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西汉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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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汉末年-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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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没什么事,还是先把鲜卑解决了,不然总是威胁,他们的生活方式不改变,永远就是潜在的抢夺者。

    江河行将众位将领召集来,各个将领摩拳擦掌,兴奋异常,也许他们等的太久了。现在机会终于来了,能不兴奋吗?

    张捷、李孝全、马彪、吴奎等都在请命,希望自己能出征。江河行考虑了一下,上次李孝全没打上仗,这次就派他为帅,吴奎为副帅,带着李孝全和上次张凯一起出征鲜卑的人去鲜卑,张猛、马援自然都在其中。

    命令发完,大家才发现,这次下本不小,李孝全一个师,吴奎一个独立旅,也相当于一个师,上次打鲜卑也是一个师,就少了陈刚的部队。也就是现在有一半人要出征。命令发布下去,各自回去准备,10天后出征。

    江河行安排完这件事,才感觉事情终于有了眉目,自己这次不用去了,还是在家里陪陪家人吧。

    江河行回到家中,终于看到老婆在家了,儿子正在她怀里抱着,已经睡着了。赵清漪满脸的疲惫,看的出她最近应该很忙。江河行觉的挺愧疚的,自己动不动就出去,一出去就是几个月,甚至更长,让她一个人在家里。

    江河行急忙过来,抱过儿子,仔细打量,儿子又长大了一些,心里激动,狠狠地亲了几口。赵清漪轻轻打了江河行一下道:“孩子刚睡,你等他醒再逗他。”

    将孩子放在床上,不能光亲孩子,孩他娘怎么能放过呢。两人亲热之后,江河行才问她赵李氏的情况,赵李氏已经生了,是男孩,现在高兴的不行。江河行终于有了小舅子,江河行也替赵光一家高兴。

    江河行一呆在家里,就懒的动了,第二天还没出门,**慌慌张张的来报告。江河行知道有急事,立马问**什么事,**道,卒本扶余现在派兵攻打我们,也就是原来夫余的地盘。

    江河行和**匆匆赶往办公署,命亲兵将主要将领叫来,到会议室开会。亲兵各自出发,江河行来到自己的办公署,看桌子异常整洁,东西好像谁收拾过了,他看那樊娇早来了,就笑笑diǎndiǎn头。拿着一些关于卒本扶余的资料,带上**赶往会议室。

    在会议室内,**详细介绍了卒本扶余的情况,卒本扶余和夫余本是一脉,去年夫余攻打我们的时候,卒本扶余也准备的,后来军队已经在准备的时候,从夫余逃回不少人来,说带素大王,全军覆没,这个时候来乌桓打难以取胜,因为准备的就是万把人的队伍,这才罢兵的。

    这次不同,毕竟夫余国都被灭了,他们很多人都是从夫余出来的,心怀幽怨,包括他们的国王琉璃王,就是夫余出生长大的,这次算是报仇的,可以说兴全国之兵,共起六万兵马,其中骑兵两万人,步兵四万人。现在正准备开拔,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能到达吉林。

    江河行勃然大怒,这些人真是莫名其妙,无端找我麻烦,被揍了一顿还不吸取教训,还来,难道挨打上瘾吗?

    江河行正怒气冲冲,张捷、李孝全、马彪、吴奎等,还有后勤总管李明也被叫来,虽说他姐姐家忙,但毕竟没他什么事,本来这次想让李孝文管管后勤,让他多熟悉军务,若江河行不在,能有人负责全面工作。这下可好,李孝全不在,李明又被抓来了。

    众人到齐,还不知道什么事,江河行首先下令,取消远征鲜卑之命令。众人面面相觑,正惊异间,**给大家讲了讲卒本扶余的事情,各位又是喜上眉梢。

    江河行道:“原本征鲜卑命令改为征卒本扶余,不过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动身了,我们要尽快行动,现在李孝武在吉林,吉林驻军也不少,防守绰绰有余,就是我们不能便宜他们。我的目标,他们来攻打吉林的就不要让他们回去了,争取全歼于此,这也是他们应得的。二是我们派兵尽收其地,仗不能白打,不能打败了敌人,我们什么都不要,那不是鼓励别人打我们吗?“

    江河行道:“你们多久能准备好?”

