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红颜专心致志地看着那小东西,虽然极力压制心中的念头,但美丽的脸颊依旧情不自禁地红到了脖子根,娇艳无比。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都这么大了。”她心中不由自主地冒起一个念头,羞意更浓。
呼!
唐铮终于松了口气,尿完了,下意识地朝她望去,发现她双颊粉红,眼睛水汪汪的,并且因为微微俯身,胸口的饱满呼之欲出。
唐铮心头一荡,竟然有了感觉,小兄弟立刻就做出了反应。
沐红颜的手很清晰地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却故作不知,强忍着羞意,把那东西塞回了裤子里。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再这样下去,唐铮不知道自己还会露出怎样的丑态。
沐红颜提着夜壶走了出去,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唐铮后悔不跌,早知道会这样这样尴尬就不该和她住一起了。
“不行,必须尽快离开这这鬼地方,莫非真的要承认自己的修者身份?”唐铮举棋不定。
不一会儿,沐红颜走了回来,脸色已经恢复平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坐在床边说:“唐铮,你这伤势怎么才能治好?”
“我运功先试一下能否有效,接下来需要你继续默默地观察这群人,看看他们除了力气大之外,还有什么奇特之处。”唐铮叮嘱道,“另外,想办法弄清楚他们是什么部族,他们竟然隐居在这十万大山之中,我始终觉得太不简单了,他们肯定有许多秘密。”
只有先收集尽可能多的讯息,唐铮才好判断对方的意图。
“你说他们是修者吗?”沐红颜好奇地问道。
“修者?”唐铮否定了这一点,“他们每个人都没有真气波动,不可能是修者,但这个部族实在是太神秘了,不是修者,又并非武者,却有这样大的力气,简直匪夷所思。”
“我明白了,我会尽可能多地收集讯息。”
夜幕降临,两人吃过阿辕送来的晚餐,夜晚便格外安静下来,这大山之中又没有其他娱乐活动,每家每户都回房休息了。
唐铮与沐红颜却面临了尴尬,这一个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两人要休息,就只能同床共枕。
“你睡另一侧吧,你放心,我这样根本动弹不得,不会做什么坏事。”唐铮尽量以平和的口吻说。
沐红颜莞尔一笑:“我相信你。”
在烛光的照耀下,她透着一种朦胧的诱惑美感。唐铮连忙闭上眼睛,不去看这美色。
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和衣而睡,能够与沐红颜睡在一张床上不知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却被唐铮给捷足先登了,不过他什么都不能做。
但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馨香,他依旧情不自禁的心潮澎湃,强制自己摒弃杂念,直到半夜才睡着。
沐红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中她竟然梦到了白天羞人的那一幕,梦中仍然看到唐铮那东西变大变硬,不禁心慌意乱。
忽然,一声痛哼声把她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唐铮满头大汗,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叫声。
“唐铮,你怎么了?”她被吓了一跳。
“痛,好痛,全身都痛。”唐铮浑身颤抖,就像是梦呓一样。
沐红颜心中一动,想起他白天所说的他浑身骨头都断了不知凡几,当时看他说的轻松,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才明白这种痛苦是多么的恐怖。
只不过白天的时候他一直压制着这种痛苦。今他睡着了,才把这种痛苦表现出来。
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给狠狠地扎了一下,双眼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她又叫了几声,但唐铮依旧没有醒来。
“唐铮,对不起,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几年太多的人对我居心叵测,没有一个人对我这么好,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并且还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我让我以后怎么报答你……”
她哽咽着,发现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只是感觉心中被一股温暖给包裹住了。
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唐铮,让他躺在她的怀里,头枕在饱满的胸部上。
这些年她从来没有没有与哪个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她对其他人有一种天然的排斥。
可此刻,她没有排斥,只有心疼,紧紧地抱住他,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更恨不得代替他承受这些痛苦。
唐铮躺在她的怀里,渐渐安静下来,但眉宇间的痛苦之色依旧浓的化不开,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渐渐睡去了。
天亮,唐铮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的脑袋靠在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比以前睡的任何枕头都舒服,并且一股馨香钻进了鼻尖。
他眼珠一转,立刻看清楚了自己身处何方,他竟然躺在沐红颜的怀里,自己后脑勺枕着的东西就是她的胸部,难怪会如此舒服。
自己昨晚是怎么跑到她怀里去的?自己又不能动弹,莫非是她主动把自己抱到怀里的?
