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开我了!”
“你滚开!”她实在懒得讲。
虽然他没有继续动作,可这样暧昧的姿势让她战战兢兢,心生恐惧。
他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她模样再像你,可身上的气味和气质却没法模仿。依莲,你身上有丝淡淡的兰花香,在实验室时,我一站在你的身后就闻到了,再加上你质问时不屈的眼神,我早就发现是你!”
“那你为什么还要给她用药!”
“我后来换了营养药,你一走,我就拆穿她了。”
她刚松一口气,就听他继续说:“后来我让松竹君给她进行了催眠。”
“佐藤秀彦,你!”
“她自愿的。”他淡淡地说,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带着祈求的口吻说:“依莲,你也自愿催眠,好吗?我们重新开始。”
“你休想!”她恶狠狠地赏了他一个白眼。
“呵呵,这样也好,我还是更喜欢这样鲜活的你,”他冲着她俯下了身,“那我们就相爱相杀过一辈子吧。”
他不顾她的挣扎,在她身上到处肆虐。
她慌乱摸向枕头的下面,那里空空如也。她这才想起,这是丽香的房间,自己藏匿的匕首还落在原来的房间里。
情急中,她瞥见桌上放着一把剪刀,连忙翻身跃起,冲到桌边将剪刀抓在手上,锋利的尖端顶住了自己细长的脖子,愤恨地盯着想要靠近的他,铿锵有力地说道:“佐藤秀彦,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让你人物两空!”
望着这样决绝的她,他的脸色也是空前难看,正权衡着是出手还是退让,却见她忽然弯腰捂住了小腹,神情痛苦不堪。
“怎么了?”佐藤秀彦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住她,趁机从她手里拿走了剪刀。
楚嵚崟已没有能力再反抗他,肚子里的绞痛似乎要吸走她身体里所有的力气。今晚的一番折腾,还是动了胎气,她感到自己下身开始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你﹍﹍赶紧﹍﹍让我躺下。”她此时脸色已苍白如纸,额上开始渗出密密的冷汗。
佐藤秀彦急忙抱起她,将她放置到床上,然后吩咐人去把松竹英夫叫过来。
宝宝啊,妈妈没用,你还是要被人发现了!
失去知觉前,她悲哀地想道。
﹍﹍﹍﹍﹍﹍﹍﹍﹍﹍﹍﹍﹍﹍﹍﹍﹍﹍﹍﹍﹍﹍﹍﹍﹍﹍﹍
佐藤秀彦坐在床边,呆怔地望着床上睡得很不安稳的女人,她一直深深蹙着眉头,脑袋不停地轻微摇晃着,额上的冷汗前一刻才擦干,后一秒就又冒出来,像是陷入了无法挣脱的梦魇。
因为背着光,他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一个小时前,因为松竹英夫向他汇报的情况,他差点失控得想要杀人。
“太太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松竹英夫替她楚嵚崟检查完身体,如是说。
“马上安排流产手术!”在最初的震惊后,他强忍住心头强烈的愤怒,冷酷地下达了命令。
松竹英夫迟疑地开口:“根据我检查的情况,太太之前流过一次产,因为有过大出血的症状,所以这一胎如果没保住,很可能会造成终身不孕。”
终身不孕?
那就是她没办法孕育他们俩的孩子了?可是,她现在肚子里却怀着其他男人的种!
他千防万防,不惜动用蔷薇,就是怕她和其他男人有所羁绊!看着她嫁人,已是他迫不得已的极限了。
要怎么做?之前他已经杀死了她的一个孩子,这次是不是还要继续?反正,在她心目中,他已经是个刽子手了!
他伸出了右手,缓慢地按向了她的小腹。那里,正有个她和其他男人的爱情结晶,只要自己下狠心一用力,就可以斩断她与别人的所有念想!
他的手掌开始用力,可是不自觉地,手抖得异常厉害。
那晚她发现蔷薇时悲痛欲绝的眼神,还历历在目。如果再让这个孩子消失,他根本不能确定她是否承受得住打击。
依莲,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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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218。遗忘和伪装(二)()
依莲,我该拿你怎么办?
“不要!不要!”她忽然像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脑袋摆动的幅度逐渐加大,口里不断低喃着。
“不要!我的孩子!”她蓦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两眼惊疑不定地环视着四周。当看见床边的佐藤秀彦,以及他来不及收回的手臂时,立刻警惕地往床角缩去,戒备地问:“你要做什么?”
佐藤秀彦俯下身贴过去,注视着她惊恐的眼睛,嗓音温和,却无端地让人毛骨悚然,“我不会做什么,就是帮你盖好被子,连这种小事你也要抗拒我吗?”
她紧抿着嘴不说话,手掌搭在小腹上,感受到那里的充实,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刚才噩梦中,有人想要残忍地拿掉她的孩子,凶手长得和佐藤秀彦很像,他正用手在拼命地挤压着她的小腹,想要把她的孩子从肚子里挤出来偿。
楚嵚崟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无法从那张脸上探知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他没错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终于视线下滑到了她的腹部,沉沉地开口:“这个孩子我允许你生下来,不过以后你要像五年前那样对我。否则,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对它做什么!”
