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若银铃般的声音,徐徐如凤鸣般由四面八方传出,没等方人智三人找到说话之人的方位,一道紫色人影倏忽之间,只是闪了几闪,便由林子里来到了三人面前。
来人速度太过,方人智三人不及反应,胸口就猛得受力一震,下一刻,三人以腾云驾雾般向后倒抛了出去,直撞出三四丈远才摔到地上。
好在三人摔得虽重,但身上所受的伤却并不严重。等到三人挣扎着由地上爬起来时,那紫色人影以经消失不见,连带着刚刚跌在地上的林平之也不见了踪迹。
方人智咬牙道:“该死,林平之那小子被救走了。”
于人豪道:“刚刚那女人的武功极高,恐怕不下于师傅,好在她无意杀人,否则我们几个的性命恐怕都要丢在这里了。”
想到那紫色人影所显露的武功,方人智三人不由一阵心悸,若是刚刚那人发掌时,稍稍用一点力,三人眼下恐怕便要成为一具尸体了。
贾人达转首看到昏倒在一边的林震南夫妻,略松一口气道:“两位师兄,林平之虽然被救走了,但好在林震南夫妻还在此处。虽然此行不竟全功,但得了这林震南夫妻,想来师傅应该不会怪罪我们了。”
“贾师弟此言有理。”
“为防夜长梦多,还需尽快将人送到师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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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城外,一片孤山。
一条蜿蜒的小河随山势而行,清凉的河水在这盛夏时节,竟显得格外的清沁,还没等靠近,就给人一种清爽安逸之感。
此时一骑快马正飞速驰骋在山道上,一路烟尘不断,如同疾射的利箭直往前方的衡山城方向奔去。
岳灵珊骑在马上,在身后还驮着一个昏迷不醒的锦衣少年。岳灵珊驾马跑得飞快,似是毫不顾忌身下的马力,更不时回头向身后看上一眼,就好像在她后面有什么可怕洪水猛兽在追赶她一样。
“还好没有被她给追上来。”眼看着前面不到二十余里,就是衡山城了,想到自己的爹爹和一众师兄们都在这衡山城里,岳灵珊终于放下了心来。
岳灵珊暗自庆幸,要不是自己聪明,今天早上趁那个坏女人不备偷了马儿逃掉,这时恐怕还被那个女人给捉在身边做牛做马呢。对于之前被那个叫做陈千洛的紫衣女子拘禁在身边做丫鬟,岳灵珊一直是心中不忿,如果不是岳灵珊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是那女人的对手,以她的脾气早就动手了。
不过现在岳灵珊也早就打定了主意,等今天见到了爹爹岳不群,一定要让爹爹帮自己报仇血恨,让那个坏女人知道华山派的厉害。
就在岳灵珊心里yy着,等捉到那女人后,自己要怎么收拾她时,一个银铃般的声音突然由她身侧传来:“好个小丫头,本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却是才入了江湖,就学了一身坏毛病,现在竟然还学会和男人私奔了,也不知你老爹岳掌门知道了会是何等心情。”
“啊!你什么时候追上来的?”听到声音岳灵珊心里一惊,连忙侧首去看,却见一身紫衣的陈千洛上身不动,整个身子便如虚浮在空中踏风而行一般,轻松自如的跟在马侧。
看着岳灵珊一脸惊慌的模样,陈千洛笑道:“你这小丫头胆子到是不小,竟敢趁我不备自己偷溜,还敢带上了这个小白脸一起跑。你说,此刻我该如何处置你呀!”
看到陈千洛追到近前,岳灵珊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当下光棍的将马拉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的瞪着陈千洛,却不说话。
被岳灵珊这种非暴力沉默不合作的态度,逗得陈千洛险些笑出来。陈千洛看了眼前方遥望可见的衡山城,向岳灵珊一笑道:“怎么,这是想要到衡山城去找你父亲吗?”
“哼!”岳灵珊哼了一声,却是默认了。
陈千洛上下打量着岳灵珊,调笑道:“想走,到也不是不行。”
“怎么,你愿意放我离开。”听陈千洛的话头,似乎有意要放过自己,岳灵珊的精神立时一振。
第六十五章 温水洗凝脂,白玉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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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千洛眯眼笑道:“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要让我放了你,到也不难,只要你答应我一件小事即可。”
岳灵珊虽然有些天真,但却并不傻,她眼珠一转道:“你想要让我做什么,事先说好,违备江湖道义,出卖华山和做奸犯科的事情我可不做。”
“放心,不会让你做坏事的。话说回来,看你也不像是能做大事的人。”陈千洛说着,还蔑视的睨了岳灵珊一眼,十分看不起她的样子,把岳灵珊气得直咬牙。
岳灵珊恨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陈千洛伸手一拈那片尘不染的衣袖,柔声道:“这几日风行夜宿,身上沾染灰尘,我看这处河水清澈,风景秀丽,到正是适合一洗身上灰尘。”
瞪大眼睛,岳灵珊有些不敢置信:“这光天化日之下,你难道想要在这里洗澡吗?”
