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之道,步步荆棘,如履薄冰,要有一颗披荆斩棘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大心脏。万万不可让路边的乱花迷了人眼,绝顶的风光才最迷人。
分得清主次,懂得取舍,才能走得更远。
一场夜宴,宾主尽欢。
与张大管家打过招呼,娇媚可u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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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ba的玉真扶着景幼南去后面竹林院安歇。
竹林院中数十修竹,青翠幽深,风一吹,竹影婆娑,竹叶沙沙作响。
厢房中,银烛高燃,温暖如春。
景幼南坐在玉丝软榻上,金铃挂角,垂下五彩线络盘花纱帐,双目打量,眼前的玉真已经卸去头上的珠翠,发髻散开,三千青丝垂在胸前,烛光下,娇若春花,媚如秋月,纤腰楚楚,冰清玉润。
“好美人儿,”
饶是景幼南自诩道心坚固,也禁不住口干舌燥,手一伸,把近在咫尺的俏佳人抱个暖玉温香满怀。
“道长。”
玉真粉面通红,娇躯扭动,声音柔糯甜软,娇媚婉转。
低下头,就见怀中佳人杏眼桃腮,肌肤如瓷如玉,微微嘟起的樱唇,丹朱一点,娇艳欲滴。
口鼻间满是如兰似麝的少女冷香,景幼南酒气上涌,直接含住怀中美人儿芳香的红唇,叩开贝齿,肆意允吸,双手抓住对方丰腴圆润的****,用力揉捏,在手中不断变幻形状。
半响后,两人分开。
玉真斜躺在香塌上,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几乎化为了一滩春水。云鬓散乱,罗裳半解,如白玉羊脂般的肌肤完全裸露在外面,情动之下,染上了一层粉红,白里透红,暖香袭人。
玉体横陈,妖娆妩媚。
大殿中仿佛笼罩了一袭粉色的轻纱,隐隐之间,有碗口大小的桃花依次盛开,旖旎的香气让人发狂。
景幼南看得邪火直冒,再也忍不住,刺啦一声把玉真的长裙撕裂,在玉真的娇呼声中狠狠压了上去。
只见被浪翻滚,婉转娇啼,两具白花花的**纠缠在一起,上下翻腾,整张大床吱呀呀响个不停,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一样。
三更天,窗外黑漆漆的,房间中烛花啪啪作响,跳动不停。
景幼南拥抱着怀中柔若无骨的娇娃,大u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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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在她丰满圆润的美乳上下一个劲揉捏,手感十足。
“道长。”
玉真娇嗔一声,满脸红晕。她紧紧夹住探入自己大腿根部作怪的手,桃腮含春,风情万种。
娇嗲****再次激起了景幼南的欲火,他分开眼前美人儿的双腿,抗在肩上,直捣黄龙。
桃园水深,曲径通幽。
玉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一双白嫩丰腴的美腿时而伸开,架在景幼南的肩膀上,时而蜷缩,顶在胸膛前。一伸一缩,配合身上的人的上下动作,达到高点。
几番风雨后,玉真到底是弱柳娇躯不堪激烈,沉沉睡去。
夜深人静,月凉如水。
景幼南躺在香塌上,《三元胎息观光灵法》自发运转,空空灵灵,无法无念,整个人灵台清明,双目亮如星辰。
一动不动,今天发生的众多事情流过心间。
一日三省吾身,拷问本心,思虑得失,这也是古圣贤的做法。
从离开白云观路上所见,到来到绿柳山庄与灵鬼交锋,从用宝鼎镇妖诀秋风扫落叶般灭杀阴魂,到进入石室见到妖异的玉棺材和裸女,从催动灵符封印阴穴,到在山庄中见识到真正的富贵逼人,与身边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尽享鱼水之欢,一件件,一条条,掰开揉碎,仔细分析,不放过一丝一毫。
