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是认真的吗?”白沐璃晃着杯中暗红色的液体,沉声问。
“我哪次不是认真的?”他透过烟雾撞上大家探究的眼神,随意地笑了笑,将手中的烟掐灭在了烟缸。
正这时,隔壁打前阵的男人回到座位,大声发起了牢骚:“妈的,这么个尤物居然是个同性/恋!”
其他人都大为诧异:“看着不像,忽悠你的吧!”
那男人一愣,转而想想大有可能。
旁边的人接着出主意:“就算真是gay,那咱们让她尝个甜头,说不定从此转性只迷恋男人了呢?”
顿时一片叫好声,之后五个男人的脑袋凑在一起鬼鬼祟祟商量着什么。
左斯翰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陆思远爆了句粗口:“靠,还有这种人渣!要不要知会一下冰美人?”
白沐璃笑着说:“轮不到你急,这种英雄救美的桥段留给斯翰去演就够了。”
说到“英雄救美”,陆思远立马笑了起来,他贼兮兮地将机场那段讲给大家听。整个过程,左斯翰都没做声,就看着他一个人生龙活虎的表演。
“老左的脸上现在还隐隐约约有五根手指头印子,哈哈哈!”
“那要不要我把你在法国和飞机上的糗事也宣扬一下?”左斯翰沉沉地看着他问。
“不用了吧,喝酒喝酒!”陆思远讪讪地举起酒杯分别敬向他们。
楚嵚崟几杯鸡尾酒下肚,方觉心头的郁闷消散了些。手机铃声在手包里响起,她贴耳接起,声音里透着股慵懒。“喂?”
“又去喝酒了?你心情不好就会喝醉,我不在你身边,谁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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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她皱起秀眉,冷着脸问:“什么意思?”()
她贴耳接起,声音里透着股慵懒。“喂?”
“又去喝酒了?你心情不好就会喝醉,我不在你身边,谁背你回去?”
“别担心,有个朋友一起。”
“男的?”对方的声音立刻拔高几个音阶。
“不是。晨潇,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对方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没什么事,就是时时盼着你回来,你这一走我是了无生趣,各种寂寞空虚冷。”
她扶额无语,对于他的耍宝卖萌早习以为常。“我近几个月都没法回去了,设计图我会定时发到你的邮箱,有什么事和查尔斯,纳薇你们商量着定夺。”
“为什么要几个月?你是不是准备抛弃我了?”
“我父亲病得很重,他给我物色了未婚夫,让我两个月做出选择,我暂时也走不了。”
“什么!”电话里的声音大得令她急忙将手机拿离耳朵一段距离。
一旁的简思艾笑得前仰后合,做了个嘴型问:“男朋友?”
她摇摇头:“好了,晨潇,有什么事再联系吧。”挂了电话向简思艾解释说:“法国的一个朋友,我的工作室他有投资。”
“那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啰?嵚崟,你去年有段时间和我断了联系,是不是在谈恋爱?现在这个人呢?他知道你回国被家里安排相亲吗?”
她握着酒杯的纤手不断收紧,指关节处露出森森青白色。“思艾,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简思艾注视着她匆匆离座的倩影,困惑的自言自语:“怎么了这是?”
楚嵚崟从洗手间出来,走廊里堵着四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是先前过来搭讪的。她皱起秀眉,冷着脸问:“什么意思?”
“小姐,我们就想和你交个朋友,一起出去嗨一下,给个面子。”那几个人贪婪地盯着她喝过酒后那张娇艳酡红的脸,以及她曼妙的身段,纷纷心想:把这样极品的女人弄上床,就是死了也甘愿!
其中两个人走近她,一个摸向她的脸,另一个伸手要来搂她。
她一把扣住摸脸的那只手,用力一板,同时迅速出脚,十公分的细鞋跟狠狠扎在另一人的下身。
被反背着手的男人连连求饶,另一个蹲在地上捂着下身嗷嗷地惨叫。
“靠,这女人练过!兄弟们,一起上!今晚在床上非弄死她不可!”
