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映月也不做作,身子一斜,软答答的将背部靠在他胸膛上∶“爹,人家都脱光光了,你还穿着衣服,人家可不依呢。”
语音又似埋怨,又像撒娇。
纪元维双手从后围上前来,捧着一对Ru房,一面搓揉,一面在她脸颊亲了一下,说道∶“待爹让你快乐一回再脱好吗?”
只见尚方映月扭转头来,轻轻点了一下,情致缠绵。一时之间,二人四目交投,尚方映月樱唇微张,凑到父亲嘴前,两片嘴唇登时接合在一起,只听尚方映月低哼了一声,一条丁香直送入他口中,旋即你缠我卷,说不尽的销魂蚀骨,蜜爱轻怜。
尚方映月一面承受着父亲的爱抚,一面握着父亲的棒棒,另一面却含着父亲的舌头,情欲的感官宛如洪波拥簇般刺激着她,不用多久工夫,淫欲的烈火已烧得她遍体泛红,阵阵水儿从下体不住往外淌,终于抵受不住,抽离嘴巴,柔声道∶“爹,人家下面很痒,这……洛泛怎生是好?”
纪元维与她一笑∶“张开你一双大腿,自己用手弄一弄不是可以吗?”
尚方映月脸上更加红了,不依道∶“好羞耻,女儿才不做给你看。”
纪元维忽地呵呵笑出声来∶“这样说,没有人之时,女儿时常这样做了。”
尚方映月给他这样一说,羞意更浓,“嘤”一声抬起粉拳,轻轻落在他肩膀上,娇瞠道∶“爹坏透了,这种羞人之事,亏你问得出口。”
纪元维笑道∶“你和爹还有什么羞人事说不得的,来做给爹看,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听我的吗?”
一句说话竟把尚方映月堵住了,她暗自思量,爹说得也有道理,我和爹还有什么羞事没做过,只要能让爹喜欢,我还多想作甚,便道∶“爹爱看映月这样,人家便做给爹看是了,但爹要应承我,不能再说‘适可而止’的说话,映月实在舍不得爹,可以吗?”
纪元维微笑道∶“你真会谈条件。好吧,爹应承你不再说,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从今以后,你要对万天好一点,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了你们。”
尚方映月点头道∶“我会的,其实女儿也很爱万天哥,我会对他很好的。只是女儿自从和爹好了之后,就是忘记不了爹,总让我欲罢不能,很想时常待在爹的身边,依偎在爹的怀中,给爹爹抱,给爹爹爱。”
纪元维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点头道∶“我知道,其实你这种心态我多少是理解的,就因为我的身份是你爹爹,你致会有这种感觉,父女乱仑,确实令人有相当兴奋的遐思,所以你和我欢好,才会感到特别兴奋,特别有乐趣,但当你年纪越长,这种感觉我相信会渐渐淡下来。不论怎样,你要听爹说,可不能轻易放弃石万天,这孩子忠厚聪颖,实是难得的好男人。”
尚方映月轻点蚝首,凑头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映月都听你的,但爹也要疼爱女儿,满足女儿,让女儿留下一个美丽的好梦喔。”
纪元维笑道∶“你想要什么美梦,说出来听听?”
尚方映月脸上微微一红,犹豫片刻,像是有什么事情难以开口似的,最终仍是鼓足勇气道∶“我想……想要爹和女儿做那个时,尽量放闲点,好吗?”
纪元维一笑∶“你转弯抹角的,叫爹怎明白你的意思,再说清楚些。”
尚方映月娇瞠起来∶“我知爹明白的。就是……就是……疯狂一点。”
纪元维似笑非笑的“哦”了一声∶“我终于明白了,你又何须嚅嗫半天,不如直截了当说出来,Zuo爱时要淫荡一些,不是更简单吗?对了,你想要怎样疯狂?要怎样淫荡?”
尚方映月别开头,低声道∶“女儿怎知道,爹爱怎样便怎样,只要爹开心快活,女儿便开心。”
纪元维突然严肃起来∶“好,这是你说的,到时可不要拖拖磨磨。”
尚方映月道∶“不会的,女儿全都依你,爹想怎样,尽管说出来好了。”
只见纪元维点一点头,说道∶“刚才我要你做的事还没做,如何?”
