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想失去他的宠溺,他的关怀!
左斯翰没有下一步动作,第一次和她亲密接触,居然让他手足无措,这种感觉很不好!
正发愣时,他裤兜里的手机铃声解救了他。
“老左,我联系上了美国的催眠大师,他这段时间都有空。”电话里,陆思远兴奋地通知着。
左斯翰心头一喜。
也许问题出在她的记忆上,失去记忆的她不再有从前的气质,和自己之间共同话题也不多,所以才出现了生疏感。只要让她拾回记忆,相信他们还会恢复到以前的!
“嵚崟,整理一下行李,我们即将出发。”
“去哪里?”她困惑地问道。
“美国。”
﹍﹍﹍﹍﹍﹍﹍﹍﹍﹍﹍﹍﹍﹍﹍﹍﹍﹍﹍﹍﹍﹍﹍
半个月后。
左斯翰走出浴室,身上仅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抬头间,他擦拭湿发的动作陡然停住。
“你怎么来了?”
“我﹍﹍。”楚嵚崟绞着睡衣的料子,垂下眸红着脸不敢看他。
他的身材真棒!小麦色健康的皮肤,清晰的肌肉纹理,头发上的水滴从上面慢慢滑落,竟然有让人心跳加速的冲动。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鼓足勇气说:“今晚我也睡在客房吧。”
左斯翰诧异地看向她,这才发现她今晚没有穿保守款式的睡衣,而是挑了一件水红色半透明的吊带款式。
如玉的肌肤在橘黄的壁灯照射下闪着莹莹的光泽,凹凸有致的身形衬着灯光尽显无遗,再加上她娇羞艳丽的面容,更是致命的诱惑。
左斯翰一声不吭地拿起床凳上的浴袍将她裹住,这才沉声说:“早点回房休息吧,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应该累了。”
“斯翰,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咬着下唇不安地问道。
“别瞎想。”他按了按她的肩膀,便走去落地窗前站定。
她注视着他冷傲的高大背影,眼眶中涌出了泪水。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他寻找了三年都难以割舍的人吗?
像是下定决心,她抬起头,将浴袍脱下扔在地毯上,接着又拉下了丝质睡衣的肩带,那条通透轻盈的睡衣沿着她滑嫩的肌肤掉落在脚下,悄然无声。
左斯翰许久未听到身后的动静,这才转过身,脸色一变。“你这是做什么?”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愤怒,立即大步走过来,捡起地上的浴袍重又披回到她身上,动作迅速粗鲁,粗粝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有些刺痛。
她一把按住他的大手,凄凄哀哀地抬眼注视着他,“是不是我特别没用,什么都没有想起来,所以你嫌弃我了?”
“和你的记忆无关。”他有些困难地开口,是感觉不对,可是该怎么同她形容?“嵚崟,我们都需要时间,我不希望你仓促地做决定,现在的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关于未来你该好好想想。而我,也需要时间去调整。”
“我没有仓促做决定!”她失控地否认,“就算之前的记忆没有了,可是近两个月的接触,我很肯定自己又重新爱上了你!你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爱人,我的丈夫,不是什么陌生人!”
“是不是我离开太久的缘故,所以你对我陌生了?”
他缄默不语。
她曾离开过近三年,重逢时他是难以抑制的热血膨/胀,之后每一次接触,他都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出最佳的状态。
而这次,他们仅分离了两个月,面对时却似隔了千山万水,再难找到那种震颤心灵的悸动。
他避开了她充满希冀的目光,低沉地说道:“嵚崟,对不起。”
她眸中的光瞬间黯淡,抓着衣领的手不住的微微颤抖,脸上浮现出了羞愤的神情。
“我输了。”她笑得凄惶,口中吐出了一句令他费解的话:“你们的爱真是执着又迷信,可为什么每次的我都会这么可悲!”
说完,她有些踉跄地举步离开。
左斯翰站在灯下,锁眉费力地思索着她刚才那句自言自语。
这半个月美国的治疗,可谓毫无进展,最后连催眠大师爱德华都直摇头:“我不明白,这是我从未遇见过的案例。她被催眠的间隔时间不长,记忆并没有被深埋,在我这么多次启发下,她应该有所恢复了,可为什么毫无动静。除非,”他斟酌着猜测:“病人本身在抗拒恢复。”
抗拒?左斯翰心口一震。她为什么会抗拒?
左斯翰沉思了会,将电话打给了陆思远,“如果你最亲近的爱人,明明长的还是她,可给你的感觉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你认为是她的性格变了还是我的心变了?”
