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家的兴盛,通常都是先涌现出一大批的人才聚集在一名君主身边。不管是日本还是德国这些国家,他们近代的崛起,都是这样的一个过程。
当然风水这种力量之能算是地利,人和也是非常关键的,欧洲人的北欧龙脉就比较强,但是人口却是太少了,瑞典那几个国家也就是欧洲大陆还没怎么发展起来的时候能逞威几下,从近代开始就没有争霸世界的能力了。就是日子过得舒坦一点,历史上一直没什么人回去侵略瑞典这些国家,苏联在二战前打过芬兰,尽管最后是打赢了,可却也被芬兰人打得满头大包。
印度和非洲则没有什么大山脉,海边更没有什么大洋流,龙脉渣得一塌糊涂,民族意志极为薄弱,非洲在近代被欧洲殖民者彻底瓜分为殖民地。印度则在历史上就是谁过去都能统治一下的地方,二战后一度感觉很牛逼,结果中印边境战争一爆发,印度马上被中国从神坛上一脚踹飞,国际地位一落千丈。
二战后的中国尽管落后,但龙脉毕竟摆在那里,加上也有足够深厚的文化,以及足够庞大的人口,埋头发展几十年后便迎头赶上大部分国家,成为了世界上唯一还潜力能和美国争霸世界的国家。其他的诸如俄罗斯,工业体系早就被拆掉了,欧洲国家和日韩这些国家也都是搞产业分工,没有资本和美国人叫板。
龙脉并非是主宰一切的力量,但这种力量确实也是客观存在的。而此时的朱由校,登基两年下来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初步危机,虽然还有一定的夭折风险,但相比历史上的天启皇帝来说,形势却是好了许多,毕竟此时朱由校手上有大批军队,防备意识也空前提高。
只要朱由校不夭折,那些龙脉分支所孕育的人才,都会逐渐聚拢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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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人才涌现()
京城琉璃厂,这里成为了士子们参加完殿试后的主要聚集地,这里也有大量的会馆,用于招待这些赶考的士子。
明代的地方会馆,是有很大发展的。
刚参加完殿试,一个个士子们的兴致都很高,纷纷成群结队的前往酒楼聚会,现场气氛十分热烈,一个个士子们吟诗作对、漫谈风月,气氛自然是十分热烈和谐。但是一群士子聚在一起,免不了就要议论时政,很快就点燃了火药桶。
“我大明自开国以来,皆是轻商税以利黎民,未有征收高额商税之先例。今朝廷在北直隶大肆收刮商税,实乃弊政也。如此下去,北直隶黎民百姓恐要遭殃啊!”一名来自江南的士子醉醺醺的,胆子顿时就壮了起来,开始公然抨击时政。他们在江南就是这么干的,不爽的时候就抨击一下时政,然后心里就爽了。
“兄台恐怕是喝醉了吧!我们来京城赶考这么久,可曾见过哪个百姓食不果腹?征收商税会使黎民遭殃,实在危言耸听。”一名士子眉头一皱,出声反驳道。
那个发牢骚的士子,当场脸色如同便秘了一般,挣红了脸半响憋出一句:“那是你们没有看到罢了,北直隶被税务局搞破家的简直不知凡几。”
“好吧!也许是在下没看到。但是在下却是看到,北直隶百业兴盛,普通百姓的收入丝毫不比江南逊色。甚至比江南的剖通百姓还要高出一些,北直隶的百姓做一天工就有三十文工钱,江南的百姓现在做一天工也就只有二十多文钱而已。”