听后,尚方映月略一沉思,立即明白过来,遂坐正身躯,把雪背靠着父亲,慢慢把大腿分开,当她玉指快要移到下身时,忽听得纪元维道∶“不是这样,我是要你面向着我,让我好好看你自摸的样子。”
尚方映月怔了一怔,虽觉面对父亲做这种事,确实令人羞涩,但心想越是羞耻的事情,爹必定看得越加兴奋。一念及此,便不再多想,连忙挪身坐到父亲跟前,饶是这样,羞耻之心终究一时难以摒除,不由得晕升双颊,显得娇羞不胜。
在纪元维一声干咳下,尚方映月终于缓缓张开大腿,玉指轻轻将花唇拨开,青春鲜嫩的|穴肉,立时全露将出来,油光闪润,内里早已布满甜美的花汁,尚方映月低垂着头,轻声问道∶“爹,女儿感到好丢丑啊!”
纪元维摇头赞道∶“没想我的好映月会这样美,外面不但唇红粉白,便连内里都如此娇艳欲滴,不知我女儿这件宝贝曾让多少男人享用过呢?”
尚方映月撒娇似的道∶“爹真是的,人家不是早与爹说过吗?”
纪元维道∶“但我想再听一次,还想听一下你最喜欢谁。”
尚方映月不假思索,便即说道∶“当然是爹……是爹……的大宝贝嘛。”
纪元维存心套她说出淫话∶“难道升儿和万天就比我差,我可不大相信。”
这招果真得逞,尚方映月一心要讨得父亲高兴,想也不想便道∶“东升和万天哥虽然都很粗壮,且弄得映月都很舒服,但二人终究不及爹老练,光是这股忍耐力,就远远比不上爹了。尤其爹那个宝见儿子,总是猴急得很,第一次女儿和他做,他插进来才动了十来下,便……便完了。”
纪元维摇头一笑∶“这个儿子就是缺乏爹的良质,真个让人丢脸。”
尚方映月脸蕴笑意,一面用手指摩擦着嫩腻的蛤肉,一面说道∶“其实也不是这样糟,当时他才是十五六岁,血气正盛,也难怪他会这样,近来就好多了,不再和以前一样。”
说到这里,忽地想起纪东升的一件趣事,不由“噗吓”一声笑出声来。
纪元维见着奇怪,问道∶“想起什么令你这样好笑?莫非是关于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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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方映月点了点头,脸上仍满是笑意,徐徐道∶“你……你的升儿可真有趣,有一回他要人家用手弄,我便答应了他,东升那时仰卧在床榻上,我提起他双脚,用身子推起他后腰,他自然变成一只弯曲了的虾儿,两个膝盖都贴在自己两个肩膀上,这种姿势,爹爹也应该清楚吧。”
纪元维笑着点了点头,徐缓站起身躯,开始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尚方映月接着道∶“当时我一手握住他的老二,一手为他揉弄卵袋,一面盯着他问∶‘舒服吗?想不想射出来……谁知我一话未完,便见东升张大嘴巴叫起来∶‘不行,射了!’那时我正在为他套弄,一道白浆忽地从老二射中,竟然正中东升的嘴巴,接着连射几发,弄得他一嘴一脸。那时我笑得无法直起腰来,后来问他因何如此兴动,他说看见我当时的样子又俏又媚,美得无法形容,一时忍不住就射了出来,你说他是不是很有趣。”
纪元维已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坐回她跟前,一根半尺有余的巨棒正朝天直立。听完尚方映月的说话,当下道∶“他所说并没有错,或许你不知道自己何等诱人,若非这样,你我亦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来。”
尚方映月道∶“都是女儿不好,若非当日死缠活缠,爹就不会背叛娘了。但女儿实在……实在很想给爹。打从映月十一二岁开始,那时被爹抱在手中,映月就对自己说,长大之后能够和爹永远在一起,想必一定很开心、很幸福。这种想法直至今日,女儿还没有变过。”
纪元维听得心中感动,向前挪近一些,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脸,他着实爱极眼前这个女儿,但彼此关系特殊,一时间也不知和她说什么好。要她从此和自己断绝这样关系,看目前情形,她必定不会答应,只会伤透她的心。若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实在感到愧疚。心头登时乱糟糟一团。其实他更清楚一件事,知道自己实在舍不得和她一刀两断,致会如此烦恼。
这时尚方映月变得满眼柔情,水汪汪的美眸半张半闭,忽听她低声嗯了一下,颤着声音道∶“爹……女儿流了很多,好难受,摸摸映月好吗?”
