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全真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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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全真教-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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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湛低声自语道:“滴血认主失败了?”

    见此结果,本抱有极大期望的司空湛有些失望,不过他很快就调整过来,又一次猜测道‘说不定玉里面还有一层。”

    说做就做,司空湛果断的把玉塞在嘴里,用牙齿咬,结果不行,用脚踩,不行,在外面用石头砸,还是不行。

    一番折腾下来,司空湛真的有点丧气了。

    “难道是我猜错了?这玉就是块普普通通的石头。”

    司空湛心有不甘,心下一动,内力从丹田而出,至手臂,聚于手掌,向古玉输送。

    奇迹终于出现了,古玉泛起微弱的白晕,司空湛欣喜若狂,强自镇定,不断的抽取丹田中的内力,古玉的光晕越来越亮,仿佛黑暗中的夜明珠,散发出迷离的光色。

    司空湛瞪大双眼,不顾丹田快要枯竭的内力,拼命往外输送,就在此刻,古玉突然发出耀眼的白光,瞬间消失在手中。

    接着,司空湛脑海中浮现出一股陌生的信息。

    “哈哈哈,”

    司空湛实在喜难自禁,张狂大笑起来,良久,情绪才慢慢恢复,止住变得沙哑的笑声。

    原来他从信息中得知,那座洞府为隐修左南虚所有,因自知大限将至,才录制功法于古玉中,同时抒写了一部筑基功法,留待有缘人。

    而这门筑基功法就是司空湛正在修炼的先天功,古玉中为先天功的进阶功法,全称为星宿劫经。

    左南虚也大致介绍了一番自己,说是机缘修炼了星宿海的星宿劫经,遭到好友暗中偷袭,一路被追杀,虽最后将其打得魂飞魄散,自己也命不久矣,见终南山处有一山洞,里面有很多书籍,桌椅之上布满灰尘,久没人住,才在此落脚,不久之后,便魂归天地。

    另外,他也简单的说了一番他的来源地的一些情况。之后就是警告之言,说不得泄露有关星宿劫经的任何消息,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这些信息中,左南虚没有提到任何有关星宿劫经更高境界的内容,只是说等突破了筑基期,冲开下一层禁制,自会得到相关消息。

    司空湛摸摸下巴,不泄露星宿劫经的消息,他举双手双脚赞成,星宿海虽然湮灭在了历史长河当中,但其根本大典星宿劫经却名声极大,谁人不眼红。

    就左南虚的毕生好友得知消息后都能背叛,可见这经文的吸引力,司空湛又不蠢,哪会让旁人得知,即便那些人在大海的另一处,但谁又能保证自己这块儿没有人知道有关星宿劫经的传闻呢。

    得不到相关境界的信息,司空湛简直心痒难耐,万分好奇,可左南虚说了,之所以不告诉自己,是怕分心。

    这一点,司空湛其实心里清楚,有时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不好,凭白多出一些干扰,阻碍了前进的步伐。

    能够得到左南虚的传承,司空湛已心满意足,他怎能不喜,怎能不乐,怎能不癫狂?

    平静下来后,后知后觉的司空湛终于发现,自己丹田中的内力只剩下一丝,几乎全被耗干,放回木盒,他直接在原地打坐,一个时辰后,才完全恢复功力。

    司空湛的目标超额完成,便施施然出洞,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左南虚说我们这块儿灵气贫瘠,因此少有修士来此,若此,那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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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符箓(上)() 
日出东方,雾气渐散。

