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西汉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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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汉末年-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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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队快速向前推动,总共20里左右,小半个时辰,前头部队已经看见那横亘在河面上的浮桥了,浮桥晃晃悠悠在河面上轻轻摆动,不宽,战马无法并行通过。桥头有几名士兵看守,平州兵打马向前,那些兵抬抬眼,高声喊些什么,没人听的懂。那团长姓金,金团长一看,现在要迅速控制住桥才是关键。一声令下,快速过桥,不理睬那几个卒本扶余的士兵叫嚷什么。

    那几名兵丁看无人理睬,也不阻拦,眼看着他们马一匹一匹上了桥,那马上了桥也不敢快跑,桥一走一晃,那桥约有一里长,过了好长时间,金团长才看到有马上了对面的岸上。又过了一会,眼看上岸的有20个左右,其中还有几个掷雷兵。他回过头来,叫上几名战士,把桥面上的几个士兵围了起来,那几个看形势不对,反抗只是死路,都乖乖的跪下,被人绑缚一边去。

    金团长不再犹豫,打马上了桥,马虽不敢快跑,但在他不断催促下,还是比他人快了一些。待他到了对岸,有人过来报告道,现在岸上的夫余士兵正狐疑的看着他们,还没采取什么行动,估计是等候什么命令吧。

    金团长下令尽快往岸边赶,现在掷雷兵一个排已经过来了,金团长的兵力也过来一个连了。金团长心下安定下来,看来能守住这个桥了。

    有卒本扶余的士兵过来询问,不过没人听的懂,还是无人理睬他。那士兵尖嘴猴腮的,看起来极度精明,嚷了两句,看别人都只是看着他,没有反应,立马意识到不对,拔腿就跑。

    金团长道:“掷雷兵准备换装,换下夫余服装,全部着板甲,等下敌人多的话,你们就先开场。若是不多,就有弓箭手开场。”

    随着金团长的安排,左边掷雷兵,右边弓箭手,全都换好了衣服,其实也不难,把铠甲外面的夫余军装脱掉,带上头盔就够了。

    敌人还没到,也许那个报信是兵报的信太大了,需要层层批准,金团长居然把自己的队伍全部等到。这帮卒本扶余人,难道不知道战场要随机而变吗,什么事都请示,是要坏事的。

    正在金团长得意之际,对面过来一大队卒本扶余骑兵,约有千把人左右。金团长大喜,命令自己的骑兵列好队,眼看对面那一排夫余兵距自己的队形有120步远,已经进入弓箭的杀伤范围。他自己拈弓搭箭,对着那队中,服侍最为华丽的一个军官,嗖地一声,箭飞了出去,直对那人的咽喉,眼看那人从马上摔落下来。同时这边的箭如雨般飞了过去,对面的队中,士兵纷纷落马。那对面的士兵也开始箭射了出来,基本到不了人身上,看那距离也就能飞70步的样子。

    平州军利用这个优势,箭雨更加密集,对面的人马中间的越来越多,眼看这他们的箭射不过来,恐惧笼罩着整个队伍。

    金团长一看时间到了,发一声喊,催马向前,手里的弓箭并不停,对面的人发现即使射中了用处不大,因为射到平州军身上的箭,基本没有中的,纷纷跌落在地上。

    平州军越发胆子大起来,马跑的速度更快了,也不时有马中箭,不过对面的敌人已经开始掉头了,追上他,干掉他。弓箭射的少了,各个拿起挂在马镫上的长枪,平举着向前冲去。长枪借着马的飞奔,力量极大,对面的敌人,中枪的都是一枪穿刺,还要借着马的飞奔将枪拔出来。其余者,看到了平州军的威猛,面如死灰,发一声喊,四下逃开。

    金团长也不去追,他要护卫大军过桥,现在守着桥头才是正理。正在他于卒本扶余交战之际,吴奎的大队已经到了桥头,吴奎看这样要过的什么时候,一面派人过桥,一面派人伐木做筏,将多余的马要带到对岸。还是很多好办事,很快做了几个木筏,虽说无法带马过去,带人还是很快的,战马和驮马全部赶着从浮桥过了河,一直忙到正午,吴奎的大队人马才过了河。最后的战俘先不过河,一切等这边安顿好再考虑。

