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刚落,已把尚自垂软的棒棒托在手中,用掌心掂量一会,才紧紧握住,轻轻把玩起来。
半合儿工夫,Rou棒开始缓缓发胀,终于全然挺立,足有半尺长。韦皇后看见,更是喜爱不已,拿在手里急急疾套。武延秀难忍难熬,长长嘘了一口气,颤着声音道:「皇……皇后,臣……臣忍受不住,请皇后放过微臣!」
这句说话无疑是在挑逗她,韦皇后又岂会不知,抬头再望他一眼,笑道:「这样弄一下便受不住,如此没用的东西,又怎能让公主满足!」
武延秀正想说话,韦皇后已截住他话头:「本宫今日要试一试你的实力,如不能令本宫满意,公主固然不能嫁你,而你亦难逃诱奸公主的罪名。」
一番锋芒逼人的恫吓言语,当场把武延秀吓了一跳。不由让他想起当年阿母子的手段,不禁心中一寒。
自高宗崩驾后,武则天不甘寂寞,便派内侍专为她搜集俊伟男人,但这些男人中,却没一个当得武则天的意,用不上十日半月,便被内侍拿绳子捆绑住,抛下御苑的万生池里去。
这池面积极广,长宽有十里远近,则天做皇后时,便喜欢收集毒蛇鳄鱼大龟等物养在池中,年深月久,毒蛇鳄鱼越来越多,不知有千百头,每到傍晚时候,那些鳄鱼便一齐爬上岸来,蹲在岸旁,当真人见人怕。
倘有些宫女大监违旨,恼动了武则天,便喝令绑起来,丢到万生池里,一年里,死在池中的宫女内侍们,少说也有数十人。待得武则天称帝,死在池中的人,便多了一些年轻壮男,而这些男人,原是要借此灭口的。
这些可怜的男人,父母生来养成年轻力壮,正是有用之时,只因床第间不合女人心意,便生生的给人喂鳄鱼,连皮带骨的吞下,年中暗暗死在池里的男子,总有十数人之多。
武延秀想起女人的凶残,当真不寒而栗,让人胆战心惊。
现听见韦后的言语,武延秀又怎能不惊!倘若一个不好,虽不致把她抛到万生池去,只消在皇帝跟前说几句坏话,便是不死也要少层皮,当下道:「臣定当尽力而为,势必令皇后满意。」
韦皇后一笑,往榻上一卧,说道:「还呆在那里作甚,快快脱衣上来。」
武延秀怎敢迟延,匆匆脱了个精光,爬到床榻去。韦皇后一把抱住他,在他耳边道:「给我脱衣服。」
武延秀已不作多想,连忙动起手来,直把皇后脱得一丝不挂,横卧在榻上。
韦皇后微微一笑,问道:「我美不美?」
武延秀捣蒜似的点着头,说道:「美,皇后真的好美!」
韦皇后生了一男四女,长子李重润、永泰公主、长寿公主、长宁公主、安乐公主。在她年轻时,已是有名的美女,要不又怎会让李显看中,纳为妃子。韦皇后生长子李重润时,才是十六岁,今年刚好四十一岁,皆因滋补保养得宜,连鱼尾纹、抬头纹也不见一条,头上满头青丝,不见一根白发。身体依然细嫩而有弹性,乍看之下,倒像个才是三十出头的模样。
武延秀看着这个中年贵妇,他不得不承认皇后的美丽,尤其现在见她裸卧在床的模样,已和刚才大有不同,少了几分威严,却多了几分妖艳。他很清楚明白,皇后是个玩惯男子的女人,自己若不显点功夫,实难让她满足,一念至此,便即腾身而上,正想趴到她身上。
孰料韦皇后立即阻止住,说道:「你先不用心急,得慢慢的来。你现在先坐着,本宫最爱看男人自己弄,你就弄弄给我看。」
武延秀听得一呆,心想这皇后果然淫得紧要,却又不敢不从,只好自握阳物,当着她套弄起来。
韦皇后瞧得有滋有味,连连点头,又见武延秀颦眉蹙额,一脸不知苦乐的模样,生趣盎然,笑道:「年轻力壮就是不同,我听人说,男人自己弄,总爱想着一个心仪的女人,这才会动兴,现在你脑子里,究竟是想着谁人?」
