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嗣佳人,左少请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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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嗣佳人,左少请离我远点-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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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冰美人!”对方愣了几秒后,激动得都口吃了,“老﹍﹍老婆!你闺蜜打电话过来了!”

    “谁啊?偿”

    当电话里传来慵懒的女声时,她的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思艾,我是﹍﹍嵚崟。”

    左斯翰嘴角微微一勾,泛起了一个欣慰的淡笑。

    重逢到现在,她第一次亲口承认了自己是楚嵚崟,这意味着过去的一切,她在这一刻终于选择了不再逃避。

    “嵚崟!嵚崟!你丫的让我好等!这都三年了,你才出来冒泡,太过分了!太不帮我当闺蜜了!”对方连珠炮的质问轮不到她插嘴。

    只听到陆思远在一旁着急地提醒:“老婆,你小点声,儿子要被你吵醒了!”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婴儿“哇哇”的哭声,紧跟着另一个婴儿的哭声也响了起来。

    “怎么啦,宝贝?是不是饿了,还是尿了?”听筒里,小夫妻俩一阵兵荒马乱地哄劝。

    楚嵚崟错愕地看向左斯翰,用眼神询问着。

    他低沉的嗓音回答道:“他们俩在你失踪那年下半年结了婚,今年上半年刚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简思艾和陆思远终于修成正果了吗?

    楚嵚崟为他俩高兴的同时,内心忽然涌上了一抹淡淡的哀伤,她想到了自己那个失去的还未成型的孩子,如果它还在的话,现在已经有三岁了吧,肯定很可爱!

    她眉眼间的那抹心痛,身边的左斯翰看得分明,立刻将她拥入怀中,轻拍起她的背脊。

    电话里,鬼鬼祟祟的声音及时传来,打断了她的神伤,“总算把那两个小魔头给哄睡着,我现在是躲到卫生间里打电话。楚嵚崟,你太不够哥们了,居然三年不和我联系,当心我下次见面削你!”

    “思艾,对不起,当初走的时候匆忙,没来得及通知你,后来一心想要重新开始,所以就没有联系。”

    “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吗?一开始以为你在那次爆炸中丧生了,我难过的生不如死,后来又听说不是你,可高兴没两天,就因为你的失踪而一直提心吊胆的﹍﹍呜呜,你丫的太坏了!”

    “对不起,思艾,是我自私了。”她听着控诉心里很是愧疚。

    “老婆,别哭!比较下来,还是老公我好吧?你看,我去哪儿都和你先打报告申请。”

    “一边玩去!不要影响我和闺蜜聊天,”简思艾像想到什么,急急地开口问:“你怎么还和左斯翰那个混蛋在一起?”

    “呃﹍﹍,”楚嵚崟心虚地瞥了眼已沉下脸的“混蛋”,支吾着说:“碰巧遇到了恐怖分子,他受伤了,我就把他带了回来,现在让他走路上不安全。”

    “呵呵,男人的技俩!什么苦肉计,英雄救美,你别轻易被骗了!﹍﹍。”

    “老婆﹍﹍。”简思艾身边响起了男人弱弱的一声呼唤。

    “干嘛?”

    “说话注意点,你骂的那个人很可能就站在冰美人身边听着呢。”

    楚嵚崟刚想再说什么,手中的手机已不翼而飞。回头却见身旁的男人脸色难看,声音低沉地说:“你们俩继续去带孩子!”

