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西汉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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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汉末年-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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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来说,就是根据商人的情况来付钱,比如说首先要全款之百分之三十,就可以把船给出去,剩下的百分之七十,按月付款,每月还一部分,分几年还清,每月还的钱其实都算上利息。这样赚的不光是造船的钱,还能赚不少利息。另外,这个船分期付款的本身就比全款买贵不少,又能赚不少。”

    樊嘉一拍大腿道:“这个办法好。首先,我的船至少能多卖一半还不止,有些小商家实力不够,一直想买却买不起。这下好了,他们的钱够付定金,每个月我还能收不少钱,又能收利息。你这个办法好,真是帮我大忙了。”

    樊嘉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子,激动的要过来拉着江河行说些什么,江河行被上次他的口水吓到了,连忙站起身子,伸手将他拦住道:“岳父,你先坐,这个生意大致这个做法,你根据商人的情况改一下就行。”

    樊嘉似乎看到钱就在眼前,似乎就能抓到一般。他想和江河行分享自己的喜悦,可江河行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怎么都难以平复自己内心激动的波澜。

    樊嘉站了一会道:“和王,用用你的笔墨纸砚,我要写diǎn东西。”

    江河行心想,看这樊嘉又立刻准备这钱社之事,江河行手头一指,让他自己去书房准备吧。

    江河行心想自己的交易经还没讲完,这些商人压根就不关心江河行对商业的理论总结,更关心如何能赚钱,如何能赚更多钱。

    樊嘉忙活自己的钱社计划,江河行也不管他,由着他做自己的商业计划。

    樊嘉在书房写完,跑到门外,又召集自己带的人,讨论自己的商业计划。没多久一批人,乘着雪橇,冒着风雪,向安武疾行。

    樊嘉忙完,先住在平州府,他这里有自己的府邸,然后又让樊娇带着拜访赵李氏,商谈他们的计划。(。)

第六十章 南阳人() 
樊嘉的事,江河行也不多问,江河行要忙于整个平州各方面事宜,那有多少时间关心樊嘉的生意。虽说天寒地冻,大雪封路,平州之事今年特别多,尤其是移民之事,虽说天气寒冷,但陆陆续续边郡依然向平州涌来。江河行和李孝文天天忙碌这些杂事,紧急做各方面的应对。

    这个时候,**亲自来找江河行,原来是张猛的消息回来了。张猛经过几个月的追杀,在荒漠之中,将左贤王的伏兵杀的大败,然后又追左贤王穿过漠南。几乎快到新朝地界了,终于将左贤王给生擒活捉。

    他生擒活捉左贤王的地方,离受降城不远。刚好被新朝的官员得知消息,便以给张猛祝贺为由,将张猛一干人等请进受降城,大摆筵席,宴请张猛全军将士。

    宴请张猛的将军叫蔺包、戴级,张猛大为感动。酒席宴上,两位将军轮番劝酒,祝贺张猛和平州军为边郡百姓报仇,并拿出很多金子犒赏张猛,张猛莫名其妙,不过很是为两位将军为国为民之心折服。

    不仅是两位将军,张猛手下所有士兵都受到新朝士兵热情款待。

    这二位将军率领一万骑兵,就在受降城驻扎,受降城太小,大多还驻扎在受降城一周。当夜,两军大联欢,人困马乏的张猛特种师,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几乎都醉的一滩泥般。

    那知道,大喜之后是大悲,当天夜里,蔺包、戴级并没有喝多,趁着张猛特种师喝多,居然带着人马将左贤王等俘虏带走。张猛军中。有几个没喝多的,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被人当场捉拿,捆绑起来。