他觉得自己太异想天开了。
关键是,这样的姿势真的很暧昧,令他心神荡漾,这又是大清早,身体的各个机能都处于亢奋的状态,情不自禁地就有了反应,小兄弟已经一柱擎天了。
“你醒了?”恰在这个时候,沐红颜的声音响了起来,唐铮躺在她怀里,根本看不到她的神情,也不知她有没有看见自己的丑态。
他尴尬地说:“刚醒。”
“那起床吧,他们也应该会送早餐来了。”沐红颜抱着他的身体移动到床上,唐铮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她脸上带着些许酡红,眼睛有些红肿,似乎昨晚哭过。
忽然,她的眼睛向唐铮下半身扫了一眼,眼中羞意更浓,唐铮立刻捕捉到了这个眼神,又羞又急,自己的丑态终究被她发现了。
这个时候只能脸皮厚,当做没看见。
好在这时候,阿辕送早餐来打破了这份尴尬。
吃过早餐,唐铮一个人躺在床上,沐红颜就出了屋,尽可能地收集讯息。
如此过了两天,唐铮每天早上起来都发觉自己躺在她的怀里,他也终于习惯了这一份艳福,可身体的痛楚却愈来愈强烈,每天晚上痛苦大叫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即便是白天他清醒的时候,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也让他承受不住了,浑身颤抖不停。
而沐红颜这两天也终于有了一点突破,打听到这个部族叫做巫族,一个两人都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部族。
看着唐铮的痛苦越来越强烈,沐红颜劝道:“唐铮,你的伤势必须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唐铮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可现在的讯息仍然无法让他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可若是不治疗,真的就要落下终身残疾了。
其实,这两天他也在默默地运转通天古卷,希望能够治疗伤势。可经脉受损严重,真气并没有这么快恢复,一切都是徒劳。
他咬紧了牙关,横竖是一死,拼了。
“你去叫阿辕来。”
沐红颜忐忑地离开了,片刻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止是阿辕,连长老也一起来了。
【作者题外话】:第二章!
第219章 巫族使者()
长老的神色虽然平静,但眼眸深处依旧有一丝激动。/31
唐铮的面部因为痛苦而稍显扭曲,说:“你们不是想知道答案吗?我告诉你们。”
“请说。“长老的激动之色终于外露了。
阿辕也瞪着大眼珠盯着唐铮,似乎想分辨他所说的真伪。
沐红颜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接下来这一句话关系着二人的存亡。
唐铮额头也冒起了汗珠,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疼痛,深吸一口气,道:“我是修者。”
噗通!
一声闷响吓了所有人一跳,唐铮的心也跟着猛跳起来,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目瞪口呆。
这是在搞什么?
沐红颜瞠目结舌,长老竟然跪在了唐铮面前,热切地看着唐铮,两行老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阿辕大惊失色:“长老,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你怎么能向他下跪?”
长老却不为所动,那热切的眼神仿佛能够把人给燃烧起来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唐铮:“使者大人,我们巫族终于等到您了!”
说完老泪纵横,双手伏在地上,趴在唐铮面前。
所有人都愣住了,巫族使者,这是什么东西?
唐铮与沐红颜对视一眼,饶是两人想象过无数种可能,也绝对没有这一种,这完全超乎他们的想象。
“巫族使者,他怎么可能是使者大人?”阿辕难以置信,怎么也难以把床上这个不能动弹的家伙与传说中天神一般的使者大人联系在一起。
阿辕从小就听说了不少关于巫族使者的传闻,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这世上最强大的人,强大到令人无法仰望。
并且,传说中使者大人将会带领巫族走出困境,重铸昔日辉煌。
阿辕很向往昔日巫族的辉煌,从流传下来的只言片语可以了解到巫族乃是一个强大的种族,天生神力,力可擎天。
可不知为何巫族被发配到了这十万大山之中,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中,巫族人世世代代,用了不知道多少代族人的鲜血与生命才换来现在这安全的栖身之所。
另外,限制巫族的就是这十万大山,有一种禁制迫使巫族无法离开这茫茫大山,即便外面的变化日新月异,巫族也只能龟缩在这大山之中。
原来,他们并非不想出去,而是出不去,而巫族使者就是破除这个禁制,解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英雄。
阿辕小时候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什么时候使者大人从天而降,让他们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后来渐渐长大才明白这是族人无数年来的一个美好的愿望,却从来没有实现过。
巫族流传下来的传说仿佛都是骗人的无稽之谈,阿辕甚至都快忘记这个传说了,可长老现在却信誓旦旦地说这个说谎的家伙竟然是使者大人。
阿辕抓破脑袋,怎么也无法想象这一点。
长老没有回答阿辕的疑问,而是哽咽着说:“使者大人,我们巫族终于等到您了,我们已经不知道等了多少岁月,可我们从来没有绝望,因为我们相信使者大人一定会来解救我们,我们将追随使者大人重铸属于巫族,属于使者大人的辉煌。”
唐铮一头雾水,这一切来的太快,让他连疼痛也忘记了,对方的态度绝对不是假装的,因为长老根本没有必要假装。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道:“长老,我不是什么使者,我就是一个修者,这世上不止我一个修者,不可能是修者都是你们的使者大人吧?”