    说完,他不仅挂断了电话,顺便还关了机。

    楚嵚崟想去拿自己的手机,把法国的号码留给好朋友,左斯翰抢先一步拉她入怀,哑声说道:“终于听到你承认自己是楚嵚崟了。”

    她的心轻轻一悸,似有一根羽毛从心尖上划过,又似乎是一空,像是卸下了一个长久背负的包袱。

    “嗯。”她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便推开他,指指他身上的血迹,将沙发上的那套睡衣递过去,“晨潇比你稍许瘦点,你先将就用一下。”

    “你帮我。”

    她疑惑地看向他,却见他举了举受伤的手臂,理直气壮地说:“病人需要人照顾,我腿伤未愈,手又受了伤,万一一不小心沾了水,是很容易发炎的。”

    好吧,她终于明白他死活不肯去医院的原因了。可是现在再将这个蓄谋已久的男人推出去,似乎也有些晚了。

    楚嵚崟认命地去了浴室,怕他伤口被花洒沾湿,便将多时不用的浴缸请洗了一遍,才在里面放起了热水。

    “好了,你可以进来了。”觉着水放得差不多了,她招呼道。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光了一只胳膊的深灰色衬衫,看着有点可笑,与他平时一丝不苟的形象不太相符。

    楚嵚崟起身往外走,与他错身而过之际,被他长腿一挡,拦在了狭仄的浴室里。

    “怎么了,水不是帮你放好了?”她不解地问。不知道是因为他的逼近,还是浴室里的热气,她的脸被熏得红扑扑的,鼻尖上开始冒出一层细细的汗。

    左斯翰低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帮我洗。”

    她瞪大眼睛看过去,正对上他黝黑如墨的眸子,深邃的流光如一团漩涡似要将她卷入。

    楚嵚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着如雷的心跳,说道:“这种过分的要求我可不会答应,你自己想办法解决,要么就脏上几天,等结痂了再说。”

    “帮我脱一下衣服总成吧,我的手不方便。”他没打算再逼下去,对她,他有的是耐心。

    楚嵚崟一边帮他解扣子,一边心里郁闷地反思:自己怎么就这么听话?

    她心里再气闷,手上的动作还是尽量小心翼翼,于是他嘴角的笑意难藏。

    她只作没发现他的小得意,手脚麻利地将他的衣服脱下,露出了小麦色结实的胸膛。想到健身房里那群女人对着他的好身材犯花痴,这会儿自己也有点把持不住的感觉。

    “还有裤子。”他哑声提醒。

    “这个﹍﹍。”

    “我总不能穿着裤子洗澡吧。”

    大哥,你自己说的只是擦伤,擦伤!怎么现在搞得像断了胳膊一样严重?

    她的手伸向他的皮带扣,“咔哒”一声,两个人的心脏同时一跳,浴室里的温度立刻飙升了十几度。

    “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见过,用都用过无数次了。时隔三年,怎么反而害羞了?”

    她心中一急,差点把手上活一撂,拔脚走了。

    估计就是怕她会有这个想法,所以他的站位一直很好,牢牢挡住了浴室门口,让她想走也走不了。

    她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快速脱下了他的西裤,当目光触及到那块醒目的疤痕时,有些涩然地开口问:“伤口还疼不疼了?”

    左斯翰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光滑的面颊,轻声说:“腿不疼,就是心疼,谁让你拉来安德烈到病房气我。”

    “我﹍﹍。”她刚启唇,就被他的长指点住。

    “嘘,别说话,我要补偿。”

    她在他暗哑的声调里沉沦,像是中了蛊一样无法动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落下,将她所有的神志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吻从轻柔到激烈,将她压在盥洗台上,一遍一遍地重重碾过。迷迷糊糊中,她也生涩地回应着。

    粗喘的呼吸声回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心神已迷失如置身于梦中。

    直到她的胸前传来一阵强烈的战栗感,像电流在周身袭过,她才猛然惊醒。

    前扣式的内衣被解开,某只无良的手在里面捣乱,而他也仅剩下一条紧身的内/裤,气势雄伟。

    她急忙将他从身上推开,心慌意乱地说:“你快洗澡。”

    “还剩最后一件没脱。”左斯翰理直气壮地说。

    她羞恼地瞪着他,偏偏对方一副“你不照做,今天就和你耗下去”的架势。考虑再三,她闭上眼捏住他的裤腰往下一扯,因为动作过猛,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居然弹到了她的手背上。

    这下她脑子一懵,热血如激流般直冲脑门,烫得她外焦里嫩。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十几秒,最后他“扑哧”一笑,笑得灿烂,笑得欠扁,话语里尽显捉狭,“这么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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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179。“我爱你,你相信吗?”(一)()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十几秒,最后他“扑哧”一笑,笑得灿烂,笑得欠扁,话语里尽显捉狭,“这么猴急?”

