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如今却落魄成这样,这几天他已经受尽了人间的冷暖,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了太后一定要把自己这几天的苦全部哭完。
太后皱着眉头被他哭闹的头疼:“沛儿啊,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等过些日子,哀家会到皇上那里求情的。”她如今怎么不知道高家的败落,可是只要有人,那些银子自然会回来的。
“太后可是外面的人都说,你和皇上已经反目了,皇上要把你软禁了。”这段日子,高家变卖家产,所有的京城里的人都开始怀疑高家要倒了。
所谓墙倒众人推,京城里开始有了风言风语,更甚的说,太后不受妇道,让皇上抓到了把柄所以已经把太后软禁了。“
太后听到高沛的话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喊着:“外面那些乌合之众的话,你也相信吗,还不给我回去,你放心我们高家不会倒的。”
高沛点了点头看了她一眼:“太后,我身上没有钱了,你能给我一些啊。”
“哀家前不久不是刚刚送出去一些银票给你们吗,怎么就这么快就用完了吗?”太后如今身上已经也没有多少钱了,帮着父亲还了一些债,前日又送出去一些银票,她这个月的月例银子都没有多少了。
“那么一点,早就用完了。”高沛觉得如今的太后实在抠门,前日送出几百两银子还不够他们高家一大家子吃食的用度。
“唉,哀家也没有了,你回去吧,告诉你祖父,要节省着用,不行就把佣人剪裁一些吧。”太后疲惫的闭上眼睛不愿意在和他多说一句话了。
高沛看到太后这个样子点了点头:“那太后你要多保重身体啊,我们高家还靠着你东山再起呢。”可是他却没有听到太后对你的答复,只好有些垂头丧气的离开。
大殿内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良久,太后疲惫的声音慢慢的响起:“未知。”
未知慢慢的从珠帘后的屏风走了出来:“太后。”
“哀家头疼,你给哀家揉揉吧。”未知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给她按摩头部。
“未知你看皇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今天削去了高沛的官职是什么意思啊,还有他逼着高家给他银子的事情。”太后想到这些心里犹如一团乱麻一样。
“太后,皇上要对高家动手了。”未知的话让太后猛的睁开眼睛:“不可能,那是哀家的娘家啊。”
未知冷冷一笑:“太后,你看不出来吗,高家在京城里的势力已经不容小觑了,你认为皇上会留下这样的势力再次壮大吗,十年前,胤王就是一个例子啊。这次皇上完全是借着初夏的手灭了高家。”
“哼,初夏这个贱人,我绝对饶不了她,你不是说已经有了王牌要初夏的命吗,可是还是不见动静呢。”太后的话让未知眯起了眼睛:“别提了,让人给破坏了。”
“我说未知啊,你向来诡计多端,可是这一次你也要成为初夏手中败将了吗?”太后冷笑着眼中带着嘲讽。
未知听到太后的话眼睛里露出了凶狠的目光:“太后,如今我有一个箭双雕的计策,只是害怕太后不忍心用。”
“什么计策哀家不敢用啊,这些年哀家杀的人还少吗?”太后的语气里满是轻蔑。
“这一次我们要毒害的是皇上,听说那初夏是闰年出生,我打听一个消息说古天翊其实这一次回京城的时候,本来是等死的,可是就是每天喝一碗初夏的血才能续命的。”未知的话让太后眼睛通亮:“哦,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嗯,我听说她的血是治病良药,你看古天翊回京城的时候,可是满头银发呢,可是你看现在精神奕奕的好像根本没有病一样,所以我的计策是。。。。”他把头低到太后的耳边处说着自己的想法,在远处看到好像两个人耳鬓厮磨一样。
他的话让太后眼中慢慢有了亮光,嘴角也慢慢上扬起来:“好,就按照你的说的办吧。”
“你们要办什么。”在大殿的前面一道冰冷的声音,让刚才商量秘密的人全部愣住了。
皇上一脸冰霜的从阴影处慢慢走出来,未知急忙将太后从自己的怀里扶了起来跪在地上:“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未知,有了你朕还真不知道如何万岁呢。”他的语气里十分的嘲讽。
“皇上这个时候不是正在睡午觉,你怎么来了啊。”如今已经是正午,正是皇上睡觉的时候。
“怎么,母后嫌弃朕打扰了你的好事吗。”他有些灰白的眉毛轻扬着,可是眼神里却有着极端的厌恶。
太后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有些生气:“皇上,你这话什么意思。”她扶持这个儿子当上皇上,血雨腥风忍辱负重,可是如今得到了这样的结果,自己娘家被他逼的倾家荡产,可是他却又用这种眼神来看着她,好像一把刀一样剜着她的心一般。
皇上冷哼一声看着跪在地上的未知:“未知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草民知道,是太后的宫殿。”未知心里一沉,他好像预感到今天皇上是冲着他过来了,自己已经十分谨慎了,却没有想到还是碰到了皇上。