    重阳宫前,一片极大的青石板广场之上,全真七子按照以往习练剑法,此时,丘处机正和王处一比斗,其余五人一旁细细观摩。

    乒乒乓乓,长剑不断碰撞。

    两人身形变换莫测,速度越来越快,换做常人,定会头晕眼花,分不清场中情形,但其余五子都看得清清楚楚,不时点头,不时摇头,神情各异。

    丘处机突然飞腿踢向王处一,这一脚非常直接,脚劲之大,速度之快,实属不凡,在三丈外的五子都能听到破空声。

    王处一临危不乱,面对丘处机这招“天山飞渡”,不做硬拼,一招“退马势”轻而易举的躲过腹部的攻击。

    两人接着拆招,攻守之势转换极快,总体而论,丘处机攻势凌厉,王处一不急不缓,章法分明,刚柔相济,虽然稍处于劣势,却也尽数挡住了丘处机的攻势。

    郝大通对身旁的谭处端道:“刚才丘师哥的那招“天山飞渡”着实厉害,招式并不深奥,却刚中有柔,阳劲蕴蓄阴。”

    谭处端身形魁梧,声音粗豪,道:“不错,王师弟也不差,有条不紊,拆解得当。”

    闻言,马钰、刘处玄和孙不二三人一脸赞同。

    “唉,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人未至,声先闻,全真教除了老顽童周伯通,恐怕没有人会如此说话,能把他气成那副模样,敢把他气成那样的也只有同一辈的司空湛。

    马钰等五人脸色莫名,分明知道此中内情,因是晚辈,似笑又强自忍者,就连场中的丘处机和王处一都各自停手,憋着笑望向北侧。

    周伯通气冲冲而来,一屁股坐在重阳宫的石阶之上,呼呼直喘气。

    七子之中,丹阳子马钰为王重阳首徒,之后是长真子谭处端,长生子刘处玄,长春子丘处机,玉阳子王处一和广宁子郝大通,清净散人孙不二排行最末。

    其中,丘处机年岁最小,性子却最急躁,因着周伯通往常都没有个做长辈的样子,他也就免了那些规矩,远远的就问周伯通。

    “师叔,三师叔又把你赶出来了。”

    周伯通翻翻白眼,生气道:“你们说,我去帮忙有什么不好,他非要撵我走,我可是他师哥呀。”

    听着周伯通的抱怨,想起五日前的事情,孙不二实在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其余六人亦嘴角含笑。

    原来那日,司空湛突然问马钰全真教是否还有黄纸朱砂,孙不二等人都在场,纷纷奇怪,便问其原由,司空湛只说有所悟。

    全真教不事玄黄之术,因此极少用到,当日丘处机便下山买了一些。不料,司空湛只用了没多少,便被周伯通发现,结果周伯通觉着好玩,用来胡乱涂画,不大会儿,就消耗一空,害得当日下午,又不得不重新买了些。

    孙不二笑道:“三师叔恐怕就怕你去帮忙,黄纸朱砂可不便宜,没见那日三师叔心疼的。”

    周伯通脸皮再厚也有点尴尬,他自知有些胡闹,但他确实十分好奇,就想在司空湛那里看着,究竟能有什么结果。

    他到底不把孙不二的话往心里去,很快又奇道:“师弟画的那些鬼画符到底有什么用,还真能放出法术来?”

    七子面面相觑,若是眼前这位师叔,那他们肯定会说胡闹,但若是另一位,他们心中就有些迟疑不定,那位尽管在众人之中最小,可平时不苟言笑,做事有凭有据,在他们七人当中威信不小,印象中绝不是轻佻胡闹之人。

    刘处玄心思缜密,回忆道:“那日,我看到三师叔满面春风,非常激动,不像是玩笑之言。”

    郝大通深有同感的点点头,瓮声道:“我也有此感受,三师叔当时走路都生风,不似平时稳重。”

    众人明知此事太过玄奇,出于对司空湛为人处事的了解,也不敢妄下结论,只好等等,来日再看。

    周伯通明显不信道:“他读经书当真读傻了,还想做神仙?”

    他口中说着,那骨碌碌转动的眼睛却出卖了他,他比在场之人谁都心急,心里简直像猫抓了一样,心痒难耐。

    可是刚刚被司空湛赶出来,他不好意思当即回去,闲来无事,看到七子手中都拿着剑,想起司空湛曾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对七子说道:“你们在练武?不如我们一起,你们有哪处不懂可以问我。”

    全真七子俱是大惊,马钰甚至怀疑自己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问周伯通:“我们?”

