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术凶猛之六合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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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术凶猛之六合无双-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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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丛林战的头一天,谢寸官死了三十二次,曾世雄死了二十一次,张苗儿死了三次,而且有一次击毙王一丙的战绩。这让这丫头兴奋了好几天。谢寸官知道王一丙那是故意让丫头高兴的,也不说破,任凭丫头得意洋洋地在他面前趾高气扬。

    第二天,谢寸官死了二十七次,击毙王一丙三次。

    第三天,谢寸官死了二十次,击毙王一丙七次,到了第四天,谢寸官死十二次,击毙王一丙六次。第五天,谢寸官仅仅死了五次,击毙王一丙三次。

    再往后,两人的成绩基本就是这样,却也让王一丙非常惊奇,因为王一丙确确实实是从丛林战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是属于“出口创汇”的人物,说白了就是经常客串雇用兵的身份,在一些动荡地区参战练兵。谢寸官短短五天时间,就能同他斗个旗鼓想当,怎么能不让他惊奇。不过,谢寸官明白,自己的战术的意识还是比王一丙差几个档次,他所依仗的,不过是自已过人的反应能力。

    练心意拳本来就能开化人脑,加上他后来练胎息,却能协调人的整个身体。

    所以他反应超敏捷,稍有风吹草动,他就能有所感应。包括他的听力,都要比普通人远上几米。曾世雄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张苗儿,所以后期基本不参战,都是旁观。不过,越旁观对谢寸官也越欣赏,而且,由于张苗儿的关系,渐渐地与谢寸官成了几乎无话不说的朋友。张苗儿开始几天还兴致颇高,但毕竟是女孩子,几天后没了兴趣,只将心思用在那些花儿草儿上,她弄把带的好几本书,都做成了收集植物标本的夹子,找到一两片没见过的树叶,或采到几朵不常见的花儿,让她比什么都高兴。

    丛林战结束后,回到寄车的农家,正好这户农家的儿子娶亲,于是谢寸官他们带的东风猛士就充当了一回花车,帮着主人家接了新娘子。张苗儿一到人多的地方就敏感,不过,对这种边远地方都不常见的山民婚礼,也是颇为喜欢。硬是让曾世雄架在肩上看了半天。

    主人家很是好客,硬是给他们四人单独开了一桌酒饭。

    喝着农家酸甜的米酒,王一丙的话就多了起来,一个劲儿地夸谢寸官悟性好,希望有机会能跟他一起“出口创汇”!刀不焠火刚不好,兵不经血终不悍!学了这些,不见见血,终究成就有限。就好像现在彩弹上,谢寸官好像几乎能与王一丙平分秋色,但真正进入丛林战中,谢寸官十有**会死到王一丙手上。

    这就好像妙股票,模拟盘总容易赚,实盘却容易亏,因为心理问题很重要。

    暑假到这时已经过去了一半,接下来自然要往回走,王一丙感觉自己的东西传授得差不多了,所以回程上就多是安排一些名气大些的景点。反正四人一车,不急着赶路。以每天三百公里的速度回京,路上遇到景点就看,有些地方一停就是两三天。

    车过上海时,谢寸官就回了一次家,他本来想带张苗儿去,但张苗儿涨红了脸,死活不敢去,最后他只好独自回家。

    家里情况没有什么变化,母亲同姐姐都是老样子,蔡风帆这时已经完成了整个数据模型的程式,而且做了测试,目前主要是要输入数据。但这是个大工程,一方面是数据的收集,另一方面是输入,都需要人力和资金。谢寸官回家时,他正为这事愁着呢,而且竟然为了筹钱,在外面兼了两份工,而且都是体力活,和上次见面白白胖胖不同,人明显黑瘦了许多。

    谢寸官见了,忍不住笑骂道:“有你这么将技术人员当工人用的吗?再没钱,也没有让高工再出去打工的道理!”骂归骂,心里却是由衷的感动,一面就打电话给刘十三,让给这边打钱。刘十三问打多少,谢寸官道有多少打多少。刘十三道那就二十万吧。谢寸官就捂着电话问蔡风帆,二十万够不。

    蔡风帆眼睛瞪得老大,忍不住控诉道:“你有二十万,也不告诉我,还让我出去打零工赚钱,你这老板也太黑了吧!”

