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邪魅一笑(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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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邪魅一笑(穿书)-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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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丁般的小眼睛闪闪发亮,索福怔楞着看着林沐之远去的背影。主子对奴才难免会有辱骂,他早就习以为常。而刚才,那短短的一句话,能够从那种身份的人嘴里说出来。有这样的一个人在乎自己的感受,当真是天大恩惠,受宠若惊。

第6章 酒后失仪() 
这场洗尘宴一点也不愉快。

    不管君泽和君涎感觉如何,反正林沐之就是不愉快。

    尽管有美艳歌姬和珍馐玉盘,但林沐之独自一人坐在小台上,总能够感受到底下时不时扫过来的邪魅目光。

    就算君涎只是不经意的撇一眼,林沐之也觉得他邪魅——谁让君涎是妖孽男主呢。

    百观夜宴,整个庭院都是灯火通明。这大启王朝正值盛年,皇宫难免弥漫着一股子奢靡风气。这个朝代,明黄色虽然是尊贵的颜色,但还没有到清朝那般只能皇帝一人独享。

    这一夜,林沐之穿了一件黑色内衬,外边套了一件水蓝色纱衣。

    还是秋季的傍晚不算十分冷冽,而且他本来也以为这晚宴会像书本上描述的一般,很快结束。但出乎意料,也就是林沐之今晚不开心的原因——这晚宴从下午开始一直持续到天色完全漆黑下来。

    本来只是打算来坐一会儿的林沐之可算是体会到了这个世界对于炮灰的恶意——太他妈冷了。

    凭什么男主披了一件皮毛大氅,凭什么男主旁边的二皇子君泽也带了厚重披风,凭什么他身边的侍卫都比他穿的多……

    早知道刚才索福要去拿衣服的时候就让他去了,到了现在反而拉不下脸来。

    所以,为了抵御寒冷,林沐之只好一杯一杯的灌着酒。

    这皇宫的清酒倒是别有一番滋味。酒水被煮的温热,入嘴还有一丝甘甜,据说是在春天摘取了盛开最饱满的桃花而制成的桃花酿。

    这桃花酿比起那些呛人的烈酒实在是好的太多,入喉之后还有一股醇香在嘴中回荡,这舒服的感觉让林沐之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

    他不算是一个很能喝酒的人,更谈不上爱喝酒,可这桃花酿偏偏一杯一杯的停不下来。

    沉醉于饮酒取暖当中不能自拔的林沐之,完全没有注意到下面君涎一副调笑眼神看热闹一般的望着他。

    如果他看见了又会说男主邪魅吧。

    书中介绍,这场晚宴应该很早结束,君泽根本就不会出现,而君涎也应该抱歉的提前离开,回到王府照顾和威胁他未来的王妃,也就是女主蓉月去。可不知道怎么的,剧情就这样微妙的发生了改变。

    一杯一杯又一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像是谁在眼前拢了一层薄纱。

    砰——

    “皇、皇上…”

    毫无征兆,林沐之脸朝下摔在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索福有些犹豫的上前去轻声在耳畔呼喊着他,却没有一点反应。

    上边状况十分混乱,下边也是惊恐不已。也怪林沐之额头太硬,撞击桌面的一声巨响,把下面君泽和君涎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皇上…这…”

    “皇兄这是乏了,朝政太过繁忙。”

    索福一回头就撞上了君涎那张俊脸,眼神锐利,吓得小奴才垂下头说不出话来。

    灯光之下,林沐之一张脸泛着红,眼尾像是勾勒了厚重的眼影一般,一颗小小泪痣更是闪烁光芒…

    眼前这番淤泥景象让靠上前来的君涎有所思的眯起眼来。

    “不如。。。本王来送皇上回寝宫吧。”不由自主的,君涎冒出这样一句话。

    “可是……”

    “怎么,公公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沐之,头却微微的转向紧张的索福:“难道,公公觉得本王会图谋不轨不成?”

