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初莹皱起了眉头,嗓子也干渴了起来,她抬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好热啊,她转过身拿着桌子上的茶水大口喝了一口以后,可是觉的嗓子里依然像着了火一样。
怎么回事?
初莹突然预感不好,可是那股热流从浑身四处游走,强烈的酥麻感轰的一下像烈火燃烧起来,她全身都软了起来,她的脑子里混沌一下,她想推开门呼救可是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初莹嫣红如霞的笑脸,嘴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慢慢的走进内室里浑身包裹的像粽子一样的古天勤,因为伤口的疼痛古天勤一直没有安睡看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中了什么:“初莹,本王现在命令滚出去。”
这时候的初莹哪里还记得什么命令,她嘴里已经开始不断的发出呻吟的声音:“勤哥哥我好热啊,你帮帮我好不好?”
古天勤生气的骂着初莹:“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要想男人,我赏你十个八个的,给我滚出去。”可是他刚骂完却感觉到自己浑身的燥热,还有嗓子里好像有火一样在燃烧,他抬头看着初莹已经开始慢慢的脱衣服了,嘴里还有呻吟不断,让他现在很想压在他身下狠狠的发泄。
初莹已经把自己衣服扯的七零八落了,露出了肉色的肚兜,那呼之欲出的半球在她喘息之间上下晃动着。
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可是初莹已经却不管这些,两只小手已经四处揉搓着古天勤的身体,本来伤势很重的古天勤被她这样揉搓浑身已经渗出鲜血,他第一次感觉到屈辱,他大声的喊着:“来人啊,来人呐。”
门哐当一声慢慢打开了,古天勤以为有人进来了心里十分的高兴:“来人啊,快点把这个疯婆子弄走。”
话音还没有落却看到初夏慢慢的走了进来,古天勤惊讶的看着她:“初夏,你怎么来了,你快点把这个疯女人弄走。”
初夏冷冷一笑,看着已经把自己脱得丝毫不剩的初莹笑着:“三王殿下,我这个妹妹不是整天想着和你一起颠鸾倒凤吗,三王殿下这样的美人在怀的话,事情传扬三王殿下一定会喜事将近的。”
古天勤看着初夏,自己他也中了媚药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自己也会迷乱的,那身上的伤势会更重的:“我有伤在身,现在不是找女人的时候,初夏你不要在发疯了,你把她拖出去,我以后不会在找你麻烦了。”
“王爷你不觉的你现在醒悟已经晚了吗,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人心思如此的歹毒,我身边的人也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你放心吧,你躺着不动,就看着初莹伺候你就好。”初夏冷冷一笑然后慢慢的退出屋子里,她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古天勤的惨叫声:“初莹你这个贱人。”回应他的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她听到叫声转身的走出了院子,好戏慢慢的正在上演呢。
第二天一大早,初夏赶往大雄宝殿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太子,古天黎惊喜的喊着:“初夏,你怎么来这里了。”
“哦,说是早上许愿特别灵,我是来许愿的。”初夏提着一个篮子里,果然篮子里有着香。
“太子殿下做什么去?”初夏看着他,大眼睛眨着好像天上的星星,那样的纯洁。
太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眼睛紧紧的盯着初夏不放:“哦,我去看看三弟,听说他受伤了。”
“是啊,三王殿下的伤是很重呢。”初夏的眉头皱在了一起,轻轻咬着嘴唇好像心里也很惦记三王的伤势。
“初夏你要惦记三王的伤势,不如和我一起看看他。”如果他能和初夏一起看三王,估计老三一定会气的不轻吧。
“那好吧。”初夏勉为其难的跟着太子向三王的院子里走去。
刚刚走进三王的院子,两个小丫鬟正在毕恭毕敬的站在院子里,看到太子殿下来了连忙行礼,太子殿下推开门的时候,屋子里凌乱不开,血腥的味道还有男女之间苟合的味道。
初莹浑身都是吻痕的躺在地上,古天勤躺在床上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全身,太子诧异的看着屋子里的凌乱说道:“看来本宫来的不是时候。”