“不是我,而是我们。”陈千洛微笑着一指岳灵珊和自己。
岳灵珊小脸羞红一片,急忙摇头拒绝道:“不要,大白天的一定会被人看见的。”
陈千洛像诱骗小女孩儿吃棒棒糖的怪蜀黍一样,说道:“这里离着衡山城虽然不远,但荒郊野外却是少有行人,又怎么会被人看到。况且便是有人,以我的武功也自是能够预先发现。”
“不要。”岳灵珊羞愤难当,任凭陈千洛磨破嘴皮子,就是不答应。
陈千洛眼珠一转,威胁着说道:“若是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洗澡的话,洗过之后,我便放你离去。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不要怪我没有给过你机会了。”
听陈千洛的话意似乎真的是要放自己离开的样子,岳灵珊蹉躇半响,一脸认真的盯着陈千洛的俏脸问道:“只要我陪你洗澡,你真的就放我离开。”
阴谋得逞,陈千洛得意道:“我陈千洛说话自是一言九鼎,不过在洗澡时你要服侍好我才行。”
“好!我答应了。”岳灵珊终于同意了,在她看来不过是一起洗个澡罢了,实在是简单的很,要知道她在华山上的时候,也是经常和同门师姐妹一起洗澡的。当然,如果岳灵珊知道陈千洛所说的洗澡,是个什么意思的话,相信她就绝不会答应的这么痛快了。
为防马背上的林平之醒来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陈千洛在将他丢到一边隐蔽的沙地上后,又连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然后又为了防范某种名为主角,译为色狼的生物会突然闯入进来。陈千洛不但将精神感知全力延伸向四面八方,更以绝强内力催动河水,将那河水生生逼出一层浓浓的雾气来,让远处的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等到做好了这些万全的准备后,陈千洛这才宽衣解带,落落大方的先行下到水里。
看到陈千洛先行下了水,岳灵珊在后面见到前面那丰腴美好的玉体,更是羞得双颊绯红,她这还是第一次和外人一起赤身洗澡的。心里害羞,岳灵珊忸怩了半天,才脱下衣裳,然后抱着自己刚刚长成的一对小乳鸽,一点点的渡下了水。才一下到水里,岳灵珊就把自己整个沉到了水底,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
再一转头,岳灵珊突然惊讶的发现,原本在她身前的陈千洛竟不知在何时不见了。就在岳灵珊想要四处查找时,在水里有一条滑腻柔软的手臂突然由后面将她拦腰抱住。
岳灵珊心里一惊,险些叫出声来,急回头才发现,不知何时陈洛竟然以经到了自己的身后,而且还是靠到了如此近的地方。
身边有一个光着身子,皮肤洁白如玉,温润滑美的大美女在,虽然同是女人,岳灵珊还是感到有些不习惯。尤其是被对方抱在怀里时,感受着身前紧贴在自己两个小乳鸽上的两团丰满细腻,岳灵珊的脸色更是绯红如同煮熟的大虾,一时间便连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心里隐隐有种异样的愫动,有些做贼心虚的岳灵珊吞吞吐吐道:“你,你要做什么?”
陈千洛嘴角含笑,手指轻抚着岳灵珊那被河水浸湿的娇娆腰背,道:“当然是和你一起洗澡了,话说,你不是应该来服侍我的吗。”
被陈千洛的动作抚弄得全身发软,岳灵珊有些慌乱道:“你别乱动啊!哪里有人这样洗澡的,你这样动个不停,让我怎么帮你洗啊!”
陈千洛伸手托起岳灵珊的下颌,调笑道:“我洗澡时从来都是这样的,等以后你习惯了自然就好了!”