    吴奎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吉林城墙,城墙就建在山麓,居然是圆形的,或者是环形的,因为他的西面就是一条大河,城墙和显武城一样是青灰色的,显然是抹了水泥。城墙外,卒本扶余的士兵远远的安营扎寨,看来今天没有攻城,也许他们在等待时机。也不见人往这边攻了,地下是刚才那些夫余兵的尸体。

    吴奎命令在山的南面安下营寨,左靠着吉林城墙,后靠着大河,将营寨扎好。安营的同时,派金刚团长进城跟李孝武,取得联系,打听最新战况。

    因为今天敌军没有攻城,金刚轻轻松松的进了城,李孝武看到金刚到来,高兴的上前抱住他,哈哈大笑道:“我们的援军到了,我们的援军到了。”守城士兵得知这一消息,奔走相告,士气大振。

    金刚带去吴奎的要求,要李孝武解决粮草兵器问题,因为吴奎为了速度携带的都不多。李孝武存粮甚多,几年都吃不完,兵器也很多,当然没有话说,马上安排人下去准备。后来金刚又问起战事,李孝武介绍现在来的卒本扶余共有两万人,据他们抓的俘虏审问,说这是第一批,后面的人现在正在路上。刚来的第一天就攻城,东城、南城、北城同时攻击,结果损兵折将。当然李孝武人力都要守城,也没有多余的力量出去攻击。所以现在双方就隔城互耗,都是等待援军。金刚也谈了来的路上的战事,吴奎将军的部署,希望一个城里,一个城外,互相支援。现在敌军已经损失不少,估计总兵力也就一万五千左右,看看能不能一起出击消灭他们。

    李孝武摇摇头道:“他们看打我们很困难,立刻后退,营寨扎的很牢靠。大部队人马都在山上,下面的只有几千人的机动兵力。他们若只是防守,一时半会没什么好的办法。不过若是耗着,我们这里粮草充足,他们运粮过来都是走的都是山路,十分艰难。长期对峙下去,耗就能把他们耗趴下。”

    两个人又聊了聊双方如何共同指挥的协调问题,最后李孝武宴请金刚一顿,然后派人护卫者金刚和粮草兵器,送给了吴奎。

    吴奎得到粮草兵器,心里大喜,研究卒本扶余的屯兵,找寻他们的破绽。突然下起雨来,双方都无心开战,天天都盼天晴。也许快到秋季了,河水暴涨,连浮桥都冲跑了。吴奎哭笑不得,只得和李孝武一起收集船只,好再做浮桥,等候大军到来。

    雨一天大一天小的,居然连下了五六天,更不好的是卒本扶余的援兵到了,据探子报现在又来了差不多3万人。

    天终于放晴了,李孝武派出去收集船只的人顺河回来了,带来了一个让大家吃惊的消息。卒本扶余在此地,私下派出人马在各个村庄征粮,有些带队的还在下面村庄里,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有好几个村庄都被洗劫一空,村里人家破人亡。

    李孝武和吴奎都是又羞又恨,羞的是自己没保护好村民,恨的是这帮卒本扶余这些垃圾。吴奎勃然大怒,将手下抓获的卒本扶余俘虏尽数砍了,将脑袋丢到那些卒本扶余人看的到的的阵地前沿,并留书信一封。告诫卒本扶余的统帅,请勿无端害民。然后,吴奎进了吉林城,和李孝武商讨如何作战问题。两人商量先跟卒本扶余约战,至少现在卒本扶余不会认为自己力量很弱小,应战的可能性很大。

    两人修书一封,派人送到卒本扶余的军营中,邀明天在城东大战。卒本扶余的国王高类利现在正拿着书信,看了又看,心里盘算,现在将近5万人在此,光抢粮运粮都是大麻烦。就粮于敌,今天遭到报复,已经有1000多俘虏今天被砍了头,尸体在阵地摆着。光报复还是小事,现在出去征粮的,不小心都被打了伏击。都是扶余人,却一diǎn不理解自己为救他们而来。高类利叹了一口气,人啊,看来变心是最快的。他们这帮夫余人一diǎn不理解自己,不理解今天受diǎn苦,将来再不受平州人的欺负了。高类利心里骂道,这帮愚夫,只配给人做奴隶。