初莹已经清醒,看着自己的模样连忙捡起地上衣服,指着太子身后的初夏:“初夏,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
初夏眼中满是杀气:“妹妹这是怎么说的呢,我昨天一直照顾我的奶娘和丫鬟,妹妹知道我的奶娘和丫鬟是怎么了吧。”
初莹听到她的话,语气顿时低了许多:“我哪里知道你的丫鬟和奶娘怎么了。”
“二小姐救命啊。”一个小丫鬟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惊慌的跪在地上:“二小姐不好了,宋嬷嬷被几个捕快给带走了。”
“什么,你说什么?”宋嬷嬷可是自己的从小到大的嬷嬷怎么会突然被带走了。
小丫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嬷嬷她蓄意安排奸污女子,还在她房里面查出了迷魂香,二小姐你快点去说啊,嬷嬷是听从了小姐的安排啊。”小丫鬟是嬷嬷的女儿,看到自己的老子娘被人带走了已经慌乱的语无伦次,在天朝国里蓄意安排奸污和***是一样的罪行。
初莹大声的说道:“闭嘴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用让嬷嬷放置安魂香了啊。”初莹眼神慌乱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三王,他的眼里满是怒火。
“原来是你,初莹你这贱人,平白无故的做这种事情,让初夏陷害设计我。”三王说完拿起床上一个瓷枕朝着初莹扔了过去。
啊。。。只听到一声骨裂的声音,初莹的胳膊被三王的打断,露出森森白骨:“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她疼痛的在地上翻滚。
太子笑着摇头:“三弟啊,你怎么这样狠心啊,你把初莹的胳膊打断了,将来要娶一个残废王妃啊。”
“谁说本王要娶这个贱女人了。”三王生气的躺在床上。
“唉,这可由不得你啊,初莹的外祖母可是长公主啊,如今你和初莹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还打断了她的胳膊,你就算是不娶的话,长公主也不会绕了你的。”太子笑着的看着三王。
“既然三王现在伤势这样重,本宫就找来太医为三王诊治,三弟啊,好好的养伤吧,本宫还等着你的喜酒呢。”说完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三王的屋子。
刚刚从屋子走出来,就听到了初莹的惨叫声还有三王的暴怒的声音:“初夏,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太子和初夏从三王的院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太子回头看着初夏:“初夏,老三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你以后要多加小心啊。”
初夏看着太子说道:“你不怪我利用你吗?”
太子笑着看着她:“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欢迎你来利用如何?”两人相视一笑。
“丫头。”初夏转过身看到古天翊一身白袍骑着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太子看到古天翊温润的笑容沉了下来:“他怎么又来了。”他不高兴的嘟囔着几句,然后又扬起了笑脸:“翊哥,你来了啊。”
古天翊跳下马:“太子你这在这里啊,我来找丫头。”太子皱眉两个人什么时候这样的亲密,连初夏都不叫了直接叫上丫头了。
初夏却丝毫没有察觉这样的亲密:“你怎么来了啊。”
“今天不是要会京城吗,我看今天天气不错,不如我们两个骑着马回去,一边看风景一边会京城如何。”他笑容里满是明媚的阳光。
“你们两个人共同骑一匹马,不行,男女授受不亲。”太子连忙要阻止古天翊的提议。
“太子殿下,我和丫头骑马回去,你阻止什么劲呢,再说丫头不会骑马,我这是保护她。”初夏有些瞠目结舌,原来古天翊说话也有强词夺理的时候。
“初夏你不会骑马吗?”初夏轻声咳嗽了一声,以前骑过几回,可是都是有人保护着的。
古天翊笑着看着太子一副你看吧,我说的都是事实,古天翊拉着初夏:“丫头,我们走吧,奶娘和夏梅我已经安顿好了,我们两个骑马回去吧。”他将初夏扶上了马自己也翻身上马看着站在地上的太子:“那太子殿下我们就告辞了。”古天翊说完夹了一下马肚子转身向京城赶去。
看着两人甜情蜜意的样子,太子生气的大叫着:“来人啊,给我也牵一匹马来,我也要骑马。”
今天的天气实在不错,在加上阳光明媚,四处绿意盎然,初夏坐在马前面到处张望着:“你以前没有骑马踏青过吗?”古天翊看着初夏神采奕奕的样子。
