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就地正法
下巴一紧,萧迟两指捏在南歌下颌上,嘴唇请贴着张合间,嘴唇就刮南歌嘴唇上,那一处便着了一团火,只会叫她更热上一些……
“为何要退开?”
南歌眼底袭上一层水汽,湿漉漉的,似一只无措的鹿儿,才启开嘴唇看,清甜的香气就在萧迟鼻端徘徊着,紫色的双眸,下一刻便要给南歌整个人便吞进去。
含住那片粉嫩嘴唇的前一刻,低沉沉的嗓音恍惚说了一句:“这次我不会退开,也在不容你退开……我已不想再等下去……”
不等南歌理解透话里的意思,霸道的唇舌侵袭进来,再没了她思索的机会……
居室中极静,就听见一阵阵火烫的喘息声从水墨山河的屏风后边传来,并着偶有一声的娇泣,不觉听的人面红耳赤。
绕过屏风,就见水蓝撒花的纱帐,潦草的耷拉着,隐隐能见者里边儿有两道人影交叠,只底下那可怜的娇小女孩儿被健硕的身子一盖,也就瞧见一个偏开的皓首,别处是一丝都未曾得见……
南歌此刻就觉着身上着了一团火,烧的她迷迷糊糊,整个人就是摊温水,软躺在萧迟身下,由他为所欲为。
她身上的衣衫才解下一半,绣着兰草花衣领已经翻到手臂边上,纤巧莹润的肩头露出大半,微微颤着,看着好不可怜。粗糙宽厚的古铜色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攀上肩头,或轻或重的摩挲着,南歌呜咽一声,若小猫儿撒娇时的轻哼,嘴上却一刻也不得闲,被霸道的唇舌死死裹住,吸吮,连个呼吸的空挡都不曾给,又翻搅一刻,牵着南歌的小舌头无奈共舞。
两人鼻尖凑得极近,一呼一吸全是彼此的气息,清藻清甜的想起氤氲在空气中,若助燃的烈酒,烹渐起的火苗上,直烧的那双紫色眼瞳深沉的恍若夜空一样,霸道的就给南歌一丝喘气的缝儿。
古铜色的手掌在大片的雪肤上阵扎眼的厉害,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摸上了颈后的兜绳,随手一扯,可怜月白色的兜衣就跟秋风中的死碟般,扑棱几下,就剩下了躺在地上呻吟的份儿。
南歌便觉着胸口微微一凉,才一分神,暗觉不好,口中的舌头又跟着翻搅一阵。便只余下轻哼一声的力气,又被萧迟拉进了火海。
上身的衣衫在萧迟眼中,显得尤为多余。几番拉扯,南歌上身就光溜的跟新生的婴孩般,剥下的衣衫囫囵在她背后压着,就天青色的裙摆摇摇欲坠的挂在腰上。
握着南歌的肩头,萧迟抬头,深沉的双眸,若逡巡着领土的恶狼一样,放肆的打量着南歌上身的每一处。
南歌此刻才从要夺去呼吸的亲吻中拔出来,眼儿雾气蒙蒙,红肿的双唇微张着,被染的晶莹剔透,正嘘嘘喘气着,连胸前的蜜桃儿也跟着颤巍巍的一起一伏,端是一番的迷人惑眼。
萧迟眼底晦暗一片,隐隐一团火在其间烧着,他原就不是个会勉强自己的人,这一刻,更是耐不得半分不等南歌喘够气儿,又如饿狼一样,一个前扑,叼着南歌已经麻木的双唇,又一通狠咬,这比方才又凶狠了岂止三分,舔咬,吸吮,翻搅。手掌早迫不及待的攀上那两处阔别许久的绵柔,狠狠一同的揉捏,全无半分怜惜。
南歌被弄的疼了,蹙眉轻哼一句,绵绵软软的嗓音就跟一根羽毛儿轻轻搔过萧迟心坎儿,麻痒的感觉顺着背脊爬过全身,下腹一处就跟烈火上烹了一捅油,烧的眼睛都红了。
唇舌之间的亲昵哪里还叫这人满足?流连的在麻痛不已的嘴唇上轻咬一口,又顺着唇角轻轻滑至白玉雕琢的耳边,呼呼的热气伴着喘气声,烧进南歌耳中,不等南歌喘上一口气,白玉似的耳垂便给含进温热的口腔内,轻轻嗫咬吸吮着。