    “是啊,师弟说大师哥不在了,我们两个不能辜负大师哥,当然要承担起教授你们七个的责任。”周伯通理所当然的道。

    周伯通说的随意,却没有注意到这句话对七子的触动,感性的郝大通和孙不二甚至眼圈泛红,马钰等人亦浑身一震。

    七人看向周伯通的目光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一丝变化,仿佛彼此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不少。

    自从王重阳去世后,全真七子的压力不可谓不大,上一辈中虽有两个师叔,一个稚子童心,天真烂漫,玩闹随心,一个不问世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全真教的重担几乎都压在他们身上。

    幸好,司空湛逐渐改变自己,七子心中偎贴不少,压力陡然减去,仿佛背后的那块巨石被另一个人扛起来一般,轻松很多,最近多了些笑颜。

    全真七子素来知晓这位三师叔寡言寡欲,时常不是在玉虚洞里,就是在自己房间,很少出外练功,或许因为恩师的仙逝,这位三师叔才开始改变。

    不过,对司空湛的改变,全真七子真心欢喜,恩师仙去,全真教能依靠的只有两位师叔了,能指点他们武功的也只有两位师叔,而两位当中,周伯通不靠谱,要更多仰仗司空湛。

    现在在司空湛的影响下,周伯通也变得“懂事”起来,他们能不欢喜?

    在全真七子心目中,司空湛的威信越来越高,对他愈加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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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符箓(下)() 
自那日司空湛得到左南虚的传承,一连数日,都把自己关在房中。

    这日清晨,房中,香炉袅袅。

    司空湛立于书桌前,面色平静,心中默念清心咒,直到心如止水,古井无波,才右手提笔

    蘸着朱砂,依据记忆中除尘术的模样,在明黄纸上勾勒开来,只见他笔走龙蛇,运笔极快,数息之间,一个似字非字,似画非画的的图形渐渐浮现于黄纸之上。

    画符极其消耗心神和气血,仅仅如此短的时间内,司空湛额头见汗,脸色发白,在关键时刻,他不敢轻忽,精神越加如一,内力不断散布于笔端,在五处连发转弯处,终于笔势一涩,内力跟不上,前面画的全部白画,前功尽弃。

    “又失败了。”司空湛自语道,他一把把废去的符箓扫落桌下。

    啪!

    重重的把毛笔摔在桌上,司空湛脸色十分难看,画了这么久,还是这样,符箓原来如此难画。

    一改前些日子的自满,司空湛此刻十分清楚的意识到这当中的艰难,通常一个符箓,都是由云篆和雷文组成的复杂图文,必须在一笔之内完成方可。看着满地的鬼画符,他知道自己心态失衡,不宜打坐恢复。

    呆愣片刻,默然拾起地上的符篆,放置一旁,整理好书桌,他打开房门,决定出去转转放松心神。

    左南虚的传承中,有一些粗浅的常用法术,比如除尘术、轻身术、神行术、引雷术、魇魔术等,筑基期可以使用。司空湛得知后,当日就开始习练,可是那些法术都要掐诀念咒,甚至要存神观想,踏罡布斗,或预先摆好法坛,做好仪轨准备才用,十分繁杂。

    司空湛试了几个最简单的法术,统统不行,不是内力跟不上,就是咒语发错,短时间内休想修炼好法术。

    直接施用法术行不通,可以用符箓代替,法术以自身为引,符箓同样能够沟通天地,调用天地大威能,可驱神御鬼,可操风持雷,可消灾去病。

    只要能画好符箓,功效一样,而且,因为这些法术威力不大,步骤多,耗时长,左南虚那里的筑基期修士多用符箓和法器护身御敌。

    司空湛当即让师侄买来黄纸朱砂,以备画符之用。

    画符,并不一定非要黄纸朱砂,比如在桃木上刻符就可,只要一些附有灵性的东西都可以替代,修到深处,以气而灵,能够凌空画符,信手一画即成符箓,更上一层,心象勾勒,一点灵光即是符。