    只需要一个眼色,强大的气场就释放了出来,不愧是在南方征战两年的人。

    “奴才不敢…”

    毕竟索福年纪还小,面对眼前这个气场十足的王爷自然十分慌张。正思索着该如何回应,就看见君涎直接将不省人事的林沐之搀扶了起来。

    “来、来人,还不帮着王爷…”

    “不用,我想和皇兄单独叙叙旧。”

    人都那模样了,要怎么叙旧?

    撇开打算倾身向前的索福,君涎回头向着身后的人笑了笑,在君泽审视的目光下,搀扶着林沐之便向外走去。

    ====

    “皇兄?”

    远离了众人的视线,也挥离了伸出暗处的御龙卫,君涎扶住林沐之的肩膀,让他背靠着墙壁,低头慢慢的靠近他的耳朵,一声声的呼唤着。

    “恩?”

    也许是这声声呼唤真的起了效果,林沐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只不过眼中水雾朦胧,完全没了往日的清明,泛红的眼角倒是多了一份引…诱。

    “你,究竟是谁?”

    没有受这番诱…人的景象影响,君涎的脸慢慢凑近,眼中写满危险二字。

    从那日宫中线人给他送去消息开始,他便一直注意着——这人的气质、态度和他所知道的那个无能的君瑞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一个本就残暴沉默的人,又服用了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在几天之内完全换了一副性子。一国之君,即使没有多少实权,但在他眼皮底下换了个人,这实在是无法原谅。

    “沐之…叫我…沐之啊混蛋……”

    这桃花酿虽然味道清淡,但也有浓香回味,这样的酒,度数怎么会小。

    “什么?”

    君涎伸手掰正了林沐之的脸,让他抬起脸来,眼里凶光显露。

    林沐之只感觉一阵的天旋地转,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声音像极了他那个不要脸的前男友,然后寻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甩了一个耳光过去。

    啪——

    清脆的响声响彻在秋夜寂静的庭院当中,君涎一脸呆滞的看着这个给了他一耳光的人。

    “叫我沐之啊!你…这个混蛋…”

    “沐…之”

    左侧脸颊火辣辣的疼,君涎却无法顾及到这些,他隐约记得君瑞的字确实是‘沐之’。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这里,君涎看向这人的目光又一次充斥讥讽——说什么君瑞忽然变得不一样了,真是笑话,这人再怎么变也不过是个废物。

    松开钳制着林沐之的手,厌恶的把他甩到墙上,皱着眉头,打算召唤御龙卫把他送回去。

    君涎后退一步,想要离的这醉鬼尽可能远一些,可奈何天公不作美,一阵冷风吹过,直接就吹透了衣衫十分淡薄的林沐之。

    人在没有自我控制能力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做出相应于身体需求的活动,例如——投怀送抱。

    这附近没有哪里比身披大氅的王爷大人的胸膛更温暖的地方了,原本打算招呼御龙卫护送皇上回寝的王爷就这样被压在了身下。

    嘴唇处一片柔软,还隐隐约约透过来一股清淡的酒香。君涎瞪大了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林沐之——这个吻实在不算美妙,磕的嘴巴生疼。

    愣了几秒,重新皱起眉头,厌恶的伸手把身上的人推开,揉了揉嘴巴才重新蹲下身,叹口气无奈的揽抱起地上的皇帝陛下,走向龙吟殿的方向。

    从哪里开始的呢?

    也许就是从君涎决定留在百观园观察林沐之的这一晚开始,命运的轨道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才有了后来的故事吧。

    荣亲王君涎这夜宴过后,遇上了‘醉酒无赖’的强行夺吻,待回到自己的亲王府已经是深夜了。由于时间不对,心情也不好,君涎直接回了寝殿,没去理会那个侍卫救回来的女人。

    没错,蓉月此时此刻已经身在王府了,只是没有和君涎打过照面罢了。

    一是她伤势严重,还没有清醒过来;二就是这次君涎没有把她带入自己的马车——那个时候,君涎刚刚收到关于宏宗帝君瑞性格‘突变’的消息。

    就这样,一夜无事。

    大启朝又度过了风平浪静的一天。

    “参见王爷。”

    虽然剧情出了一点小小的差错,但第二天,这个世界的男女主还是在迟到了一天后无法避免的相见了。

    “你叫什么名字?”