    她用力将他推至一边,也不管有没碰到他的伤口,慌不择路地逃离了火灾现场撄。

    浴室里的男人好心情地笑出了声,朗朗的笑声如大提琴的琴弦拉响,扣人心扉。

    楚嵚崟站在客厅,不停拍着自己不争气的滚烫面颊。怎么也想不通,才经历了生死,应该还没缓过劲才对,怎么一不小心演变成了激情四射。

    左斯翰洗完出来时,仅下身裹了一条大浴巾。

    “睡衣不是拿给你了,怎么不穿?”她能肯定这家伙里面是真空的,害得她眼睛都不敢往下瞧。

    “不习惯穿其他男人的衣服。”

    矫情!她斜睨了他一眼,说道:“时间不早了,去客房睡吧。”

    “不习惯睡其他男人的床。”

    “那你睡卧室,我去客房。偿”

    左斯翰的笑容瞬间落了下来,“你们俩不仅住在一套公寓,还随便到了可以换床睡的地步吗?”

    “左斯翰,你想闹哪样?思想怎么那么龌龊?这本来就是我租的公寓,换套床上用品不就好了嘛!”

    “我就睡沙发。”他郁闷地答道。

    她瞄了一眼自己仅一米长的小沙发,再瞥了一眼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不知道怎么脑子一抽,说道:“打地铺吧。”

    “好。”他接话接得很快。

    等到她将橱里的一床被子搬出来,被他抢着接过手,铺在了卧室的地上,她才惊觉自己又着了他的套。“地铺是放在客厅的。”

    “现在都凌晨了,虽然明天不上班,女人也要懂得睡眠的重要性,再说,”他手脚利索地躺进了被子,闭着眼嘟囔:“万一恐怖分子冲进来,我还能第一时间带着你逃离。”

    刚才她已经接到公司的信息通知,接下来放假一周。

    楚嵚崟无语地盯着脚下呼吸均匀,似已沉入梦乡的男人,只好慢吞吞地躺到了床上。

    有时候想想自己也挺矫情的,就在前不久还亲热地躺在一起过,即使什么都没做,也和擦枪走火离得不远。

    可是想到曾经发生的种种,和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问题,她就却步。

    很快,睡意席卷上来,她陷入了梦中。迷迷蒙蒙中,身后似紧贴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掺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和药水的气味。

    那人的手指柔和地滑过她的面颊,将她垂落在脸上的发丝撸到耳后,一个温热的吻旋即落在她的鬓边,耳边有个声音如海浪轻拂过沙滩,隽永而低缓:“很庆幸危险来临的时候,我就在你身边﹍﹍我会等你再次对我敞开心扉,不过别让我等太久了﹍﹍。”

    这一晚,她睡得意外香甜,直到午时才醒。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去看床下。地上已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见被褥和人的踪迹。

    难道他走了?

    带着这份说不出来的失落心情,她走出卧室,却在迈入客厅的那一霎那,收住了脚步。

    午后的阳光洒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他交叠的大腿上放着个笔记本电脑,手指如飞地在键盘上操作着。

    微微低垂的脑袋,使前额略带卷曲的黑发也跟着垂下,覆住了英挺的眉毛。他的眼睛此时正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瞳仁清亮,睫毛又黑又浓,高挺的鼻梁下,嘴唇轮廓流畅分明,坚毅的下巴上已冒出淡淡的一层青色。

    左斯翰将邮件点击了发送,方才舒了口气,似笑非笑地转向倚在门框上怔怔出了半天神的她问道:“肚子不饿吗,还是我的秀色可餐?”