南歌周身一颤,伴着胸前放肆的双手,叫她小腹都跟着一阵紧抽,恍惚间,有一阵热液娟娟自无人得见的秘境淌出,滑腻一片。下意识并紧了双腿,想遮掩身上羞人反映,却不知空气中氤氲的甜香早出卖了她。愈见浓郁的香气一阵阵朝萧迟鼻端钻进来,顿觉得下身长裤紧绷的厉害,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南歌恍恍惚惚的看见有几片黑色的破布被扔出了床帏……
迷迷糊糊意识到有些不对,启唇,话未出口,胸前忽来的温热瞬间融了未出口的那一句,只余下绵绵软软,娇娇腻腻的一声细哼,紧跟着就觉得胸口微微一疼。略垂眼一看,便见一个配合的头颅趴伏在她胸前,正盯着那粉红色的樱果儿嗫咬着,而另一处绵软就落在雪肤上分扎眼的古铜色手掌内,饱饱满满充盈了整个宽大的手掌,硬如石子的樱果儿,正随着他揉握的动作不住摩挲着粗糙的手心,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上来,就连脑门儿都泛出阵阵的晕眩。
南歌咬着嘴唇要堵住喉间萦绕不去的轻吟,只嘴唇咬的发白了,也止不住喉间呜呜咽咽,似初生小猫儿似的轻声娇泣,莹润细腻的手指合拢,紧紧揪着身下的棉质床单。偏开头闭着眼不敢再看下去,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全忘了要出声阻止……
腰间的活结也趁着她恍惚的时候松开了,可怜巴巴挂着的裙摆也抵不过某人的霸道,拉着间,就一双笔直莹润的双腿在床单上忸怩着,全身上下,就一条亵裤遮掩着。还松松垮垮的,不知能撑几时……
南歌神识不清,身上半分也由不得人,闹不过萧迟一阵阵磨缠,偏头给自己埋进填了干玫瑰花瓣的枕上,试图堵住喉间羞人的呜咽声,不叫萧迟听了去。却不想萧迟叼住一枚果儿猛的一阵扯咬,凶狠的跟撕食儿的恶狼一样,哪里给她躲闪的时候。不一刻,南歌眼底便蒙上了一层湿气,哼哼一声,娇娇腻腻好不可怜。就差没给萧迟骨子都化成一摊水儿,又助长了他身上冲天的火焰。
带些薄茧的手心急不可耐的在南歌丝缎般的腿上游移。贪婪上头滑腻的触感,又不舍方划过的一处,总觉着哪哪儿也触碰不够,又哪哪儿都未能尽兴。情不自禁的时候,手上的力道掌握不住,常留下一串串的指狠,唇齿之间也没个轻重,苦的南歌只能揪着床单呜呜咽咽。娇泣不已。却不想,萧迟却得了趣儿。那一声声的呜咽,配着满是氤氲的甜香势要,酥了他的心骨,那样心怜又心爱的滋味儿,哪里是当了三十几年和尚的人体会过的?只觉得胸口那颗不安分的心咚咚咚要跳出喉咙眼儿,偏身下有一处,伴着一声声的娇泣,满掌满嘴的清甜滑腻,热烫胀痛不已,迟迟得不到满足。这又是心悦又是不足的滋味,直叫萧迟急躁不安。连带动作又重上几分。
萧迟撩拨的动作极青涩,却意外叫南歌情动,若是往常,到这一步,南歌一定抬手叫停,现在却不知是什么缘故,全身酥麻的抽不出半点力气,只能紧紧揪着床单,被迫感受着身上一拨接着一拨的热浪,不给她半丝清醒的时候……
一丝丝的热流从花径汨汨流出,就是萧迟再贪恋那处绵柔,也还惦记着上次未曾得见的一处,手不舍的在滑腻的肌肤上流连一圈,才顺着裤缝攀进一直无缘得见的一处,略一抬手,棉质的亵裤,哀嚎一声,裂出了道口儿,囫囵几下撸在一边儿,可怜兮兮的挂在左腿的膝盖上。隐隐的清甜香气,并着如兰似麝的体香再也遮掩不住,幽幽而至。萧迟动作一顿,略抬头,放过被揉虐的略微红肿的水亮樱果儿,撑起身子朝下看。
蕊尖的一丝凉意。叫南歌略睁了眼,顺势望去,便见萧迟定定盯着某处直瞧,脑门儿一烧,紧并了双腿,给脑袋埋进枕头里,闷闷的哼一句:“……别看……唔……别看。”、那样急切的时候忍耐下来,为的自然是将那处瞧个分明,又哪里可能容南歌躲藏?不理她的轻泣,霸道的掰开软的跟面条儿似的双腿,双目灼灼的盯着那出直瞧。
