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发现了大雄的动作,果然停止了对我的攻击,两个悬在空中的高跟鞋猛的掉转头,对着大雄撅着的屁…股踢了上去。
噗!大雄被高跟鞋一脚踢得向前趴了一下,手中短剑却也因为这一脚一下子扎破了那红裙子,扎在了死婴的身上,顿时一股黑血冒出,将血红的裙子侵染的红一块,黑一块的,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
高跟鞋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没能保护了死婴,反倒让大雄得了手,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恼怒的尖啸,刺耳的叫声让我的耳朵一度耳鸣,险些失聪。
大雄被高跟鞋踢了一脚,连滚带爬的跨过死婴的尸体,连回头都没敢回,拼了命的向前跑去。
只是这家伙腿都软了,这步子甩的跟螃蟹爬的似的,干挪步,就是不见动弹。
那高跟鞋被大雄惹恼了,自然追着他不放,大雄没跑两步呢,高跟鞋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我看到大雄突然丢掉了手中的短剑,双手在空中胡乱挣扎着,不住的往自己的脖子上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欧宁,救……咳,救我,死,死娘们,掐……掐我脖子。”
大雄眼睛凸出,脚尖抬起,身子不断的向上抬高。
我握着辟邪金刀,猛的跑过去,对着高跟鞋一扎,却扎了个空,
那高跟鞋根本不鸟我,只对着大雄使劲。
我擦!我一扭头,也不管什么血腥不血腥了,扑到死婴面前,恶狠狠的砍了下去。
‘啪嗒’,大雄的身子落在地上。
那高跟鞋一下子来到我的近前,我的小刀还没碰到死婴,那死婴被血色裙子裹着自动飘开了。
我赶忙跑到大雄身边,不住的拍着他的背,揉着他的脖子。
大雄连连咳嗽,眼泪都冒出来了,嘴巴还不停的骂道:“死,咳,死娘们劲真大。”
嗯,还能骂人,没啥大事。
我抄起辟邪金刀,抓起大雄的手掌,‘唰唰’两刀,直接划开大雄的两根中指,使劲的往外一挤,然后按着他的手在地上画了起来。
大雄不断的挣扎,很恼火的骂着:“我糙,你干嘛?疼,你大爷的,你想害死老子啊?”
我一边画一边道:“别动,能不能弄过它就看你的了。”
大雄听我这么一说,也不挣扎了,瞪着眼睛任凭我捏着他的手指在地上画着:“你怎么不划你自己的手?”
我把左手伸给他看:“刚才放了一管了。”
“你特么不是还有一只手呢?为啥划我的?”
“我刚才知道疼了,划你的我不疼。”
“我去你大爷的。”
“我的一会还有用呢,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我操你大爷。”
“别动,马上画完了。”
很快,我就按照记忆中的那个古籍上的图形画好了阳血缚鬼阵,并且开始掐手诀。
我双手十指相扣,一道道的结着手印,那高跟鞋停在不远处,似乎在看着我到底搞什么花样。
我结好了手印,对大雄努嘴:
“去把它引过来。”
大雄愣头愣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高跟鞋:“我咋引?”
我无语:“惹火它,让它冲过来就可以。”
大雄一愣,想了一下,猛的转过身,脱下了裤子,对着红色高跟鞋使劲的扭了扭后臀,一边扭还一边伸出一根中指,对着那高跟鞋使劲的做着猥琐至极的动作。
那高跟鞋突然停了一下,居然真的冲了过来。
我对着大雄竖了根大拇指,这样也可以?你太有才了!
第116章 哼哈二将
眼看着那高跟鞋飘飘荡荡的飞了过来,如此诡异的画面却让我的心中充满了激动感。
再近一点,再进一点,马上就要踏进我的阳血缚鬼阵之中了,就差一点了,哼,让你看看我鬼医一门也不是好惹的,敢光天化日之下就来攻击小爷,我一定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现出真身。
一时间,我信心满满,满脑子都在想着一会如何收拾这鬼。
正在这时,两个无厘头般的对话传入了我们的耳中。
“快看,红色高跟鞋!”
“狗屁,明明是红裙子!”
接着两个声音融合到了一块:“艾玛,鬼啊!”
我糙,关键时刻,这俩人怎么来了?还嫌不够乱么?真尼玛会凑热闹啊!
这两个家伙一声喊,那红色高跟鞋一下子停住了脚步,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接着调转鞋头,‘嗖’的一下飘了出去,那条红裙子裹着死婴也跟着高跟鞋一起飘了两飘,居然就这么消失了。
我傻眼了,这什么节奏?把小爷蹂躏完了,就这么跑了?
我这可是费劲巴力的刚刚画好的阵法,还没试一下威力呢,就这么跑了?大雄那两根指头的血不是白放了?浪费啊,那可是中指血呢!
我愤怒的瞪了一眼站在那还在犯二的朱逸群和戴笑,发现这俩货正挠着后脑勺在那相互指责:“我说你眼花了吧,哪里有什么高跟鞋。”
“你才眼花了呢,你刚才不是也说红裙子么?”