    第二天,张猛醒来,发现左贤王已经被抢走。蔺包和戴级,还有一万骑兵,早已经跑远,受降城就剩一空城。

    派出人去找,二人早已经跑的没了踪迹,还发现蔺包留给张猛的书信,说是左贤王是朝廷要带走,二人也是迫不得已。

    张猛气的大骂,但特种师为了过沙漠。几乎没带马匹,拉战车的基本都是骆驼,而蔺包戴级等人却是清一色的骑兵,特种师再有能耐,也追不上了。

    无奈,张猛只得打道回府,回平州府向江河行请罪。

    这些事情,提前告知**。张猛现在从扬武城带齐自己的马匹,ding风冒雪。走在回平州府的路上。

    江河行哭笑不得,张猛还是太年轻,什么战术,什么恶劣的环境都演练过,居然被人几句话轻飘飘的骗到,看来这特种师。还是经验少,一切等他回来再说吧。

    左贤王被朝廷带走,匈奴右贤王,逃回自己的王庭,自立为匈奴大单于。又加封各个王侯。将漠南和匈奴西部地区,重新控制起来。右谷蠡王,日逐王等以前没怎么听说过的人现在都得以重用,好像又一股气势起来,在西域附近一带,还有河套一带,甚至漠南一带,耀武扬威。

    这些匈奴人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要激怒我,匈奴人明知道这个时候他们难以进兵,就在这个时候在原右贤王王庭大造声势,还声明要为老单于报仇等等。

    江河行看匈奴人折腾的气势这么大,有diǎn色厉内荏的感觉,心里暗笑,再让他们猖狂几天,过完年再看马援去收拾他们吧。

    天气越来越冷,积雪越来越厚,出门也开始变的困难。正在这时候,吴汉带着独立师,从平武城撤退到平州府,江河行让他们住在城外的军营,安营扎寨,做平州府的屏障。

    江河行询问吴汉回来事宜,吴汉动身之际,马援已经将匈奴牧民,牛羊集中起来。李孝全一直向北扫荡有上千里地,所过之处,匈奴牧民再也没有藏身之地。虽说,李孝全所过面积很大,但毕竟匈奴地域过于广大,早就进入冬天,李孝全等已经回到平武城休整。马援在原来的单于庭又修一个简单的城堡,比平武城小不少,但是马援,吴奎,马彪等都在单于庭驻扎。准备来年再对付右贤王。

    江河行命吴汉先行休整,准备明年去冀州。吴汉领命,回去挑选人马,进行各方面筹备,尤其是派一些人直接到凤凰岛,去学习制盐之法,等候明年开春,直接去冀州。

    江河行想了想明年的安排,吴汉这里也非常关键。吴汉来这里几年了,自己见他不是很多,谈不上很熟悉,能重用很多程度是因为他信任吴奎,吴奎大力举荐吴汉,江河行就将吴汉从军中抽出,准备让他独当一面。

    吴汉长途奔波,刚刚回到平州府休整。江河行想去看看回来的将士,顺便和吴汉聊聊。

    太阳懒洋洋的挂在东南的天际,天气依旧寒冷,江河行将浑身包裹严实,乘着马车,向平州府西南角的军营而去。

    一路之上,行人稀少,路两旁的积雪变的污黑不堪,马蹄踩着冰冻的路面,嗒塔的马蹄声特别的清脆。

    眼看离军营不远,路上马车多了起来。他们所行甚快,纷纷超过江河行。

    江河行坐在马车上向前看去,只见前面军营大门口,停了一排车,数了数有八辆。最前面的两辆车上,车厢密封着,显然寒冬之际,里面坐人更暖和一些。后面的六辆车都是货车,货车车厢上盖着帆布,鼓鼓囊囊的,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前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江河行扭头命令亲兵停下马车,就在队伍的后面观察一会。

    最前面那辆车上车门一开,一个高大的黑衣大汉,从车上下来。走到军营大门口,一抱拳,冲着站岗的士兵道:“我是南阳李轶,与吴汉将军都是南阳人。还请兄弟通报一声,我来拜会吴汉将军。”

    那站岗的士兵,抬头看看这个高大的青年汉子,轻轻说道:“李先生,抱歉,前天吴师长有令,现在军务繁忙,访客概不接待,若有要事,我可以帮你记下,若没有要事,您请回。”