说着也不理会纪元维的反应,握住那轻抚自己脸颊的大手,徐徐往下移动,滑过她细长柔嫩的脖子,再向下移,直到掌心包裹住一个Ru房。
尚方映月低低的唤了一声爹。纪元维双眼盯着尚方映月的美貌,五指加力,一下下把弄起来∶“我的女儿越来越放荡了。”
只见尚方映月樱唇半张,如兰的馨香自她口中喷出,颤声道∶“女儿喜欢……喜欢在爹面前淫荡。嗯!好舒服,看着爹狎玩映月的身体,这……这感觉真好。”
纪元维的举动相当温柔,犹如抚弄古玩般,生怕一不小心,会将手上的宝贝捏碎似的,说道∶“好大好挺的一对奶子,更难得如此充满弹力,手感着实?没得说。”
骤见尚方映月气息逐渐加重,身子也抖动起来,半睁美目,喘息道∶“爹,女儿不行……不行了,要来……”
接着浑身僵直,一抖一颤的丢了出来。
第六回 爱欲交缠
纪元维见尚方映月才抚弄一会,便已忍受不住,实感有点意外,笑道∶“果然是个敏感的孩子,倘若受不住,就歇一会儿。”
只见尚方映月像似散了架一样,全身没了半根骨头般,软绵绵的攀住身前的父亲,良久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道∶“女儿还行,只是一时忍不住,真丢人!”
说着摸上父亲的棒棒,只觉颤巍巍、热刺刺的,握在手中,好不受用,忍不住用力握紧,上上下下套动起来。
纪元维忽然被她一弄,禁不住吐出一口大气,说道∶“你一出手便这般不留情,真想把爹弄出来吗?”
尚方映月听后一笑∶“我知不会的,爹爹内力深厚,能收能放,岂有如此不济之理。这个真的好粗大,尤其那个头儿,就像九节鞭头似的,简直是根神兵利器,女儿真的爱死他了。”
纪元维给她弄得浑身畅爽,轻轻将她的身躯推开,看见女儿丰姿冶丽的容颜,教他如何不心动,右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轻抚着她的娇躯,最后来到腿间的柔软宝地,随手一抹,满手尽湿。
尚方映月身子抖了一抖,把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张得更开,迎接父亲的慰借∶“人家里面又……又痒痒起来了,给女儿好吗?”
纪元维一笑,也不回答她,指头紧抵着粉|穴,磨赠了几下,惹得尚方映月连连抽播,忽地手指一戳,直闯了进去。
尚方映月给手指疾闯,不由嗯的一声,放开手上的Rou棒,双手围上纪元维的脖子,一张粉脸牢牢贴在父亲的腮颊∶“爹,美死女儿了。啊!给爹插入的感觉真好,又忍不住想去了……”
纪元维转过头来,亲吻着那嫩腻火烫的杏靥,尚方映月把握时机,连忙送上小嘴,香喷喷的舌头直送入他口中。纪元维另一只手亦没有闲着,巨掌包住她右边Ru房,搓搓挤挤,享受着女儿的柔软。
尚方映月美得哼唧连声,双手抱得更紧,将另一个Ru房牢贴父亲胸膛,使劲挤压,借此减轻花|穴受插的冲击。
过得一会儿,尚方映月忽地全身剧颤,甬道强烈地收紧,不住吸吮着入侵的指头,口里叫道∶“要来了,女儿又要丢给爹……”
精关一开,果然又泄了出来,立时软倒在父亲身上。
纪元维不想让她过分激|情,抽出了指头,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尚方映月在他颈窝微微点头,回了几口气,才开声道∶“真的好舒服。不知为何,女儿让万天哥用手指弄,甚少会这么快便丢出来。但给爹弄就不同了,女儿一想起被爹爹玩,感觉格外兴奋。”
纪元维活到这一把年纪,自当明白尚方映月这种恋父倾向,便将她搂在胸前,低声说道∶“爹爹明白,其实爹和映月欢好,感觉也特别兴奋,实不下于和你娘亲Zuo爱。”
尚方映月听得大喜,忙直起身子望住父亲∶“真的,映月好高兴喔。”
纪元维点了点头。尚方映月心中一乐,“波”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接着说道∶“女儿很少求爹,希望爹今次能应承映月一个要求,可以答应我吗?”