    谢寸官彻底无语,刚才心里还夸他呢。

    结果晚饭后,母亲却在蔡风帆出去扔垃圾时吞吞吐吐地向谢寸官问了一个让他更瞪眼睛的问题,说是小蔡没爹没妈,挺可怜的,我认他做个干儿子成不?谢寸官先是一愣,看着母亲的眼神,他心里又不由地一酸,自己这儿子当得也太不尽职了,自家儿子好,那个当妈的会想认干儿子。不过,想想看也是好事情,接触近一年时间了,蔡风帆的为人心性基本没什么说的。而且,几次通电话中,姐姐谢思总说感觉母亲和小蔡挺投缘的感觉。

    人和人就是这样,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投缘了那就没办法,亲儿子也不一定理解当妈的心思。况且,自己目前走的这条路,充满了变数,有蔡风帆照顾姐姐和母亲,目前看还是可以放心的。想通了,就点头道:妈你高兴就成。

    “那你给小蔡说,我这里不好开口呐……”母亲的性子比较独,本身就不大喜欢和人打交道。谢寸官含笑应了下来,晚上回到房间,给正在电脑前面鼓捣的蔡风帆一提,蔡风帆当时眼睛就红了:“我也正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感觉和阿姨投缘,上次本来想说,没敢说!”

    谢寸官顿时无语,合着自己就是个啥用没有的传话筒。

    出来就给姐姐谢思打了电话,那边明显也是一愣,显然这不是计划中的事情,但很快就回语,我明天回家!

    第二天,谢寸官就在家里搞了个简单的小仪式,请了黄士鸿和母亲的几个知交,还叫了舅舅们过来,在家里摆了两桌子。菜都是从饭店叫的,吃饭前,蔡风帆给谢妈妈敬了茶,叫了妈!然后大家一齐吃饭,事情结束。

    处理完这些事情,谢寸官就继续上路。

    一路上,他同王一丙是继续斗智斗通,两人无论是在车上,在景点里,还是在酒店,总是设计各种机关,互相暗害。王一丙的机关明显地档次高,总是针对谢寸官一个人,谢寸官的就差了点,两次误伤曾世雄,六次误伤张苗儿,惹得张苗儿嘴撅得能挂油瓶儿。至于受到无妄之灾的其他客人,都以为是孩子们的恶作剧。

    这样一路行来,乐趣颇多,而且,也让谢寸官养成的本能的随时分析观察事物合理性的习惯,长进得很快。除了机关外,王一丙还善于乔装,竟然好几次从谢寸官身边刚出去,就立刻变换身形,甚至衣服都不换,就能让谢寸官感觉是另一个人,这样竟然偷袭得手好几次。谢寸官虽然还不能理解其中的深奥之处,但他已经知道,这是用动作上的变化,来改变一个人的气质。不过,当谢寸官向王一丙请教这门技艺时,他却表示,自己也不很精通,并让他不要着急,颜裴那里肯定会有安排,让谢寸官郁闷了好一阵子。

    不过,长时间地走路,也让人感觉到累,特别是张苗儿,到最后几天,脸色一直不太好,竟然开始晕车呕吐。于是大家就放慢了速度,景点除非是特别有名的,一般的基本都不去了。就这样,在开学前终于回到了北京。

    。。。

第十章 投资的深坑() 
日子像流水,日复一日地缓缓流过,谢寸官又投入规律的学校和训练营生活。他现在除了学习、看书、训练外,基本没有任何爱好了。

    在这个期间,他同张苗儿的感情,也进入了稳定期。

    而在这个时候,远在上海的蔡风帆,拿着谢寸官给的二十万,就积极地输入数据和测试自己那个可以自调参数的数据模型,不过,他这时只能输入一点购买来的动态数据,进行试点测试。他这个模型的变态之处,就是可以将无数域间的种种数间的互相影响,利用历史数据,换算出一个动态的影响值参数矩阵,这个矩阵参数可以在程式的控制下,无限增多。