一天的日子里,遇生死危险而不恐不惧,见富贵荣华而不泯道心,唯一心求道,直指长生。
得失之间,有大智慧。
半响之后,景幼南呼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目中精芒电闪。
长生修道,法力神通具是渡过苦海的云筏,圆润自在的不动道心才是根本,需要在万丈红尘中日日擦拭,时时警惕,容不得半点的差池。
一旦道心蒙尘,灵光不在,任凭你法力滔天,气运如海,终究脱不了这天地牢笼,受不了岁月如刀。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常拂拭,勿使惹尘埃。
第八章 胎息一成天地明
四更天,月明星稀。
景幼南披衣而起,院中诸多奇花异草,有牵藤的,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青丝绕石阶,碧玉垂桂檐。
盘膝而坐,取出在诡异石室中得到的古朴玉尺,放在掌中心,一股温润的气息散发出来,整个人如泡在温泉里,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这肯定是件宝贝,只是我见识太少,根本无法得知它的用处。”
景幼南用手轻抚玉尺,上面凸起的纹路残缺不全,暗淡无光。
忽然,景幼南惊叫一声,他的手指被玉尺上的一块锋利凸起割破,殷红的鲜血流到玉尺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
玉尺陡然间发出耀眼的白光,层层实质般的水波荡漾开来,空间中响起阵阵玄妙的天音,种种不可思议的场景走马楼台般流转,不可捉摸。
异象消散后,玉尺直接化为一道白光,进入了景幼南的体内。
轰隆,
景幼南只听到自己灵魂深处仿佛有一道闪电劈开黑暗,雷鸣阵阵,丝丝春雨洒落,滋养心间。
他平躺在地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体内的《三元胎息观光灵法》自主运转起来,口鼻处的呼吸越来越平缓,到最后,如丝如缕,微不可闻。
肚脐处缓慢而又坚定的跳动起来,一声又一声,如黄钟大吕,清晰响亮。
《三元胎息观光灵法》中原本晦涩艰难的咒文流过心间,字字八角垂芒,大放光明,把原本的浊气和杂念一扫而空。
恍恍惚惚之间,仿佛有天地灵气,出从脐出,入从脐人,调得极细,然后不用口鼻,但以脐呼吸。如在胞胎中,近乎先天。
杂念无形,空空灵灵,心息相合,见性入道。
借助玉尺之力,加上三年来日以继夜从未停止的修炼,景幼南的《三元胎息观光灵法》终于再进一步,从凡息到胎息的蜕变。
睁开眼,眼前清晰许多,色彩鲜艳起来,近处振翅飞动的蜻蜓,远处藤蔓上的纹路,整个天地前所未有地生动,仿佛能听到花鸟鱼虫的欣喜。
“这才是真正的天地啊。”景幼南深吸一口气,张开双臂,心中满满的喜悦。
感悟天地,功参至理,毫无疑问是所有问道求长生的修士所追求的。只是天人殊途,天心不同人心,想要感悟天地是难上加难。
今天,自己是得到了大机缘,在感悟天地,领悟至理方面,比别人先行了一步,无比珍贵的一步。
“玉尺真是好宝贝啊。”
景幼南面上带笑,心神一动,玉尺出现在掌心中,发出莹莹光亮,清澈如水。
虽然依旧不知道它的来历,但只凭滴血炼化后它助自己一举突破到胎息境界,就可以知道,此玉尺肯定不是凡物,它还有种种玄妙等待自己慢慢摸索。
这个时候,一股冷森森甜丝丝的幽香从身后传来,沁人心腑。
转过身来,就见玉真轻纱遮体,纤腰只束一条丝带,走动之间,露出修长丰腴的美腿和秀美纤细的玉足,冷香袭人。
经过滋润之后,少女的青涩娇憨褪去,取而代之是一种女人的成熟妩媚,一笑一颦,光彩照人。
景幼南手一伸,把眼前这个身姿婀娜的美人儿拥入怀中,凑到她晶莹如玉的u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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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0f耳旁,道:“昨晚累了一晚上,怎么不多睡一会?”