“你肯定幻觉了。”
“你才幻觉了。”
我一阵头大,大雄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的舔着自己的两根中指,对着朱逸群和戴笑喊道:“喂,你们俩咋来了?”
朱逸群和戴笑好像才发现我们一般,两个家伙一路小跑跑到我们面前,然后很高深莫测的站在了不远处,各自摆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大雄眼珠子一瞪:“在那瞎摆个屁的啥造型呢?还不快点过来扶雄爷一把!”
朱逸群和戴笑赶忙跑到他身边,把他拉起来,戴笑点头哈腰的喊道:“雄哥,你们这是,这是?”
我苦笑了一下,走到蒋诗诗身边,想办法把她弄醒。
朱逸群:“艾玛,哪还有个女的,这不是那谁?校花蒋诗诗么?两男一女,这,这口味有点重啊!”
戴笑:“你傻啊,没看到那还有两把铲子么?这是先那啥后杀,毁尸灭迹的前奏好不好?”
大雄伸手一人给了一巴掌,疼得自己只抖手,唆着自己的中指骂道:“鬼扯个鸟啊?跟我来。”
说完,这小子走到了一边,那俩憨货也跟着走了过去。
三个人唧唧咕咕一阵子,晃晃悠悠的又走了回来,大雄走在前面,跟带头大哥一样,朱逸群和戴笑走在后边,跟小弟一般。
我看到这两个憨货再看大雄的眼神又变了。
之前只是尊敬带着些畏惧,现在变成了崇拜加崇敬,恨不得跪地舔鞋般的信奉神仙一样的神情让我忍不住微微打抖。
大雄一摆手:“去,捡起铲子把那坑埋了,铲子也不要了,一起埋进去。”
呃,铲子也埋进去?这是让人用手埋坑的节奏么?
没想到朱逸群和戴笑居然立刻跑到了那土坑边,把铲子往土坑里面一丢,虽然有些好奇那个破碎的瓦罐,但是依然一句话也没问,手忙脚乱的开始埋土。
我拉了拉大雄的衣袖:“你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怎么都一副唯你独尊的样子。”
大雄得意洋洋的晃着手指:“秘密。”
我去!
我对着他竖了根中指,继续掐蒋诗诗的人中。
我心中暗自嘀咕,你快点醒过来啊!再不醒,哥就要动用人工呼吸的绝技了,虽然我没用过,可是好歹哥也是初吻啊!
万幸,我这个猥琐的念头刚刚升起,还没来得及实践,蒋诗诗就晃晃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先是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周围,接着‘啊,鬼啊!’一声钻进了我的怀里。
我和大雄都没在意,倒是把一旁埋坑的朱逸群和戴笑吓了一跳,两个人快速的跑了过来:“鬼,哪里有鬼?”
“这大白天的,哪有鬼?”
虽然是这么问着,但是我看得出这两人的眼中都带着一股子好奇感。
我对着他俩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朱逸群一拍脑袋:“别提了,我不是咱班副班长么?还兼着咱宿舍的舍长,中午休息的时候,你没在宿舍,倒霉催的阎王刘正好来查房,看到少了一个人,就把我神骂了一顿,说让我找你,找不到就别回去了,我这不就来了么?”
我看了看戴笑:“那你呢?”
戴笑倒是很直爽;“我睡不着,跟他一起来看热闹的,没想到还真有热闹可看。”
我心中虽然对阳血缚鬼阵没有起到作用有点惋惜,但是也深感幸运,幸好这俩家伙来了,四个大男孩,阳气旺盛,那高跟鞋一看这么多人,肯定是吓跑了。
要不然真的干起来,那个阵法到底好使不好使还不知道呢!
不过这高跟鞋跑了,还会不会回来我也不知道,万一它要去找大雄麻烦怎么办?
再仔细想想,应该不至于。
县一中这么多年,除了406宿舍死过四个女生之外,还真就没听说过其他宿舍出问题的,
就是那四个女生的事,目前也没有证实到底是真是假,谁知道朱逸群是不是在吹牛,毕竟谣言是越传越神的。
而且大雄虽然住的是最出名的鬼宿舍,但是那里确实没有出过事啊!
更何况整层楼住的都是男生,一个个荷尔蒙分泌旺盛,阳气十足,就是个千年老鬼来了,也得掂量掂量。
几个人清理了一下杂乱的小树林,便各自怀着心事走出了小树林。
蒋诗诗被我安慰了一阵,独自回去上课了,临走的时候大雄还掏出了一封粉红色的信封给她,看得蒋诗诗一愣一愣的。
大雄说不是给她的,让她转交给十二班的许亦馨,蒋诗诗眯着月牙眼说一定给你带到。
这俩人哪里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战的?我这提心吊胆的,怎么感觉他俩像是在过家家?
我们几个回自己的班里上课,我发现这一路上,朱逸群和戴笑都对我恭敬有加,时不时的跟我打听大雄以前的事情。
为了维护大雄在他们心中的光辉形象,我不得不替大雄遮掩了一些丢人的事迹,尽量捡好的说。
可是大雄这死孩子就没一点好的地方啊!这让我怎么说?
