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让你摸,你给我一千两。”短笛在他指间转了一圈。
“你值吗?”如故翻了个白眼,“亲人亲授,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万人摸,倒贴给我,都不要。”
“哈……还记着。”小孤握住短笛,撑了下巴,“你以前可是想摸我得很。”
“我现在改想摸容瑾了。”
如故拍掉身上的土,收了金砂鼎,不要拉倒,她正愁没鼎可用。
“容瑾是你一直想摸,摸不到,不是现在才开始想的。”
“噗。”如故被呛得一阵咳。
“那鼎,你怎么处理?”那鼎还给严大国,只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征收了。”
小孤扬了扬浓眉,这丫头还真不客气。
一只信鸽落在如故手腕上,鸽子脚上系着一个小小锦囊,这是从萧越那里飞来的信鸽。
信笺的文字是只有他们才能看得懂得的特殊代码。
萧越说查到关于临安儿时的一些事情,约她出去见个面。
如故的手攥紧了信笺,知道过去的事,就有可能找回失去的记忆,萧越查到她儿时的事,是好事,可是心里却莫名地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小孤见如故神色有异,凑了上来,她手中信笺上的字个个认得,放在一起却不知是什么意思,问道:“丫头,你怎么了?”
“没事。”如故深吸了口气,慢慢叠起信,收进怀里,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后,如故进了太子府,这是她第二次进太子府,前一次是从天上直接掉进太子府,这次四平八稳从正门进府。
不是绝对的大人物是不可能从正门进府的,而这位声名狼籍的郡主却走了正门,太子府里的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地侍候,生怕哪句话不对得罪了这位不知为什么被太子看重的恶郡主。
如故跟着府中下人去到后院,发现后院居然修了个基本现代化的游泳池,萧越保持了以前黄昏游泳健身的习惯。
下人领了如故到池边,就无声地退开,周围不留一人,想必是萧越为了他们谈话方便,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萧越矫健的身姿在水中起伏,他这一世在战场上滚打多年,身材比前世更加健壮,小麦色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水光,让人感觉浑身上下都是力量。
如故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坐下,看着在泳池边一撑,跃上岸的高大身影,觉得世界真的很小,随便一砸都能砸出个故人来。
“上次是殇王把你从我府里弄出去的?”萧越捡起地上浴巾随意抹了身子,走到如故身边坐下。
他仔细问过属下,没有一个人看见过刺客,而苏美人被人灭口,刺客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失踪,他在府里仔仔细细地侦察过,但没找到任何线索。
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一屋子值钱东西,全堆在床下,独少了一个夜壶。
如果不是他闻出如故的味道,又在扬州看见如故,根本不会想到把他砸昏的人会是她,可是他府里包围的像铁桶,以如故的身手,不可能人不知鬼不觉得从府里消失,直到看见殇王……
如果真是殇王把如故接出府,说明殇王在他府里神出鬼灭,那么殇王就比他想象中更加可怕。
“什么殇王?”如故装傻。
“你是怎么从我府里出去的?”萧越上次看见殇王的时候,如故人事不知,他不能确定她有没有见到殇王。
“穿越机数据出错,把我传错了地方,后来自动修复,又把我传出了府。”如故张口胡说,穿越机在二十一世纪,如果他要求证只能去二十一世纪。
萧越直觉不是这么回事,但反驳不了如故,“我的尿壶呢?”
“什么尿壶?”
二人两两相看,心里各打算盘。
小孤是临安府里的人,在确认小孤留在府里的目的以前,她都得死死护着,就算她和萧越的关系还不错,都不能把小孤白白送给别人。
感情萧越把她叫来,就是打听殇王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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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生在皇家认命吧()
“海市那晚,你出了什么事?”
“去海市凑热闹,遇上寒疾发作人事不知,醒来的时候已经回了府,也不知是谁把我送回去的。”如故瞒下了殇王的事。
殇王是海市的东家,如故去海市遇上他不足为奇,但是萧越一想到那晚的情形,心里就不是滋味,“那晚,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去海市的人个个恨不得裹着被子出席,我能看见谁?”如故装傻。
萧越和如故是一个训练营出来的,知道如故不想说,或者不能说的事,绝对问不出来,再说,如故实在没有拿那男用尿壶的理由,笑了一笑,进了正题,“那天我离开靖王府以后,连夜派人去查临安郡主六岁以前的事,结果查到临安是越国亲王凤承武送回靖王府的。”
“凤亲王是怎么找到临安的?”
“这就要牵扯到很多年前的一件事。”
“什么事?”
