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三说,女人那地方特娇嫩,头几次弄得不好要受伤,若只顾着自己痛快而忽略女人的感受,过后肯定不让自己亲近。<;/p>;
老大也说他就是在新婚夜不够节制、搞得他媳妇连着三天没给他好脸色,后续在这方面也总躲着他。<;/p>;
为避免同样的“悲剧”发生在自个身上,向刚一开始相当克制、丝毫不敢放纵。岂料她那里像是为他量身似的,除了进去一刹那,疼得她小脸煞白,后续压根没有宿舍那三只说的情况出现。<;/p>;
相反,他进、她扩,他退、她缩。尤其在他抽身而出时,那沾着他子子孙孙粘稠液的蜜桃口,似有若无地夹紧他,又仿佛无数只小触手妖娆地勾缠他。这一夹一缠,就整出瘾头来了,连着俩晚上没消停。<;/p>;
这不,大清早看到媳妇儿出水芙蓉般的娇媚样,腿心间的兄弟复又昂首挺胸、剑指云天。<;/p>;
看看随媳妇儿出去而起落的门帘、再低头看看顶起的帐篷里那一竖擎天的老二,向刚无奈地叹了口气:“死心吧,早上没福利了,等着晚上再开荤。”<;/p>;
早上的空气清冷却很新鲜。<;/p>;
盈芳洗漱完,站在屋檐下舒展身体。<;/p>;
向刚把晾衣服的三脚架从堂屋移到院子里,又把石榴树下的残雪扫干净。<;/p>;
土砖垒的院墙就这点好,无论你在家干什么,都不会有人说啥,因为看不到。不像篱笆墙,你在院子里多晒几个米筛,都会惹来路人驻足眺望。<;/p>;
“今儿天气不错。”盈芳伸了个懒腰,抬头看天色,绯红的朝阳从东山头徐徐升起,湛蓝的天际没几片白云,看着就是好天气。<;/p>;
“有什么要晒的吗?”向刚扫干净院子,提着笤帚走回来。<;/p>;
要晒的多了。红枣、木耳等干货需要时不时拿出来翻晒,否则容易转潮发霉。新被褥最好也再晒晒。<;/p>;
“先吃饭,吃完再忙。”向刚见她转身要去仓房,丢下笤帚,拉她去灶房。<;/p>;
堂屋新打了一张饭桌,配六把新竹椅,客人来了,方便招待。闪舞网om旧的桌椅搬到了灶房。平时就他们俩吃饭,省得端进端出。<;/p>;
旧饭桌加固后重新上了一道漆,摆在灶房朝南的窗户下,两边各一把靠背木椅,拼接布塞上旧棉花缝成的椅垫铺在木椅上,坐上去暖和又舒适。<;/p>;
向刚见仓房里的屯粮数小米最多,就熬了一锅小米粥,撒了几颗干红枣下去。烧滚了两三分钟,抽出燃得最旺的火薪,微火焖到现在,掀开锅盖,金黄灿灿中缀着几点红的小米粥,既黏又稠。<;/p>;
给盈芳的米粥里,红枣很多,还舀了一勺红糖。他自己则捧着稀薄的淡粥喝了起来。<;/p>;
“知道你不爱吃甜的,这给你。”盈芳给他剥了个咸鸡蛋,抠出流油的鸡蛋黄放到他面前的勺子里。<;/p>;
“家里腌了很多咸蛋?”向刚顺嘴问。<;/p>;
昨晚找咸菜时,在碗橱下发现了一个瓦罐,满满当当都是咸鸡蛋。每家最多只能养两只鸡,但不是每只鸡都能每天生蛋,她给他寄过咸蛋、卤蛋,每次回来还能吃到不少新鲜鸡蛋做的吃食,结婚又煮了那么多红蛋,怎么算都不够啊。<;/p>;
盈芳得意地笑:“给你养的两只鸡争气啊,天天生蛋,蛋黄又大又红,还经常有双黄蛋。就是捣蛋了些,动不动就飞出院墙、跑别人家院子祸害菜园子,一狠心就把它们都宰了,横竖过年要吃鸡肉……不过我和师娘说好了,开春再养两只,到时又有鸡蛋吃了。”<;/p>;
向刚挑眉听她说完,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地瞥着她说:“既如此,咱们要个孩子吧。”<;/p>;
盈芳惊恐:“这和生孩子有啥关系?”<;/p>;