“以前骑过几次,可是都是在马场里,自己又不怎么会骑马。”初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紧张的情绪。
“以后,我有时间就带你骑马好不好?”古天翊也感染着她的快乐,她高兴的点头:“好啊,要不你以后也教我骑马吧。”
两个人觉得时间太过的短暂了,其实两人骑马在郊外已经走了大半天了,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古天翊送初夏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只听到林莲钰尖声的惊叫着:“大师,就是她,快把这个妖孽抓住,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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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狐狸精
初夏看着林莲钰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知道了初莹的事情,可是这种事情却不能张扬。
她冷笑的看着林莲钰然后径直的越过她,就看到丞相站在院子里,初莹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可是他现在只能打掉牙往肚子咽,自己的女儿就这样毁了,都是这个孽女。
自己的女儿就这样被这个孽女毁了,今天他才听从了林莲钰的话一定要整治一下这个孽女。
初夏走进客厅看到赵姨娘,初莹,初灵依次坐在客厅里,每个人的脸色各异,看到初夏的时候脸上也带着一些恐惧。
初夏斜眼看了客厅一眼,看到初莹满脸苍白,胳膊处包扎的厚厚的夹板和白布,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愤怒和怨恨瞑。
初夏看着初莹,这个女人还真是脸皮厚,本来是陷害她不成,自己这是恶人先告状,看到丞相的管家都在客厅处了,看来今天一定是要问罪与她了。
“丞相大人今天是什么意思啊。”初夏看着客厅内所有的人,还有一个在自己身边念念有词的道士。
初夏看着闭着眼睛顾弄玄虚的道长,五十岁上下,满头的长发,还留着一戳山羊胡,一身灰色的长袍,还真有仙风道骨的气度玺。
她冷笑的看着林莲钰:“夫人这是要捉妖吗,那要先从你这个院子里捉吧。”
“老爷,你不觉得奇怪吗,以前初夏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傻子,怎么突然之间变的聪明了,还会医术,老爷她一定不是什么初夏,她一定是妖魔俯身。”
“就是爹,她一定不是初夏,她一定是妖孽,道长你一定要看看这个妖孽是什么变的。”初莹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无量天尊。”道长甩了一下浮尘,然后两只手轻抚了一下自己山羊胡子,闭着眼睛摇头晃脑起来。
“大师,可看出什么来了吗?”丞相一脸虔诚看着道长,眼中竟然有些悲伤的意味,好像自己的女儿真的死了,而现在的初夏就是一个妖孽重生一样,这样的丞相让她看着有些心寒。
初夏冷笑看着道长,目光清澈见底,嘴角轻扬,她笑着问道:“是啊,我还真不知道丞相大人堂堂朝廷命官竟然相信这下,那麻烦道长看看我是个什么妖孽变的。”
那样清澈的眼睛里让仙风道骨的道长眼皮跳了跳竟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初夏笑的满面春风,丝毫不畏惧他的眼神。
“丞相大人,此女确实是你的女儿吗,可是我怎么在她的头顶发现一团黑气呢。”道士看到初夏然后满目疑惑的看着丞相:“丞相大人最近在府上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奇怪的事情?”丞相皱起眉头好像在仔细想了很久,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最近我十分忙,几乎都是很晚才回到府上的,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人啊。”
“有啊,就是她,这个是我的姐姐初夏,已经痴傻很多年了,可是前不久突然就清醒了,还会医术,道长,这个女子一定不是我姐姐,你快点做法收了她。”初莹连忙做到道长身边,满眼的愤怒和憎恨。
初夏看着这对父女在道长面前演戏,自己也走了大半天了十分的累,索性就坐下来端着一旁没人用过的茶水喝了起来,她嘴角似有似无的弧度,好像在嘲讽面前两人惺惺作态。
道长在初夏身边转了转说道:“初莹小姐你曾经可是得罪过什么人?”