“不,这里是后宫,这后宫里只有一个男人可以随便的出入那就是朕,其他的就是要和他们一样才可以这样自由来去朕的后宫。”他指着旁边站立的一个小太监。
未知浑身犹如坠入冰窟当中:“皇上,草民今天是过来和太后商量事情的,原本打算一会就离开的。”他浑身打着冷颤。
“和太后商量事情,那好啊,你对太后如此衷心,朕甚感欣慰,不如朕给你这个特权,你可以随时见太后如何。”皇上嘴里带着冰冷的笑意。
“谢皇上,草民以后不会在私自入宫了。”未知恨不得现在就离开太后的宫殿。
“别啊,朕政务繁忙,有你陪着太后,朕心里也就放心了,所以为了表达你的衷心,朕赐你宫刑,让你永远陪伴太后。”皇上的话让未知脸色惨白,他不断的磕头:“皇上饶命啊。”
皇上的脸色沉了下来:“来人啊,把他拉下去。”几个魁梧的太监将未知拉下去。
太后看到皇上的样子大声的说道:“陛下你这是干什么,哀家头痛,让他进宫来帮哀家诊治一下何错之有。”她第一次被皇上气的浑身发抖。
只听到宫殿外面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太后声音颤抖的喊着:“未知。”
一个太监手里拿着一个小弯刀,那弯刀上还带着鲜血走到皇上身边:“陛下行刑完毕。”
太后听到禀报生气的大喊着:“陛下你太过分了。”
“哼,朕过分,难道母后不过分吗,你在这个皇宫里干的事情已经传到宫外去了,你多大年纪了,还要晚节不保吗,整天和一个男子厮混在一起,你丢的是我们古家的脸。”皇上声音冰冷的看着太后:“母后,朕不想在看到自己的母亲和其他男人鬼混在一起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沧桑:“以前你为了朕的皇位忍辱负重,朕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可是如今朕已经是皇帝了,你就要做一个严于律己的太后,这一次高家的事情,就算是朕给你的教训,如果你在做出有失朕颜面的事情,朕绝对会让你现在去见父皇。”
太后听到他的话,颓废的坐在软塌上突然仰头大笑:“哈哈,皇上,哀家果然养了一个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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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开始大结局倒计时。。。
改朝换代
9
太后绝望的看着他,自己幸苦一生,结果自己的儿子竟然这样侮辱她:“陛下,哀家幸苦一生,难道就得到你这样的评论吗,原来你就是这样想你的母亲的吗?”她的声音里满是责备,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和自己的儿子最后有这样的结局瑚。
那样痛苦的笑容好像剜他的心一样,自己的母亲什么时候竟然用这种绝望的眼神看过他,他这一生里最相信就是自己的母亲,可是如今却为了那一个男子和他反目,他深吸了一口气冷笑:“母后既然这样喜欢未知,如今他可以整天陪伴着你了。”帝王的骄傲不允许还有皇家的对女性的典范,他都觉得自己的母亲太不受妇道,有失女德。
太后抬起头眼里有着愤怒的泪水:“那多谢皇上的美意了。”
“哼,母后还是好好自己反省一下吧,百年以后才能有颜面去见父皇。”他说完大袖一挥转身离开。
“你不如让哀家现在就去见你的父皇,这样我才能告诉他一个兄弟相残的故事。”太后生气的大喊着,这样的话却让皇上身体一怔停在原地许久才慢慢的说道:“好啊,母后请自便。”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皇上生气的走出太后的宫殿,他的脚步很快以至于让身后跟着他的太监和侍从步伐很快,突然他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让身后的太监差点撞到他的身上,所有的人倒吸一口冷气,全部诚惶诚恐起来:“花维嘉。”他的语气里依然带着怒气。
一个深鼻阔目的人慢慢从侍卫中走出来走到他的身边:“陛下。”他的语气毕恭毕敬。
“你在宫外还听到了什么?”皇上看着他。
“那个未知还要通过太后让自己成为天朝国的第一大国师呢,前段日子他还蛊惑我要。。。。”他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又欲言又止。
“蛊惑你什么,朕赦免你无罪。”他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他还蛊惑我说如今得到了太后的赏识了,将来这天朝国就是他的了,他要谁当皇帝都行,让草民跟着他一起进宫服侍太后呢。”谁都知道花国的人对闺房之术很有一套,皇上听到他的话脸色时青时白铄。
他怒声的大吼着:“他简直做梦,包公公。”
“陛下息怒。”包公公急忙走上前跪在他的身边。
“息怒?有人要揶揄朕的江山了,如何息怒,听说你们这些无根的人刚行完刑是不喝水的。”包公公连忙点头:“行刑后不能喝水,因为伤口没有愈合,无法如厕的,这样会把人憋死的。”
“那你就每天他喝一大碗水吧。”皇上冷笑了两声继续往前走。
太后躺在床上良久一下子坐了起来,一个宫女急忙走了过来:“太后你有什么吩咐吗?”