    君涎斜倚在贵妃榻上,食指轻轻地抚弄薄唇,自上而下的打量着‘端庄’的、低头跪坐在地上的俏丽女子。

    比起昨日被救起时的狼狈,蓉月已经换了一身体面衣装,不过也只是寻常的下人服罢了。即使是下人服,衣料比起那不受待见的庶女也好的太多。

    “民女…蓉月。”

    蓉月迟疑片刻,说出了自己的穿越前的名字。

    其实她知道这幅身子的原名叫做左榕玥,也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短暂生命之中发生的一切——灵魂穿越当然会继承原主的记忆。

    只是,左姓实在招摇。这大启王朝谁人不知如今朝堂一人之下的便是那左相,而后宫掌权的便是那左贵妃?

    而且…

    蓉月嘴角翻上一丝苦笑,这个身体的记忆实在是与他想象的大家闺秀差的太多。凄苦悲凉、受尽欺辱的生活也让她感到不平。所以,她想要在这世界好好活下去的同时,也为这个凄惨死去的可怜女人报仇。

    出于防范,蓉月对着自己的身份选择了遮掩。

    “哦?蓉月。”

    对女子话语间可疑的停顿笑了一笑,君涎踏上地面,一步步走进,伸手捏起了蓉月的下巴。

    “这个姓氏实在特别,那你就来解释一下为何会出现在本王车架之前?”

    抬起头,蓉月对上君涎一张脸,心脏便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安静的只剩下自己的心跳。

    君涎看着手下俏丽女子脸上泛起的一层红晕,长长睫毛印在下眼睑的阴影,不知不觉就想起了昨夜那昏庸皇帝酒醉后的容颜。

    ——林沐之的睫毛也很长。

    想到这里,君涎皱起了眉头,对自己的联想莫名其妙。

    没了心情,也就不再理会脸颊泛红的蓉月,君涎走出了房门,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

    翌日。

    帝起曰:朕嘴疼。

第7章 争风吃醋() 
御花园里种了不少花草,也不乏名贵品种。

    林沐之对花草树木研究不多,可兴趣有的是。虽然不至于像古时贤人一般爱惜到一种什么境界,但他之前也会自己看看相关书籍,研究着养一些花花草草打发时间。

    更何况,不知道什么缘故,穿越以来,林沐之的脾气变得愈发暴躁。前些日子竟然还对着索福发起火来。虽然事后向着惊慌的小太…监道了歉,但他对自己这变得莫名暴躁的脾气无法释怀。

    之前从来不会这样随便发火,从来没有。

    想了许久,也许是需要陶冶情操,寻找本心。于是就把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花园中的植物中去。

    只是,原本的君瑞兴趣虽多,可对这花草向来都是不闻不问,林沐之也就不好将这角色转变的太快。只是在去往朝堂和书房的路上不停地变换路线,做做欣赏罢了。

    因为宏泽帝的芯儿换了,所以除了第一夜招幸了左贵妃之外就没再临幸过其他妃嫔——毕竟他的性取向在前边,所以也对着后宫的女子提不起‘性’趣。更何况,一见面就上床什么的,林沐之还没有开放到那种程度。

    虽然有了原身君瑞的记忆,但林沐之真的不理解原身的那些想法。

    这世人都说宏泽帝好色,后宫妃嫔多达三千还不止。但其实,和宏泽帝有过关系的女人也就只有那一个左贵妃和一个万贵人。

    而且,宏泽帝与左贵妃同床时间远远多于万贵人,所以宫中也会流传着那左贵妃狐媚惑主的传言。

    究竟是不是狐媚惑主呢?