武延秀怎敢乱说,一个稍让她不像意,后果难料,便即道:「眼前摆着一个大美人,臣再蠢也不会去想其它女人。」
韦皇后咯咯笑道:「满嘴跑舌头。这样都好,你就是说谎,也让人听得心甜。但你这种说话,只适合和我女儿说,千万不要在其它女人面前乱说。」
武延秀忙道:「臣不敢。」
韦皇后摇头道:「你明白就好。」
口里说着,人已移到武延秀身前,说道:「你站起身来,让我再看清楚一下你。」
武延秀徐徐站起身子,一根棒儿,正好凑到她眼前,只见抬首露筋,赳赳雄风,好不威猛。
韦皇后瞧得满腔欲火,玉手轻舒,挽着棒儿在根部舔了一下,接着上下洗舔一番,才噙着笛头,轻吞慢吐,徐缓吹奏起来。
武延秀见她唇舌精熟,果然是个能手,比之她的女儿,着实老练得多。一曲未尽,武延秀渐感难支,美得龇牙裂嘴,下身已抖动个不停。
韦皇后阅男无数,见他这个模样,便知他年少气旺,韧力不足,真怕他便此完事,当即弃枪抽唇,说道:「看来你虽不算蜡枪头,但也只是一般而已,你且躺下来休息一会,定一定心神。」
武延秀只得任其摆布,依言躺下。韦皇后口里虽然这样说,又岂会让他闲着,忽见她双腿一跨,已骑到他的头上来,一个牝儿直送到他口中。武延秀睁眼一望,见那|穴儿虽欠娇嫩,却也肥厚饱满,春草萋萋,半颗指头大小的肉芽,早已探头探脑,正待人撷取。
韦皇后低头瞧着他,说道:「男人除了那话儿本事外,嘴上功夫也不能短的,现在是你展示手段的时候了。」
武延秀被她如耍孩童般呼来指去,心中早就恼恨不已,现听得这番言语,更是悒郁不忿,他自问也是花丛里钻大的浪蝶游蜂,又怎肯在女子跟前低头,当下使出箱底功夫,手口并用,一根舌儿舞得风激电飞。正是:「丈八蛇矛左右盘,十荡十决无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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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韦皇后身经百战,沙场老将,亦难抵挡这股波开浪裂的冲击,强烈的快感一浪接一浪而来,登时美得体颤肢摇,鬓散钗堕,口里只叫道:「我的儿,你怎地弄得本宫这般快活,水儿都快流干了……」
武延秀埋头苦干,用尽本领,韦皇后终于撑持不住,一个翻身堕下马来,瘫在榻上喘气。武延秀存心要显示威风,更要取回男人的尊严,这时正当火头,再也不理眼前这人是后是妃了,当即一个鲤鱼打滚,跨上她胸前,把刚才姿势对调互换过来。
韦皇后正感奇怪他要做什么,忽见他下身稍倾,竟把那火灼灼的大棒棒放在|乳沟上,韦皇后方明白他的意图,笑道:「好呀,竟敢和本宫弄这个!」
武延秀连忙道:「看见皇后这对大宝贝儿,教臣怎能不兴动,便是杀头,也要尝一尝这对大奶的滋味。」
韦皇后听得满心欢喜,忙用双手帮衬,主动握住自己双|乳,把那大家伙夹在|乳中。武延秀抽送几下,口里不住喊爽,当下运棒如风,着力东捣西撞,把一对豪|乳撞得荡来荡去,波涛滚滚。
不觉数百下过去,武延秀已是杀红了眼,倏地抽出玉龙,跪到皇后胯间。韦皇后自然心中明白,忙把双腿劈开。
武延秀把皇后双腿一推,提枪便刺,顺着水儿,嗤一声便齐根没进,一下便点着花心。韦皇后喊得一声好,便觉Rou棒耸抽挑顶,龟棱刮壁,大肆抽插起来,立时美得身颤柳腰酥,心舒意畅。
韦皇后这几年虽阅人不可胜算,大小久宜,却都是些上了年纪的男人,哪曾试过如此凶悍骁勇的少男,今日一试,方得知乐趣迥异!