“我女儿天性善良,知书达理,什么时候得罪过人啊。”林莲钰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道长又在初夏身边转了转,眼睛里突然发着亮光:“啊,找到了,原来这初夏是被一头狐狸俯身了,这狐狸精嫉妒初莹小姐的美貌,所有才会总是找初莹小姐的麻烦的,而是我刚才也看了一下,初夏小姐的生辰八字十分的硬,是克父克母克妹的灾星啊,所以才被那个狐狸精找上的。”
客厅里一片惊呼,所有人都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初夏,还有就是她命硬几乎是克遍所有人。
初夏端着茶杯像是看戏一样看着道长,这家伙竟然把她说的像天煞孤星转世一样,现在还是一个狐狸精。
“那大师现在怎么办,以前我的大女儿虽然痴傻但是十分的乖巧听话,可是现在她几乎让我们府上家宅不宁啊。”丞相冷眼看了一眼初夏,客厅里议论的声音更加大了,每个都用极其虔诚的面孔看着道长,想知道如何破解这个俯身在初夏身上的狐狸精。
“是啊,是啊,道长,你快点救救我们吧,自从大姐清醒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别的不说就我们初莹姐姐就受了很多苦呢,你看现在又把胳膊弄断了。”初兰站在初莹的身边好像很心疼的摸着她的胳膊。
初莹也委屈的看着自己的胳膊,那种蚀骨的疼痛让她今生难忘,她今天一定要把初夏除掉。
丞相也生气的看着初夏,就这个孽女,自从她清醒以后,他的丞相府整个就乱了,以前他在朝廷上一帆风顺,夫人贤良淑德,不管是嫡女还是庶女相亲相爱,自己的家里其乐融融,尤其自己二女儿更是艳压群芳是整个京城里出名的美女,一直以来他都是朝廷治家的典范,连御史都夸奖他,可是只从这个女儿清醒以后,自己在朝廷上被人参了好几本不说,自己的府上也是祸事连连,自己最爱的女儿现在成了京城里浪荡女,让他丢尽了所有的颜面。
“大师,你快点收复这个妖精吧,也让我的女儿重新回来吧。”丞相虔诚的和道长请求着,好像初夏就是他现在的灾星一样,只要这个狐狸精消失,自己所有的一切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丞相大人不要着急,我这里有一道符水请初夏小姐喝下去,明日这个时候初夏小姐你就不会被狐狸精所困扰了。”道长端着一碗符水在初夏的面前,她看着碗里的符水,黑糊糊的飘走一层的灰烬,不要说喝了,就是看着,她都觉得恶心。
“呵呵,大师说我是狐狸精,还说我克父克妹,可是大师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痴傻这么多年却无人问津呢,而且自从我清醒以来也受了很多的灾难啊。”初夏将道长的符水推了过去,她突然抓着道长的胳膊强迫性的将符水放在初莹的面前:“大师,我痴傻十五年,母亲无辜枉死,难道大师怎么不从这里追究呢。”初夏冷冷的看着初莹:“难道大师不觉得她才是狐狸精吗,因为我是丞相大人的第一个嫡女啊,初莹才是第二个,而且自从她出生以来我就没有好过,要是狐狸精她才是。”道长想挣脱开初夏的潜质,可是发现自己的胳膊好像动不了一样,这是初夏跟着灵隐大师学的穴位,只要她按住道长的穴位,他根本就动不了。
道长脸色惨白想挣脱开,初夏突然松开穴位,道长还在用力,一个趔趄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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