她靠墙而立,与冲上来的几人打斗到一起。毕竟喝过酒,她的速度较平时慢了两拍,几番来回过后,被一个男人得空在口鼻处捂上了一块手帕,立即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
不好!她用力推开了他,大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可是视线开始阵阵模糊,眼前的景象隐隐绰绰,看得不再真切。
几个人yin笑着靠近,一只手扣上了她的肩膀,她浑身乏力,无法再挣脱。
迷糊中,她似乎听到那人惨叫一声,随后身上的桎梏紧跟着消失。她脚下一软,身体依着墙壁往下滑。
好在腰间及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扶住,一个沉稳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问:“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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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5。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左斯翰发觉隔壁桌的男人相继离座,再看吧台只剩下那个机车打扮的女人,而楚嵚崟已不知去向。心中暗道一声“糟糕”,便起身寻过来。
当他看到一个男人守在去洗手间的走廊口,阻止别人进去,便知道情况不妙,急忙撂倒那人赶来。接着居然发现走廊上,她身手敏捷的在顽抗,只不过似乎没一会体力不支,被人用药物迷了一下,随后就踉踉跄跄,拳脚施展不开。
“妈的,你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那群男人又围了上来。
“你靠墙坚持会,让我先解决了这几个杂碎。”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冲着最靠近的一人抬手就是重重一拳,随后拳脚并用,一盏茶功夫,几个男人都趴在了地上无法动弹。不过他自己脸上也挨了一拳头。
他抹了下嘴唇,嘴角似乎破了,手上沾了点血迹。“好久没练手,生疏了。”
再看墙边的楚嵚崟,睁着迷迷瞪瞪的大眼睛,神情有些呆滞地望着他。
“还能走吗?”他搂住她的肩膀,扶着她往门外走去。她这个模样已不适合继续呆在酒吧里。
一路上,她都在他怀里仰着脸傻傻的,眼睛一瞬也不眨的看着他,似乎担心稍一疏忽他就会消失一样。她个子不矮,再加上还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在女性中已经算是很高挑了,可靠在他宽厚的怀里,依旧显得小鸟依人。
左斯翰的迈巴/赫停在地下停车场,他走到汽车旁解锁,准备将她扶进副驾驶。
忽然,她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脸深深地埋进他颈边的衬衫衣领,带着浓重鼻音委屈地说:“你终于回来了。”
怀里那具温热柔软的躯体紧紧依附着他,一缕淡淡的幽香萦绕在他鼻尖,令他一阵恍惚。他定了定心神,淡薄的问道:“楚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抬起头,大眼睛里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呆呆地凝视着他,随后她细长温软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脸,顺着他的左脸侧缓缓地上下婆娑。“我好想你。”她的声音轻柔而缠绵。
他的心弦被猛地拨动,随之莫名的涌起一丝不悦的情绪。这个女人从第一眼见到起,就是高傲,张扬,冷艳,淡漠,狡黠等的代名词,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究竟又是谁让她在这一刻卸下所有的盔甲,呈现出她最柔软的那一面?
男人的自尊心不容许他在此时沉沦,他正准备强行推开她,嘴上蓦地贴上两瓣带着鸡尾酒香微有凉意的柔软。
吻住他后,她就不再继续了,只是拿着水汪汪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瞅着他。
三十二岁的他不再是纯情的毛头小伙,他明白诱惑和**的含义。比如说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做出太出格的挑逗动作,却已经让他产生了饮鸩止渴的欲念。
“是你主动送上门的。”他捏住她的下巴,绯色的唇瓣打开,可见里面两排细白如珍珠的牙齿。他尝试性的探入,勾住她有些懵懂,有些退缩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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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记住,现在吻你的不是其他人,是我()
她的眼睛仍睁得大大的,口齿不清晰地念了一句:“是llac的味道。”
左斯翰顿时哭笑不得。这女人!看上去意识不甚清醒,对他晚上喝的红酒,她倒是从他的吻里品出来了。
“闭上眼睛,别分神!记住,现在吻你的不是其他人,是我!”他的语气不容忽视,复又加深了自己的力度,在她娇嫩的唇齿间肆虐,深深的碾压着。他将她抵在了迈巴/赫与他的身体之间,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她生涩的回应差点使他丢盔卸甲,他在沉迷的同时泛起了困惑:看来她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样成熟开放,似乎连吻技都根本谈不上。有了这个认知,他的内心不由得有种不知名的窃喜。
她原本就因为酒和药物的作用而晕晕乎乎,这下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紧紧攥着他后背的衬衣,依附在他的身上。
《no?l/sans/toi》的手机铃声在空旷的停车场显得异常明显,他本不想理会,但是铃声实在太执着,停下又接着响起。
他只好放开她,注视着两颊嫣红,神情迷糊的她一会,方从她的手包拿出银色手机接起。
电话里是炸了毛的女声:“嵚崟,你死哪儿去了?我左等右等你不来!”
“她喝醉了,我会送她回去。”
“你是谁啊?我警告你啊,赶紧把人给我送回来,别做趁火打劫的事,我会报警的!”
他皱了皱眉,实在想不通她的朋友会是脾气火爆这一类。“我是左斯翰,楚嵚崟的未婚夫。”不再理会对方的反应,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简思艾举着手机坐在吧台发愣。未婚夫,嵚崟不是说有三个人选吗?而且还没定下来,这人怎么理所当然的口气。那谁,叫什么左斯翰的,等等!左斯翰!
她的嘴瞬间张成了o型,z市的三大公子之一啊!
