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人围住了楚嵚崟。
标哥顺势将楚依然按进怀里,大嘴冲着她的面颊喷着臭气,“我帮你抓到人给你出气,现在是不是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楚依然心头一慌,强笑着说:“钱事成之后我立马会打给你,至于我,标哥总不会想现在就要吧?”
“嘿,老子就好这个氛围,野战,够刺激!”他将她摁倒在一旁的钢板上,当即脱起了她的衣服。
楚依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楚嵚崟那边,见她被一个男人踢中胸/口,嘴里喷出一口鲜血,顿觉心情畅快无比。
楚嵚崟,因为你,我再一次***于人,这笔账我会一同和你清算!
她闭上眼,任凭身上的男人猛烈地冲撞进来,横冲直撞发泄着谷欠火。
楚嵚崟撂倒了三个男人,自己的胸前,手臂,大腿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她靠在钢板上大口喘息,同时戒备地盯着余下的四个男人。
好在此时手里多了根钢管,能再抵挡一阵子。按时间推算,晨潇应该已经到了门外,如果报警及时,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
墙角不断传来的喘息声和呻/吟,搅得几个男人血气直往上翻涌,下手更加狠厉,只盼着早点制住眼前的女人,也好让他们痛快一下。
………题外话………昨天稀里糊涂,漏掉了三百多字没复制黏贴,在今天的章节开头补上了。
抱歉,抱歉,抱歉!
居然犯这么重大的失误,真是不可原谅!算了,我就自罚今晚多吃一碗米饭得了。
宝宝们消消气。
139。139。全都烧焦了,脸都看不清()
墙角不断传来的喘息声和呻/吟,搅得几个男人血气直往上翻涌,下手更加狠厉,只盼着早点制住眼前的女人,也好让他们痛快一下。
其中一个男人偷偷从墙边拿起一根钢条,正准备从后偷袭,忽然手腕被人抓住,用力一拧,紧接着“咔嚓”清脆的一声响,他刚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就被人一记重拳打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楚嵚崟抹去嘴角的血丝,宽慰地说:“你来了。撄”
来的人正是晨潇,他没多话,三下五除二将余下几个人打翻在地。
标哥听到这边的动静,一边回头一边嚷嚷:“鬼叫什么,坏了老子的兴致!”
眼前的情景令他大吃一惊,自己的手下一个个趴在地上无法动弹,只有一个挺拔俊朗的男人搀扶着那个女人向自己走过来。
标哥吓得刚想从楚依然身上下来,突然太阳穴一烫,还没等反应过来,人已歪倒在楚依然的身上。
他额角的鲜血汩汩地流出,迅速染满了楚依然雪白的胸/口。
“啊!啊!”楚依然吓得魂飞魄散,失控地撕心裂肺惊叫起来偿。
晨潇立刻将楚嵚崟推至身后,从腰间抽出一把抢,速度快如闪电。
角落阴暗处,此时走出一个蒙着头脸的矮个子,看不出男女。他亦手中握着一把枪,对准了晨潇。
原来从始至终,他一直匍匐在那儿。因为有钢板挡着,没有被人发现。
楚嵚崟紧蹙眉头,问道:“原来是你约我!”
“不错。”那人喉间似乎装着一个变声装置,声音沙哑难听。“没想到螳螂在前,黄雀在后。不过也好,这样的现场才更真实。”
他的话让人费解,楚嵚崟不及细想,因为她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进我爸爸病房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她厉声质问,用的却是肯定语气。
“不错,是我,你很聪明。”那人居然没有否认。
“你这个杀人凶手!”楚嵚崟本能地要冲上去。
那人随手一抬,子弹打在了她的脚边。
晨潇将她掩至身后,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对方,“和我去自首!”
“呵呵,”那人桀桀怪笑起来,笑声恣意狂妄:“我在这四周围装了爆炸装置,你不赶紧带着她逃,是想和我同归于尽吗?”
“什么?”
“快走!”晨潇一把握住楚嵚崟的手腕,快速往外奔去。
那人在他们身后还貌似好意地提醒;“只有一分钟哦。”
地上的几个男人听闻,吓得赶紧连滚带爬地往外冲,被他一个个用消音手枪一枪毙命。
随即他走到仍在簌簌发抖,面色煞白的楚依然面前,手枪顶住了她的脑袋。
“求﹍﹍求你﹍﹍放过﹍﹍我。”
“晚了,我正好需要一个替死鬼,谁要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呢。”他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用力插进了楚依然的左胸,位置精准,一刀毙命。
楚依然到死都睁大着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跑出三百米远的晨潇猛地收住脚,懊悔地说:“上当了!”
一分钟已经过了,可是身后没有任何动静。可正当他俩准备回转时,一声巨响惊天动地,随后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晨潇第一反应是将楚嵚崟扑倒在身下。
即使隔得远,爆炸带来的尘土仍呛得他们一头一脸。
“这个疯子!”晨潇低咒了一声,率先站起身,将手递向了地上的楚嵚崟。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静静地落在晨潇的脸上,绯唇翕张异常清晰的吐字:“你究竟是谁?”