经过一轮强悍的冲杀,韦皇后已是花心朵朵开,武延秀仍是挺腰抛臀,没一刻停顿下来,问道:「皇后,臣的功夫还可以吧?」
韦皇后双眸半闭,真如酒醉似的,点头说道:「好……实在太美妙了,今日和你一弄,才知天外有天,直到此刻,本宫终于领略到销魂的滋味了!」
武延秀笑道:「只要皇后满意,臣便安心了。」
当下把韦皇后翻过身子,让她俯伏在床,接着从后杀进,一口气又是数百下,再让她侧身卧着,用手把她一条腿儿抬高,朝天直竖,彼此侧卧抽送一会,再回到一般姿势,男上女下,作最后冲刺。
是日,二人连番大战几回,直弄了两个多时辰,韦皇后才放武延秀离宫。
话说辛钘等人在临淄王府住了几天,便向李隆基告辞,返回关中楊门,众人才一进入大厅,便听说崔湜曾来拜访,辛钘和紫琼听后,均感奇怪,辛钘心想:「他怎会知道我在这里?」
杨夫人道:「崔大人留下说话,叫咱们传达你知,他说本月初八酉时,会在长安富贵楼等你,想和你单独见面有事商谈。」
辛钘问道:「他可有说什么事?」
杨夫人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杨曲亭在旁道:「我见崔大人脸上满客气的,举止倒也彬彬有礼,和外间传言有点不像。据我所知,此人是有名的墙头草,是个见势两边倒的小人,实不宜和他来往太多,若无必要,兜儿你不去也罢。」
辛钘唯唯答应。
离开大厅,辛钘并不回自己房间,只吩咐筠儿先行回去,随着紫琼和彤霞直到玲珑轩来。
进入房间,紫琼道:「刚才我想了解一下崔湜邀约的原因,竟然无法算出来,便连他现在身处什么地方,同样无法算之,我若没有猜错,他的元神已被人封闭住,或是被什么妖物控制住。」
辛钘问道:「会不会和罗叉夜姬有关?」
紫琼点了点头:「如果和她有关,相信咱们的身分已被她识破了,才会找到这里来。看来罗叉夜姬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起码她能轻易地发觉咱们,而咱们却无法找到她,目下她在暗,而咱们在明,必须小心应付才是。」
彤霞道:「兜儿,这个约会你一定要去,这是咱们唯一能接触这妖物的机会,正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辛钘道:「但……但我的双龙杖法还没学成,又怎能斗得过她!」
紫琼道:「彤霞说得对,到现在这个地步,就是咱们不应约,她还是会找来这里,既然如此,干脆和她正面一斗,凭咱们三人连手,未必敌不过她。」
辛钘一拍胸口:「好!就这样决定,要来的逃也逃不掉,倒不如和她见个真章,况且我也想看看这个妖女是怎生模样。」
彤霞道:「现在离应约日子还有五天,在这五天里,你要加紧修练,练得多少便多少。」
辛钘用力点下头,抽出怀中的双龙杖,道:「坐言起行,现在就练功去。」
【第六集 朋党比周:内容简介】 罗叉夜姬附身在太平公主体内,开始进行她操控李唐江山的阴谋。一日,太平公主邀请了辛猓Ш屠盥』崦妫⑶肷瞎偻穸锩Π膊宥嗽诠邪焓隆P菱'因而在宫中认识了高力士,原来高士力和李隆基早就是主仆身分,交情也很深厚,三人聚在一块,在宫中开始进行探查韦皇后的脏事,而彤霞亦打算入宫帮忙,却遇到一些阻力,让她一时难以实行……
第六集 朋党比周
第一回公主邀约
崔湜之约,辛钘虽然无法肯定罗叉夜姬是否会出现,但他知道此妖女是个辣手货色,实在不敢轻忽怠慢,只得加紧修习双龙杖法,以防万一。
这套杖法虽然招数不多,合共只有七式,但每一招式,内里包含七种变招步法,还好辛钘聪慧过人,且记心极好,早将一招一式熟记在胸,施展起来,已颇见威力,只因步法尚欠纯熟,出招时刻未够精准,实非一蹴可几。
