捞回来,送到天堂国度中,然后又再把她送进死亡深渊。反反复复,直到她已经无力呐喊,无力反抗,沉沉的任由她人主宰自己的世界,任其宰割。终于,一切的风暴停止了,她沉入一个无风无浪的平静世界,这里只有淡淡的属于烟儿的气息,裹在这个有她的世界里,她睡得安祥。

伏卧于床榻前,醒了,睁开眼,淡淡的宫灯映照在绝美的脸宠上,青色发丝被宫灯印成深紫色。一个全身素白的人儿倚坐于旁边的软榻上,手执书卷,沉稳恬静、认真专注。很美,像一副宁静的画卷。

拓跋娇眨了眨眼睛,觉得全身发酸,想要动动,可身体像不是自己的,又像被万千车马轧过,又酸又疼。“嗯!”她轻吟一身,周身上下像是被抽空过一般。她怎么了?微微眯了眯眼,脑海里隐约浮起一些画面。她依稀记得,自己被裴幻烟绑在床上凌虐,被她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是梦还是真?她分辩不清,只记得她被折腾得疯了似的狂叫哭喊,可那人却更加疯狂的折腾她,让她摆出了更多的放肆之姿。

“醒了?”不知何时裴幻烟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来到拓跋娇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拓跋娇轻“嗯”一声,舒适的窝在裴幻烟的怀里,把头靠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我怎么了?”一出声,才发现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好困,她刚醒,可仍然是又困又累,头也好沉好沉。

裴幻烟温柔地替她揉着太阳穴,她紧抿着嘴,望向拓跋娇的眼神沉静而专注,隐隐中透着一丝怜惜和心疼。这人儿在床上睡了整整三天三夜,她也知道她把这小人儿折腾得狠了。楚玄歌来过几回,每回见到她窝在床上睡得死沉的模样,脸色都黑格外的难看。

赵舞扬也来过,本来是想催拓跋娇起驾去京城的,见到她这样子,也是黑了脸走了,临走之前,狠狠地用眼神削了她一顿,撂下一大堆文书,“我不管你们两个谁看,总之三天之内看完批给我。”撂下一翻狠话,跺跺脚也走了。

“再睡会儿吧。”裴幻烟说,声音又轻又柔,如同羽毛拂过人的心田,听在耳里舒服极了。

拓跋娇微微眯了眯眼,抬起头看向裴幻烟,看到她光滑白晰的脖子,看到她绝美的侧面轮廓,她略微出了下神。“烟儿!”拓跋娇想问她们是不是已经行了夫妻之礼,可是她又问不出来。

“嗯?”裴幻烟低哼一声应着,看这小东西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有话要说。

拓跋娇叹了口气,还问什么。看这裴姐姐现在的神情,再回想起之前在如梦似醒看到的,这一切都明明白白的有了答案,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下回别这么折腾了,受不住。”拓跋娇又觉得累。

裴幻烟闻言好笑又心疼,她柔柔地应了句,“好。”这小东西,真能让人想疼她疼到骨子里,爱到心窝里去,乖得让人怎么疼都疼不够似的。

“烟儿笑起来真好看,该多笑笑。”拓跋娇又被迷了眼,有些混混愕愕地说。她说完,窝在裴幻烟的怀里,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了没多久,迷迷糊糊间,拓跋娇感觉到身上突然添了些重量,睁开见,发现裴幻烟正压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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