听到景幼南的调笑,玉真羞得抬不起头,双颊粉红,脖颈处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胭脂色,鲜艳的要燃烧起来。
“哈哈,”
心情大好的景幼南低头吻上怀中佳人红嘟嘟的香唇,大手伸进薄薄的纱衣中,肆意揉捏那一对丰满挺翘的玉峰,凝脂软香,弹性十足。
玉真微微仰起头,星眸迷离,灵活的丁香小舌积极地回应,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的****。
****良久,两人才分开。
景幼南看着眼前娇美羞涩的美人儿,心神一动,有了打算,“玉真,你可愿意学习道法?”
玉真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美眸瞪的大大的,一眨也不眨:“道长,我可以吗?”
景幼南微微一笑,特意加重了下语气,“我家的玉真当然可以。”
“谢谢道长。”
玉真喜极而泣,眼泪像断珠子一样滑过白皙晶莹的脸庞,打湿了胸前的纱衣。像她这样的女子在山庄中虽然地位比普通侍女要高,但也只是一个高级玩物,任人取悦。即使心中再难过,也得笑脸迎人,由不得自己。
只要学会道法,就可以摆脱这样耻辱的身份,获得新生。
等到玉真平静下来,景幼南开始传授给她《真一经》中的静心入定和打坐吐纳,至于《三元胎息观光灵法》,景幼南虽然知道玄妙,但实在是连自己都弄不明白,自然无法传授。
玉真聪慧天成,冰雪聪明,听了几遍后,就在院中打坐,入定凝神,不起杂念,只是吐纳之法不是一蹴而就,她尚未找到门径,几次下来,伤了神,俏脸有些苍白。
远处,景幼南点点头,这套吐纳术只要坚持不懈地修炼下去,即使修炼不出气感,也可以强身健体,身轻如燕,百病不侵。反正这只是自己为以后布置的一个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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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ff0c得之所幸,失之所命。
没想到的是,这个定位为棋子的美人儿给了他天大的惊喜。
两天后,景幼南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香塌上盘膝而坐的少女,声音满是震惊,“什么?你丹田生出气感了?”
玉真柳眉上挑,嘟起红唇,看上去不满意:“是啊,公子,是不是我很笨啊,花了这么长时间,”
景幼南直接无语了,自己为了感悟气感,日日用药膳滋补养神,苦修了半个多月,弄的人不认鬼不鬼的,眼前的少女却是两天时间,轻轻松松完成,这人和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见到景幼南半天不说话,神情变幻不定,咬牙切齿,玉真脸上露出怯怯的表情:“公子,你是不是生气?”
景幼南低吼一声,把玉真柔若无骨的娇躯扑在香塌上,大手死死地握住她浑圆的****,作出恶狠狠的样子:“公子是生气了,现在要惩罚你。”
玉真发出一声娇呼,身子蜷起,双腿紧闭,俏脸上露出痛苦夹杂着欢愉的楚楚动人。她在山庄自从小就被****如何取悦男人,最是明白挑起男人的征服****。
很快,地上就扔满了撕的破碎的衣衫,天雷勾动地火,两人猛烈动作起来,不一会,房中就响起一阵阵撩人心扉的喘息和****,越来越大。
景幼南今天大受打击,急于发泄聚在心中的邪火,动作格外的粗鲁狂野,而玉真则是修道成功的喜悦和心中的感激报恩的心思合在一起,让她咬紧牙关,全力逢迎,婉转承欢。
两人从床上,到地毯上,在玉案上,去院子里,泡在水池里,两具白花花的**拼命地撞击,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一个时辰后,景幼南把玉真死死抵在室内中央的百美图画卷上,低吼一声,精华喷射而出。
“啊,喔,”玉真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浪刺晕过去,她娇躯不停地抽动,长长的指甲****景幼南的后背皮肉里,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云端,软绵绵不着地。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同时攀上极乐之时,一点金色的光芒从玉真下体进入到景幼南体中,转瞬消失不见。
