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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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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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以如故和无颜之间的这种仅仅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如故没指望对方什么都告诉她。

    “里面的人,你们王爷可了解?”

    “了如指掌。”

    “你确认他们不会对无颜不利?”

    “她就算有这心,也没这力,郡主放心,王爷绝对安全。”

    “你就这么肯定?”

    “御风可以肯定。”

    “你在屋外,凭什么就能肯定屋里没事?”

    如果屋里还不止‘留居’送来的美人,屋里却一点声音也没有,静得太诡异了。

    “御风确认可以肯定。”

    如故冷笑,“无颜骚包搂着美人快活,竟没半点声音,这正常吗?”如故突然把他从上看到下,“你别告诉我你没碰过女人。”

    御风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对方是女人,还是个郡主,这样的问题,他哪敢回答。

    何况,她居然叫他们王爷为骚包……

    他的沉默让如故以为他还真没碰过女人,看他长相,怎么也有三十来岁,三十来岁还没碰过女人,难道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女人没碰过,那男人总碰过吧?”

    御风脸涨得通红,“御风虽然不曾娶妻,但并不好男色……”

    如故被这木鱼疙瘩气得笑,指了房门,道:“好,就算你男人也没碰过,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两个人办事,就算不喊不叫,也该哼哼唧唧吧?这里面连喘气的声音都没,你也觉得正常?”

    御风窘得恨不得遁到地底下去,只得道:“这房子结构和材质特别,外头听不见里面动静。”

    如故怔了一下,飞快地重看向面前的雕花门,从外面看,这房子除了奢华些,看不出特别的地方。

    “听不见,能看见?”

    “看不见。”御风额头开头冒泪,这个郡主问话实在太过直接,想法更是稀奇古怪,他生怕如故再问出什么让人难以启齿的话。

    “听不见也看不见,你怎么就知道他没事?”

    御风抬头看了眼如故身边的人,不答。

    如故知道他有话,不方便当着自己以外的人说,令三顺和一二三四退开。

    三顺和一二三四虽然对御风不了解,但既然他是明王的,就绝不敢在她们眼皮底下把郡主怎么样,依言退了开去,站在听不见他们谈话,却能看见御风一举一动的地方。

    御风这才开口道:“他们送来的‘礼物’是国师的人,来这里是为了刺杀王爷。”

    如故眉心一蹙,她的直觉果然是对的,问题就出在这里。

    “无颜知道?”

    “王爷知道,所以事先在屋里埋伏下了人手,这件事,王爷不想声张,郡主就当不知道吧,王爷自会处理妥当。”

    如故松了口气,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而对方又提前做了准备,那么她也就不必操这份心了,转身带了三顺和一二三四离去。

    御风松了口气,幸好云公子事先想的周全,吩咐过他,万一郡主来了,只消告诉郡主王爷已经知道刺杀的事,郡主就不会再纠缠下去。

    要不然的话,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如故。

    三顺见如故就这么走了,不解道:“郡主就这么走了?”

    “不走,留下来看戏吗?”如故白了三顺一眼,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可是明王公然当着郡主的面……”

    “不就一个美娇娘吗?我身边还有一堆的男人呢,如果非要计较,他让我把身边的这些个男人全遣了,怎么办?”

    御风要避开她的丫头们,而她当时令丫头们回避了,就等于她承诺了御风,对这件事保密。

    三顺即时哑了,明王确实可以要求郡主把身边的侍郎全散了。

    郡主身边的这些公子,都是郡主的保命符,岂能是那一个供人玩乐的姑娘能比。

    但如果真闯进去,让明王没了脸面,非要拿郡主的这些公子说事,对郡主确实很不利。

    “可是……万一她把明王迷住了,明王把她留下了怎么办?”

    “那我就把全京城的红牌全买下来,塞进他房里,让他后院起火,天天宅斗,烦死他。”

    “可是……北朝帝京最红的青楼是‘花满楼’。”

    四竹心直口快道:“花满楼最红的柳姑娘现在正在服侍止烨公子……”

    如故囧了……

    三顺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三菊‘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一梅横了两个妹妹一眼,真是哪壶水不开,你们提哪壶,岔开话题道:“玉玄公子来信,说他们也在回北朝的路上。”

    如故怔了一下,“止烨的伤……”

    “说是止烨公子的伤太重,需要一味特别的药引,而那药引只有晋宁才有,所以他们启程去晋宁,取了药引就可以顺道回北朝。”

    “什么药引?”

    “蝶心兰。”

    蝶心兰在晋宁一带多得像野草,可是蝶心兰却只适应晋宁附近的水土,离开晋宁,哪里也养不活。

    而蝶心兰虽然是药材,但用处也极为有限,完全被人忽视,所以没有人会理会这种遍山随处可见的野花,更不会有人想着移植栽种。

    如故学医这么多年,如果不是看见四儿给她的那本药科全书,也不知道还有蝶心兰这样一味草药。

    “他们什么时候到晋宁?”