忽听得她这样说,纪元维当即一笑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9”尚方映月踌躇一会,说道∶“女儿刚才自己弄给爹看,但女儿也想看爹自己弄,可以吗?”
纪元维听得呆了一呆,心想自己身为一个大男人,又是庄里德尊望重的人物,要我在女儿跟前自蔚,这成什么体统。但眼见女儿这盼望目光,一时又不忍开声拒绝。
就在他两难之际,尚方映月又再恳求道∶“好嘛,女儿虽见过万天哥干这回事,却没看过爹的,莫非爹从不曾自己弄过,女儿可不信呢。”
纪元维摇头叹道∶“你这个丫头,怎会想出这鬼把戏。”
尚方映月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说道∶“女儿曾经问过万天哥,是不是时常这样做。他对我说,当晚上睡前想起我时,就会有这个冲动自己弄,尤其知道东升在我房间时,他就更忍受不住,甚至有时会连做两次。爹爹可有和万天哥一样,每当想起女儿,忍不住就自己弄?”
纪元维给她问得哑口无言,扪心自问,他当然是试过,不但是这个宝贝女儿,尤其当年尚方盟在世时,每当想着沈君和庄主燕好,也不知消耗了多少阳精。
就在此时,纪元维心头一震,脑里突然浮现出两个人来,而这两个人直到今日,仍让他念念不忘,但每次想起二人,自己亦会忍不住自寻发泄一番。此时想起,不禁暗暗慨叹一声。
而这个能让纪元维魂牵梦萦的人物,正是当今武林“孤竹仙宫”的主人,孤竹仙宫并非只有一个主人,而是一对尤物移人的孪生姐妹花,姐姐名叫孤竹若,人称“沉鱼仙姬”妹妹孤竹柔,人称“落雁仙姬”光是这两个名号,足见一斑。二人的美艳,实不下卧云水庄这对姐妹花,同样名传遐迩,江湖尽知。
纪元维虽久闻美名,却从来没见过孤竹家这一对姐妹,直到姐姐孤竹若大婚,下嫁武林世家“向日山庄”长子孙熙,广发请柬,宴请各方武林朋友,卧云水庄极少和外面江湖来往,没想同样接到请柬,尚方盟当时因染微恙,便由纪元维应邀前往,方有机缘看见这对孪生姐妹。
怎料纪元维一看之下,当场被这对沉鱼落雁深深迷住,恐怕那时在场的嘉宾,不论男女,没一个不是如此。
隔年轮到妹妹孤竹柔结婚,嫁与金刀门少主白南风。金刀门是江湖一大门派,门下弟子众多,在江南一带,势力相当雄厚。那时二人婚讯传出,一时轰动整个武林,应邀到贺的朋友,竟达数千人之众。
孤竹姐妹的武功如何,江湖上相信没一个人知道,因孤竹仙宫向来深居简出,甚少参与江湖中事,况且这样的美人儿,被江湖中人攀附都来不及,又岂会贸然和她们结怨,致从没有人看过姐妹二人出手。但传闻中,都说孤竹家有一独门武功,名叫“水玲珑”是什么武功,便不得而知,皆因从没人见过。
不论孤竹仙宫的武功如何,单是向日山庄和金刀门,任何一家都难以招惹,遑论现在111家结成姻亲,其势力之盛,当真非同。
沈君和尚方姐妹,已经是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