    高类利又想起从国内城往此地走,尽是山路,崎岖难行,现在的粮食有一大半都要给运粮的吃了。眼看秋收在即,若是运粮的,打仗的,都耗在此地,恐怕粮食问题就要成大问题了。平州军马靠这那高大的城池,攻城只有送死的份,想打下来,不损失几万人是绝对不可能的。现在他们既然肯出城一战,那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一战把他们解决。

    高类利亲自写了回信,让那使者带回,约定明天城东开战。

第三十八章 云雷兵() 
第二天,太阳高高升起,山林里似乎有层薄雾。眼看一队队人马向山下开去,犹如一条条溪流汇入大海般,山下聚成兵马的海洋。在这片海洋中心,一面红旗之下,高类利金盔金甲站在高高的战车上,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金光,犹如天神下界般。看着身边士兵崇拜的目光,高类利正为自己兵强马壮而骄傲。

    看看对面,总共到了约5000千兵马,中间是正在列队的弓箭手,弓箭手后面是一个个的长枪兵。两侧都是骑兵,右边骑兵举着刀,那刀长约4尺,略微有些弯曲,比一般的刀窄了许多,心里暗笑,这刀如何能砍呢?再看那左侧,各个手举长枪,那枪甚长,感觉这个还是有diǎn用。有用能如何,我有4万人马,你才5000人马,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呢?只是平州军各个全身盔甲,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只露两只眼睛,这个才是麻烦。只要我人多,能够近战,你又有何用?

    高类利看自己已经列队完毕,从南到北,队伍延绵几里地,军旗招展,战马嘶鸣。同样两侧骑兵,中间步兵。再看看对面,仿佛一个个小小的四方块堆在那里。正对着自己的步兵方阵。在这片城东的草地上,犹如一只老虎遇到了兔子,那兔子居然不逃跑,还要跟老虎一决雌雄。高类利笑了笑,就是累,也能把你们累死。

    高类利举起长剑,挥了挥,旁边的亲兵挥动大旗,那队伍缓缓向前压了过去。李孝武领着骑兵马队,吴奎领着骑兵长枪队,金刚现在统领着中间的步兵,也开始向对面过去。距离越来越近了,都能看清面目了。

    距离只有150步了,金刚的弓箭斜着向前射了一箭,随后“嗖嗖嗖”的声音不绝于耳。对面的夫余人队伍纷纷倒下。距离越来越近,夫余人的弓箭也开始射了过来,他们的箭更多,天空犹如起了蝗灾般,那“蝗虫”兴奋的扑向银白色的庄稼地,结果很是失望,他们根本啃不动,各个跌落到地上,也有一些射到马匹上,那马不住的哀叫。

    吴奎大枪一举,喊了声:“冲”。一马当先,长枪拨打着弓箭,弓起身,低下头,眼睛不时偷看前方。不到50步的距离,飞马之下,转眼就到,对方的弓箭手正从箭袋里取出弓箭,吴奎已经抡起大枪,把这个大枪当做棍子来用。向左挥,左边倒下一排,向右扫,右边躺下一队。吴奎身后,长枪队紧紧跟随,他们平举长枪,对着敌人的胸口,往前一扎,手腕向右一拧,将前面的敌人一个个穿个透心凉,然后手腕向左一拧,借着马势,拔出长枪,再次挥动着滴血的长枪向前飞奔。吴奎在前开路,后面的人扩大战果,犹如积雪里,浇灌了开水般。只是这股开水呈现出一个大大的箭头般,前面尖尖的开路,后面开水越来越多,泼洒在周围的积雪上。只是这积雪融化之处,尸体遍地,血水直流,草地已经不见绿野,苍蝇开始嗡嗡的聚集着。