“有啊。你养的鸡那么能生,还经常生出双黄蛋,八成是随了主人。不试试怎么知道?就算不是,你这个做主人的岂能落后?”<;/p>;
“……”歪理!<;/p>;
鸡生蛋能和人生娃比么?呃,错了!人生娃能和鸡生蛋比么?鸡一天一个蛋,偶尔双黄,人怎么生都赶不上它啊。<;/p>;
想到从此可能踏入一年一胎、一胎双胞乃至多胞的无限生产循环,盈芳不禁打了个哆嗦。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p>;
向刚却像开了窍似的,无比热衷地生产大业。一到天黑,就殷勤地伺候媳妇洗漱、泡脚、洗屁屁,然后在红烛摇曳、床板吱呀声中,完成和媳妇儿的深一层沟通。<;/p>;
晚上沟通嫌不够,第二天晨起再来一次。果真快实现婚前的暗计划让她三天下不来床了。<;/p>;
花头精也越来越多,仿佛不经意间被他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无师自通般地掌握了一项又一项奇妙的夫妻敦伦之术,折腾地她从胳膊到腿没有一处不酸软。<;/p>;
这样下去还了得啊,整个身体要被他灌入的黏腻物搞泛滥了。连续两天被可着劲地折腾后,盈芳抗议了。<;/p>;
大年三十这天早上,苏醒却还没睁眼的向刚,习惯性地搂紧怀里的人,冒出胡茬的下巴,在她嫩滑的脸颊上蹭了蹭,随即往香肩滑去,被盈芳躲开了。<;/p>;
“今天过年!”握住他不老实的手,佯嗔道,“昨儿师娘说了我们早点过去,早饭也去那边吃。”<;/p>;
“嗯。”应归应,照样攻城掠地、一马平川。<;/p>;
凭她那点力道,怎么可能挡得住他的强势进攻嘛。<;/p>;
没一会儿,驼起的棉被里,传来女人妩媚的吟哦、男人性感的喘息。<;/p>;
这是连日来被弄得最狠的一次。<;/p>;
盈芳喊的嗓子都哑了,男人却还不满足,换着姿势耸弄。甚至还钻到被窝里,用他那性感的薄唇,覆上她春潮汩汩的桃花源,送她飞上绚烂的云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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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长大就知道了()
“姑怎么还不来啊?”张海洋坐在门槛上,托着腮帮子第n次翘首看院门。
张海燕好奇地问:“你老盼着姑干啥?不盼她也肯定来啊。”
“我没盼姑。”张海洋老实说,“我盼姑丈呢,他昨儿答应我,要给我做一把射程最最最远的弹弓的。”
“你们姐弟俩别挡着门坐了,门口风大,快到里面来。”张奶奶在灶房喊道。
“就是!大冷天的,坐门口吹风,蠢不蠢啊!快进来!你姑丈他们不会这么早来的。”端着海碗扒早饭的张岳军笑着接道。
他们俩口子昨儿下午到的,今天是回到老家的第一顿早饭,葱油花卷、地瓜粥,配油炸花生米、麻辣小鱼干,吃的不要太满足。
“为啥?”张海洋仰着小脸懵懂地问。
“傻小子,等你长大娶媳妇就知道了。现在给我进来!开着大门,你不冷你老子我冷得受不了了。”张岳军见儿子乖乖起身、掸着上的灰掩上堂屋门,才扒早饭,边吃边对灶房里忙活的老人说,“娘,小芳和刚子才结婚,你叫她这么早过来干啥?有啥活吩咐我和胜男不就行了?”
“没啥活啊,我就是想着,他们小俩口老那么腻歪,经常把早饭延到晌午才吃,这对身体不好啊,就让他们早点过来。”
“噗——”张岳军一粒花生米准确无误地射到了对面墙上,“我说娘啊,人小俩口新婚燕尔的,你这样掺合真的好吗?”