    林沐之不知道原装货怎么想,但他能记起君瑞与左贵妃一次次几近残暴的性…事。而且这残暴的一面,都只针对左贵妃。面对万贵人,君瑞完全就是另一个画风,温柔的像水一般。

    要是把这些单独放在一本书中写成故事,妥妥的又是一本曲(烂)折(大)离(街)奇的言情小说。

    “皇上。”

    这一日,林沐之像往常一般,在下朝路上和索福一同绕在御花园的鹅卵石小道上,看着这精心修剪过的花花草草。

    听得一声娇弱的呼喊,林沐之转过头去就看到树下坐落了一纤细的身影——正是那万贵人。

    这万贵人出身低微,家父只是一个小小县令,又是家中庶出女儿,只因着容貌姣好被送入宫中。不过侥幸的留了下来,承受了恩宠,凭借着皇上的宠爱封成了贵人。

    昨夜一场大雨,地上有不少未打扫完的残花败叶,树枝上残留的雨水还在向下低落,万贵人就站在树下,衣兜里还捧了一大把被打落的花瓣。

    “许久不见皇上,也不知皇上身体可好?”

    万贵人小心翼翼的迈步向前,一双丹凤眼中似是含了水光,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看向万贵人怀中的落花,不禁勾起了林沐之穿越之前的记忆——之前所在的城市,街道两旁的行道树就是开的这种花。

    羽毛一般轻轻柔柔的扇形,像极了民族舞用的折扇,那颜色,就像是被水散匀的玫红色擦染上去一般。

    记忆中,花朵盛开正是在风一点点变凉的日子。

    “皇上也喜欢合欢花么?”

    见林沐之一直盯着自己怀里的花,万贵人出声问道。

    原来这就是合欢花。

    有了答案,林沐之笑了笑,这笑容,让身边的万贵人有些怔楞——宏泽帝从前总是皱着一张脸,从来不知道他笑起来如此好看,不禁羞红了脸颊。

    “这花朵掉落的模样也是好看,这样的花…不应该如此落入尘埃不为人知晓,皇上可愿意陪伴臣妾葬花释怀?”

    都点到这里了,除非林沐之脑子被大铁门夹过。有点脑子的人就能知道这万贵人实在含蓄邀宠好么。

    邀宠要学黛玉葬花?

    林沐之哼笑一声,也许是这笑容太过温柔,被这万贵人当做了默许,她回应了林沐之一个笑容,一脸清纯模样,却让林沐之感觉这面容有些熟悉。

    “昨天,左姐姐还告诉我不要随意打搅皇上,可是这许久…”

    没听到下文,只见万贵人抽泣一声,两眼一红,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泪光盈盈好像马上就要滴落下来。

    这一幅柔弱的模样倒是没引起林沐之什么怜惜之情。一个现代人,闲暇时光怎么能不看看宫斗剧呢。这万贵人的手段都要烂大街了。

    “芯儿说的?”林沐之眯了眯眼睛,出声问道。

    左芯正是左贵妃的名字,只是从前的君瑞从来没有这般叫过。听了这亲昵的称呼,万贵人身体不由一颤。

    “她,是这样说的?”

    轻轻重复一遍,不知道为什么,林沐之明明是一副温柔的语气,却硬生生的让万贵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臣、臣妾…”

    没有理会有些惶恐,不敢抬头与他对视的万贵人,林沐之走进几步,从她手里捻起一片合欢花,将它放在鼻唇之间吸了一口气,满满的都是雨后泥土的芬芳。

    学着记忆当中君涎那个笑容,向着那痴在原地,受了惊吓的万贵人展露出来。然后,林沐之伸手抖落了合欢花上携带的水滴,把扇形花瓣插在万贵人耳侧,随即带着索福离开了。

    他可不喜欢这种小白兔毛皮下的‘大灰狼’,最讨厌的也就是在背后打小报告的人。

    脑海中的记忆让他对左贵妃这个苦命的女人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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