“南朝皇帝没有子嗣,身体又不好,而朝中事务繁琐,他带病之身打理起来,很是吃力,不得不把许多事务放权给皇叔百里澈打理。就在南帝身体越发不好的时候,失踪多年的妹妹婉茹突然回京,还带了个儿子,说孩子的父亲死了。那孩子极为聪明懂事,深得南帝喜爱,南帝立了那孩子为太子,激怒等皇兄挂掉好继承皇位的百里澈。不久,有人传太子是魔君之子,是邪魔煞星,会给人类带来灾害,于是百里澈无视病榻上的兄长,勾结西越国师斩杀太子,但当他赶去东宫的时候,婉茹已经偷偷将儿子送出宫。
南帝匆匆赶来,怒斥百里澈带兵闯太子殿被百里澈砍杀,南朝易主。
百里澈全城搜查却没有找到太子,大怒,把婉茹囚禁丰城,以她为饵诱太子上勾。
一等六年,也没能找到太子,西越国师不耐烦了,撕毁协约,杀死百里澈,西越灭南朝,在那一年,西越亲王凤承武从一个幼女口中得知南朝太子的下落,凤承武带兵攻占南朝最后一个城池丰城。
在丰城擒住与母乱伦的南朝太子,将这对丧行败德的母子悬挂城头示众三日,再挫骨扬灰。
那年越皇身体一直欠安,恰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道长清路过越京,算到越皇与凤承武遇见的那个幼女命宿相生,如果能收了那幼女为女,身体就能康复,越皇立刻下旨收那幼女为女,可是偏偏这时,幼女染上了疫病,昏睡不醒,凤亲王请遍了附近的名医,也治不好临安的病。
越皇得知,那个幼女就是靖王失落民间的嫡女临安,于是命凤亲王把临安送回靖王府,并按长清所授的秘术为临安添加阳气,临安果然醒来,但醒来后失去六岁以前的记忆,所以临安六岁以前的事情也就没有人知道了。”
如故沉吟,难道小郎就是被南朝长公主送出宫的南朝太子?
又难道他真的已经死了?
难道正因为那些事太过残忍,所以她才会不自觉得‘遗忘’?
如故觉得有一口气堵在胸口,闷涨得透不过气来。
“临安离开靖王府的时候只是个婴儿,失落民间六年,凤亲王是怎么知道那个女孩是靖王的女儿的?”
“据说是长清算到的。”萧越不相信世上真有这么灵通的神棍,不过除了这个说法以外,他也没查到另外的答案。
“长清是谁?”
“一个游方的道人,据说学识渊博,知天文地理,无所不知。”
如故隐隐感觉这个叫‘长清’的神人一直徘徊在自己附近,只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都做过些什么。
萧越认真地审视着如故的表情,半晌,才重新开口,“如故,这些……你真的一点不记得?”
如故摇头,除了梦里所见,萧越说的这些,她实在想不起一星半点,或许真该去麻婆村看看,看能不能触景生情,想起什么。
萧越握住如故的小手,“不记得就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记忆。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
如故心想,WC的时候你也陪着?“你宠幸美人的时候,我就算有事,也不好意思要你来陪,是不?”
“如故,你故意气我,是吧?”萧越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毛。
在宠幸美人这事上,他这辈子也就答应了这么一次,可偏偏这一次,事没成,却被她撞了个正着,成了他这辈子好不了的痛脚,光想想心里就疙疙瘩瘩的。
如故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诚恳道:“你是太子,以后北朝的皇帝,后宫的女人不知会有多少,兄弟别老寡着,被别人误以为你是断袖,省得没有儿子,总被人惦记着皇位,步上南帝的后尘。”
“你嫁给我,给我生几个儿子,不就成了?”
“宫斗那玩意不适合我。”
“没有人会和你斗。”他这辈子独宠她一人就好。
如故笑了,当了这么多年太子,竟然这么天真,哪有只娶一个女人的皇帝?
身为帝王,娶的不是女人,而是那女人的娘家家族,他们睡的也不是妃子,而是她们娘家拥有的权势。
而她如故,绝不会与人共享男人,更不会把精力浪费在争风吃醋上。
萧越走的是帝王之路,也就注定他们之间的无缘。
“如故,你就不能信我一次?”萧越恨不得时光倒流,把苏美人的事洗刷干净。
如故拍拍萧越的脸,没心没肺地笑道:“萧越,生在帝王家,认命吧。”
萧越恨得牙根发酸,他不知什么是认命,也不会认命,不过空凭一张嘴洗不干净自己,只有让时间来证明给她看。
如故回到临安府,抓住三顺,发挥了一把她路路通的本事,把丰城附近的村庄城镇画了个详细地图。
如故看着地图上标注的青岗山,问道:“这山里没有人居住?”