南歌全身若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着,撑起面条儿似的双腿踢几下,却不能撼动萧迟半分,雾蒙蒙的眼儿跟着就羞恼的哭出来:“呜……别……别看……别……唔……”
萧迟难得没理会南歌的轻泣,满眼具是着迷,又带了几分探究与好奇的探出手指,轻触着含露的花瓣儿,顺势沾染了满手的香气……
陌生的触碰破碎了出口的拒绝,只余下一声声娇泣,一声声轻吟,牵动着萧迟每一根神经,也鼓舞了萧迟的动作,之间划过花瓣儿,珍珠,最后……小心的探进那细细的难容一指的小缝儿……
这又是萧迟从未体验过的新奇之处,勉强能叫他耐下几欲焚毁他烈焰,小心翼翼的,满怀赤诚的探寻着,那是截然不同于他的温热湿滑,紧紧的,可怜兮兮的裹在他指尖吸吮,奇妙的感觉便顺着指尖攀上背脊,勾的全身都酥麻不已,连双眼都赤红着,呼吸更觉粗重了几分。
不由顺着那处前进,几小心,也几放肆。
异物的贸然入侵惹得南歌心颤,身上不同寻常的火热和身下酸胀不已的滋味儿,具是叫她惊惧,紧紧揪着枕边的一角儿,给脑袋死死埋进枕头里,哀哀的求饶着:“萧……啊……萧迟……停下……不……唔……不要这样……”
只这一刻,萧迟哪里还由的了她?一低头,嘴唇就在她光裸的背脊上游移着,顺着他的薄唇烙下一个个红色的湿痕。也点上了一处处火焰。只手指上的动作未停,不过一刻,哀戚的哭音,便转做了似悲似喜的娇泣轻吟。
喉结微动了动,抽回手指,试探性的给火热肿胀的将要裂开的某处,抵住湿泞不堪的秘境入口,南歌被汤的身上一哆嗦,卷着身子要躲开。
才尝见一点甜头,正为那窒息一样的快感颤粟的某人哪里容他躲避?握着她腰肢,由她摇摆刮蹭着,却如何也躲不开那叫她惊惧的烫人之处,倒是反复的磨蹭,叫未通人事的两人皆轻叹低哼着,得了趣儿,汗津津的身上,因那陌生又诱人的感觉轻颤。
越闹着,萧迟越是没了耐心,按着南歌的腰肢,寻出方才探见的那条缝隙,正要不管不顾的闯进去,厚重的木门却被砸的哐哐哐的响。
“阿娘,阿爹,该吃晚饭了,你们快起身啊。”
第三百二十五章欲静不止
还没检查,可以十五分钟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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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西下,天边也就一处云彩还带些暖色,极目处,已能在凹缝树丛间寻出几处未能看清的浓黑,眼看着就压进夜了。
明日将别,包子和丸子对龙岛也生出了几分不舍,上上下下数条神龙都窝在一处,絮絮叨叨着,虽说不上执手话别,泪眼相看,但话语之间也能见几分惆怅,就是寻常最大而化之,没个正形的老龙们,此刻也唏嘘不已,眼底多了一层黯淡之色,哎……小南歌一走,谁来教他们做好吃的啊……
这说着说着,肚子便开始熬不住,抗议着要进食。猛的一对眼儿,这才想起,历来最忌讳饮食不规律的南歌没来催他们去用晚餐,大家皆是莫名的看上一阵,便收缀了敖云去叫南歌过来,好歹是在龙岛的最后一个晚上,他们怎么也要给南歌和萧迟几个做一顿晚餐。
敖云那会儿也不曾多想,只当是贪睡,起的迟了,便咣咣咣砸着门板高喊道:“阿娘,阿爹,快吃晚餐了,你们快起身啊~”
跟着便宁神倾听,恍惚能听见一声娇娇腻腻的闷哼,混着粗噶的喘息,再细听,又没了声响。
敖云心下疑惑,不确定的又唤了一声,“阿娘?”