“不错,当今圣上自从在北直隶改革以来,北直隶百姓的日子好过了不知多少。以至于如今,周边各省百姓都入泉涌般进入北直隶谋生。从民生上来说,北直隶现在是越来越好了。”
不少士子都对朱由校在北直隶的改革表示支持,不过反对的显然更多。只不过一时词穷,反倒落了下风。
但雄辩之人总是不乏。很快有反对的士子出声道:“这不过是表象罢了,北直隶的百姓一天有三十文的工钱,但是北方的粮食可比江南要贵,各种货物的价格,也都要比江南贵上一些。表面上有三十文,可实际上还不如江南百姓二十文。”
“江南乃天下繁华之地,此前的北直隶相比江南那自然差得多,可如今民生却直追江南。这便是改革的成功之处。而且要说粮价,北直隶百姓可以买到平价粮,价格可比江南要低。最重要的是,北直隶百业兴盛,老百姓有事可做。相比此前北方百业凋零的情况来说,已经是翻天覆地一般的改变了。”一个个子不高的士子站出来说道:“最重要的是,北直隶如今可以产出大量的钢铁、煤炭、棉布等货物,而且还开始大量外销,如此发展下去,恐怕早晚民生都要超出江南。”
“荒谬。天下货殖皆有定数,北直隶既然多了产出,其他省份的产出岂不是卖不出去了。到时候。其他省份的百姓没有事做,本身并未有所改变。”一名反对征收商税的士子急吼吼的跳了出来,张口就是一套歪理邪说。
“兄台,货殖多了,每个人能得到的不就多了。就如同我们种了一颗果树,原本只有十个果子,分给在场众位自然是不足的,不足则争,自然就有冲突。但是这可果树结了一百颗果子。分给在座就十分足够了。到时候每个人拿到几个果子,不是很好么?何谓定数?难道还有人规定兄台你每天只能吃多少个果子?吃多少东西吗?”个子不高的那名士子嗤笑道。
“这。这,这。可是征收了商税,商人原本还能让利于百姓,如今岂不是无利可让。”那名士子结结巴巴了半天,又憋出了一套说法。
“荒唐,天下商人,多是在商言商,又有几个会让利于百姓?说白了,就是你们商人像要更多的果子,以至于我大明如今不患寡而患不均。今天子圣明,看到商人手上的果子太多,百姓手上的果子太少,这才要征收商税,先把果子收上来,再把果子均一均,我大明百姓才能安居乐业。这才是真正的利国利民之策。”
“荒谬,实在荒谬,道不同不相与谋。”那名争论的士子词穷之下,愤然一甩袖子,直接离席而去。其他反对征收商税的士子一看这个气氛,还真是道不同不相与谋,也纷纷离席而去,只不过离席的时候礼貌一些,对其他人拱了拱手。
不一会,呼啦啦就走了大半。
剩下一群士子,倒也感觉自在。气氛很快就重新热烈了起来,一名三十五六岁的士子,对那名个子不高的士子拱手道:“在下黄周道,刚才兄台以小见大,深入浅出的一番分析,着实让豁然开朗,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不敢,不敢,贤兄抬举了,小弟蒋德璟。”个子不高的蒋德璟连忙谦虚道。
“听贤弟口音,是南方人吧?难怪对货殖之道如此了解。”黄周笑着说道,蒋德璟微笑道:“小弟我是泉州人,自小确实对货殖颇有接触。”
黄周道这时说道:“这次殿试,第一题恐怕是颇有深意啊!”
“天子的心意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不知道谁能高中一甲。”蒋德璟点头道,黄周道说道:“以贤弟大才,说不定就高中一甲呢!”
“贤兄赞缪了。”蒋德璟心里可没底,天家的意思,谁又能知道呢!