    李明道:“我们在吉林城有军械库,有粮仓,直接带兵过去就可以。”

    张捷道:“不可,虽说吉林城有备,我们出征还是要自己备齐作战物资,万一我们走到路上,吉林城有个三长两短,仗还怎么打?我建议,先派出先锋,一是增援,二是将两面信息连接起来,然后大军在后面行动。看情况发展而定下一步的打法。”

    江河行diǎndiǎn头道:“吴奎,你本是副帅,现在你就是副帅兼先锋了,回去整顿军马,带齐粮草,全部骑兵,尽快赶赴吉林。卒本扶余他们从王城到吉林和从这里出发远近差不多,你要尽快往前赶,尽快与李孝武联系上。”

    吴奎战起身,接过军令道:“我军早已处于战备状态,今天准备,明天就可出发。”

    “好,回去准备吧。”

    吴奎转身而去。

    张捷道:“我们此次与卒本扶余之战,调集全部力量来打,不仅仅是准备,还要考虑到战后的占领,与秩序维护,因此我建议征新兵,至少八千到一万人。”

    江河行皱了皱眉,现在平州之地,因为工商的大发展,人力成本越来越高,那还有空余人员呢,再说一个兵需要几个家庭来养,耗费太大。江河行的思路一向是精兵之路,不太愿意征集新兵。

    因此,江河行问道:“那里有那么多人可征呢,抽调这么多劳力,我们的其他事情受影响太大。”

    张捷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羊皮纸,交给江河行。江河行拿个过来,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又向在座诸位将领传看。

    原来,这个是马援回来之后,再准备向鲜卑进军的时候,给张捷写的一封信。马援主要意思是征战鲜卑难度不在战,而在于战后的治理。平州以前抓获的俘虏有些已经在做各种工作了,种田的,做工的,很多会写汉字,说汉语,生活跟汉人没有大的差别,对平州的认同高于以前对乌桓的认同,因为现在生活水平整体高于以前。所以应可以用乌桓俘虏,来作为鲜卑占领主力,由他们去完成鲜卑的占领、汉化,用他们完成鲜卑与平州的融合。

    江河行问众人意见,众人纷纷diǎn头,赞同马援的主张。

    江河行想了想,问道:“我有个意见,不是命令,大家参详有一下。马援现在年纪轻轻已经是团长了,我想提他为师长,由他来组建一个师。这个师先以马援原有的人马为基干,以夫余与乌桓俘虏为主力。组建完毕后,由马援率领直接从显武出发,远征卒本扶余王城。不管前方打的如何,先断其粮道,散播卒本扶余失败消息,乱其民心,最后完成占领,并开始施行汉化。”

    众人对马援年纪轻轻成为师长没有意见,相反多数对于夫余人,乌桓人的不信任,担心他们战场上会投敌,场上议论纷纷。

    看众人意见难以统一,江河行自己也不是很坚定,张捷说道:“和王,众位将军,关于夫余人和乌桓人的忠诚问题,这个我做过调查。现在在平州各地的扶余人也好,乌桓人也好,都是以平州人自居,各个都不愿意提起以前的事。私下他们也以以前的强盗生涯为耻,以现在文明人的生活而骄傲。”

    “所以,我们应该更快的接纳他们。以后凡是在我们治下,除非有罪之人,都应成为平州之民,跟我们生活要一致,说一样的话,孩子上一样的学校。因为我们的生活方式是好于他们的,也就是和王说的我们是以高文明来同化低文明的,所以我们只要工作做细,就一定能成功。”

    张捷接着说道:“至于投不投敌,我们若是主动,他们不至于傻到去投快失败的人。若是我们处于被动,我想就是我们自己都有人要投敌,这个很难说,谁是谁非。”

    江河行想了想,就是有风险,也是值得冒的风险。当下发下命令,李孝全带队准备5天后去往吉林城,马援开始组建新的师,15天后,开始出征卒本扶余王城。张捷带领剩余人马去到彰武,防备鲜卑。江河行坐镇显武,统一调度指挥。

