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了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那样轻松,又那样落寂。
…………
于庸泽和张伦打开门,打开灯走进自习室时,储物间的门已牢牢锁好,钥匙已重新归置入庸泽书桌左边第二个抽屉中第一个收纳盒内,而我,乖乖地呆着老位置。
于庸泽将我放在指间,看了一眼,颇为满意,“今天实验还真挺顺利,走,回去还能睡几个小时。”
他身旁,张伦唉声叹气,“师兄啊,都三点半了!再过四个多小时,就又要来实验室看王导的脸了,这个十一假期,会不会过得有点儿太快啊。”
“还好还好,都是7天,168小时,10080分钟,604800秒,和去年的一样一样的。”
于庸泽一边整理书桌上的资料,一边道。
张伦只顾抱头做悲愤状,于庸泽已将大黑小黑和我归纳完毕。
“你还不走,是想留这儿再做一组实验?”于庸泽带着我们走到门边,回身问道。
“别啊师兄,等等我。”三两步,张伦朝我们的方向跑了过来。
关灯、锁门,走廊中回荡的脚步声,张伦一面嘟囔着万恶的实验室,一面随于庸泽向楼外走去。
我悄悄蹭到着大黑的口袋边缘,向身后渐行渐远的实验楼望去。
这个时间,实验楼中没有一个房间再亮起灯,如一个沉寂的大砖头,它笼罩在夜色之中。
它的窗前曾飞过黑影,它的内里现如今关着神怪,而它就立在那里,静寂稳健,什么都不知道。
这世间有迷,我身旁有未知,我自身有疑惑,
我好像,也什么都不知道……
…………
于庸泽今天有点儿累,连续的熬夜好像到了极致,这一次,他没看睡前文献,洗刷刷后直接倒头就睡,很快,就睡着了。
望着他有些倦容的脸,三天没刮胡子已经泛着鸦色的下巴,我有些心疼起来。
哦,真奇妙,其实我没有疼的概念,可是怎么就觉得心疼了呢,人类的词语真奇妙。
相较之下,我的睡眠极少,感到疲劳的时候,却不多,这大概是血肉之躯与电子机械的显著不同吧。
如此想来,我干嘛非要变成桌子口中的血肉人形?
不抗累,会肉疼,能吃又能拉……
默默念一遍囚犯桌子教给我的口诀:心欲,欲心,神清;内观,外观,远观;无无,无无,清静,入境。
绕得好扯。
再念一遍,扯得好绕。
多念几遍,倒是在扯绕之间,静下一些心来。
不过,变成桌子口中的血肉人形的好处在哪里啊,在哪里?
妲己找纣王,白蛇报旧恩,紫霞盼英雄,关我屁事。
可是,我都是新时代的电子产品了,TF都风靡世界了,人类都想变成我了,我还逆时代潮流做什么?
很快我发现,沉迷网瘾太久,有些个事情,我忽略了。
作者有话要说:1。 TF变型的时候真是帅,不论是正气凛然的柱子哥,萌系的大黄蜂,还是反派的震荡波。不过,神怪们的变身,全在白烟里啊,有木有?!2。 精华都在白烟里啊,所有口诀神马的,大家看着玩吧。囚犯桌子的口诀,引自,“维基百科…太上清心咒”住在离恨天兜率宫的老君很有地位啊,于是,他的清心咒原文更绕啊。另,不同传说和文学作品中,他住的地方也有好几个,那么多房产,真奢侈啊~
☆、遇
十一假期结束,于庸泽开始写毕业论文。而他投稿的那篇SCI论文,后台的状态依然标注着:送审中。
这帮审稿人这是什么效率,什么速度,什么工作态度?!
我一边鄙视着资本主义的万恶杂志,一边又自己做着让人鄙视的事儿,偷偷上网。
自从我学会利用别人的手机上网后,就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比于庸泽更早地去查看那篇文章的进度。好几次,我甚至想攻击互联网,把那篇文章的状态在后台中标注为:已通过。
可惜,互联网不给面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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