三顺想也不想地摇头,“没有。”
“你再想想。”如故记得麻婆村就在青岗山里,怎么可能没有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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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狗嘴吐不出象牙()
“那山里的水不好,种不了庄稼,穷得叮当响,很久以前,也只有几十户人住在里面,后来一场瘟疫,那一村的人全死光了,以后也就再没有人肯往那山里住了。”
“那场瘟疫是什么时候的事?”
“七年前。”
“以前的那个村,是不是叫麻婆村?”
三顺想了想,“好像是这个名字,郡主真有见识,连这个都知道。”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没能笑出来。
第二天,如故说在府里闷得慌,想出去玩玩散散心。
自从上次海市寒疾发作事件后,如故出门都得由府中的一位公子跟着,以防万一。
如故坐上马车,看着翻身上马的玉玄,道:“你能透视?”
“不能。”玉玄莫名其妙。
“我在车上突然病发昏迷,你骑着马在外头晃,能知道?”
“不能。”玉玄虽然不待见如故,却不会说慌。
“那我要你跟着干嘛?”
在玉玄看来,只要临安去哪儿,他跟到哪儿,一直跟到她回府,他就完成任务,至于她在车里突然发病这些问题,压根没想过。
被如故一问,才想到,万一临安真的在车里突然发病,而他又不知道,没准临安真能死在路上,这个问题有点严重。
想了想,道:“这简单,你下车骑马。”
“我月事来了,骑不了马。”
“谁来了?”玉玄怔了一下,左右乱看,如故身边什么人也没有。
如故翻了个白眼,这是纯还是蠢啊?
“是女儿家一个月一次的月事。”
玉玄反应过来如故说的是什么,抱着大刀僵住,美人脸‘腾’地一下红过了耳根,女儿家这些事不都是藏着掖着的,她居然在大街上扯着嗓门喊!
瞪着面前面不改色的少女,越看越不自在,脸上跟起了火似,玉玄郁闷,该不自在的人是她才对,他一个大老爷们害哪门子的臊?
如故向他招手,“为了我安全,你少麻烦,上来吧。”
玉玄扭头不理,女人家不方便,他更该回避,还哪敢上车。
如故翻了个白眼,“白痴,我体寒,哪来的月事?”
玉玄俏脸由红转黑,终于忍无可忍,“你故意捉弄老子是吧?”
如故笑嘻嘻地趴在车窗上,“是呀,气不过上车来打我啊。”
玉玄握着的拳头紧了又紧,真恨不得一拳打烂这张可恶的笑脸,最终长吸了口气,生生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老子不揍女人。”
“可是万一我真的突然发病,你又看不见怎么办?”
玉玄一张美人脸黑过锅底,突然上前,一把拽下窗帘,摔在地上,“你要发病赶紧发,老子看着呢。”
车夫目瞪口呆,他居然把车帘给扯了,让郡主直接抛头露面?
玉玄扭头,冲着车夫粗声粗气吼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走,再磨磨蹭蹭的,老子一脚踹死你。”
如故‘噗’地一声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香料开始捣鼓,点燃后托着小香炉伸向骑马在车窗外盯着的玉玄,“香不香?”
玉玄捏住鼻子,不闻,用力挥袖子,试图把飘来的香气扇开。
如故嘻嘻一笑,收了回去,独自把玩。
玉玄最讨厌被人认作女人,唯恐身上带上什么香气,所以对香薰一类的东西也敬而远之,但从车厢里飘来的缕缕香气却清清凉凉,十分舒服,丝毫不让人讨厌,忍不住偷偷地多吸了两口。
这趟出来,如故难得安分地不给他找麻烦,进了城后,只是找了家馆子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顿大餐,然后去对面的客栈午睡。
可是到了客房门口,玉玄为难了。
在临安府的时候,轮到他值班守夜,他都是蹲在屋外的树上,隔着窗盯着她,绝不和她一间屋,可是这间客房在三楼,窗外是湖,没树给他蹲,过道这边人来人往,也不能让她敝着门睡,他要盯着她,只能进屋。
如故回头,见玉玄杵在门口不动,鄙视道:“怕我吃了你?”
“就凭你吃得下老子?”玉玄鼻孔朝天,就她那小身板,他一脚就能把她踹到佬佬家去。
“不怕干嘛不进来?”
“不乐意。”
“就吹吧,男子汉大丈夫就这鼠胆?”
男子汉大丈夫这个称呼玉玄爱听,但整句话连起来又让玉玄炸了毛,为了证明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但不是鼠胆,黑着脸迈进屋,哼了一声,大刀阔斧地在桌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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