“你,你无赖。”岳灵珊羞恼道。
“敢说我无赖,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无赖……”陈千洛伸出手,直往岳灵珊的腰下双腿间滑去……
“啊!不要……”岳灵珊发出一声娇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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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马独身,一骑自行。
蜿蜒山道之中,一匹青棕色的高头大马,正漫无目地的延着山道向前缓行,马背上穿着一身紫色衣装的陈千洛,双手执笛正轻轻吹奏着后世含笑的一曲飞天。
陈千洛在后世也学过一段时间古典乐器,虽然只是玩票性质,远不如那些专业的音乐人,但拿来自娱自乐还是不成问题的。这首‘飞天’,也是陈千洛较为喜欢的一首歌曲。在这个古代世界,除了练功习武外,陈千洛也找不到其它的娱乐活动,无聊时,便只能吹奏些后世的歌曲聊以自,慰。
原本这首‘飞天’用萧来吹奏,才更加显的高大上一些,不过吹,萧这种低端邪恶的事,陈千洛又怎么会做。虽说用笛子来吹奏不如萧那般唯美,但由一个美少女吹起来,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陈千洛坐在马背上慢慢向前走着,在她身后的马臀上,还横亘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白衣少年,这个少年就是不久前被她由青城派手里生生抢来的林平之。
此时陈千洛的心情大好,刚刚才在河水中轻松了一番,现在只觉得神轻气爽,看什么都很是顺眼。俗语说,萝莉有三好,音清体软易推倒,虽然岳灵珊是个大萝莉,但推起来却也毫不费力。
陈千洛在将她吃干抹净后,才把她给放了,可怜的岳灵珊生理卫生知识等于零,根本不知,自己那于众不同的洗澡过程是只有成亲后的夫妻才能玩的。
心里正回味着岳灵珊那年轻幼体的香嫩味美,陈千洛突得看到前面的山道上影影绰绰出现一群人来。
第六十六章 坏人好事如杀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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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远处的官道上,一行小尼姑在几个中年尼姑的带领下,正向远处遥遥可见的衡山城走去。
这些尼姑都是恒山派弟子,恒山虽是出家女尼,但也是武林中的一份子,此行要前往衡山城,却是因为近日便是那衡山派高手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刘正风身为衡山派举足轻重的人物,突然就要退出江湖这样的大事,恒山身为五岳剑派之一,又和衡山派同气连枝,本身两派关系就不差,自然是要到场祝贺的。
一众尼姑中领头的却是一个面目冷厉,身材高大,年约五旬的老年尼姑。这老年尼姑法号定逸,乃是恒山白云庵庵主,为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的师妹,不但在恒山派中威名甚盛,更因性情暴燥,武功高强,便是在武林中也是任谁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
定逸此行所带的弟子,大多都是新入门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这些女孩儿年纪即小,武功又弱,在山里走了这许多山路,这时以经有些隐隐支持不住了。跟在定逸身侧的一名三十余岁的中年女尼看到一众师妹走得疲累,便向师傅定逸请示,希望能够暂作休息。
定逸师太回头看了眼一众弟子,见她们一个个面露疲色,显是没有多少力气。左右看去,见前面有一片平坦的地面,较为干净,便命一众弟子到哪里暂作休息。
不想歇了才不过一会儿,就有一个慌慌张张的尼姑一脸哭丧的跑了过来:“师傅,不好了,仪琳师妹她不见了。”
“什么?”听说门中弟子失踪,定逸师太猛得站起身来,双目冷厉的瞪视着身前的女尼喝道:“刚刚不是还在吗,怎么就不见了,有没有派人到四下去找过。”
那女尼被吓了一跳,有些心惊胆战道:“刚刚仪琳师妹说要到河边去洗帕子,结果等了半响也不见回来,我便带人去找,结果在河边只找到了师妹的帕子,人却是不见了。而且,在附近的泥地上还有几个男人的脚印。”
“该死!”定逸哪里不知,自家的徒弟这是被人给掳走了,气怒交加,她挥手一拍,竟将身旁一块大青石给震得裂成了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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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峦间,一道黑色人影正扛着一个灰衣女尼,飞快的奔跑着。
田伯光今天的运气不错,刚刚在官道上正好看到有一伙漂亮的小尼姑。本身田伯光就修练有一种奇门刀法,武功练成后身上自然阳火亢奋,每日必须要有女子阴阳交,合,方能化解体内阳气,否则必会走火入魔而亡。
田伯光这时以经隐隐的感觉到体内阳气上冲了,虽然还能压制,但若是能够早些解决自是更好,也免得身子受苦。要知道在阳气冲顶的情况下,田伯光的胯下,可是一柱擎天高高撑立着那条肥大的缅裆裤。
田伯光行走江湖多年,身为一个声名狼藉的采花大盗,眼力自然是不俗。只是跟着那伙尼姑片刻,便认出这些尼姑都是五岳恒山派的女尼。
虽然五岳剑派势力不小,但只是一个恒山派,田伯光还不是很在乎。
跟着几十个小尼姑,田伯光又哪能不动心思,想抓一个能看得上眼的小尼姑,解解身上的燥火。而巧得不能再巧,很快就有一个相貌俊美的小尼姑孤身一人到河边去洗脸,结果就被由后面跟上来的田伯光给掳了去。
扛着抓来的小尼姑,田伯光在山中转了两圈,很快就让他找到了一处山洞,见里面并无危险后,田伯光便抱着怀中的美女钻了进去。
田伯光没有注意到,就在他进洞时,一个穿着华山青色武服,年约三十余岁,相貌普通却有种懒散相的汉子由另一边的山脚转了出来。
身穿华山武服的中年汉子就是华山派首席大弟子令狐冲,前些时他奉师命和一众师弟妹前往衡山城参加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令狐冲好酒,便和几个师弟分开,一路也不知弄了多少酒水,直喝得眉飞色舞,快乐无边。眼看着前边便要到了衡山城了,令狐冲正要进城,却不想到是在这里看到了田伯光。
“那人好像是淫贼田伯光,该死,他还抓了个女子。”令狐冲身为华山弟子,从小时就被岳不群灌输武林正道,这时见了田伯光掳人,自是不能坐视不管。
进入洞中后,田伯光将怀中美女放下,然后伸手就去扯自己身上衣物,想要成就好事。却不想裤子方脱了一半,洞外就有人笑了起来。箭在弦上被人打扰,田伯光此时的心情自是可想而知,他满脸阴沉,厉声喝道:“是谁敢打扰老子的雅兴?”
外面又是回笑了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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