她不安地眨着眼睛,两手紧张地攥着被角。
还是被发现了吗?佐藤秀彦说的话,她不敢全信。因为从他郁结晦暗的表情里,还隐藏着一种压抑的愤怒,看上去随时都可能爆发。
“躺到我身边来。”他兀自躺到床上,闭上眼低声吩咐。
想了想,她蹑手蹑脚地躺下,尽量离得他远远的。
佐藤秀彦长臂一伸,将她拽进怀里,感受到她浑身的僵硬,他的声音也冷了几分,“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它在你肚子里是否安全,就看你怎么做了。”
楚嵚崟被他搂着,一动也不敢动。
对于她的乖顺,他又喜又悲。什么时候,他俩之间的亲密,只有靠威胁的手段才能够实现了!
孩子在她肚子里时,他不会去动,毕竟他还希望以后能再有属于他们俩的孩子。不过,这个不该来到世上的小人儿,离开母体后,就谁也不能保证它的安全了!
﹍﹍﹍﹍﹍﹍﹍﹍﹍﹍﹍﹍﹍﹍﹍﹍﹍﹍﹍﹍﹍﹍﹍
旋转迷幻的灯光下,五六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跳着摄人心魄的艳舞,沙发上的几个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搂着怀里几近光裸的女人***,有的甚至将女人推倒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耸动了起来。
“宫泽先生,再喝一杯嘛!”两个妖娆的女人搂着坐在正中位置的年轻男人,不停地劝着酒。
“幸子,你拼命想把老子灌醉,有什么坏主意!”宫泽俊佑在那女人胸前重重捏了一把,醉眼迷离地问。
“我哪敢啊,你只喝光子卖给你的酒,却不喝我的,我待会要被妈妈骂惨了!”
“好好,我喝,哪能让我的宝贝被骂,谁骂你让他来找我﹍﹍。”
两个男人从沙发上站起,加入了池中央的热舞行列,嬉闹中拉过女人站在那儿就做了起来。
现在一片糜烂景象。
突然,包厢的门被人撞开,一群人闯了进来。
女人们发出了尖叫声,男人们也急急忙忙拉上了裤子,去腰间拔武器。
“你们什么人!敢踩老子的地盘!”宫泽俊佑推开身上的两个女人,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还没等他拔出手枪,就被为首冲进的一人一记重拳掼倒在沙发上。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被制服。女人们被赶到一边角落双手搁在脑后蹲在了地上。
“说!你们把那个劫持来的中国女人藏在哪儿?”男人的大掌死死地扼住宫泽俊佑的脖子,脸上的神情犹如凶神。
和他一同进来的男人急忙扔下手上的活,搭上了他的肩膀,“左斯翰,松松手,他都差点被你勒死了,怎么回答你的问题?”说话的人正是晨潇。
左斯翰低头仔细一看,宫泽俊佑面部已涨成紫红色,两只眼球往上不停地翻着,出气多进气少,就只差口吐白沫了。
“快说!不回答我就弄死你!”左斯翰嫌恶地将宫泽俊佑像块破布一样甩到地上,看着他双手卡着脖子大口的喘气和剧烈地咳嗽。
缓过劲的宫泽俊佑抬起头,看向杵在自己面前的两尊凶神,“你们﹍﹍是谁?我没得罪你们吧?”
“废话少说!我们只想知道现在佐藤家族执事的人叫什么,还有被他劫持走的女人究竟藏在什么地方!”晨潇用日语问道。
“哈,原来你们是冲着佐藤秀彦去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宫泽俊佑放了一半心,在沙发上坐下来,“你们要找的女人中文名叫‘楚嵚崟’吧?”
见对方点点头,他不禁了然,“这个女人看来还真不简单,才被掳过来多久,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晨潇皱了皱眉,提醒他:“说话挑重点,我朋友脾气可不太好。”
“让我抽根烟嘛。”宫泽俊佑油腔滑调地说,脑子里则飞快地转着。
佐藤秀彦行事低调谨慎,这些人看来是没找到他,所以就打算从自己身上下手。
本来,借这些人的手除掉佐藤秀彦,他求之不得,可是目前他也在等芯片的下落,佐藤现在人已到手,追出芯片下落只是时间问题,他没必要再上演一遍法国的你死我活的戏码。
更何况,佐藤本部绝对不可以泄露给外人,这是每一个家族的成员必须遵守的底线,对待叛徒,家族的惩罚可谓残酷。
“佐藤秀彦这人太狡猾,不过有个地方,不知道他会不会将人藏在那儿,你们可以去那里找找看。”
“你带我们去!”晨潇不容置疑地说。
“这个﹍﹍。”宫泽俊佑刚露出犹豫的表情,就被人一把揪住了头发,狠狠地往茶几上一撞,他的额上立刻破了一大片,鲜血流过鼻梁,吓得他立马求饶:“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晨潇无语地看向浑身煞气的某个男人,“我怎么感觉你一到日本像换了个人似的,我们是来找人,不是来杀人的,你别给我惹麻烦。”
“薛晨潇,换了你老婆被人劫持两次试试!”左斯翰赤红着双眼低吼,“这帮龟孙子我早就想杀几个了,你是国际刑警,我可不是!”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依莲的失踪我也着急,”晨潇对上他痛心和焦躁的目光,摊了摊双手,无奈地说:“行吧,随你怎样,别当着我的面就行。”
宫泽俊佑本打算拖延至自己手下的人赶到,和这帮人谈判至少自己能掌握主动权。可一上走廊,他彻底打消了念头。
夜总会所有的人都齐聚在大厅,不管男女都乖乖地蹲在地上,一群全副武装的男人手握机枪围着他们,只要稍有异动,就会无情地射穿。
“宫泽先生,你名下的三所夜总会,两家赌场现在都被我们所控制,只要你协助我们找到了人,我们自然会从这些地方撤出去。”晨潇客气地说。
宫泽俊佑心凉了半截,原来对方早有所准备。“我说你们为什么不去找佐藤啊,人又不是我绑的!”