几天过后,终于是放榜了。
结果即在众人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那些赞成收取商税的一百多人,全部都名列二甲。而那些不赞同收取商业税的三百多名士子,全部排到了三甲。
一甲三人,状元黄周道,榜眼蒋德璟,探花孙传庭。
不得不说,朱由校的运气很好。把壬戌科最精华的三个人才都挑了出来。尽管朱由校不认识黄周道和蒋德璟,但是熟知明末历史的人,对这两个人绝对不会陌生。
黄周道绝对是明王朝的大忠臣。在崇祯刚上位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东林党的尿性。建议崇祯远小人,近君子。结果崇祯不听,黄周道只能辞官避世。后来崇祯当皇帝久了一些,也终于发现东林党把国家搞得乱七八糟得,这才想起了黄周道,于是又把黄周道召回。但是在御前会议上,黄周道又和杨嗣昌起了争执,崇祯口不择言。说黄周道只有一张佞口,这话太过伤人,黄周道这次出仕又是无功而返。
后来无不证明,杨嗣昌的剿饷加派,才是将明王朝拖入深渊的巨坑。大量百姓交不起加派,又被官府催科,以至于逼民造反。流贼越剿越强,加派的饷银根本还不够剿灭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的反贼。
满清入关之后,黄周道则起兵反抗,尽管有些以卵击石的不智。最后被满清俘虏,英勇就义,但气节、风骨却是不得不让人钦佩。
相比卢象升的将帅之才。黄周道显然则是一种能看得清局势,真正为国的治世之才。这种人才成长起来,就如同袁可立这种老臣一般,绝对是中流砥柱的存在。袁可立此时虽然是中流砥柱,可惜年事已高,能给朱由校做事的年限也不多了。
此时正值三十六岁的黄周道,还处于壮年,能给朱由校打工很久。
黄周道能入朱由校法眼,主要还是黄周道在殿试的治吏行政方面的策问题回答得非常好。提出了很多可行的宝贵方案,因此被朱由校钦点为一甲状元。
蒋德璟能入朱由校的法眼。则是因为他在理财方面言之有物,在一群不善理财的儒家士子当中非常出众。
历史上蒋德璟。确实是以擅长理财而著称,并且注重细节,在他编写的《御览备边册》中,凡九边十六镇新旧兵食之数,及屯、盐、民运、漕粮、马价方面的细节全部写得清清楚楚。
这种注重细节得员工,才是最受老板欢迎的员工。
发现了这两个人才的朱由校,便将他们钦点为状元和榜眼,卢象升则钦点为探花,尽管对卢象升的印象最深,而对黄周道和蒋德璟没什么印象,但是也没必要把卢象升一下拔得太高,太显眼也不太好的。
榜单放出来之后,黄周道、蒋德璟和卢象升都有些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他们对自己能名列一甲,显然大大超出心理预期。
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放榜的当天,朱由校就把这些二甲以上的进士,全部请到了宫中赴宴。
至于那些三甲进士,哪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这场宴会上,朱由校十分热情的招待了这上百名士子,这可都是意识形态符合心意的新晋‘员工’,身为老板的,自然要搞个宴会,当做是见面会。
一番酒宴下来,这群士子只感觉皇帝平易近人,待人仁厚,全无年轻人的傲慢和轻狂。
宴会进行了大半个时辰后才结束,一群士子走出宫门的时候,都不由纷纷感叹。
“今日一见圣上,真乃圣明之君。能辅佐当今圣上,真可谓是幸事啊!”