    “明晚。”

    “我们明天下午动身,也去晋宁。”从宁州去晋宁不到四个时辰的路程,下午动身,也正好晚上到达晋宁。

    从宁州回北朝不需要经过晋宁,但这些日子,如故没有一日不想着止烨身上的伤。

    虽然有容瑾在,但她不亲眼看着止烨康复,她的心也就一直悬着。

    现在听说他们要到晋宁采药,说什么也要赶去和他们汇合,看一看止烨。

    三顺飞快看了如故一眼,应了声,“是。”

    如故去了心事,回路上不经意地看向院子左右,这才发现用重金堆出来的院子果然极美。

    即便是在这风雪夜里,也有一种神秘的美景。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毫无目的地漫步,横竖出来被冷风一吹,已经没有了睡意,也不急着回去,慢慢踏着雪欣赏院中雪景。

    突然‘哐’地一声瓷器落地的脆响,划破了这片死寂般的夜晚。

    接着又是几声摔碎东西的声音响起。

    如果是一两声破碎了的声音,可能是不小心打破东西,但接二连三的,就是有人故意在摔东西了。

    如故站住,向声音传来处望去。

    身边是一间小巧精致的院子。

    一梅往垂花门里望了眼,“是小开公子的下榻之处。”

    为了确保如故的安全,每到一个新地方,她总是最快速度把周围事务摸个底,看有没有来路不明的人潜伏在附近。

    三顺奇怪地‘咦’了一声,“小开公子平时最爱惜东西,从来不会乱摔东西。”

    越有钱越吝啬,在如故眼中小开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人平时都特别爱惜东西,生怕弄坏一件。

    小开不会乱摔东西,他院子里的下人更不敢摔东西。

    “去看看吧。”如故皱眉。

    进了院子,见平时服侍小开的下人全战战兢兢地站在院子里。

    在宁州钱家商会见过的那个管事,跪趴在台阶下,一动不敢动。

    除了钱家的人,还有一个衣裳单薄几乎透明的姑娘跪在雪里不住哭泣。

    屋里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脆响。

    如故扫了眼地上女子,眉梢一跳,立刻想到她在钱家商会对小开做下的那些事,隐隐猜到今晚小开发火是什么事,心里一咯噔,转身就走。

    三顺有些懵,怎么刚来,一句话不问就走?

    追上去,“郡主……”

    如故只恨不得自己没进过这院子,压低声音道:“钱家有的是钱,摔坏了,自然有人赔,跟我们没关系。”

    三顺见如故神色慌乱,完全不像她平时遇上什么事都大大咧咧的模样,首先想到的是自家群主不知什么时候招惹到小开公子了。

    二话不说,忙跟着如故一起溜。

    如故没走出两步,就听见那管事像见到救命稻草的声音传来,“郡主救命啊!”

    如故头皮一麻,让她救人,只会火上加油,装作没听见,走的更快。

    管事见如故不理,再看地上哭得快昏过去的姑娘,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真不该为了讨好老爷子,给老爷子献什么计,说少当家的刚尝了女人的滋味,乘他对女人新鲜劲没过,赶紧送个姑娘给他,万一能怀上个孩子,就算这个孩子只是个庶子,钱家好歹也能有后。

    老爷子第一关心的是小开的身体,二就是钱家有后的事。

    他这么一说,当然正合了老爷子的心意,让他立刻去办。

    他得了任务,立刻把自己的外甥女送来了。

    他的这个外甥女相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好,人又聪明,平时极讨人喜欢,就算在老爷子面前,也能说几句笑话让老太爷开心。

    如果小开收了她,现在小开和临安府的协约还在,不能给她名分,但只要她能得少当家的宠爱,以后协约一到,名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外甥女如果争气些,能抓住小当家的心,生下的孩子别说庶子,就是成为嫡子都有可能。

    他带了外甥女过来,打听到小开和平时一样还在挑灯看账本。

    小开看账本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他和外甥女在外头耐心地等着。

    好不容易等到小开唤了人备浴汤,知道小开要休息了,忙让外甥女进去服侍,而他则守在门外等好消息。

    小开从来不让女人服侍,小厮本不敢坏规矩,但管事把老爷子搬了出来,说这全是老爷子的意思。

    小厮不敢违抗老爷子,再说那天在宁州的钱家商会,他确实听见自己家公子和如故在里面做那事,硬着头皮放了姑娘进去。

    哪知,姑娘进去没一会儿功夫,就见小开只披着件浴袍,打开房门出来叫人进去,把穿了跟没穿一样的姑娘给丢了出来。

    这样的结果,管事也不是完全没有想到,大着胆子进屋软硬装兼施地劝小开,说这是老爷子的意思。

    结果小开不等他把话说完,一脚把他给踹翻,还狠狠地给了两巴掌,冷道:“我今天就把你从钱家逐出去,到要看看老爷子要把我怎么着。”

    小开虽然不近女色,但对人还算和气,从来不见和谁红过脸,这样公然打人,是从来没有过的。

    管事懵了。

    少当家是老爷子的心肝肉,他闹起来,老爷子哪有不依他的?