汽车前,左斯翰正准备收起手机,手指不小心滑动键盘,点开了通话记录,上面的显示令他顿时怔住:三百二十四个打出去的未接电话,似乎每天都有一条拨打记录,对方的名字写着:慕泽。
左斯翰开车送她回去的路上,脑海里仍在徘徊刚才看到的信息。23岁的她常年居住在国外,照道理应该谈过几次恋爱,但从刚才生疏的反应来看没有什么经验。她是暗恋着什么人,却始终爱而不得?不过,以她的条件,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这样长期坚守?
他侧过脸看向副驾驶已昏昏入睡的她。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下挂着一颗晶莹的泪滴,颤动着却倔强的未曾滑落,在迎面驶过的汽车大灯照射下,发出剔透而脆弱的光。
那一刻,他的眼神里多了一层怜惜,伸过手去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
将她安置在卧室的大床上后,他环顾四周,很惊异这样一个独立张扬的女人,卧室居然几乎都是粉红色,沙发,床头,梳妆台到处可见形态各异的芭比玩具。看来,人真的不可貌相!她其实是外表傲娇内心萌甜的女人?想到这,他不禁哑然失笑。
他刚走到楼梯准备举步下楼,身后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喊:“斯翰,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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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今晚要不要留下来?()
他回过头望去。
一身半透明水绿色性感睡裙的女人,斜倚在楼梯栏杆上看着他,眼里流淌着情意绵绵的波光。她笑着走近,涂着豆蔻的手指去挽他的胳膊。“是来找我的吗?”
他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避开了她的碰触。“不是,我送嵚崟回来。”
她的脸色一僵,眼里的妩媚之色荡然无存,“为什么是她?”
他其实已经心生几分不耐,不过没有在面上表露出来。“楚依然小姐,既然人我已经安全的送回来,那我就不叩扰了。”
“斯翰!”她追上他,拽住他的手臂,然后轻咬下唇有些羞涩的开口:“你,今晚要不要留下来?”
他的眼里划过浓浓的嘲讽,语气里仍保持着平淡:“楚小姐,留男人在家过夜不是一个名媛该做的事情。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我也不会这么做。”这个楚依然,仗着家世在演艺圈混了个三流明星,演技一般口碑还很差。
看着他继续下楼离去的挺拔身影,她不甘心地脱口质问:“那你深夜和楚嵚崟鬼混又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昨天刚回国,你们就开始约会了,那我呢?我们相识在前,而且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楚依然小姐,首先我们只是在饭局上见过几次面,点头的交情而已,让楚小姐产生误会,左某人深感抱歉。”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楚依然孤零零的站在楼梯上,气得胸口起伏。
老仆人吴妈从楚嵚崟房里出来,看见她正想打招呼,却被她恶狠狠的回瞪了一眼:“看什么看!”随后气呼呼的走回自己房间。
左斯翰走出大门,回头望去。白色的别墅衬着浓郁的夜色,就像是一位白衣少女伫立在那儿,安静而神秘。楚嵚崟带给他的就是这种谜一样的感觉,她看上去年龄不大,却让人捉摸不定。
楚嵚崟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冰洞,一抹颀长俊逸的身影往里不停坠落,她奋力追赶,伸出手去想要拉住他,口里尖声叫道:“不要!”
她倏然从梦里惊醒过来,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呼吸急促,额上身上汗涔涔的。这样的梦境一年里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每次都会令她惊醒,接着便是失眠到天明。
她打开床头灯,走上露天阳台。十一月的夜晚已经凉意习习,稍微站一会就会感觉到沁入肌肤的冷意。她双手交叉摸上手臂,上面已泛起了一层细细的疹子。可正是这种冷,却能让酒后的她清醒。
在法国,很多的夜晚,她都是捧着酒瓶过来的。她的酒量不大,几杯下肚就会不省人事,好在那时身边有一个晨潇陪伴,像照顾着一只流浪猫,把她扛在肩上带回家。
好几次,她半醉半醒之间,听到他站在她的床头无奈又疼惜的问:“伊莲,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什么时候醒过来?她不知也不愿,如果醒过来,那就意味着背叛,意味着辜负,意味着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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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昨晚是左先生抱您进屋的()
她闭上眼,眼里酸胀难忍。深吸几口寒冽的空气后,她方回到屋内。
第二天,她感觉有点鼻塞咽喉刺痛,猜想肯定是昨晚站在阳台上吹冷风受凉了。下楼时,吴妈已在布置餐桌,便问道:“昨晚是吴妈帮我换的睡衣?”
“是啊,四小姐。”
“那是谁送我回来的?”那段记忆她出现了断层,印象中隐约有一个高大的男人。
“哦,是左先生抱着您进屋的,说小姐你喝醉了。”
“嵚崟,起来了?吴妈早。”说话的是一位二十六七岁温婉知性的女人,白皙的皮肤,眉眼秀丽端正,中长的直发柔软地披在肩上。
“大小姐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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