罗胜男也忍俊不禁,忍着才没拆婆婆的台。
“我没掺合啊。”张奶奶一本正经道,“我就是让他们早点过来吃饭。这会儿年轻看不出来,往后年纪大了,就知道三餐对身体多了。别拿身体不当回事。”
“是是是,您老说得对!”
张奶奶横了儿子一眼,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语气里多敷衍。
“姑和姑丈来了!”即使关着门也一直从门缝往外看的张海洋,第一时间发现了迈入院子的小俩口,兴奋地拉开门,蹦到向刚跟前,问啥时候给他做弹弓。
“你个混小子,你姑他们早饭都没吃,哪来的工夫给你做弹弓,一边玩去!”张岳军撵开了烦了一早上的儿子,唤小俩口进屋吃饭。
向刚拍拍张海洋的头,含笑说:“弹弓做做很快的,你先照我说的准备材料,我吃了饭就给你做,做完带你去田里打麻雀。”
“好哦!”张海洋脸上的沮丧一扫光,欢呼着搜罗向刚说的木棍、牛皮筋、铅丝去了。
盈芳钻到灶房问师娘有没有要帮忙的。
“帮啥呀,前阵子不是被你忙得差不多了?余下的有你嫂子在,不用你操心,你就和刚子好好处。有说哪天回部队吗?随军的事怎么说?”张奶奶盛了碗地瓜粥给她,边关心地问。
盈芳如实道:“明天就要走了,还有任务等着他呢。随军还早,肯定要等春耕以后了。”
“春耕后随军啊?那也不早了,开年不就二月了嘛。那天你邓婶子不是说今年公社打算你去县里读书?你没和刚子说?”张奶奶委实怕向刚不同意,问起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
“说了,他我念书。”盈芳笑瞥了向刚一眼,大大方方地应道,“还说找人托托关系,看能不能把我的学籍转驻地中学去。”
“学籍也能转?那感情好!”张奶奶放心了,乐呵呵地给向刚盛了一碗地瓜粥,下饭菜除了萝卜干、花生米、小鱼干,还有两颗金黄灿灿的荷包蛋。
“真是差别待遇啊。”原先还觉得肚里满足的张岳军,拥着他老娘的肩,夸张地叹了句,“不知情的,还以为刚子才是您老的幺子,我是您从火车站捡来的。”
张奶奶横了他一眼:“闺女都快嫁人了,还这么淘气!”
大伙儿都笑了。
说到燕子,罗胜男不无惆怅地说:“去年也不是没给她相看,可街坊邻居里没合适的,托了人介绍迟迟没回音,再拖下去,年纪越来越大了……”
张有康提着一捆竹竿进来,打算扎个大笼子给剩下几只小兔子住,听到儿媳妇的担忧,接了句:“姻缘还没到呢,急啥。像芳丫头,不也是十七了才定下来?姻缘来了挡都挡不住。”
话是这么说,可在姻缘没来到之前,做父母的总归着急啊,万一碰不到所谓的姻缘呢?岂不是一辈子耽误了?
“燕子自己怎么说?”盈芳小声问罗胜男。
“那丫头肯说就好了,每次问她都说不着急。”罗胜男干脆坐到盈芳对面,边剥土豆皮边吐槽,“楼上老王家的幺女,比燕子还小半岁呢,都说好对象了。楼下冯家的闺女,上学和燕子一个班的,开了春也要筹办婚事了,就咱们家……”
“娘!”燕子姑娘晒完衣服,进来辩驳,“您说这些干什么!王琴和冯玉珍谈的对象,你又不是没见过,一个胖的跟猪似的,一个彻头彻尾病秧子、风一吹就要倒。这样的对象,白送我都不要!”
“嘿!”罗胜男气乐了,“你好意思嫌这个胖、嫌那个没用?有本事你给老娘带个比他们都好的回来啊?”