万般无奈,我干脆箴口不言,故作神秘。
没想到我越这样,这两人就越对大雄信服,唯唯诺诺的,俨然已经成为了大雄的铁杆跟班。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在放学后画了几张辟邪符送给了蒋诗诗,虽然不会起什么大作用,但是胜在数量多,一叠砸下去,威力也不小。
蒋诗诗收到我的辟邪符后高兴的不得了,一个个都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还说回去后要挂在宿舍的床上,贴在墙上。
我当时就郁闷了,小女孩的宿舍,你要是贴个流氓兔,贴个HELLOKITTY之类的我还能接受,挂一串道符算怎么回事啊?
想想我就蛋疼。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周过去了,一切竟然太平无事。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这世界上鬼类千千万,也不是每天都会有鬼类出来闹事,那样的话这世界还不乱套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个周五的中午,我们高一集体双休的前一天,我接到了大雄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大雄显然很是紧张,他不住的结巴:“欧,欧宁,红,红裙子……”
第117章 这个周末不太平
大雄在电话那头激动的情绪瞬间让我紧张起来,抓住电话不断的问道:“什么红裙子?怎么了?”
大雄顿了一下,似乎吞了口唾沫:“红裙子又出现了。”
我顿时炸了毛,强压住自己心内的惊惧问道:“什么情况?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大雄咳嗽了一下道:“你还记得上次你在我宿舍看到的那条红裙子么?”
我点点头:“记得啊!”
大雄哭了,真的,当时他的声音都在发颤:“我今天突然想起来了,就看了一眼门后,结果那裙子没了。
我就问了一下神经病,那条红裙子,不是神经病设计的,他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红裙子。
我又问了其他两个人,那条红裙子哪里来的,结果那两人也说不知道,说他们根本就没见过什么红裙子。
我就慌了,四处翻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条红裙子,你猜怎么着?”
我听着大雄的讲述,这会已经后脊梁骨发凉,这死孩子居然在这里给我玩起了问答题,我火得不行:“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大雄慌了:“别,别挂,我告诉你,那条红裙子,特么的现在在老子装衣服的皮箱里。
我糙他大爷了,血红血红的,上面还有黑漆漆的一块块干血,跟那小死孩的黑血一摸一样的,就连老子用短剑捅的那俩窟窿都还在,欧宁,那鬼跟上雄爷了,我可咋办啊?”
我头皮发麻,满脑子都是那条血红裙子满是污血躺在大雄箱子里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想了一下我对着电话喊道:“这样,你先不要乱动,马上就要上课了,我们先去上课,等放学了,我们直接回村,找我爷爷问问这是咋回事。”
上次那高跟鞋的事情我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后面几天我越想越后怕,觉得自己实在太莽撞了,真不该自己冒冒失失的就去挖什么尸首,而且还带着大雄和蒋诗诗,真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就是去死也弥补不了自己的过失,所以这一次,我决定请我爷爷出马。
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事与愿违。
我和大雄约好了之后,我也睡不着了,干脆穿好衣服,坐在床上胡思乱想的琢磨这件事。
我和大雄的通话声音很小,而且我也没说什么敏感的问题,除了朱逸群和戴笑之外,其他人也没怎么在意。
朱逸群和戴笑这两个家伙最近一直在想着法的套我话,经常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隐隐的觉得大雄跟他们说了什么东西,要不然两个人不至于一直试探性的跟我接触,却又不敢问的太过分。
他们两个我倒是不在意,只要注意不乱说就好了。
这边电话刚刚挂了不到两分钟,接着又响了起来,居然是蒋诗诗打来的。
自从上次出了事之后,蒋诗诗最近一直在跟我接触,打电话是常有的事,这无形中又招来我们宿舍闷骚男们的羡慕妒忌恨。
我很纳闷一个女孩子为啥会对鬼鬼怪怪之类的好奇,都吓晕了,还总追着我问后面的事,我在电话里又不好说,她就约我午饭或者晚饭时间说,有时候下了晚自习也要找我聊上一阵,不过地点一般都在教室,小树林那边我们是打死也不敢去的。
大雄总说我是感情白痴,人家女孩子就差没当我面表白了,我还傻莫愣登的干瞪眼,跟白痴没啥区别。
今天蒋诗诗在电话那边显得有些惊慌,我一接电话就觉得颇有些不正常。
蒋诗诗在那边几乎用哭腔在跟我说话:“欧宁,呜呜……欧宁……”
我这个蛋疼,这小妞光知道哭,不知道该说啥了,她想干啥啊?
我只能安慰她道:“别哭,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啊,哭什么啊?”
蒋诗诗在那边抽泣了几下,接着说道:“欧宁,你送我的那些纸符,那些纸符,全坏了。”
我有些没闹明白:“是不是你们宿舍谁顺手扯坏了?还是你不小心碰坏了?”
蒋诗诗有些恼火:“谁会动我的纸符吖?我那么小心翼翼的用荷包包好了放在枕头下的,除了我自己偶尔看看之外,没人知道的。”
说到这里,蒋诗诗的声音如蚊子般细微,让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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