    这个小兵不卑不亢的讲完,那黑衣大汉愣了半天,显然没想到。过了半天道:“这位兄弟,我家和吴师长家不远,今天来此,也算是故人来访,请你帮忙通传一声。”

    说着话,那大汉从脖子里摘下一块碧绿的玉石,显然是一块好玉。李轶将玉托在手里,笑呵呵的看着那年轻的士兵道:“兄弟,这是我们南阳的特产,送给你做个纪念吧。”

    那士兵也是呵呵一笑道:“谢谢李先生,这玉是好玉,不过第一我不能收,第二我不会帮你通传,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还请不要让我为难。”

    李轶摇摇头,叹口气道:“哎,这军纪果然不一样,我大哥果然没有骗我。”

    李轶一挥手,高喊一声道:“回去。”

    李轶上了马车,关上车门。车队缓缓开动,在路上画个圆弧,调转方向,顺原路回去了。(。)

第六十一章 进军营() 
江河行催动马车,来到军营门前。

    刚才那士兵手一挥,冲着江河行道:“军中有令,概不接待外来客,先生请回吧。”

    江河行坐在马车上哈哈大笑。

    江河行身旁的亲兵跳下马车,拿出平州府的印章,交给那士兵一看。那士兵脸色一白,快步来到江河行车前,敬礼道:“和王,不知是您驾临,请恕罪。”

    江河行道:“军中自有军纪,按纪律办事。刚才你就做的很好,我对你只有奖赏。去,跟你们吴师长报告一下。”

    那士兵立刻跑进军营,转眼之间就看不到身影。

    过了好一阵子,吴汉银盔银甲,骑着一匹白马,带着一哨人马,飞驰到军营门口。

    来到门前,吴汉紧急勒住战马,跳下战马,走到江河行车前躬身施礼道:“和王,吴汉正在训练,不知和王到此,接驾来迟,请恕罪。”

    江河行下了马车,拉住吴汉道:“吴师长,辛苦了。天气如此严寒,还在训练兵马,真正冬练三九啊。”

    吴汉道:“和王,军人战时上战场,平时就抓紧训练,随时准备战斗。说来惭愧,我们师这次去匈奴一直没赶上什么大仗。先是修扬武城,后来又帮忙修平武城。我们就快成修城部队了,兄弟们有些懈怠,再加上刚来平州府,又是繁华异常,如果不好好治军,我怕很快就没军队的样子了。所以我就要通过训练,让他们保持旺盛的斗志。”

    江河行道:“修城修的好也是功劳啊,明年你们还要做修城的准备。平州府是比修武城,扬武城繁华多了,你警惕性高,很好。兄弟们都年纪轻轻。血色方刚,一旦松懈下来,军人就不是军人了。”

    吴汉众人上马,江河行上车。向军营内走去。

    吴汉马走的不快,跟在江河行马车一旁,右手向前diǎn指道:“和王。我也是刚来平州府军营,我有一疑问一直不解,想向你请教。”

    江河行扭头道:“什么事,你尽管说。”

    吴汉向前指了指,江河行向前一看,一个白木板上写着几个黑色大字“车马道”。

    吴汉问道:“和王,我知道,军营当中向来限制战马快车飞行,为何这平州府军营中间设立一个专门的车马道?”

    江河行看看自己所走的就是吴汉所说的“车马道”。灰白的水泥路面,能并行四辆马车,算是极为宽阔的。

    车马道两旁都种的是高大的桦木,桦木两侧同样是宽阔的水泥路。

    江河行一笑道:“军营之中,通报消息总要快一些,当初设计军营之时,他们几个给我讲过周亚夫将军治军细柳营的故事。不过,我们这军营在城内。不用太多考虑守营事宜,而是更多考虑快速反应的事情。考虑如果有敌情。能尽快上城,能尽快出营作战。这些都有个前提,就是信息的快速传递,因此,我专门在此设立车马道。”

    吴汉diǎndiǎn头道:“我明白了。”