    打个比方,A直接影响B,有一个直接影响参数;而A影响到C,C又影响到B,那么A对B的影响还有一个通过C来影响的间接参数;自然而然地,A影响到C,C除了直接影响B外,他还会影响到D,那么D又影响B,这样A通过C和D,又有一个间二次影响B的参数;这样无数参数的叠加,就形成一个A对B影响的综合参数。

    当然,这样说下来,100种行业间的互相间接影响,数据量就达到了一个天文般的数据。

    这是一个非常繁复的程式模型,怪不得蔡风帆的老师,说他不是天才就是疯子。

    不过,蔡风帆现在只是搞一个小小的行业测试,但数据输进去后,蔡风帆就疯了!他已经尽量压缩数据了,手里这台一年前还价值五万元的工程计算机就被海量的数据瘫痪了。他颓然地坐在房间的沙发里,大口喘息着,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他此时已经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单机能完成的计算量,这需要一个大型的,可以无穷扩展的计算机矩阵,而且在这个矩阵中,还需要一个最尖端的计算能力超巨的大型计算机。

    这根本不是谢寸官能投资起的!这需要过亿的投资。

    蔡风帆突然想抽烟,这是他戒烟后头一次想抽烟。他原以为,有了谢寸官的帮助,自己能完成这个传说。但现在看来,显然这梦做得太大了。他脸色有点苍白地走到了客厅,客厅里,谢母正看着电视,手里织着一件毛背心。

    “妈,姐夫上次掉在家里的半盒烟在那里?”蔡风帆声音有些发虚。

    “烟?你要烟做什么?”谢母抬头,奇怪地问,立刻就发现他脸色不对,忙站了起来:“怎么,不舒服吗?不舒服去医院看看,走,我陪你去!”

    蔡风帆摇摇头:“我好着呢!就是想抽根烟……”谢母过来,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热后,就去给他取烟,一边嘴里还埋怨:“好好的抽什么,对身体不好!”蔡风帆看着她的背景,心中不由一颤,这种受人宠溺的感觉真好。

    抽过一根烟,蔡风帆就进了房意,拨通了谢寸官的电话。

    谢寸官此时正在训练在王一丙那里见识过的乔装术,其实就和演员练演技差不多,他要不断地训练自己,从内心和肢体上变为另外一种气质。乔装其实无非就是外表的变化和气质的变化。抓住这两个点,基本就不会大借。外表上,自然就是化妆了,变个发型,贴个胡须,当然现在更先进的还有翻模倒脸的技术,但外表变化后,生人一般认不出来,熟人有时会有奇怪的感觉,就是因为肢体语言和形体气质的影响。

    所以,乔装高手就要在一瞬间,改变自己的形体气质和肢体语言。

    比如谢寸官现在就是面对一个中风病人,练习那种口歪眼斜,口水直流的样子。而且模仿的不仅仅是样子,还包括病人久病之后的表情和气质,那种心理深处长期形成的抑郁感。

    接到蔡风帆的电话时,谢寸官立刻就听出了他的那种颓废感,当听了他的预测后,谢寸官也惊得睁大了眼睛,显然这也超过了他的认知。不过,谢寸官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已经沉稳得不像一个大二的学生了。

    “你别急!你立刻将这个测试的一切数据,打包后带到北京来!我找人评估一下,我想如果真有你说的效果,不要说过亿,就是超过十个亿,也能找到投资!一定不要急,注意身体,你长期睡眠不足,这个时候一定要稳住情绪……放心,天大的窟窿,地大的补丁!天塌了有高个顶……嗯,备份好程式和数据,就立刻过来!记住多备份几块硬盘,分开存放,保险点儿……记着坐飞机来,别坐火车,有可能接受大人物的质询,精力充沛很重要!”谢寸官耐心地开解情绪有些低沉的蔡风帆。

    但他还是没能理解蔡风帆对这件事所狂热和期待。第二天一大早,才五点多,谢寸官正在院子里练拳,就听到自己手机的铃音,忙窜进房间里,拿起手机,来显示一个蔡字。一接通电话,就传来蔡风帆的声音:“我已经到了你们学校门口!”

