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应该怎么办才好?我已经累了,什么都办不到了……」然后罗洁诚突然就像喘不过气般抽噎地说话。「我应该……我应该……」
缓缓的把一切都缷下来,张颂奇流下眼泪把怀中的人完满的收紧,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又或者是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事,只是他亦想陪同那声音哭泣,一直一直的,不做什么只是流泪。
「罗洁诚……」
「你还没有满意吗?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还你了……」那个声音一直在抽泣着。「我累了……我累了……」
张颂奇总在这种时候笨拙得不懂说话。
「罗洁诚……」他只能把唇贴向对方。「这都是真的,这些都是真的……」
就因为是真实的,所以才会有凋谢的时候,所以才会有互相践踏的瞬间,而如今这一切都不再重要,只要让时间来证明,证明这些会随着岁月而腐朽的一切,在当初都是真的。
其实他们也不需要改变什么。
那本来就全是真的。
张颂奇把手抱在罗洁诚的背上,就如当初,他初次靠近这个身躯的心境一样。
在以后他都只要倾力让人相信这是真的。
「我爱你。」
'The End'
《后记》
前来破坏气氛﹗我是二目。我想,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敲一个后记吧?本来故事离了手就不应该多话了,可这回好像有点乏力了,为人父母者也便不得不粉墨登场说一番话。从来我的习惯是,悲剧的尾末会有小剧场,喜剧的就很抱歉了,因为笑也笑过了(也可能十分不好笑),所以便什么都没有。既然这个故事不悲也不喜,应该也容得下这一番话吧。
嗯,说来这个故事的发源点,是在摇晃的巴士上,我所看到了一行标语。可以说是全因这个题目,所以才有了以后这两个人长久的折腾。「行车时请勿与车长谈话」、「请紧握扶手」……类似的题目还有很多,开始的打算是全部都想用的,如意算盘大概是每部冠上一个吧,可是……还是偶一为之便好了。
所以用巴士的「黄线外不准企立」而非火车的「请勿站越黄线」,除了语气较为强制外,我想也是一种表错情吧?误以为在同样的地方开始,其实不然,所以才会强差人意,所以才会波折连连。但就是在不同的地方出发,目的地也可能是相同的吧。在此我想起了小叮当的一句话(请饶恕我这种御宅族的引用):「未来是必然的,就像乘坐不同的交通工具都能到达富士山一样,未来并不会因为转乘不同交通工具而发生改变。」
黄线是规限,黄线亦是引导,走在公路上的车,站在月台边沿的人,或多或少都受到同样的牵制。然而选择要怎样做,那始终是人的事情吧?虽然多少亦会破坏规律。小张和小罗,都没有做过对的事,可是也没有做错,可能是很傻,可是也有很多人做过的事。如此应该到尾声,在最后该说什么呢?嗯,这样说吧,这个的结局,其实并不是对谁的慈悲。
啊,请原谅我是个这么暧昧的人,为着一个暧昧念头,陪伴我这么久,很多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