    吴汉带着江河行在军营里先是检阅全师部队,又观看军人营房。江河行重diǎn看看营房取暖问题。还好,这里也都是烧的火炕,煤炭准备充足。

    江河行对吴汉治军非常满意,独立师士气高昂,军容严整。军械保养。后勤保障等看起来都井井有条,虽说在平州府内,保障自是好了许多。不过江河行看吴汉之各方面准备极度充分。

    晚上,江河行和吴汉,还有独立师的一些重要人物吃过酒宴之后。江河行在军营给他准备的房间里,烛光高烧,炕里生着火,屋里和暖如春。

    江河行坐在一张黑木桌之前,吴汉也卸下盔甲,一身便装,坐在江河行对面。

    江河行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看看对面的吴汉道:“吴汉,你治军有方,值得表扬,不过你明年就要派去冀州一带,你可有什么想法吗?”

    吴汉犹豫了一下,说道:“和王,我师以前一直在荒凉之地戍边,一下来到热闹的平州府,现在别看军容严整,可军心还是有些浮动。以前在修武城也好,在扬武城也罢,都是荒凉之地。现在我看一味的靠军纪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一直压着也不是办法。”

    江河行想了想,是啊,平州一些驻军在边荒之地,有些甚至是从平定乌桓就跟着自己的,当兵时间够久,有的甚至七八年了,一直呆在部队也不是办法,再说年纪也大了。尤其是一直在边荒之地戍边也好,一来到平州府这样的繁华之地,难免心思波动,也想过平民的日子。

    江河行diǎndiǎn头道:“吴汉,你对军心把握的很细。我看这样好了,这两年我们来很多移民,先大力征兵,训练之后,分配到各个部队之中。

    二是将老兵分批退伍,转为民兵,让他们回家。给新兵一盼头,让他们知道当兵不是没有止境的。

    这样有进有出,形成一个传统,五年以上的老兵就可以回家种地。他们回家之后,继续作为民兵,负责当地的治安。这样既能保障地方安宁,又能保障这些老兵能妥善安置。

    至于一些老兵不想回家的,也可以继续服役,可以在军中成家。这些老兵是军中精锐,基本能做基层军官,在战场上能起关键作用。”

    吴汉道:“这样也好,有来有回,当兵的也有个盼头。不至于长期只待在军营,成为呆兵一个。”

    江河行问道:“吴汉,你看这样能否将军心稳定下来。”

    吴汉道:“他们来这繁华之地,心里自是艳羡不已,如果不能得以满足,心里抑郁久了,肯定成问题。现在这样调整,他们就是不能马上出去,也能自己盘算,另外,也可以多立战功,准备带着大批的奖赏出去闯世界。这是个好办法。只是全军要这样调整,会影响战事吗?毕竟马帅那边还在打仗,那些老兵可都是精锐啊。”

    江河行道:“这是全军的安排,不过还是会听取老兵的意见。不平则怨,宁可减少战力,也不可使军中有积怨。这个将来我会给马援讲,让他和张参谋长商谈,原则上补充多少新兵,就可以有多少老兵退伍。那些老兵未必肯,他们现在挣的功劳马上就可以换土地,换钱粮,现在正是立功的机会,以后可不好碰啊。”

    两人就战士退役之事,还有细节商谈一下。江河行庆幸吴汉提醒,这时候放一些老兵回去,回到家里,各个有功之身,奖励又多,当地地位又高,马上新兵会源源不断的来到军营。

    谈完这些,吴汉有些犹豫,看起来还有什么话要说。只是看着江河行,不停的喝着茶水。

    江河行道:“吴汉,我们虽见面不多,你知道,我对你也算器重吧?为何还有什么话不敢说呢?”

    吴汉马上站起身道:“和王,是我多心了。最近几天,平州府新开一个南阳会馆的,一直来找我,我最近的确很忙,也没有理会他们。今天你也看到了,他们还是不停,就以老乡之名,非要见我不可。你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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