比如,刚才他敏锐地发现,她肩上的齿痕消失不见,那一处皮肤光滑无痕,反倒是胸口处有几处类似鞭伤的痕迹;
比如,托尼对她的态度,爱理不理,一点都不亲热,甚至有一次逗弄,她还差点被托尼的利爪所伤;
又比如,她称呼他“斯翰”,总让他浑身的不自在;
她原先的性格冷静,自持,坚韧,聪慧;可自从失忆后,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多疑,柔弱,敏感,怯懦﹍﹍。
“老左,你指的是冰美人吧?”陆思远的声音同样沉重,“你们离开美国后,我同爱德华教授联系过了,他疑虑重重,百思不得其解。从他每次的治疗记录来看,冰美人的记忆是在逐渐修复的,可她事后却一再否认自己有了进展,坚持说什么都没想起来。我和教授分析了一下,推断她有可能在说谎。”
“可她为什么要说谎?”左斯翰冷静地分析着,“这个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过去对她的伤害太大,她拒绝接受,不过这个不成立,因为我们在法国的时候已经冰释前嫌了。还有一种可能是她拒绝接受我,这也不可能。”从她最近的举动来看,她可是一直在主动接近自己。
“老左,会不会还有种可能,就是她根本没有你以为的那些记忆?”
“你,什么意思?”左斯翰一惊,脑海里涌上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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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229。“思远,我真该死”他的眼角溢出了悔恨的泪水()
“你,什么意思?”左斯翰一惊,脑海里涌上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这还是我听思艾无意中说了一句想到的,她说怎么嵚崟不是嵚崟了。冰美人的变化,我们有目共睹,两个月的时间一个人再怎么变,也不会这么离谱啊。”
左斯翰觉得自己的血液在冷却,所有的热量在迅速流逝。“那怎么解释她的容貌?”
“你忘了,现在医疗这么发达,有种改变人外貌的技术叫作整容。”陆思远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明天你带她到中心医院来,我们外科的专家一摸她脸上的骨骼就知道她有没有整过形。”
第二天,左斯翰以带她检查身体为由,将她带去了中心医院撄。
院长办公室里,除了陆思远外,还坐着两名年长的医生,一男一女。
“来了?”陆思远向左斯翰递了个眼色,随即介绍:“这是我们医院最有名的外科专家,他们的医学研究在国际上都获过奖,这位是张教授,这位是王教授。偿”
左斯翰与两名专家分别握过手之后,转而对楚嵚崟说道:“别担心,就是例行检查。”
“外科专家,是整复外科专家吧?”她平淡的表情陡然出现了裂痕,嘴角的讽意明显,“是要检查我的脸吗?”
左斯翰和陆思远迅速对了个眼神,后者立即解释说:“五官也是检查的一部分,看一下有益无害,你不要排斥。”
“不用了!”她冷冷地打断,轻闭了一下眼睛,似下定了决心。再睁开眼时,眼中不复柔情,仅剩下了灰败,“让他们出去吧,我想单独和你谈。”
陆思远看了他俩一眼,带着专家出去了,将院长办公室空出来留给了他们。
“想说什么?”左斯翰淡然地开口问道。
“你已经察觉了,不是吗?”她笑得凄楚和无奈,“我是藤原丽香,不是楚嵚崟,可笑的是,我明知道自己是谁,居然还爱上了你!”
三十分钟后,左斯翰面色惨淡地走出了办公室。
倚在走廊墙壁上的陆思远立马走近他,“怎么样?她说什么了?”
这时,左斯翰才像虚脱般晃了晃身体,被陆思远连忙扶住了。
“思远,我真该死!”他的眼角溢出了悔恨的泪水,双眸神采黯淡无光,颓然地坐在了长椅上,捂住了自己的面庞。“在瑞士银行的门口,我带走了别人,却将嵚崟遗落在了原地!”
﹍﹍﹍﹍﹍﹍﹍﹍﹍﹍﹍﹍﹍﹍﹍﹍﹍﹍﹍﹍﹍﹍﹍
黄昏时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行驶在翠峰环绕,溪水潺潺的逶迤山涧中。沿途景色瑰丽迷人,半山腰云雾缭绕,湖水清澈湛蓝,美不胜收。
而车后座坐着的男人却无心欣赏窗外的景致,半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微合着眼睑,挺秀素净的脸上沉静无波。
良久,他薄唇微张,淡漠的声线中不难听出一丝急切,“距离‘吹雪小筑’还需多久?”
“会长,大概还需二十分钟路程。”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吉田恭敬地回答,稍后,不免担忧地说道:“我们这次的行程如果被宫泽那方探悉,会很危险。”
佐藤秀彦摁了摁眉心,淡淡地说:“已经三个月了。”他这句话分明不是在回答吉田,更像是自言自语。
三个多月前,她被送进瑞士医院急救,虽然过后没什么大恙,身体却落下头晕体虚的病根。为了调理好她的血虚内亏,他只得将她安置在了以风景如画,温泉胜地出名的“箱根”。
四月的“吹雪小筑”,景色宜人,特别是满园的樱花,随风起舞,蹁跹飘落,如置身于一片花瓣飞雪中,如诗如画。
而画中身着宽大和服的美人,犹不自知自己就是那点睛的一笔,悠然自得地坐在树下的秋千上微微荡漾,芊芊玉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低声吟唱着一首法国的民间歌谣,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深闺少妇。
此情此景,恍若梦中才会有。佐藤秀彦真希望自己就是她所期待的那一个人,如果当年他没有以那样的方式决绝离去,或许这一切都会成真。
“你来了。”楚嵚崟一个不经意的抬眸,就见佐藤秀彦颀长的身影倚门而立。时隔几个月,她不再诧异或者反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如同见到了一个老熟人般的口吻。
他理了理心绪,走近她问道:“最近身体怎样?”