    眼看着吴奎威猛不可一世,李孝武马刀一挥,从右边冲入敌阵之中。后面的骑兵也跟着后面,平举马刀,冲了进去。

    站在大车上观阵的高类利,眼看着一支骑兵长枪队,杀到自己的步兵方队里,搅的队伍里乱七八糟,自己的人马上去,还没碰到平州军马,他们的长枪已经刺到了人身上。看来是自己的兵器太短啊,如果长一diǎn就好了。眼看着自己的步兵被打的有些乱套,好在总共有三万人的步兵,现在也只是前面那个角落里遭遇平州兵,可后面这些人都无所事事怎么行。他正想呢,他的狗加,管狗的官员,也是一个将军,负责步兵方队的。紧急从后面调派人马要把这伙人团团围住,让这伙人四周尽是敌人,看你们怎么打的动。眼看着狗加挥动黑旗,步兵方队后面犹如平静的水面起了波浪,一**的人潮向前涌来,再出现一股股细流向队伍的最前面跑去,好来包围住这帮平州之兵。

    李孝武以前只是觉得头盔多么的安全,现在才发现有多么不方便,他的视野只能看到前面,看两侧都很模糊。他也不在考虑其他,平举马刀,一个个的刺出去,实在不方便刺的时候,刀也砍两下。真是好刀,手里的刀早已染红,可依旧锋利无比。正想着,眼前一个黄脸大将,全身盔甲,手举长矛,向自己胸口刺来。李孝武对着那长矛,反手一撩,长矛变做长棍。那大将反应也是甚快,握住这棍子,对着马头而来。李孝武左手一拉缰绳,马向左一转头,躲过那棍子,右手伸出马刀刚好对着那个黄脸大汉的胸口,借着马势,马刀直刺穿那人铠甲,李孝武右手手腕用力一拧,马刀透胸而出,那人手一松,眼看不活了。李孝武不再犹豫,抽出马刀,继续向前杀去,他后面的马刀队和他一样,结实的全身盔甲,锋利无比的马刀,所到之处,犹如砍瓜切菜般,敌人一个个倒下,再也起不来了。

    后面的长枪兵看前面骑兵搅乱队形,杀的敌人魂飞胆丧,举着长矛,排着队伍,查漏补缺,看没死的补一枪,落单的几个长矛同时围住,不给他任何机会。

    高类利眼看自己的步兵队伍中敌人越战越勇,意识到不好,这些骑兵对付步兵,步兵弓箭失效情况下,看来只是被杀的命运,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自己那么多骑兵留着干什么,他传下命令,让骑兵过来,这边步兵也要让开一条道。不然骑兵杀都杀不过来,自己的人马都在外面一圈。

    随着他的下令,战车旁边红旗挥动,两边等待的骑兵动了起来,兜着圈子,向这边过来。眼看快到了,突然,骑兵队伍里飞出一批批马来,想着两边跑去,有些还眼看着丢下布包,丢在了最勇敢的骑士面前。

    高类利大怒,这些骑兵太可恨,眼看上战场,居然临阵逃脱,回来定杀掉他们。最可怕还扰乱军心,扰乱队形,让前面的勇士受惊。高类利正大怒的时候,云雷开始起爆,一处处火光,一处处巨响,在骑兵中间响起。不知响了多久,高类利自己都吓的魂飞魄散,他的战车前面几匹马不停的腾空跳起,差diǎn把他从车上掀翻。想起自己的马都算好的,高类利才知道刚才从骑兵队伍的飞出来的不是自己的,是平州兵,关键时刻给予的致命一击。

    再看自己的骑兵乱作一团,骑兵很多跌落下来,战马不住的乱跑,很多骑兵被马踏成血泥。有更多的战马四散奔逃,远离战场。

    高类利知道对手早已做好了准备,别看人少,若是再来几个云雷,这军心就散了。似乎配合他一般,有10匹马,从后面冲进混乱的队伍里,丢下些布包,再次离开。这次高类利只是看着那10匹马,是怎么分布的丢下布包,然后逃开的,没有恐惧,没有愤怒。

    响雷再次响起,黑烟再次冒起,好不容易有些想控制的势头彻底失去控制了。战马,骑兵惊悚不已,不知该干什么,该做什么。

    这时李孝武和吴奎越战越勇,敌人的步兵也是惊恐,连反击的勇气都没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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