里边半响没个回复,敖云心中更是疑惑,甚至生出了一些些的不安,正要开腔高喊一声,便听萧迟难得拔高的沙哑嗓音,厉喝道:“滚。”
敖云一哆嗦,险些占都站不稳。想开口,但碍于,萧迟的威慑,腿肚子打几个颤,扭身怀抱着满腔的跑了,好在……再也没人敢再去寻萧迟的晦气南歌才听见那声高喊的时候,下意识僵直了身子,也不知是被烫的还是被吓的,南歌一哆嗦,身上一阵紧缩,连下身一处,也啜住刚探见的一处一吮,萧迟眼底浓黑,颤上几颤,不管不顾的闯进了梦寐以求的秘境……
一瞬间的充盈惹的南歌低吟出声,迷糊间想起门外的敖云,忙死死的咬住嘴唇,泪眼迷蒙的恨瞪了萧迟一眼。又为下身的酸胀火烫,就觉得那是要给她生生顶成两半,胀的心慌不已,呼吸都跟不上拍子,微张着唇若菏泽的鱼儿一般喘息着。
偏赶着这时候,敖云又跟着喊出一句,南歌心一慌,眼泪都顺着下来。咬唇狠狠拍着萧迟的背脊,全身都跟着抽搐着,底下猛的几下吸啜,惹得萧迟低吼一声,全身都微微发颤,汗水顺着萧迟的脸颊滴滴答答落在南歌身上,火子一样的烫在她身上,心上。
别样的紧致滑腻,紧紧捆缚着他,叫他仔细体会了一把,前三十年从未体会过的愉悦感受,阵阵的酸麻**就顺着背脊攀上来。就连灵魂都忍不住愉悦的颤抖。感觉到南歌的抗拒与惊恐,萧迟眼眸一沉,顷刻打破平日的自制,有一回那样厉声呵斥:“滚。”
南歌身子绷的紧紧的,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一直到听见哒哒哒跑开的脚步声。这才稍松口气,转瞬被体内别样的热胀烫的全身泛出一层粉红。想到迷迷糊糊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南歌轻哼一声,不一会儿,眼泪就顺着眼角滑下来,顺势滑进了发丝之间,不见踪影。
萧迟按捺下横冲直撞的欲 望,急喘几声,略低了头,凑到南歌耳边低语一句:“阿璃……”
声音低沉沙哑,连呼吸都火烫着她的耳根,意外却叫南歌心口略松了松,睁开迷蒙的双眸对上他暗紫色的眼瞳。心上不觉跟着一处胀的满满,撑的要裂开了似的。她惶恐无错,他何尝又有经验?他们……都对这一无所知啊……
看着南歌面上略放松了些,萧迟亲亲她粘着发丝的汗湿额头,低低吼一声,在也支持不住,顺着本能摇晃开来。
南歌哪里能想到前一刻还温柔的人眨眼便狂暴的恍若肆虐而过的飓风,身上就是在火堆里烧着,尤其是填的满满的一处,摩挲刮弄之间,她就如热锅里的奶油,瞬间融成片片,甜香馥郁。
理智,冷静,自制,平日生死关头都不得舍弃的东西,这一刻早被抛去了九霄云外,他便是个不知餐足的饕餮,紧紧握住南歌的腰肢,双眼通红的纵横驰骋,喉结微动着,全身的肌肉都绷成了顽石,全心沉溺在惹人颤粟不已又欲罢不能的快感中。
狂风骤雨中可怜的孤舟,只能紧紧攀住萧迟起起伏伏,像是下一刻便会沉沦。酸枝木制的拨步床也耐不住萧迟蛮横的动作,咯吱咯吱呻吟着,四角上挂的流苏和床幔如海面上的波涛一样起伏摇晃,只透过水蓝色的纱帐隐隐得见一个摇摆挺浓的呻吟,伴着声声愉悦的低头和满是哀求的娇泣。
“你……恩……你慢些……”
萧迟仰头,闭眸享受着不见回应,反是那死哭非哭,似泣非泣的娇腻嗓音,叫人要腻进心坎儿里,这哪里可能慢下?连冲撞的动作都蛮横上几分,势要将南歌揉成一滩春水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外面黑茫茫的一片,连屋子里都不曾得见意思光线,只身上那人还不见餐足,从最开始的酸胀男人,到后来的酸麻**,再到现在的麻木,南歌剩下了喘气的功夫。无力的闭着眼儿,任身子在床单上起起伏伏,后背早磨的一片麻痛。偶尔满含着哭音轻泣一句,也是拼尽了全身的气力。
呼吸慢慢跟不上节拍,南歌脑海渐渐模糊,就在南歌以为她会死在床上的时候,萧迟猛的抱住她腰肢,快如电掣的顶撞数下,南歌身上猛的一哆嗦,跟着全身抽搐,紧紧吸吮挤压这某处,叫萧迟再也耐不住,猛的抱住南歌死死抵着低吼出声,跟着便有什么东西激射进在她体内,烫的她全身都微微发颤。
一切归于平静,萧迟也不闲热,汗湿的臂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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