“嗯,不错,这里环境优美,适宜养身。”
“你是孕妇,温泉不宜泡太久。”
“只有偶尔几次,时间也很短,多数情况下就浸浸脚。”
“那就好。”
话题中断,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出发前和路上那种急迫的心情,当看见她的那一刻便尘埃落定。直到方才,他才恍然大悟,幸福的意义不只是拥有,岁月静好,伊人无恙同样让人心满意足。
他是不是明白得晚了些?
“怪我吗?”
她有些意外地瞥了他一眼,“你会放了我吗?”
“不会。”他果断地回答。
“那不就是了,其实你并不在乎我原不原谅,”她不以为意地笑笑,“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没把我的孩子送走。”
瑞士医院,她在被推进急救室前,紧紧抓着他的手哀求:“慕泽,如果孩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如果他能活下来,请你别让他离开我!”
她眼里的那束光随着他的沉默逐渐暗淡下去,在即将泯灭时他没再忍心:“好,我答应你,但我也需要你的承诺,如果孩子保住了,你就一辈子待在我身边,给我一个孩子。”
“好。”她吐出这个字后,眼角的一抹莹光滑入发鬓。
后来,孩子总算保住了,她便被佐藤秀彦带了回来,只不过考虑到她的身体和局势,没有带去东京,而是送来了箱根。
入夜,寂静的宅院被几声枪响所惊扰。
楚嵚崟立刻从睡梦中惊醒,本来她就因为佐藤秀彦的来到睡得不太踏实。
“发生什么事了?”她刚走到门边,佐藤秀彦便匆匆地赶到。
他的神色很是慌乱,“快走,没想到宫泽俊佑杀过来了!”
她被他牵着手,往后院躲藏。由于她挺着大肚子,根本就走不快。“你先走吧,别管我。”
“那怎么行?你不能落到他的手里!”佐藤秀彦焦急万分,“你先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我去引开他们!”说着,他握着枪往反方向而去。
楚嵚崟找了半天,躲在了一座假山后面。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临近,心跳也跟着“怦怦”乱跳。
对方在屋舍前后搜寻了一遍,其中一人说:“这里没人!”
“我们再去其他地方找找!”
楚嵚崟等了一会,方从假山后探出头。不过片刻,她的脑侧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她的心陡的一凉。
果然,身边响起了一个阴狠的声音:“再躲啊!找你这个中国女人可真不容易,想不到佐藤那家伙将你藏得这么深!”
楚嵚崟看了过去,那人身材高大魁梧,皮肤黝暗,长相邪气猥琐,仅一眼她就认出这人是三年前那晚闯进自己房间的男人。
他就是宫泽俊佑!
“佐藤秀彦,你给我出来!你的女人现在落到我的手里了!”宫泽俊佑嚣张地大喊着:“如果你不出现,我就当着你的面慢慢折磨她!”
他用枪口顶了顶,将楚嵚崟从假山后推出,随后继续大喊大叫着。
“别白费力气了,他说不定已经逃了,你还不赶紧去追?”她讥嘲道。
“闭嘴!”宫泽俊佑恼羞成怒,“那晚,你让我颜面尽失,今天我也要让你吃点苦头!”说完,他手下用力,将楚嵚崟推下了温泉。
“你就呆在水池里,如果敢上来,我就开枪!”他威胁道,之后又扯开嗓子喊道:“佐藤,你这个懦夫,居然看着自己的女人受折磨,也不敢露面,你这个缩头乌龟!不露面也行,她不是怀着你的孩子吗,我就让她一直待在温泉里面,这水温这么高,她又怀着孕,你说这个孩子还能不能保得住啊?”
持续的高温熏得楚嵚崟头脑发晕,肚子开始绷紧,孩子在肚子里开始不适地翻腾。
她伏在池壁上,男人狰狞的面庞开始模糊不清。
正这时,佐藤秀彦慢慢地从树后走出,沉声说:“放了她!”
宫泽俊佑桀桀怪笑起来,“我迟早会放了她,毕竟还得利用她做很多事!不过让她上来前,我得先让你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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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230。宝宝啊,你爸爸不想认你,以为你是别人的种!()
宫泽俊佑桀桀怪笑起来,“我迟早会放了她,毕竟还得利用她做很多事!不过让她上来前,我得先让你吃点苦头。”
“有什么你冲我来,折腾一个孕妇算什么本事?”
“哈哈,我就是没你有本事,所以才会让你得到会长的宝座,被你牵着鼻子走!但是过了今天,就不一定了!佐藤秀彦,我不要你的命,你就痛快的废了自己,这样我才会放了这个女人!”
“她本来就体质虚弱,如果继续泡着会出人命,你是不是连芯片也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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