    他这才知道自己把事搞砸了,小开铁了心要逐他出钱家的话,他就真的再迈不进钱家的门了。

    哪里敢就这么离开,跪在了门外,一味求饶,可是小开对他理也不理,只是在屋里砸东西泄愤。

    管事正不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进院子,回头偷偷一看,竟是如故。

    想到那天如果不是他放了如故进屋,如故也上不了小开的床,如故欠着他的一个人情。

    如故和小开有协议关系,小开怎么也要给如故几分面子。

    如果能求得如故帮着求情,或许可以还能保住他现在的位置。

    说道什么也不肯就这么放如故离开,飞扑过去,攥了如故的衣角,“郡主救救小的吧。”

    如故扫了眼跪在雪里不住发抖的姑娘,心里直抽抽,小开不碰女人,你偏偏弄个姑娘来,弄个姑娘来也就算了,还穿成这样,不是找抽吗?

    这事,她不但不能管,还得在小开看见她之前消失,免得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从管事手中抽出被他抓住的袖子,“你们钱家的事,跟我没关系。”

    管事一心想着保住自己的前程,见如故神色有异,心里七上八下,以为如故恼了他给小开送女人。

    少当家到如故府上已经有几年时间,如故一直没能和少当家的成事。

    如故好不容易才得了少当家,把事成了,正是情浓之时,他们巴巴的送个女人来,不是给如故添堵吗?

    他外甥女穿成这样,眼神再不好,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他想抵赖都不行。

    他给她添了堵,还想让她帮他求情,简直是打脸,自讨没趣。

    但这关系到他日后生计,他不得不厚着脸皮道:“那天郡主和我们少当家的办完事……咳……郡主离开后,少当家的大发脾气。小的寻思着,是不是少当家少近女色,不能和郡主尽兴,所以才……”

    三顺惊讶得睁大了眼,她家郡主什么时候和小开公子有那种关系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找了个姑娘来教小开公子男女之事,让小开公子在给郡主侍寝时能……尽兴?”

    如故悄悄在三顺后腰上掐了一把,三顺抬头,看见小开不知道什么时候阴沉着脸站在了台阶上,忙要把最后两个字咽回去,但话说出了口,哪里咽得回去。

    小开在屋里听见这么一番话,再想到如故那天对他做下的那些下作事,气就更大了。

    脸越加难看得不是一般二般,摔了手里古董花瓶,怒气冲天的冲出屋来。

    管事刚回了个“是”,却见三顺望着前头发怵,回头看见小开杀气腾腾的样子,额头即时冒出了冷汗。

    小开知道自家老爷子盼钱家有后,但这些奴才也不敢没脸没皮地往上贴,死命的鼓惑老爷子,老爷子也不敢动这心思。

    他如果不把管事逐出钱家,杀鸡骇猴,让那些起歪心的人绝了这些歪门斜念,以后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

    至于管事送来的姑娘,他压根没想理会。

    反正她一个姑娘家,被衣不蔽体地丢出来,被一院子的男人看见,名声算是完了,以后也难有什么好人家肯要她,这也算是对她的惩罚。

    钱小开恼管家起歪心,更恼如故,如果不是如故那天胡来,管家也不能打这样的歪主意,说到头,如故才是这事的罪魁祸首。

    她离开钱家商会以后,就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该干嘛干嘛,连道歉的话都没想给他说一句。

    小开知道如果如故不躲着他,真来他面前提起那天的事,他会更怒不可遏,但仍看不得如故干完坏事,就拍屁股走人的德性。

    这一路上,他装着没事一样,实际上憋了一肚子的火。

    听见如故的声音,胸口顿时像被一团气堵住,这气更不知打哪儿出。

    他出屋是想让如故滚蛋,别管他钱家的闲事,但真看见如故一味想溜,越加气炸了肺。

    强迫自己不看如故那小人一眼,冷喝道:“来人,把钱大连重打四十家棒,立刻逐出钱家,如果再一味纠缠,一个子也别想带出钱家。至于,这个不知廉耻的淫妇乱棍打死。”

    早吓得软了的姑娘听了这话直接昏了过去。

    院中下人吓得青了脸,从来没见少当家的发这么大的火。

    他们放了那女子进去,如果少当家的追究,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哪里还敢违逆小开,立刻有护卫上前把管事从如故脚边拖开按在地上,提了棍子来就要打。

    如故眼皮一跳,这小子指桑骂槐,什么不知廉耻的淫妇分明是在骂她,打人也是打给她看的。

    但小开打的都是他们钱家的人,跟她没半毛钱关系。

    再说这姑娘如果不是想攀这高枝,也不会穿成这样来勾引小开。

    至于管事,在门外听见那些暧昧声音,以为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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