“就像你说的,他太狡猾,我们还是通过巴黎的那场械斗才查到了你,通过你找他相信容易很多。”
我去!宫泽俊佑现在一想起法国的那次冲动行事就后悔到吐血。
他带领着一干人去了佐藤秀彦在外的生意场,也就是上次楚嵚崟被带去的那处地方。
因为场子太大,再加上每家打手很多,搜寻起来花费了不少时间,好在这次晨潇调动了日本警方协助调查,人手上还算够。
最后,他们在一家看上去最普通的夜总会发现了地下室。
“姑父!”宫泽俊佑一眼看见被关在屋里的男人,只是那男人神情呆滞,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妈的,他对你做了什么!”
对这个姑父,宫泽俊佑还是有点感情的,毕竟之前佐藤雄一对他很是照拂。
左斯翰和晨潇继续往里走,在一间屋子发现了被关押的女人。
“方小姐!”左斯翰扶住她,却见她睁开眼,迷茫地看了他一会,呐呐地问:“你是谁?”
左斯翰双手一紧,“我是左斯翰,嵚崟的丈夫!”
“左斯翰?嵚崟?我不记得啊,”她捧住脑袋,苦恼地不住嘀咕:“为什么,我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怎么回事?”晨潇靠近他们,诧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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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晨潇靠近他们,诧异地问。
左斯翰脸色极其难看,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失忆了!”
“先救她出去再说。”晨潇沉声说道。
被救走的几个人一起送进了医院,经过细致的检查,医生得出结论,这些人都被服用了一种药物,让人失去了记忆,因为大脑的受损程度不同,很有可能是被人用来做了药物实验。
“这个渣人!”晨潇一拳砸向了墙壁。
左斯翰双肘撑在大腿上,大掌捂住了脸,声音无助地从指缝中泻出:“我担心,那混蛋会对嵚崟用药!偿”
晨潇浑身一震,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你怕她不再记得你了?”
“我怕很多,”左斯翰第一次流露出了脆弱的神情,“怕她受伤,怕她被欺负,怕她不记得我,也怕她再也回不到我身边﹍﹍只有一点可以肯定,只要是嵚崟,怎样的她我都会接受!”
晨潇走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下,“以前我总认为你不是依莲的良人,你的心思太重,做的安排也是步步为营,可现在我已经完全改观,你对她的用心远远超过了我,所以我愿赌服输。只希望这次以后,你们俩能好好的。”
“嗬,”他侧脸看去,没忽略晨潇脸上的那抹失落,“这是最佳情敌的祝福吗?”
“你就得瑟吧!”晨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对你是不是最没杀伤力啊?”
“这倒不假,”左斯翰居然很不给面子地点点头,“就你那水准的情敌,在嵚崟周围不少,还没安德烈出挑!”
“左斯翰,你是不是欠揍?”晨潇在他眼前故意凶神恶煞地挥舞了两下拳头。
左斯翰一笑,“不过,你是我唯一想说谢谢的人,谢谢你三年的守护,和现在成为我的战友。”
之前的挑衅不过是缓和一下两人沉重的心情。
“作为她的朋友,我挺不合格的,”晨潇叹了口气,“一开始接近她,是因为我在跟进佐藤家族涉及到的一宗武器案。当年为了追查这个案件,我父亲和他的同事都死的不明不白,我那时还小,被妈妈带离了日本。后来没想到,自己也成为了一名警察,居然有幸再次接手这个案子。”
说到这个话题,他的神情变得凝重,“佐藤慕子的父亲,也就是依莲的外公,和一些国外的组织有联系,为他们秘密制造一大批生化武器。因为有悖于维护国际安全,被当时的日本政府以及国际组织联合追查,为了躲避追查,这批武器被偷偷转移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而原先参与制造的人被秘密处死,无一生还。”
“佐藤慕子所偷的芯片应该就是记录那批武器所在的具体位置,这么多年来,国际组织努力的在寻找,希望将之销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