好大一会,两人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看到玉真周身不着一缕,青一块紫一块的,满是刚刚欢爱的痕迹,景幼南有些歉意:“玉真,我刚才是不是太过粗暴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一切都是如此陌生,为了长生与人日日勾心斗角,虚与委蛇,虽然不到两个月,但心中早已经聚集了不少郁闷和不甘。今日被对方惊人的修炼速度一刺激,终于彻底爆发出来,灵台不复清明,把心里地邪火统统发泄在身下佳人上。
此时欢爱之后,神清气朗,双目有神,心魔尽去,整个人如暖阳宝玉,熠熠生辉。
玉真倚在身后的画轴上,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双妙目却是认真坚定,“妾身的一切都是公子给予的,无论公子怎么样,妾身都是欢喜的。”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听到耳边佳人的软语柔音,景幼南的铁石心肠也忍不住颤动,心生爱怜。
到掌灯时候,街坊上家家箫管,户户弦歌,虚空升起一轮弯月,飞彩凝辉,皎洁素净。
厢房里,银烛高燃,暖香氤氲。
轻纱小窗下放置一个沉香云榻,挂起藕荷色花账,铺猩红棉单,正面设大红金钱蟒靠背,石榴艳红鸳鸯枕,薄如蝉翼的细丝缎褥。
两端是一对镂空的梅花茶几,上面各有一个翡翠玲珑花瓶,里面插着四季不败奇花,幽香阵阵。
云榻上,景幼南手持银碗玉勺,一口口地喂怀中的佳人参汤。
两人下午太过疯狂,玉真虽然生出气感,但到底修炼日短,弱质娇嫩,到现在依然娇躯无力,不愿动弹。
景幼南心有想法,自然是加倍怜惜,命令厨房送来特制的滋补参汤,亲手服侍。
不得不说,景幼南的这一番举动没有白做,喝完参汤的玉真美眸中多了几分欣喜和幸福,对景幼南越发温顺服从,真心真意。
抚摸着玉真柔软如瀑布般的长发,景幼南沉吟半天,开口道,“过两天我就要离开,你先乖乖待在山庄里,不要乱跑。”
玉真蓦然抬起头,美目中泪光闪闪,“公子可是嫌弃玉真?”
景幼南笑着抚平玉真嘟起的红唇,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嫌弃你,你可是我第一个女人,爱你还不够呢。”
他心里有打算,玉真媚骨天成,娇柔可人,十足十的尤物。况且资质非凡,修道一日千里,这样的美娇娃带回观中,自己可没有力量保护。不提观中那些贪杯****的师兄们,就是白云老道肯定也会下手。
这样一来,反而不如把玉真养在山庄,反正离白云观不是太远,完全可以抽空来探望,共参大道。
听完爱郎的解释,玉真也知道爱郎是真心为自己好,心里欢喜满满的,答应下来,只是希望爱郎能多来看自己几次。
接下来几天,两人结伴游玩,赏月看花,流连于山石亭榭之间,或是饮酒作乐,或是放歌曼舞,兴到尽处,********,共赴巫山,恩爱****,山盟海誓,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九章 一剑西来诛妖邪
天清气爽,暖风熏熏,百花争相开放,到处姹紫嫣红。
天刚蒙蒙亮,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缓缓行驶在宽敞的街道上,清脆的马蹄声踏破淡淡的晨雾,悠扬,富有诗韵。
马车内,一名青年人闭目养神,如泥胎塑像,口鼻间没有半点呼吸。
他头戴书生巾,身长七尺八寸,浓眉似笔,目若朗星。一身白衣,上面绣有道德文章,宽衣博带,风姿特秀。
端坐在马车扶椅之上,双手虚按,整个人如同一支如椽大笔,刚刚正正,锋锐森严。
两名秀美的少女站在青年人身后,手捧最上等的笔墨纸砚,笑语嫣嫣,明珠生晕。
“去绿柳山庄。”
书生打扮的青年人的声音在清冷的街道中响起,竟然有几分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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