“是啊!是啊!圣上虽说年纪只算刚刚成年,但施政、待人和心胸,都是极好的。”刚中了二甲的孙之獬,走出宫门的时候,更是对朱由校狂吹不止。
不得不说,孙之獬这个历史上推行剃发的败类,却成了此次科举的漏网之鱼。很明显朱由校对这号人物没啥印象,殿试中的表现也只能算是中上,意识形态倒是对了,所以中了二甲中上的名次。
但孙之獬这种人在皇帝的角度来看,显然是一条好狗。历史上孙之獬在天启年间因为迎合皇帝口味,也就是成了所谓的阉党。等天启皇帝死了,崇祯上台的时候,要销毁《三朝会典》,群臣中只有孙之獬一人哭着相争。可以说原本是一个还不算坏的官员,还有点良心的。
《三朝会典》是天启皇帝让魏忠贤搞出来,总结明末三大案的玩意,具体内容拨乱反正,东林党上位后要禁毁自然是很正常的。孙之獬一个人跳出来哭争,最后当然是成了殉葬品,被革职回乡,从此不再录用。
也许是对明王朝看透了,而且也被彻底打上了一个‘阉党’的名声,干脆破罐子破摔,迎合满清算了。剃发这玩意,就算是孙之獬不做,也终究会有人做。只不过是他开了头,于是众人把黑锅甩给了孙之獬罢了。那些投降满清的明朝官员,最后不都一个个剃了头发。
ps:今天就一更,今天充电去了。
第211章:稀里糊涂()
这次宴会结束后,朱由校也是心情大好。准备过几日,找这些士子再分别详谈,再当面考究一下他们的具体才干,最后再进行具体的任命。
“启禀陛下,孙传庭上奏报告,您让派往琉球的水师已经回来了,并且在琉球中部找到了陛下所说的那处河流入海口,在那里找到了非常合适的筑堡防守之地,并且绘制了海图,已经一并上呈。”钱国兴这个时候进来对朱由校禀报道。
“快给我看看。”朱由校立即精神一震,钱国兴连忙将奏章和地图呈交给朱由校,朱由校接过后立即认真的看了起来。
那张图,所画的就是后世台中市的台江入海口地区,台江西南面有七个山屿相连。这七个岛屿,座山屿相距1里多,彼此“毗连环护”。一鲲(鱼+身)北面隔海有北线尾小岛,其间海面叫大员港(又称安平港)。北线尾北侧为鹿耳门港。
形成了两道进入台江的航线,地图上都标注了出来。尽管这七个岛屿,只用了一到七的数字来划分,但朱由校看到这个地形,马上就知道这就是教科书上面介绍郑成功收复台湾所提及的‘七鲲’。
这七个岛屿,形成的两个航线,一个是从大员港进入台江,一个是从鹿耳门水道进入台江。
历史上荷兰人在一鲲上修建了每荷兰人修筑了两个城堡,隔江相对、互为犄角,任何船只想要从水位开阔的大员水道进入台江,就要被城堡上的重炮和港内的战舰痛殴一顿。
而水太浅的鹿耳门水道,只有在涨潮的时候,大船才能经过。
进而别人想要攻打荷兰人的城堡,就非常困难了。因为连登陆都难。
为什么连登陆都难?随便找个地方登陆不行吗?
当然不行!
因为这个时代的台湾没有经过开发,根本没有什么道路可言,登陆到别的地方去。再打到台中去,先不说人能不能走。光是作战物资就没办法运抵台中。如果不是投入国家级的力量,一般的海上势力,在后勤补给方面,一般都是要靠船只直接运抵才行。没有那么多的人力、畜力可以调用。
那么为什么荷兰人一定要选择台江这里筑造堡垒呢?
因为荷兰人是海上强盗嘛!有河流的话,他们就可以逆江而上,就能够在沿途一路上建立统治,进而就可以压榨台江流域的各族人民。
如果荷兰人把这里给占了,明王朝要想收复台湾。实际上也不困难。这种天险只能说对于海盗级别来说算是困难,但对于国家级的力量来说,大不了在别的地方登陆,然后打一条路过去,然后随便派个一两万人过去,便可将荷兰人一脚踹飞,不过那样更费些力气。
以当前登莱水师的训练程度,对付荷兰人还是不成问题的。既然荷兰人还没把台江流域占领,朱由校岂能不前先一步,也免得让荷兰人在台湾站稳了脚跟。以至于后面要花更大的力气去对付荷兰人。
此时荷兰人已经占领了澎湖列岛,正试图把澎湖变成入侵大明的桥头堡,荷兰人也还以为中国是可以随便欺负的弱小民族。气焰十分嚣张。他们还没有考虑,要退到台湾上建立据点。
“立即召开统帅部会议,再让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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