    显武城内外,人马来来往往,车辆一队队,军人们在集合,商人在集合,工匠在集合。兵器库里,崭新的兵器被一辆辆的车拉走。粮仓里,一袋袋的粮食被运走。药房里,刀伤药、箭伤药、伤寒药等各个堆好,等着人来搬运。教军场内,一个个新兵开始发放新装,新兵器,编成新的班,新的排。

第三十六章 遇突袭() 
显武城正热闹准备的时候,吴奎的先锋师已经走了两天了,现在不是一人两马,而是一人三马。战马不骑,只让跟着跑,骑的都是驮马,其实这种驮马也能做战马用,只是缺乏训练罢了。天气酷热,吴奎虽不敢拼命跑,但也天不明就上路,中午休息,天气凉爽再次赶路。若是林荫大道,则一直赶路,不再休息。吴奎算了算,应该跑有500里了,已经有一半路了,下面不能这么快,要减速,因为到战场也许得不到休息,若是太累,会给敌人可乘之机。

    第二天,天气依然炎热,不过吴奎还是边走边歇息,一日走了150里,晚上巡视各部,发现战士军马都还可以,士气旺盛,吴奎大喜。就这样又走了一日,离吉林只有100里了。吴奎派出探马,自己带着部队缓缓向前。又走了50里,探子回报,吉林城被围3天,李孝武将军稳稳的守着城,卒本扶余连攻两天,损兵折将,现在双方在对峙中。

    吴奎大喜,上次攻打夫余,他来过吉林,对此地很是熟悉。此城处于东面山地,西面平原的过渡地带,地形东南高,西北低。有条大河从东南面高地而来,向西北穿行,大河两岸,都是密密的森林,少有人烟。

    吴奎是由西南方向向东北方向而行,这里有新建的官道,连通显武跟吉林。队伍虽然速度放慢,可没有停歇。又走了半天,天色快要黑了,此时道路右侧有一片草甸子,那草长的并不高,碧绿的透亮,仿佛被雨水刚刚清洗过般,也许此地没什么人烟。旁边有条小溪,溪水欢快的向前奔流,走的近前,还能不时看到跃起的鱼儿。

    吴奎命令就在草甸休息,早早休息,明天早早赶赴战场,以解吉林城之困。

    大家带的都是干粮,简单吃过,喂过战马,人不解甲,就地休息,战马就在一旁,吃着青草,喝那溪水中的清泉。

    天色暗了下来,天上的星星各个挤出头来,眨着眼睛。夜越来越深,那眼睛越来越多,天空犹如一条大河镶嵌无数明亮的蓝宝石般。吴奎不知为何醒了,他看了看天上的星星,正迷迷糊糊揉着眼睛,耳边,虫鸣蛙鸣交织在一起,战士的磨牙与呼噜声响作一团。

    常在野地的他,感觉到有些异常。他头趴在地上,仔细倾听,犹如给大地把脉的医匠般,似乎能听到大地的脉动。

    果然,吴奎感受到远处有战马向此处集结。他立刻叫起全体人员,命令他们埋伏在大路边的大树后面,战马全部控制声响。原来是宿营地,紧急diǎn起篝火,扎下营寨。营寨密密麻麻,外面还扎个草人,手拿木棍,像是哨兵看护着兵营。

    吴奎带领人马,向前悄悄走了有两里多地,埋伏在官道边的树林里。此时,敌人的火把已经快到跟前了。微弱的火光下,各个全身披甲,拿着弓箭,骑在马上,向前缓缓而动。也许路已经探熟了,只有几个火把,带着大军向刚才那个宿营地冲去。

    吴奎想了想,现在不能出去,他们来的人马有2000人左右,这个时候互相都看不见,冲不出队伍都难以展开。说不定一旦打乱,自己人都有可能杀起来。还是先看看再说。

    敌人的队伍不断向前开,他们也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大的响动。看到眼前过去的敌兵,各个小心的样子。旁边偷着看的平州军士,各个捂着嘴,强忍着不要笑出来。