这句话一出口,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面部表情一刹那的僵硬。
﹍﹍﹍﹍﹍﹍﹍﹍﹍﹍﹍﹍﹍﹍﹍﹍﹍﹍﹍﹍﹍﹍﹍﹍
z市东郊建工路上的废旧仓库爆炸事件仅过了一个小时,就被媒体曝光,电台广播也通知所有的驾驶人员绕道而行,不要走建工路段。
警察迅速封锁了现场,开始调查取证。
同一时间,左斯翰接到了保镖的电话。“老板,楚小姐甩掉了我们的跟踪,她去的方向应该是东郊。”
东郊!
他瞬间脸色铁青地攥紧手机,吩咐开车的吴克:“调头!去东郊!”
电台里播音员语调沉重地讲述着爆炸事件,经证实爆炸现场有多人身亡,无一生还,死者身份还需等待警方进一步确认。
左斯翰点开手机网页,网上最新新闻动态里已有图片公布。
仓库里,横七竖八地躺着支离破粹,已成焦黑的残肢﹍﹍。
他摔下手机,不敢再看下去。
“左总,您没事吧?”吴克从后视镜观察到他的脸色白得吓人,急忙开口问。
“你再开快点。”再快点,他想要立即确认她是否安好。
他的手难以自控地抖得厉害,人也类似于虚脱的无力,对于她是否在爆炸现场,他不敢深想下去。
在万般煎熬中,他们终于接近了目的地,却被警戒线拦在了路上。
警察敲了敲他们的车窗,告诫:“前面发生了事故,麻烦你们绕道行驶。”
“抱歉,我们和现场的当事人有些关系,可以协助辨认。”
“那,车停这儿,人可以进去。”
左斯翰弯腰穿过警戒线,往仓库走去。
空气中仍残留着爆炸过后的浓浓硝烟味,黑色的粉尘随处漂浮。
离出事地点越近,他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脚下猛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左总。”吴克在旁适时地扶了他一把,担忧地看着他。
“我没事。”他推开了吴克的搀扶,继续往前走。
仓库四周围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纷纷议论着死者的惨状。
“听说这里面的人没一个完整的,胳膊大腿全都分离了,炸得到处都是。”
“全都烧焦了,脸都看不清。”
“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这地方几年来都空关着,怎么忽然就爆炸了。”
“好可怕!一声巨响差点把我们家窗子都震碎。”
“﹍﹍。”
吴克一声惊呼:“那不是太太的车嘛!”
左斯翰随之望去。果然,那辆红色的保时捷就停在仓库的门前,因为受到剧烈震荡,双跳灯闪烁不停,车牌号正是楚嵚崟的。
他倏然双目猩红,用力扒开挡在面前的群众往里冲去。
“诶,先生,这里不能进去!”维持秩序的警员连忙上前拦他,被他闪身避开。
“走开!”左斯翰像失去了理智一般,疯狂的冲进了仓库。
办案人员正在勘察和清理着现场。
房梁和钢板散落一地,掀开一角可见下面焦黑的躯干,断裂的四肢散落在屋子四周。
“看,这是具女尸!”伴着一声惊呼,一根屋梁下陡现一具破落不堪的尸体,面容和身上的皮肤没一处完好,左胸位置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一共九具尸体,八男一女,可以抬出去了。”现场指挥的警官一声令下。
一女!一女!左斯翰满脑子徘徊的都是这两个字。
嵚崟的车停在外面,仓库里只有一具女人的尸体,这意味着什么,他实在不敢相信!
他的脑袋顿时疼痛难忍,眼前模糊一片,巨大的悲恸如汹涌的海啸般将他淹没,一阵强烈的天旋地转。
他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她!难道错了?一次次地伤害她,使她不再信任自己,以至于紧要关头,她甩开了负责跟踪和保护的保镖。
他的眼前金光狂舞,胸口的窒痛感周游于四肢全身,在即将昏倒前他一把撑住了仓库铁门的边缘,勉勉强强让自己站稳,口中梦呓般地低喃:“嵚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能不能重新来过﹍﹍。”
左斯翰醒来的时候,已身处中天府邸。
床边坐着面色焦虑的吴克和陆思远,看见他睁眼,两人同时欣喜地站了起来。
左斯翰捂住痛得欲裂的脑袋,随口问:“我怎么会在床上?”
吴克回答道:“您刚才在仓库晕过去了。”
他按揉的动作立刻僵住了,沉默半晌后,方沙哑着嗓音说:“思远,将楚东旭的毛发送到警局,和那具女尸进行dna的匹配。”
“好。”陆思远沉声应道,心中也不好受。“你思虑过多,最近注意点身体。”
陆思远也是刚刚接到吴克的电话才知道此事,立马匆匆赶了过来。不过没敢透露给简思艾,要被她知道了楚嵚崟遇难,这女人还不知道会难过成什么样!