    谢寸官不由地跳了起来,这个疯子!肯定是赶了夜班的飞机。

    手机的声音已经惊动了另外床上的张苗儿,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我去接个人!”谢寸官道,犹豫一下又问道:“我可以让他来这里吗?”

    “嗯——”张苗儿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有点小迷糊地找鞋子。谢寸官帮她将鞋子踢到脚边,看着她走向洗手间,就自己出门开着小绿车去了学校,接了蔡风帆到小院里。

    小院里房间多,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没人住,需要收拾。

    谢寸官带着蔡风帆进门,介绍给已经在院子里正练着四把做晨练的张苗儿,这是同谢寸官在一起后,张苗儿养成的习惯。因为她喜欢和他在一起,每天早上起来了,在院子里看谢寸官锻炼,就缠着他教几个动作。谢寸官就索性将四把教给他,并不想她能练出来什么,只是做为早上吐故纳新的肢体训练。

    介绍完比,谢寸官就道:“苗儿你先陪一下蔡哥,我去收拾客房……”

    张苗儿就笑道:“已经收拾好了,最左边那一间,你别带蔡哥走错了。”

    谢寸官不由心里一暧,张苗儿这幢房子,是有保全公司的钟点工每天定时打扫的,包括客房在内,倒不怎么脏,基本没什么收拾的。但张苗儿的行为,却是对两人关系的一种认同。说着话,进了房,房间里立刻有一股檀香味传来。

    这种老房,长期不住人的房间,几乎都有一点淡淡的霉味儿,点上一枝檀香,自然能驱味,还有安神的作用。茶几上,竟然放着热好的奶和饼干。谢寸官心中又是一暧,小妮子确实有心了!一面招呼蔡风帆坐下喝奶,谢寸官一面将床上的被子铺开。刚才他都听到蔡风帆打了几个喷嚏,虽然天已经不冷了,但长期睡眠不足的人容易感冒。

    蔡风帆一面喝着暧暧的牛奶,一面从挎包里拿出两个备份好的硬盘道:“全部在这里,这一块是连输入的数据一块备份的,这一块是纯净的程式代码……这一个是我连夜赶出来的说明,希望能有用处!”他的脸上写的就是大大的两个字:“忧心!”

    谢寸官接过来,一面翻看那个说,一面就道:“吃完了,你先睡觉,这几天什么都不要做,就是休息好!如果不成,啥都不说,如果有机会,还得你给人解说!所以啥都不要想,一定要休息好,吃好,喝好!”

    “你感觉有几成希望?”蔡风帆的眼睛里满是希冀,如同一个绝症的病人,面对医生。

    “大概有九成以上的把握!”谢寸官面不改色地道,其实他心底一成把握也没有。但此时,蔡风帆已经是他的干哥哥,与以前的投资关系又有不同。对于谢寸官来说,这事成不成,去球,但他不想让蔡风帆倒下去。因为只有他知道,这个眼镜男在这个事情上付出了多大的心血和做出了怎样的牺牲,放弃全国最高等学府的文凭,放弃了心爱的女朋友。

    “还是你能干!”蔡风帆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整个绷紧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轻松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孩子放心,但他就是放心。

    “刚才那是你女朋友?”轻松下来的蔡风帆立刻八卦起来。

    “嗯!”谢寸官点头,提到张苗儿,他脸上的线条立刻柔和起来。同他交了心的张苗儿这时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柔弱可爱,又不乏张牙舞爪的时候,像一只小猫。

    “挺漂亮的!还是你有本事!”蔡风帆的脸色一黯,显然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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