次日一大清早辛钘便已开始练功,一口气练了三个多时辰,方坐下来休息,紫琼一如既往,取出帕子为他抹去额上的汗珠,口里微微笑道:「这两天进展很快呀……」
紫琼话声未落,骤觉掌风飒然,直扑辛钘的面门。
辛钘忽见眼前掌影闪动,一双纤纤素手化成无数幻影挥扑而来。辛钘反应奇速,只见他把脑袋左移右晃,轻易地一一避过,只听得彤霞说道:「果然大有进步,竟能避开我的搏影爪!」
彤霞这手『搏影爪』,可说是她的拿手伎俩,发掌固然奇快无比,最厉害处是变幻多端,波诡云谲,辛钘自和彤霞练功以来,也不知在她掌底下吃了多少苦头,辛钘听见她这样说,不由得喜形于色,说道:「当然,我早就与妳说过,终有一天我会避过妳这门鬼爪的,我没有说错吧。」
彤霞嫣然一笑,说道:「你不要开心得太早,本姑娘的厉害还多着呢。」
辛钘笑道:「妳就尽管放马过来,我兜儿一一接住就是。」
紫琼见辛钘大有进境,内心甚是欢喜,说道:「兜儿你确实进步了不少,但我见你柔灵有余,始终沉厚不足,你要多在这方面下功夫才是。」
辛钘说道:「我这套双龙杖法只要一念仙咒,便有千斤之力,这还害怕什么。」
顿一顿又问道:「那个罗叉夜姬在宫中兴风作浪,究是为了什么?这对她又有何好处?」
紫琼道:「原因其实非常简单,魔门直来就与咱们天界为敌,一心要统制天、魔、人三界,她为了要控制人界,最好的方法,莫过于把皇权衔勒在手中,明白没有?」
辛钘点了点头,又问道:「我还是有点不明,魔门既能和天界为敌,其魔术武功自然不弱,他们要控制凡界,实是易如反掌,只要派遣一支魔军,把咱们凡人的军队全都灭掉,再把皇位抢了过来,一于自己来当皇帝,岂不是更直截了当,又何须拐弯抹角,做出这么多事情来。」
紫琼摇头一笑,说道:「个中原因并非如你说这么简单。没错,若论实力,魔界确比凡人强得多,一如天魔罗霍幽,他也不用派遣什么魔兵,只消一念魔法咒语,便能移山倒海,翻江搅雨,瞬间便可将凡间夷为平地,但事实上,他们却不能这样做,要不然,人类早就不存在了!」
辛钘大感奇怪,搔头问道:「这为什么?」
紫琼道:「要知天有天条,而魔界亦有其法规,魔规里是不许以法力残杀人类生灵,倘有违规,势必祸及自身,毁损形体,魔道殆尽。盖因魔规所限,这些狐媚魔道为了要和仙界争霸,驾驭尘寰,只好别辟蹊径,或以扇诱,或以附身等行径使人类步入魔道,以此来达到其阴谋。」
辛钘的脑海里忽然又想起一事,说道:「原来魔界有这样的规条,但我还是不明,早前我曾看见霍芊芊杀害两个平民,而我用师尊的药物把二人救活,得罪了这个魔女,致被她使计擒到夜魔崖,而霍芊芊是天魔罗的女儿,难道她不怕吗?」
紫琼道:「只要她不用魔法杀人,就不算违犯魔规。」
辛钘道:「原来如此!是了,神仙可以长生不老,但那些妖魔呢?他们是否和神仙一样,同样有不死之身?」
紫琼点头道:「仙与魔均是超凡出世之士,同样拥有不死之身,便如这个罗叉夜姬,纵使你将她真身打得支离破碎,这并非是你真的把她杀死,而你只是将她魔魂打散,暂时失去真身和法力,若然她要恢复法力,就必须重新修练才行。以她目前的功力来看,没有数千年修为是不成的。」
辛钘问道:「要是我斗不过她,后果会不会一样?」
紫琼道:「当然是一样,皆因你仍是凡胎俗骨,魔规所限,她是不会用魔法杀害你的,但话虽如此,她若然破了你的仙法,废除你所有武功,那可就不同了,到时她也无须使用什么魔法,只消伸一伸指头,便可轻易地取你性命,所以你必须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