    她这才发现自己饥肠辘辘得可以吞下一整头牛。

    餐桌的盘子里留了两片烤得金黄的面包和荷包蛋,她一边走过去,一边状似无意地问起:“你的发鬓怎么长了灰色的头发?”

    这个问题其实当她重逢后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就想问了,明明他三十几岁正当年,其他地方都发丝如墨,唯独两鬓夹杂着几缕灰色,虽说不突兀,甚至带着点成熟的魅力。

    他的眸中闪过惊喜的一道光,看来她在慢慢放下试着了解他了,这可是个好现象,虽然不甚明显,总比之前冷漠以对要好。

    不过,他没说是因为误会她在爆炸中丧生,而一夜急白了头。笑着凝住她说:“想你想的。”

    “切。”她不以为然地轻嗤一声,埋头对付着盘中的食物,只为遮挡嘴角来不及收回的笑意。

    用过早餐后,她准备再去购置点食物储存。现在外面局势不明,总要多备点才安心。

    可当她一打开冰箱,看着里面从上到下满满当当都是食物原料时,不禁瞠目结舌。什么时候,她的冰箱成迷你小超市了?

    “见你睡得正香,我就去附近超市转悠了一下,把该买的都买回来了,够我们俩吃上一个星期。”不知何时,他已走到她的身后。

    楚嵚崟敏感地抓住了他话中“我们俩”的字眼,顿时回过头瞪向他,“你不会这一周都赖在我这儿吧?”

    “有这个打算,你只需提供住宿,家务我来承包,还附带贴身保护,小姐你中大奖了。”

    她没好气地反驳:“我怎么感觉不是中奖,而是引狼入室?”

    他笑得心安理得,“如果女房东看着男房客心情愉悦,愿意以身相许,我是不会介意的。”

    “想得美!”她凑近他的脸,近得可以数清对方的眼睫毛,“左斯翰,怎么三年没见,你其他本事没长,脸皮厚度长了?”

    他配合地眨眨眼,煞有其事地回答:“你确定我只是皮厚了,其他本领没长?需不需要我证明给你看?”

    “什么本领?”她懵懵地问。

    他跨前一步,将她抵在了冰箱上,哑声开口:“床上功夫。”

    “左斯翰,你这色胚!”她的脸瞬间爆红,立即将他推得远远的。

    这一周时间,简直是在“打情骂俏”中度过,时间就在惬意中飞逝,快得楚嵚崟都觉得不可思议。细数自己最忙碌的时候,也没有像这几天过得这般匆忙。

    其实也没什么可忙的,早上不再赶着上班,觉可以睡到自然醒,有时候早餐和中餐并作了一顿。不过只要她起来,餐桌上肯定放好了食物。

    对于她懒塌塌,完全紊乱的生物钟,他虽然明着嘲笑,却从来不会在十一点前主动叫醒她。

    下午,她会整理房间,打扫卫生,完成一些设计稿。

    晚饭过后,两人会像所有恩爱夫妻一样,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跟进恐怖事件的追踪报道,或者和远在国内的陆思远夫妇聊聊天。

    有几次,她看着不精彩的电视节目直犯困,等醒来的时候,不是枕在左斯翰的大腿上,就是已经被他抱上了床。

    除了时不时的调戏,他倒还算是守规矩,至少每晚都安安分分地躺在地铺上。如果她的认知被左斯翰知道了,他肯定会得逞地失笑。因为半夜里他会趁她睡着滞留在床上,然后早晨再离开。

    恐怖事件日趋平息,法国解除了宵禁,n2公司通知了所有员工没有特殊情况开始正常上班。

    “你的伤已好的差不多,明天是不是该回自己公寓了?”黑暗中,躺在床上的楚嵚崟忽然开口。

    “赶我走,你舍得?”他盯着曲线优美的朦胧轮廓问。

    她能感知到有两道灼灼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便不自然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没到一分钟,她就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男人强有力的胳膊紧紧地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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