“去看看未知。”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雪白的头发,还有凌乱的衣衫。
“太后,那未知已经行了宫刑,如今恐怕不方便见人的,那样会污了太后的眼睛。”那宫女眼睛里恍惚了一下,语气里也有一些回避。
“呵呵,哀家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走吧。”太后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样惦记过一个人,从十几岁进宫来就学着父母教给她的东西开始运筹帷幄,每天都在演戏,如今人生到了这个快要谢幕的时候,心中竟然有了新的方向,那是一种渴望自己生命继续延续下去的方向,而不是心如死灰的等待自己生命的终结。
她走到净身房门前的时候就听到未知怒吼的声音:“你们干什么?”他脸色苍白的如透明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因为刚刚受了刑,身下还流血不止。
两个小太监拿着一个巨大的海碗笑嘻嘻的走到他的面前:“未知先生,你也别怪我们了,这是皇上的吩咐,所以你就乖乖的把这水喝下去。”两个人的奸笑好像地狱冒出来的饿鬼一样。
“两位大人,求你饶过我吧,如果我这一大碗水喝下去会死的。”未知当然知道这碗水喝下去以后自己就会被尿憋死。
“哈哈,皇上本来就是要你死啊。”一个小太监不耐烦的走到他的面前:“未知先生,谁让你得罪了皇上了呢,你死了以后可千万不要的找我们啊。”
另一个太监冷冷说道:“还啰嗦什么,灌下去就是了。”两个人说完捏着他的下巴就是要灌下去。
“放开他。”太后一下子把门推开,两个太监满脸震惊一下子跪在地上:“太后吉祥。”
“快点去找御医啊。”她看着浑身是血的未知心里满是疼痛。
未知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太后,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顾虑,他已经这样对你了。”
“哀家知道了,我能扶持一个皇帝就能扶持另一个皇帝。”她的眼睛里不再犹豫。
晨光撒进屋子里,古天翊慢慢的睁开眼睛。
他怀里的人皱了皱眉头,嘴里嘟囔着:“相公,再睡一会吧,我好困。”说完又将自己的脸颊蹭在他的胸前,她纤细的手臂他的腰间抱的更紧。
古天翊看着她脸颊绯红的样子,还有那甜美的睡颜不觉得眼神柔软了下来,他低头朝着她的额头亲了一下,这两天她变着方法缠着他,知道把他累的精疲力尽,她才能安心入睡。
他知道她的用心,心里满满都是感动。
初夏觉得额头有些痒痒,她皱着眉头动了动,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都出洁白的脖子和肩膀,那上面依然还留着昨晚紫红的痕迹。
古天翊看到那些痕迹爱怜的轻轻抚摸然后慢慢的把被子扯了上来将她盖的严实一些,这段日子她老是爱蹬被子。
和她的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总是觉得时间过的那么快,她时而像一个他身边的谋士一样为他出谋划策,时而像一个俏皮的小姑娘一样给他带来很多快乐。
昨晚,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一件黑色的长裙,头发上居然带着两只兔耳朵,一下子就蹦到他的怀里,娇声娇气的问道:“相公,你看我今天的模样像不像你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古天翊被她如此的模样弄的口干舌燥,只觉得两眼发直不舍得离开她一刻,初夏眨着眼睛在他怀里撒娇:“那你喜不喜欢我这只小兔子呢。”她莺声燕语让他好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点头如捣蒜一般。
都是女色误事,所以他很少把心思用在女人身上,可是他就是该死的喜欢怀里这个小兔子。
初夏眼睛咕噜一转问道:“那你说点好听的,让你的小兔子高兴高兴。”她一边说一边将外面黑色的长裙脱下来,露出紧身的小衫慢慢的拉起来向寝室走去。
自从她生产以后,身材更加凹凸有致,他笑着任由她拉着:“你想听什么?”
她有些不高兴撅着红艳艳的小嘴说道:“你这个木头,这个时候你就应该说,丫头,你是我的心肝,海枯石烂我也爱你至死不渝。”
古天翊笑着点头:“嗯,丫头,你是我的心肝,海枯石烂我也爱你至死不渝。”
初夏一下子抱住他,好像一个树袋熊一样缠着他:“相公,你知道吗,我活了好几十年才找到你的。”
好几十年。
他不禁的摇着头,这丫头就说傻话,明明只有二十岁出头,却说自己活了好几十年。
那晚的梦魇一去不复返,这些都是怀里的宝贝帮他走出来的,他心里满满的好像什么东西要溢出一样。
就在他还沉浸在这份安逸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了震天一样的拍门声,初夏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她眼中满是惊慌。
古天翊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情才会这样:“你先躺下,我出去看看。”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慰她一下她的不安,然后急忙穿上了衣服。
他跳下床就听到晋辉的声音:“王爷,南方边境受到南疆军队的侵袭,西方边境受到了草原部落的偷袭已经攻下了三个城池了,皇上大怒,要王爷即可进宫商议。”
古天翊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他转过身看着初夏:“估计是皇上找我商量军情,你在睡一会吧。”
“南疆和草原部落同时偷袭天朝国,腹背受敌,是不是两个国家已经商量好的啊。”初夏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爆发了。
“南疆皇帝早就想和草原部落联合起来,吃掉我们天朝西南的城市了,现在如今最害怕的就是楚国也参与其中。”古天翊一边穿衣服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