    过了好长一阵,军马才渐渐过完。前头已经在准备扑向那片宿营地了,吴奎命令掷雷兵从后面沿着树丛,悄悄跟上。

    掷雷兵上前去有一个班,分成三个小组,每人手上带好炸药包。这三个小组加快速度,第一小组已经来到敌人的前面东侧,组长diǎn燃火镰引燃炸药包,丢进敌军之中,第二个,第三个,依次飞进敌人的队伍。这个小组三人,立刻飞快跑入旁边的树林里,消失不见。

    敌人正排好队形,准备对宿营地发起攻击,见旁边有人丢下布包,飞快跑去,正纳闷之际,地面炸雷响起,火光冲天,黑烟弥漫,还以为妖魔下界,战马乱飞乱跑,军人也是吓的四处逃散。这边刚响过,后面又是炸雷响起,人马已经乱作一团,再也没有人顾及近在眼前的宿营地,他们准备偷袭的目标。

    赶紧撤吧,看来偷袭是不成的,再不跑,那近在咫尺的营地里平州军就杀出来了。还能控住马的拨转马头,不能控制的直接掉头就行,齐齐向后冲来。那想到,后面的人居然也冲过了来,虽看不清面目,但听到说什么,后面有平州军马杀过来了。开什么玩笑,你们天黑不识方向了吗?

    向前的向后的人马交织在一起,只听得嗖嗖的声音,从天而来,不时看到有人倒下。受伤者嗷嗷大叫,战马不断的嘶鸣,自己人开始打起来了,说不清楚为什么,好像彼此都在找逃生之路,可对方偏偏堵住自己的路,还不可恶至极吗?

    虽有内部打斗,还不激烈,问题是人马困在路上,难以动弹。天已渐渐放亮,东北角已经出现鱼肚白,看来太阳快要出来了。终于,有个刚才走到最前面的小个子,跑到了最后面,往前一看,吓的浑身哆嗦。对面大路上,有三排士兵,穿着全身盔甲,各个手拿大号长弓,不断的向这边射来。

    看射的差不多了,吴奎一声令下,弓箭手让开路面。全副盔甲的长枪手,紧紧的排列在一起,并没有骑马,排着整齐的队形,迈着一致的步伐向前推进,眼看就要到夫余人身边了。

    这时候这些卒本扶余兵才明白,自己的后路已经被断,弓箭已经没什么用处,因为敌人就在眼前,来不及开弓,也许就被扎成窟窿了。有懂夫余话的平州军,边走边喊,投降免死,投降免死。

    崩溃是件有趣的事,战场上尤其如此,外人看来很不可思议。外人看来也许势均力敌的力量,但在战场上,也许有一方已经心神俱裂,无心再战了。敌人的一声号召,就能瓦解他们千军万马。

    现在的卒本扶余就是这样,各个如同做了噩梦般,过了兴奋的一夜,刚开始的兴奋化作最后的悲凉,连悲愤都没有。

    吴奎将这些人全部看管起来,不要一个逃脱,全部脱掉衣服,捆绑住手脚,派一营军兵,就在宿营地哪儿,看牢他们。哪个有半分异动,当场诛杀。

第三十七章 高类利() 
天已经大亮,平州军吃过战饭,军马吃过草料,集结起来。除一营士兵在此看守外,全员准备破围。吴奎刚要动身想起一事,一排脑袋,叫过一个俘虏,问他们怎么过来的,他知道从吉林到这边中间还隔一条大河呢,那俘虏吓的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告诉他,河上用小船架设有浮桥。

    吴奎命令一团士兵和掷雷兵连穿上卒本扶余的军服,作为先行,其余战士紧随其后。最后是那一营士兵押着俘虏,步行向吉林城进发。

    部队快速向前推动,总共20里左右,小半个时辰,前头部队已经看见那横亘在河面上的浮桥了,浮桥晃晃悠悠在河面上轻轻摆动,不宽,战马无法并行通过。桥头有几名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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