………题外话………好了,女主终于“死”了。
继续求收中。
140。140。别把自己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左斯翰双手撑住额角,将脸缓缓埋进掌心,不停耸动的肩膀,透露出他此时内心难以抑制的痛楚。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酒醉后娇艳明媚的脸。
昨晚,她还那样真实地靠在他的怀里,目光流淌着哀伤,不甘地控诉着:
“左斯翰,你就是那个迷人的危险,太靠近会中毒,渐渐地在你身边枯萎,只有远离你才能存活,所以为了保住我的小命,我一定要远离你!撄”
“我们不是一开始好好的吗?你为什么要变?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要骗我?你们都当我是没心没肺的木头人吗?伤了我一次又一次!亲人这样,你也这样!”
她泪光盈盈地望着他低声恳求:“森,我好孤单,也好害怕,你陪着我。”
他答应要陪着她,可是她的人呢?到哪里去了?现场只留下了她的手机和汽车,那具女尸,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会是她!
他的嵚崟,应该是张扬的,坚强的,骄傲的,鲜活的,像一朵带刺的雨后玫瑰,对任何打击和挫折都不会轻易屈服!绝对不会无声无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脆弱得随时可能灰飞烟灭偿!
他不信!
“老左。”陆思远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从未见过他这副崩溃的样子,到此时,陆思远才明白他对楚嵚崟用情有多深。
两天后,警方通知检测结果出来,证实女尸和中心医院就诊的楚东旭存在亲属关系。
消息一公布,霎时在z市炸开了锅。
这一年,楚家的新闻可谓层出不穷,绯闻的,商战的,如今又是一出人间惨剧,似乎每一桩都和这位归国一年多的继嗣佳人脱不了关系。
电视,网络,报纸,处处可见楚家四小姐生前的照片,特别是她和左斯翰在巴黎街头拥吻的唯美照,也被再次炒热。
二十四岁的芳华离开人世,而且是以这么惨烈的方式离开,让人唏嘘不已。
谢仕卿表面上跟着众人叹息,心里却暗暗窃喜。
她的阿翰,终于要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吗?
按捺不住喜悦和激动的心情,她一下班就去了中天府邸左斯翰的居所。
左斯翰生病在家修养,她来探望可谓名正言顺。
“你是﹍﹍。”桂嫂听到门铃响,打开门疑惑地问。
“我是阿翰的朋友,听说他病了,就过来看看。”
桂嫂侧身让她进来。
谢仕卿换了一双女士芭比粉的拖鞋,拎着菜直接进了厨房。“阿翰在楼上?”
“是,这两天先生头痛得很厉害,高热一直不退,胃口也不好。”
“怎么不送去医院?”谢仕卿俏脸一板,颇为不悦地厉声质问。
“哦,先生有个姓陆的朋友是医院的院长,每天都会来看望。”桂嫂心里直犯嘀咕: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副女主人的架势!长得没太太好看不说,脾气也像是不好,太太虽然性子冷冷的,但却很温和有礼。
谢仕卿将袋子往料理台上一扔,颐指气使地说:“这些你赶紧弄,我上去看看。”
她抬脚正要上楼,目光瞥见了楼梯旁的那面巨幅灯箱照片。
这张照片近日在z市宣传得沸沸扬扬,因为女主角的意外离世,更为照片添上凄美的一笔。
谢仕卿盯着看了一会儿,眼底流露出一抹强烈的势在必得。唯美又怎样?凄美又怎样?还不是腾出地儿让给她,啊不,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她的!
她来到二楼,根据桂嫂的提示敲响了卧室的房门。“阿翰,你在吗?”
房里寂静无声。
她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回应。
“阿翰,我进来了?”她不死心地转动门把手,推开门进去。
顿时,她被卧室里浓浓的烟味呛得咳嗽不止。“你怎么抽了这么多烟啊?灯的开关在哪里,里面黑乎乎的,你都不开灯吗?”
她的手指刚摸到门边的开关,只听到黑暗中传来一个冰冷得没有丝毫暖意的声音:“滚出去!”
她当场惊住了,期期艾艾地说:“阿﹍﹍阿翰,我是仕卿啊!”
“滚出去!”那个声音加进了即将暴怒的情绪:“你没带耳朵吗,难道要我说第三遍!”
她捂住嘴,啜泣着转身冲下了楼梯。
“谢小姐,你怎么走了?”桂嫂对着她的背影诧异地问。
“桂嫂!”楼梯上,男人冷酷的嗓音复又响起:“以后不要再放女人进门,还有,把她脚上的拖鞋扔进垃圾桶!”
谢仕卿原本听到他的声音,心中一喜,以为他后悔追出来了,一番话听下来,顿觉无地自容,脚步不停地离开了。
男人冷漠地转过身,重又回到了密闭的黑暗中。
当他听到楼下有年轻女子的声音时,内心充满了惊喜,以为是嵚崟回来了,可惜,不是!
那双拖鞋是嵚崟的,她不会喜欢别的女人碰她的东西。
左斯翰坐回到地毯上,靠着墙角,点燃了不知道今天的第几根烟。
两天前的上午,当他接到警局的电话时,他为自己铸造的一面心墙立刻崩塌瓦解。
办案民警很详细地和他讲解了案情。
那八个男人已经确认是z市的一股黑/势力,为首的叫标哥,也在八具尸体名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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