“带就带!”燕子气哼哼地一甩辫子,扭头冲出了门。
“你们娘俩哦,大过年的吵这个干啥?有话不能好好说。就算操心她的终身大事,也等过了年再操心嘛。”张奶奶急急要去追。
罗胜男不好落婆婆面子,没出言反驳,却也没起身去追,坐在一边兀自生闷气。
盈芳三两下扒完碗里的粥,抹了抹嘴起身道:“师娘我去吧。”
“那行,你俩岁数差不多,平时也比较说得来。你去劝劝她,别大过年的跟自己娘置气。”
“哎!我晓得的,您和嫂子放心吧。”盈芳宽慰了她们几句,出去寻燕子。
向刚迈着大长腿追上来:“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啦。”盈芳失笑,“我知道她在哪儿,而且姑娘家的话题,你去了也插不上嘴。还是给海洋做弹弓去吧,不是要带他去打麻雀吗?多打几只,回头烤烤也是一道菜。”
第256章 自叹弗如()
向刚乐了,这丫头无时无刻不想着吃啊。
不过能吃是福,能吃才能生。搞不好这几天撒播的种子已成功着陆、并开始生根发芽。
如是一想,愉悦地朝她挥挥手:“那你去吧,我带海洋出去转转,争取多打几只麻雀来给你加餐。”
盈芳:“……”我就那么一说啊,你还真去。
算了,要真打够能做一盘菜的麻雀,也是他本事。
甩甩头,快步朝磨坊走去。第六感告诉她,燕子姑娘会在那儿。
果然,冷清的磨坊里,燕子甩着手里的狗尾巴草,沮丧地坐在磨盘上。看到盈芳进来,诧异地问:“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除了这儿,你能去哪儿啊?”盈芳含笑反问。除了师傅家,也就来过磨坊和晒场。晒场在室外,冬天的早上,冷风嗖嗖的,搁谁也待不住。
往燕子身边一坐,直奔主题:“跟你娘顶嘴,不像你的作风啊。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姑!”燕子腾地站起来,一脸惊愕,“你、你……”
盈芳憋不住笑:“看你这不打自招的小样儿!说吧!你心里到底咋想的?之前还说想让刚子哥给你介绍个兵哥哥,来了乡下,改变主意了?”
“姑……你是不是有特异啊?能看到我心里想什么?”燕子弱弱问。
“要真有就好咯,哪还用得着问你。”盈芳没好气地睇她一眼,“我是看你那小表情猜的,看你这些天心焉的,”顿了顿,开门见山问,“是向九对吧?”
“姑!”这下,燕子是真的蹦起来了,羞得语无伦次,“不、和他没关系、我……”
“燕子,遇到问题咱要直面解决,而不是逃避。你要真喜欢阿九叔……咳!”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燕子要是跟向九好上了,她俩以后要怎么称呼啊?燕子唤她姑,她唤燕子婶?
扶额!
“你先告诉我,你喜欢他什么?”
燕子娇羞地垂下头,绞着衣摆小声答:“我、我也说不清原因,只知道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
盈芳无语。人很好这优点太抽象了吧,公社里那么多热心肠的小伙子呢。至于对燕子好……
“具体怎么个好法?”
燕子还真举出了一二三点。
先是张红要撞她以及她护着的豆腐,是向九挺身而出救了她。
盈芳点点头。这事儿她知道。
“还有姑你不知道的呢。”
燕子说。
那天盈芳因为姥姥来探亲先回家了,她走后没多久,磨坊里呼啦一下涌进来很多人,都是从张红那儿听说张家有人会磨豆腐、霸着公社的磨盘不放,借故来问燕子讨豆腐的,说什么给两块豆腐就不计较她占用集体资产的事。
这么多人,燕子一个姑娘家哪扛得住,向九便让冯军达去喊他爹,他则护着燕子跟社员们理论。等到社长和书记来了之后,又护着燕子回张家,豆腐也一分不少地送了回去。
“那些人可真是——”听说她走后还发生这样的事,盈芳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傻丫头,当时咋不跟我说呀。”
“你和姥姥、舅母好不容易团圆,拉你说这些糟心事,岂不是添乱嘛。”燕子咧嘴一笑,“而且后来也没发生什么,过去就过去了呗。就是九、咳、向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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