    当然,司空湛刚开始学习画符,只要运气于符,书之即可,可惜无一成功。

    司空湛漫无目的的游走,心里反省自己近日来的行为,越加惭愧,为了修炼法术,简直入魔了一般,实在是有失平常心。

    “法修、符修、武修、器修、剑修等能自成一派的众多门类,岂是那般容易入门。我打通任督二脉,成就小周天,也只是刚刚达到修炼法术的最低条件,却妄想以数日之功修炼法术,自大到狂妄。”

    穿越以来,司空湛误打误撞下得以武功突破,又联手周伯通围斗欧阳锋,再好运的得到星宿劫经,一连串的事情后,他不觉飘飘然起来,妄自尊大,心浮气躁,长此以往,必将祸事临头。

    此番打击,彻底泼醒了头脑发热的司空湛,使他明白,他还什么都不是,就是一身的武功,还是原身辛辛苦苦修炼而得,他坐享其成罢了。

    司空湛颇为庆幸的拍拍胸口,一脸后怕,心里明明想着不可骄傲自满,却还是犯了错误,不可自拔的陷入当中,真是防无可防。

    “我以前还嘲笑别人,当自己身入局中,才明白旁观者清的道理。”

    信步走到重阳宫前,周伯通正在指点全真七子功夫。

    周伯通当下发现司空湛,见他头发乱糟糟的,脚步虚浮,关心道:“师弟,你”

    司空湛摆摆手,微笑说道:“没事,损耗过大而已。”

    全真七子见过司空湛后,马钰问:“师叔,可有成果?”

    “暂时没有,时日太短,恐怕还要一段时间尚可。”司空湛摇摇头说道。

    “这么久?”周伯通哑然。

    司空湛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说呢?人常言,十年磨一剑,十年寒窗苦读,干什么事情不需要时间。”

    他幡然醒悟后,自是明了,不管是掐诀念咒还是修炼符箓,都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功的,非得经长年累月的苦练才会有所成效。

    更何况,他虽知如何修炼,却苦于没人指点,许多隐秘关窍之处肯定不懂,只能靠自己摸索,那要花费的时间会更久。

    心有感触的司空湛又对七子老气横秋的道:“练功也是,不可太过,需知张弛有度,多用心体悟全真大道歌诀,有时比你们埋头苦练有用的多。

    何谓全真?识心见性、独全其真,故名全真。全真心法,根本在于修心,做到心地清静,机缘一到,自会突破。

    有时间多看看圣贤经典,内功不突破,剑法练得再好也不敌别人一掌之力。”

    说到最后一句,司空湛还故意看了眼周伯通,意味不言而喻。

    司空湛众人之中最小,因为二世为人,从未把自己当年轻人,故当面说教在场几人,他没有觉着哪里不妥当。

    周伯通性情散漫,不拘小节,加之司空湛说的在理,便尴尬挠头,全当未听见。

    全真七子本性忠贞,受王重阳以孝经教诲,尊师重道的观念根深蒂固,即使玩闹不堪的周伯通,七人虽看不过眼,大的礼数算周全,一些末节,脾性暴躁的丘处机便省了。

    对司空湛,七人的礼数更加周全,尤其当司空湛武功大进,做出改变后,七人更心有敬意,以前或许因为年龄的缘故,心有尴尬,现在是心甘情愿。

    七子没有不服气的,齐声道:“谨遵师叔。”

    瞧见丘处机和王处一赧然的表情,司空湛心中好笑,多大的人了,比自己都年轻好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只能时常提醒一二。

    司空湛指点了几人一会儿全真大道歌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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