“老朽没有说错,您确实就是我们的使者大人,这世上当然不止大人一个修者,可他们怎么能与大人您相提并论,只有大人您才是巫族的使者大人。”长老笃定无比。
几人依旧不明白,唐铮有何神奇之处,让他这般肯定,连沐红颜都想起自己死去了的丈夫,他也是修者,唐铮与他有何不同?竟然担得起长老这样的夸奖。
“长老,你先站起来说话。”唐铮实在不习惯被一个比他爷爷岁数还大的老人家跪着。
“谢谢使者大人。”长老站起来,却依旧难掩激动,“我能够确定大人的身份,当然不仅仅是因为您是修者,而是大人的身体具有传说中使者大人的特点。”
“什么特点?“唐铮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
长老回头看了沐红颜一眼,道:“阿辕,你带使者大人的朋友去好生休息。”
沐红颜惊疑不定地望着唐铮,唐铮眨了眨眼睛,她心领神会,这件事虽然超乎二人的想象,但至少巫族的人对他们没有恶意了,所以无须担心。
阿辕恋恋不舍地带着沐红颜下去了。
房间内就只剩下唐铮与长老二人,长老小心翼翼地关好门,站在唐铮面前,眼神依旧热切,就像是那些宗教徒一样。
唐铮实在很纳闷,问:“这下没有外人,可以说了吧。”
“使者大人身体与普通人截然不同,乃是身具九大主经脉,比常人多一条主经脉,这就是使者大人的神奇之处。”长老斩钉截铁地说。
唐铮咽了一下口水,九大主经脉这个秘密只有天禅子一人知晓,天禅子还曾经说过他不是人,却没想到就因为这个原因却成了劳什子的巫族使者。
“大人,您应该知道你是有九大主经脉吧?”长老问道。
唐铮嗯了一声,说:“我是九阳圣体,这世上以前也曾经有过九阳圣体之人,是不是九阳圣体的人都有九大主经脉?”
“不,九阳圣体确实难能可贵,乃是万里挑一的修炼体质,可并非九阳圣体就有九大主经脉,只有使者大人才会有九大主经脉。”长老解释道。
唐铮翻了个白眼,苦笑道:“这么说我即便是在九阳圣体这个群体之中也算是异类了?”
他的修者身份在这世上是异类,现在发现竟然在修者之中,他也是异类,有没有搞错,有必要这么特立独行吗?
长老严肃地摇头:“使者大人并非异类,而是天赋异禀,这世上只有使者大人一个人有九大主经脉。”
“那你既然确定了我有九大主经脉,为何先前不明说呢?”唐铮问道,这两天他受了这么多苦,你要早说我是劳什子使者,我就不用担心你会把我当成敌人了。
唐铮后不跌,早知道该早一点说,小心翼翼却换来这么多痛苦,这长老也真够坏的,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
长老似乎感受到了唐铮话语中的斥责之意,连忙又跪了下来,忐忑地解释道:“使者大人息怒,当初阿辕带人出去打猎,恰巧碰见使者大人坠崖,使者大人却没有被沼泽吞没,而是被一把散发着黑光的宝剑带着漂浮着,阿辕好奇便救了使者大人和您的朋友。”
唐铮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没有被摔的粉身碎骨是因为掉进了沼泽之中,不过巨大的冲击力依旧要了他半条性命。
而若不是战魂剑乃是法宝,自动护主,漂浮在沼泽表面,阻止二人被沼泽吞噬,那他们即便没有被摔死,也会被沼泽给活埋了。
所以,战魂剑救了他们俩一命。
唐铮心有余悸,若不是自己一直把战魂剑带在身边,这次真的就完蛋了。
“你起来说话,我不习惯被别人跪着,你比我爷爷年纪都大了,我怕折寿。”唐铮说道。
长老不敢抗命,站了起来说:“跪拜使者大人,乃是理所应当,岂有折寿之说。”
唐铮权当没听见这句话,这个长老就像是一个狂热的宗教徒,已经把唐铮当成天神一般的人物了,根本没有反抗的念头。
“等我见到那把宝剑就认出那是传说中的法宝,虽然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法宝,但从巫族流传下来的典籍之中却有法宝的记载。我当时并不敢确定那法宝就是使者大人之物,也并不清楚使者大人的修者身份。”
“后来,当我检查大人的伤势时,才发现大人竟然身具九大主经脉,这一发现让我又惊又喜。传说中的使者大人终于出现了。“
“不过,事关重大,我并没有声张,即便连大人苏醒后,我也没有立刻说明这一点,因为我不敢断定大人是修者身份,传说中只有是身具九大主经脉的修者才是真正的使者大人。”
“其实,上一次,大人承认那件法宝是你的佩剑后,我已经知道大人肯定就是修者,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必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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